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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拿起茶杯,杯盖轻翻间瞟了一眼无双。
“下去吧都!”无双依旧剥着瓜子,收到小黑的视线,轻笑了一声对初八和初七挥手说道。
直到两个初俯首退出,小黑才放下茶杯,“无双,我重新给你选几个的得力的人吧!”
“好啊!”无双眯眼笑着,“这八个初的例银都是颜兮支付,送来八个初的时候他就把八个初的一辈子例银以及逢年过节遇喜事的打赏全都送了来。”W4ew。
“元康皇帝对你还真是上心,只是他送的这几个婢子一点都上不了台面,你说的那个瓜子脸的,怎么看都是尖嘴猴腮!”
无双噗的笑出了声,“照你这么说,那我可不就成了跳梁小丑?”
“不是!”
“你这人,嘴真是毒,什么尖嘴猴腮,人家初七明明就是三八少女豆蔻年华,被你这么一说,你让人家女孩听去了还活不活!”无双抓了一把瓜子在手,又哗啦啦的扔在瓜子碟子里。
“改天我给你送八个月来,一辈子的例银打赏包括卖身契,全都给你,你还是早点把这八个初换了去!”
小黑以为八个初的名字是颜兮起的,于是他很霸气的把自己送来的侍女取成一到八月。
无双又扔了一把瓜子,瞪了小黑一眼不悦的说道,“你送你的月,我用着就是了,干嘛要把八个初换去,她们跟着我背井离乡来到大秦多不容易,我怎么也要给她们找个好人家高高兴兴的嫁出去才行!”
小黑沉默,想着自己一会得问问张源看看羽卫军里还有哪些是年轻有为的光棍……
没多久,张源就来报,太后回宫,已进了一重宫门。
无双顿了顿,见小黑起身,她于是好奇的问,“太后是你的母亲吗?怎么不曾听你提过?”
小黑自己拿了衣架上的披风披在身上,“是我的生母,自父皇死后就一直在城外的崇光庙中为父皇祈福!”
老皇帝死的很杯具,不止是一个凄惨能形容,身中一百多刀,生生流血而死,死的时候太后就在老皇帝的身边,大概是被老皇帝满身的血刺激到了,从此青灯苦伴,心无杂念的要为陌上玉和大秦祈福。13839300
“哦!”无双点头,“你不知道她要回来吗,怎么还跑到我这里来了?”
“我先回宫了,明日过来!”小黑已将披风系好,伸手揽过无双,在无双的额头用下巴抵了抵这才放开无双朝外走去。
小黑没有回答无双的话!
不过无双猜测小黑肯定是不知道太后回宫的事情,城外因为洪水灾民遍地,太后选择这个时间回来,应该是有什么大事吧。
能让太后关心的事,绝不是这些灾民,无双伸了个懒腰,估计这太后,是为着第一夫人回来的吧!
无双猜测的没错,第二日宫中就来了懿旨,宣燕山公主入宫觐见太后。
不知道太后见到她这张脸会是什么表情,几个初为无双熏衣梳妆,无双瞧着镜子里珠杈满头的自己,抬手,将那些东西一一拔了下。
“公主,可是不满意这发型?”擅长梳头的初五忙问。
“嗯,不用这么多东西,你用玉簪子把我得头发高高束起就行,飘带要用白色,还有这妆,都卸了去,我自己来描眉!”
“公主原来是丑媳妇见婆婆,在忐忑啊!”初六进门,将初三熏好的衣服放在了衣架上。
“是啊!”无双一边指挥着初五怎么结发,一边从镜子瞟着端着洗脸水进来的初七,“哪里有见公婆不忐忑的,你们总也会有这么一天!”
初六眉开眼笑的说道,“是了,为了公主赏赐的那块金砖,奴婢也要找个人嫁掉去!”
“美得你,我呀,等你嫁的时候给你包一个砖头!”初五将发结好,无双对着镜子照了照,甚是满意的拿起眉笔,将眉梢描的微微上扬,眉心处稍稍描粗,指尖点了一点胭脂,浅浅的顺着眉线扫了一下。
脸上胭脂尽褪,弃了初五为她选的紫衣粉纱荷叶大摆服,无双选了一件白色大摆水袖,腰间系镶珠绣钻的金丝带,外罩迤逦紫纱,转身,一时雌雄莫辩,惊呆几个初。
初六啧啧叹着说道,“公主这样,真像个风流俊公子,也不知要迷倒多少闺家女郎!”
初五有些犹豫的说,“公主,这样见太后,怕是不太妥当吧!”这话引起几个初的共鸣,都不约而同的点着头。
“无事,就这样!”无双笑,恰好初八掀帘进来,初早的阳光从门帘缝隙里照在无双的脸上,如出鞘的剑寒芒四射,令人不敢直视。
燕山公主的车驾有着大晸国的国志,一路行来,虽有很多路人对车驾指指点点,但无人敢拦,俞京城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了水淹的痕迹,太阳热辣辣的照在街道之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潮气蓬勃,一点都看不出是暴雨肆虐过的难民。
无双脚旁坐着的初六见无双有些诧异的打量着街道两旁,便轻声说道,“公主有所不知,俞京城外难民无数,已经将进城的官道都堵了去,如今城门只许出不许进,听说俞京城外好多村子都爆发了瘟疫,别看这街道上人来人往无甚异常,城外已经是暗无天日。这些人并不知道已经有瘟疫爆发,若是知道了只怕也不会在街道上四逛!”
街道上的人都不知道,人生地不熟的初六是怎么知道的,无双抬眼瞟了初六一眼。
似是被无双的凌厉的眼神惊到,初六停了这些话语,脸色微红,有些忸怩的解释,“公主不晓得,前些日子有一个羽卫军,就是保护我们府邸的羽卫军,叫常州,长得蛮好看的,天天给我买冰糖葫芦来吃,那个这些事都是听他说的!昨晚上他还翻了墙给我带了一品楼的包子,他说那是俞京最出名的包子,那个包子的确是好吃得不行,本来想给公主留两个,结果一不小心都吃光了!”
无双恍悟,原来是自己家的人挖了小黑的墙角。不过神情却是有些惆怅,一品楼的包子啊,也是自己曾经最喜欢吃的包子,那里的包子味道,天下难有第二家。
初六见无双神情不好,低头吐了吐舌头,求告的又说道,“那个常州,我就是喜欢听他说一些外面的事,还有他带的好吃的,公主要是不喜欢我和他见面,我以后就不见他了,反正他那人长得也不是很好看!”
“无事!”无双的思绪被初六的话扯了回来,她说,“这些话,我喜欢听!”
见无双这般说,初六萎靡不振的精神头立马抖擞了起来,“公主你放心,我一定把他肚子里的知道的全都挖出来!”
无双微笑,细眼打量着初六,许是因为贪吃,初六的脸上带着点婴儿肥,眼睛小小的,笑起来的时候几乎是弯成了一条线,两个小酒窝在两颊若隐若现,眼睛里清澈天真,就像是块不曾雕琢的璞玉,虽然不是个美人胚子,却也是个讨喜的脸蛋。
初六是为了好吃的东西和外面的事情,那常州接近初六又是为了什么,无双不是如初六这般的豆蔻少女,很多事情,她并不会只看表面。
进了宫门换了轿子,走了几道宫门后又换了肩舆,待到了太后住的万寿宫,无双仰头,白色的斗笠帜幔将那龙飞凤舞的万寿宫三字印的有些模糊,嘴角露出微笑。
在万寿宫门口候着的是张嬷嬷,张嬷嬷和太后同岁,从太后女儿时出嫁到现在一直跟着太后,如今是太后最得力的左右手,太后的很多事情都是张嬷嬷来一手操办。
“这位就是晸国来的燕山公主吧,太后娘娘早就听了燕山公主的大名,这不,趁着今日天气好,一定要见见燕山公主呢!”
这大名,并不是好的大名吧,张嬷嬷只是稍微颔首朝无双行了一礼,起身欲过来扶着无双的手,却被无双身子一侧错了开去,“不敢当,本宫来得仓促,不曾拜见过太后娘娘,实在是羞愧!”
这声音……
张嬷嬷伸出的手微僵,也不顾周围众多宫女太监,抬头诧异的望向无双,无双的头上戴着斗笠,斗笠长长的帜幔一直及到无双的腰间,她看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五官。
“嬷嬷可是有什么事?”无双嘴角含笑,嘴角微微上扬,语气里无喜无悲,可那神情却是冷若秋霜,这么多年不见,张嬷嬷似乎老了许多呢!苍天有幸,还好只是老了,并没有死……
无双的声音在别人听来温和清婉,可张嬷嬷在听到这声音后却踉跄后退一步,唇颤颤的,手指指着无双,半晌方说,“你不是燕山公主!”
第028章 大秦太后
更新时间:2013…2…12 0:20:41 本章字数:6572
这话引得无双一声轻笑,初二从无双身后稍稍站出说道,“嬷嬷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家公主乃是我国陛下亲自授冕的燕山公主,公主千里来大秦,可是由贵国陛下亲自接见的,张嬷嬷是觉得贵国陛下连真假公主都分不清么?张嬷嬷说这话可要有真凭实据才行,若不然和那大街上诋毁公主的心怀叵测之徒有什么区别?”
这话夹枪带棒,引得宫女太监们齐齐变了脸色,若是就此揭过便罢,若是被陛下听到,以陛下与太后的关系,只怕就算太后要保张嬷嬷,也是有心无力!
张嬷嬷身后的小宫女急急的戳了一下依旧瞪着无双一脸惊疑的张嬷嬷,张嬷嬷不理会初一的话,她伸手就去摘无双的面纱,“你为何要以纱遮面?”
无双稍一偏身,张嬷嬷扑了一个空,初二的脚不着痕迹的一伸,将张嬷嬷绊倒在了地上,初二侧身将无双扶着,瞟着地上的张嬷嬷满脸愤慨的说道,“一个奴婢,人老眼花腿脚不灵就该哪里凉快哪里凉快去,仗着人老辈高,竟然敢藐视我们大晸国公主,如此以下犯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贵国陛下或贵国太后授意的呢?”
许是人老了,反应总是后知后觉,张嬷嬷被众宫女们扶着起身,腰扭了一下,疼得她冷汗淋漓,不过她此刻的心思全然不在自己的身上,她朝无双俯首说道,“是老身老眼昏花了,公主乃千金之躯,休要和我这上不了台面的奴婢计较才是,太后已等了公主多时,老奴这就让人带公主前去。”
张嬷嬷还是这么能屈能伸呢,无双有些嗤笑着想:看来她未来在这皇宫里的日子,一定不会再那般寂寞了,连张嬷嬷见了她都是这般表情,不知道那位太后的脸上,又会是什么模样!
“张嬷嬷是太后身边的得力助手,本宫哪里敢计较,嬷嬷能为本宫带路,本宫感激还来不及呢,嬷嬷只管前面带路便是,婢女无状,嬷嬷勿要放在心上。”无双的声音可亲,似乎当张嬷嬷刚刚的冒犯不存在般,更似没有听到张嬷嬷最后那句让别人来带路的话。
张嬷嬷盯着无双,那双眼里真像能吐出什么蛇信子来般怨毒之至,不过这眼神一闪即逝,几乎无人察觉到,“公主的侍女,老身不敢有计较之心,能为公主带路,是老身的荣幸!”
任何人都知道刚刚是张嬷嬷失礼失德在先,这事可大可小,全在于燕山公主的态度,明知道张嬷嬷刚刚跌倒扭了腰,燕山公主还要张嬷嬷带路,宫里爬摸打滚的人,又怎么能不清楚,燕山公主是藉此来惩罚张嬷嬷刚刚之失,这事若是能这样一抹而过,对张嬷嬷来说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无双的话张嬷嬷并不曾拒绝。
瞧着张嬷嬷走在前面,一手放在腰侧,想扶腰又怕失了礼仪颜面,只能死死忍着的样子,无双的脚步便轻快了起来,若是可以她真想好好的哼两句歌呢。
“嬷嬷,太后身体不适,一早便起来等着客人,许是乏了,刚刚才眯了眼去,嬷嬷且让客人在院子里等等吧!”一个宫女从殿厅里走出,朝张嬷嬷福了福身子轻声说道,且说完这话,径直退了去,都不待理会张嬷嬷身后的燕山公主。
这是要给无双一个下马威了,这戏码何其熟悉,无双噙了一抹笑意在嘴角,眼中全无波澜。
“太后近来身子不好,能睡着的时候实在太少,公主且稍后,待老身去看看。”
张嬷嬷亦是,语气里对无双并无几分尊敬,说完这话便紧走几步退了去。
见无双对此没有任何反应,张嬷嬷一走,这院子里就只剩自己一干人等,这太后的做法处处透着敌意,初二有些着急的唤,“公主?”
“无事!”宫墙如此之高,抬眼只能看到一片被宫墙围起的天空,阳光有些眩目。
无双记得,那一年也是这般,太子妃领着她来见皇后,虽然是不一样的宫殿,可却是一样的宫墙,太子妃在中途有事被一个太监唤了去,只有她一人,在院子里站着,早晨站到午后,院子里来来往往那么多的人,没有人看她一眼,都视她为无物,冬天的风那般刺冷,就像是刀子刮在她的脸上,有宫女泼水,当她不存在般全部泼在了她的身上!
她自小生在晋国宫中,因着前一世的记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