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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是谁给我服的药呢?或许是猜透我内心所想,元宝神色凄苦却又坚定,正色道,“是我。是我给你服下去的。”
我轻轻叹口气,心里郁结得紧,说道,“谢谢你,元宝。”
元宝眼睛里的泪光闪现,似乎要有泪溢出,却拼命要忍住,脸上的表情有些滑稽,可我笑不出。
“元宝,我难道不该谢你嘛?如果不是你给我服药,或许我现在已经被凤之翔给灭口了,你并不是在害我,你是在救我。”
元宝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哭泣出声,“小姐,你还是明白元宝的,元宝做什么也值了。”
“那慕清寒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宝神色黯淡下来,“我也不是很清楚。”
“连你也不清楚,那你还嫁给他?”我失声说道。
“我喜欢他。”
看着我质疑的眼光,她接着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你当初已经失势,我想寻个后盾,有条后路,而后就遇见他了,我只知道,他其实是刻意接近我的,当初他说自己不过是个穷书生,我原本是信的,后来见他的见识与风度并不似寻常百姓人家的子女。”
“那他到底是何身份?”
“我真的不清楚。…”元宝点着头说道。
慕清寒,你周旋于我与元宝当中,究竟是为何?你到底是何势力下的棋子?
我突然记起,那晚慕清寒亲近于我前,遇到凤五与董静若争执一事。
我问元宝。元宝却支支吾吾不肯吭声,直到受不了我无言的逼视,才乱舞着手脚大叫道。“你哪里是我地小姐?你根本就是魔女。都告诉你,行了吧?”
元宝正要开口。我听着外面有些动静,我打住她,带着她出了密室。殿外的人并不清楚我与元宝是从密室里出来,或许只以为是从帘幔后出来的,这就是这间密室地巧妙之处。即便你是再密室里面。外面的人也不会知道。
是朱颜在外面轻唤我,原来是冉妃竟然来我地殿里,朱颜已经叫小宫女奉上了茶,退到一边去伺候着。元宝还是跟着我身后,看到冉妃时,却发出了惊讶地一声后捂紧了嘴,冉妃转头看向她,意味深长,元宝紧忙跪下求饶。“求冉妃娘娘原谅,奴婢是看冉妃娘娘美丽,姿色过人。所以才在一见之下失了态。“
冉妃笑道,“我姿色过人?那我与你们的太子妃想必到底是谁更漂亮些?元宝缓缓道。“两位主子。各有各的好,奴婢分不出。”
冉妃自然不会去难为她。笑着对我说道,“这就是太子妃刚带进来的女侍官,果然清秀得很,怪不得太子妃一进宫,就让贾公公带人进来了。”
原来这事宫里早已风传,看来在这宫里是藏不住秘密的,你做地每件事情,总会有人看到记在心里,你得势,别人自不会把你怎么样,可你一旦失势,那就是落井下石的本钱。所以宫里的人,无不费尽心思在别人宫里安插眼线,想知道别人的动向,抓住别人的把柄,好为以后做打算,我这荣华殿里到底有多少人的眼线,我并不得知,可是那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所以我只能顺着局势而走。
冉妃笑道,“太子妃别在意,这宫里的事情就是这样。起初我来的时候,年少轻狂些,凡事也总是觉得自己做得很隐秘,没人会发现自己什么,后来才知道自己错了,在这个宫里,你地一言一行都会再别人眼里,别说你宫里来了个人,即便是你每天吃的是什么,怕别人也是知道的。”
我地内心是相信她的话地,可是表面上还要做出吃惊地表情,似乎那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只听冉妃缓缓道来,“你今天早上吃地是水晶虾仁饺,你觉得有些腻,所以便只吃了二个而已,还有一碗冰糖燕窝,还是太子差小环子送来的,你看我说的对嘛?”
一点也不错,看见我怀疑的眼神,冉妃笑了,“不要这样看我,也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有我的手段,我现在并没有在你的荣华殿里安插眼线,但是并不排除以后不设暗线。我今天来只不过是来知会你一声,让你万事留个心。也算是我做长辈的一点心意吧,时间久了,你自然知道其中厉害。”
“冉妃娘娘,这宫里真有这么恐怖嘛?”我惊恐得问道。
“那是自然,你都不知道原来宫里有个静妃,是多么得圣宠的可人儿,可惜只不过在宫里两年,就因为遭人陷害被人抓住把柄,祸事大了,连皇上也护不了她,被乱杖击毙而死。你说可怜不可怜?”冉妃心直口快得说道。
元宝听见这话,脸色都变了,一直使眼色叫我不要搭话,我只好哼哼哈哈得应付过去,冉妃看我不再言语,甚感无趣,带着人离去了,临走还对我说道,“太子妃,我也是一片好意,要知道这后宫早晚是你的,可也不能不防小人之心。我走了,如果你有未解的事,尽管去我的淳水宫找我。”
直到她远去了,元宝才松了一口气般,拍拍胸口道,“小姐,你看到了嘛?这个冉妃竟然跟二夫人极像,我初始一看还吓了一跳。”
元宝不说也就罢了,一说我还真觉得冉妃与董静若极像,简直是一个模子的不同版本的两个人。
“朱颜,刚才冉妃娘娘所说的静妃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朱颜猛地跪在我面前,沉声说道,“还请太子妃见谅,朱颜不能说,朱颜什么也不知道。”
朱颜倔得很,我逼她没用,只好去问元宝,元宝却趁朱颜去换热茶的时候才说,“你真的想知道,冉妃娘娘所说的静妃是谁?”
我点点头,好奇心谁都有,越是危险越是好奇。
“
第三卷 浮沉 第六十八章 得宠
我已经看出冉妃是故意把话题往静妃身上引,想看下我的态度,既然元宝对我使眼色叫我不要吭声,我自然不动声色,可是我总要明白到底事情是怎么回事吧?
朱颜不敢说,那静妃可能便是宫里的隐讳。元宝既然知道些内情,我便要从她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
元宝一字一句得说道,“那静妃便是凤府的二夫人董静若。”
果然不出我所料,就是她,怪不得她说自己是个废黜的妃子。
“那为什么会被乱杖击毙,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凤府?”
元宝摇摇头,并不回答,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
朱颜倒茶回来,已经恢复了平静,还是精明能干的样子,站在一旁默不出声,却总是能把我的生活料理得井井有条。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叫元宝先回去休息,她这一天想必也是不好过吧,回到慕清寒的怀抱是否能够感到真正的安慰?或许她是对慕清寒真的动了情吧,谁家女子能够在没有感情下安然投怀送抱?
夜已深,我在荣华殿外的华亭之上,朱颜怕我着凉给我拿了件披风,我隐约听到前殿龙御殿还是歌舞升平,纷杂吵嚷。那是皇上宴请大臣们的地方,或许木易凌日此刻也在,周旋于大臣们之间,玩弄权谋之道。
“太子妃,今夜是皇上宴请凯旋归朝的大将军,念在他镇守边关多年,劳苦功高,所以才设宴以示褒奖。”朱颜慢慢说道。
看我还一直望着灯火通明的龙御殿的方向。那时权贵们争先竟往之地,凤之翔怕也在吧,高居相位。何等威风。
朱颜顿了顿说道,“太子应该也在的。”
我没有说话。即使他在又怎么样呢?已经多日没有见到他,我地心早就静下来,或许这就是我与他的相处方式吧,疏离沉默,而且似乎在生活中并没有交集。
“朱颜。我们回去吧,有些事情,看来还是相见不如怀念。”我落寞得说道,许久身后没有回应,我猛地转身,却撞在了一个人的怀里,是木易凌日。
他似乎有些酒意,呼吸有些急促,手臂圈住我。下巴抵在我地头顶上不停的摩挲,低声唤着我地名字,“盏盏。。手机站盏盏”。
我挣脱不开身,努力从他怀里探出头。看朱颜早就无影无踪了。这个鬼丫头,看见木易凌日过来。也不知会我一声。
算是相扶也算是拖拉,终于进了我的荣华殿的寝室。我本来想扶他坐下,却因他太重,用力不稳,一下子两个人摔在了床榻上。
我被他重重压在身下,喘息不过来,木易凌日带着些酒气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更加让我窒息,不知道是不是用尽了力气,我推开他,站起身来,深呼吸几下。
去唤朱颜进来伺候着,朱颜端了一盆清水进来,我让他给木易凌日擦擦脸,只见她惊呼说道,“太子妃,我刚才端水把手腕扭了,好痛。”她皱着眉头,倒吸着凉气,我忙说道,“那你快下去休息吧,我来就好。”
朱颜递给我帕子出去了,临走时的偷笑,我才知道上当了,这妮子根本没有手腕扭伤,不过是要亲自伺候着木易凌日,或许她心里想这样能增进我与他地感情吧。
水有些凉,我把帕子拧开,走进木易凌日身边,他已经睡了,或许是酒醉的原因,面色有些潮红,我把帕子敷在他的额上,等帕子没有了凉意便去重新入水拧开,如此交替几次八五八书房,木易凌日果然没有红晕,安安静静得睡在我的床上。
我俯下身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和挺秀的鼻子,还有红润而有棱角的嘴唇,从他唇边溢出的名字却叫我心神澎湃,“盏盏,盏盏。”可是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掉入冰窖般残酷,“盏盏,你快离开,你去出宫,本王不要见到你……”
那声音急迫仓促,又伴着些慌乱,手脚不停得做出推人地动作,可是让我清醒过来的却是自己脸上冰凉的泪水,看他还舞动手脚,只好抱住他,不叫他动,他不停得往我怀里凑,突而把头靠到我地怀里,紧紧得偎依着,如同婴儿般需求安全感,哪一刻有母性有爱意让我无力自拔。
泪水从我的脸上滑落,或许是落在他地脸上,我感觉他地身子一颤,又恢复了平常。一夜无眠,木易凌日用手环住我的腰身,把头偎依在我地胸前,沉沉睡去。
似乎是天明了吧?我不知道,我已经疲累交加,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木易凌日早已不在,朱颜还在外间侯着,听见我的动静才进来,端来茶水叫我漱口。
难道昨晚是场梦?一切为什么来得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我迟疑道,“我昨晚……”
“太子妃昨晚侍寝,太子今一大早就匆忙离去上朝,临走嘱咐我给你熬些养身安神的汤药,说你昨夜睡得并不是很好。”朱颜说道。
原来他是真的来过的,只是这侍寝该怎么界定?我与他并未有任何肌肤之亲,何来侍寝之说?
总觉得今天有些不对劲,好像是忘记什么事情一样,我问道,“朱颜,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怎么总觉得漏下什么事情没做?”
“今儿个是十五,是您该去皇后那边请安的日子。”朱颜说道。
我一下子惊起,这可如何是好,耽误了请安,皇后怪罪下来才冤枉呢。
“太子妃不要慌,我已经去皇后那边报备过,说您身体不适,现在还在休息呢。所以说你如果不去请安也未尝不可。”朱颜说道。
我心里稍安一些,马上叫朱颜给我梳妆,换上太子妃的装束,赶去了皇后的锦仁宫。里面的妃嫔们还没有散去,一众人等齐刷刷得望着我,眼神有些怪异。
而皇后却笑意吟吟地叫我到她身边坐下,“太子妃怎么不多休息一会?还急着给哀家请安,哀家领了你的孝心便是。”
馨妃笑道,“太子妃当真不必来,皇后念你昨夜辛苦,自会体谅你则个。”
我羞红了脸,低着头没应声,却引来众人的笑声,一人一语,“皇后娘娘,等太子妃给您生个大胖孙子,我看这后宫就热闹了。”
“可不是,太子至今未有子嗣,我猜皇上也盼着呢,说不定看见龙孙出世,一高兴又大赦天下,可是百姓之福呀。”
许多人是附和地笑,许多人是嫉恨的目光,许多人是不屑一顾的嗤之以鼻。
我一一受着,因为这便是我的生活,我没有办法去逃避。廉妃与良妃在一处坐着,可是素来不相和的两人表情却极其相似,有幽怨有凄苦。我不忍心看着她们,这并不是我想来争的,我不过顺其自然得过着罢了。
当天夜里,我以为木易凌日不会来的时候,他来了,身上并无酒气,倒是清爽得很。看着我的眼神也温和,我也回以淡淡地微笑。
朱颜和众宫女掩着嘴笑,我忙瞪了她们几眼,她们却没有惧我,还是笑着离开了。朱颜却并未走远,在寝室外间安置的。
木易凌日还是在我的寝宫里,还是那副场景,他紧紧环抱着我的腰身,把头偎依着软软的臂膀和暖暖的胸前,不再有昨夜的不安,我们就这个姿势熟睡了一夜,这是我自穿越而来睡得最安心的一夜,或许是自己太没有安全感,所以才对一个男人的怀抱如此眷恋。
次日,醒来的时候,木易凌日又已经离去,身旁就像是没有这个人过一样,许是没有圆房,所以对与和他的相处,总是多了些不太真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