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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脸上红得滴血,不依要去撕朱颜地嘴,朱颜躲闪不及,往后退着,却退到一个人身上,便是下朝回来的木易凌日。
大惊之下,便跪下求饶,木易凌日不置可否,似是心情很好,挥挥手便让朱颜去准备早膳去了,“我要与我的太子妃一起用膳。”
红袖本来看见太子妃有些尴尬,听见此话,马上跟着朱颜出去了。
“你今日心情很好?”
木易凌日只是笑着不说话,替我挽起落在胸前的头发,缓缓得说道,“我曾经承诺你的,现在就在眼前,你说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暗袭,却不露声色,只是谈话间,手有些不可控制地抖动,我想木易凌日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是不会发现的,没想到他接着说道,“盏儿,你是喜还是怕,为什么手会在抖?”
我脸上一红,却在被人窥见心事后恼羞成怒,沉下脸来,说道,“我也不喜,我也不惊,我只是太累了而已。”
木易凌日用手抬起我的下巴,似是在我脸上寻觅什么踪迹,许久才说道,“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别让我看见,否则她是我母后,无论如何我也会出手阻止的。”
我听见此话才是真正地又惊又喜,原来木易凌日已经猜到我要做什么了,他知道我要用药去毒害皇后,那么他是默许?但是违不过良心,所以要我让他抓不到把柄,否则他还是会阻止的,只是不知道我这样的解释算是正确吗?
早膳已经准备好了,我食不知味,木易凌日也有些分神,或喜或忧,在脸上流露出不同地神情来,朱颜和红袖便不敢多说话,只是站在一旁服侍着,红袖却是站在我身后的,离太子略远,也不敢抬头瞧他。
木易凌日虽没当回事,我却记在了心里,吩咐红袖道,“红袖,去给太子再盛碗粥,七分烫就好。”
红袖一惊,没有料到我会吩咐她伺候太子,一时慌乱起来,手脚也不是那么麻利,朱颜正要上前帮忙,我使个颜色止住了她。但是红袖颤巍巍得端着那碗粥递到木易凌日面前,说道,“太子,请用粥。”
木易凌日面无表情得接过粥,扫了红袖一眼,并无异色。红袖松口气,但见木易凌日对她并无嫌恶之感,心下窘迫大减。
如此几番,我便总是吩咐红袖伺候太子,半日下来,红袖神色已与平日无异,在太子面前也谈笑起来,而木易凌日也似乎忘记了红袖那几日的痴缠,看着她说些段子逗笑,也跟着笑起来。
如此甚好,我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如果再让红袖在太子面前羞涩下去,始终惦念着木易凌日的喜恶,怕是保不准真叫红袖爱上了木易凌日,只有两人自然相处时,才会少了这种可能。
朱颜一日也淡淡得说道,“太子妃很是相信红袖,总让伺候太子,怕也不是回事吧。”
只是有些事,我是断不能对朱颜说了,原也是因为那日她画了和我一样的眉形。
第四卷 离尘 第一百二十二章 责打
天气尚好,朱颜极力劝我去御花园走走,红袖给我拿来披风,御花园里其实萧条得很,这些日子,皇后一直鲜少打理后宫,我瞧各宫里的花早已谢了,只是各宫娘娘虽嫌恶,谁敢在这当口换盆鲜花来放着宫里?
听说皇上身子已经是大不好了,只是凭着星蕴魂几副良药吊着一口气,随时就有可能驾崩,虽然消息一直封锁着,可是在这宫里,谁不想着要找好后路,消息还是会走漏出去的,一时之间,储位之争便成了人们的话题,前一阵皇位继承人热门人选瑜亲王,现在鲜少传出消息,只是在皇上身前伺候着尽孝,都说他是为了皇位,所以才做出来这般模样,只有我知道,他不是。
我有了身子,自然不方便多走,怕动了胎气,便在御花园景色最美处的亭子里小坐,朱颜不一会便对红袖说道,“红袖,我瞧这天虽好,可是也怕太子妃着凉,要不你回去给她拿个手炉来,太子妃既然有了身子,我们做奴婢的总是要小心些为好。”
我笑道,“朱颜,你可真是的,现在是什么天,拿手炉来用,岂不是叫人笑话?算了,红袖,你就在这伺候着就好。”
朱颜讪笑一下,便作罢,不一会又说道,“红袖,今天早膳太子妃用得少,你去御膳房给她拿些糕点来。”
红袖应了声马上去,我却奇怪,总感觉朱颜似是在故意支开红袖,可是看朱颜脸色无异,或许是我多想了吧。
“朱颜,我总觉得你这几日似是有什么心事,说出来给我听听也好,我也帮你拿拿主意。”我随手摘了一朵花。只是那花已经凋落,看起来不是在赏花,而是在伤花了。
“朱颜哪有什么心事,即便有什么心事,也是不能入太子妃的耳,不说这些了,娘娘。你瞧,瑜亲王来了。”
朱颜的话让我一惊,难道朱颜刚才千方百计要把红袖支开,便是为了让我见一见瑜亲王?
星蕴魂憔悴了,清澈的眼睛里有血丝。看来照看皇上熬夜所至。
“暗袭来过,是吗?”
我内心翻江倒海般紧张,像似狂潮般压抑不住,“是吗?”
“我知道你见过他。”
我扫了一眼朱颜,那日暗袭来荣华殿。朱颜是瞧见的,难道是她告诉星蕴魂的?只是朱颜一脸无辜,连忙摇头道。“不是我,太子妃,朱颜不敢的。”
“你不用逼她,不是她告诉我的。我见到暗袭了,他现在在太子手下做事。”
又是石破天惊,我一时来不及消化此事,便见荣华殿里地宫女慌慌张张跑来,支支吾吾得说道。“太子妃,不好了。我皱眉,“什么事这样慌张?难道荣华殿走水了?”
那宫女惶恐不安,“不是的,是……”她瞧了一眼星蕴魂。星蕴魂转过脸去不看她。
“不妨事,你说便好。”
“红袖姐姐被皇后娘娘的人带走了。来人说要把红袖姐姐给打死。”那宫女似是害怕极了,浑身不停得发抖,我瞧着不忍,说道,“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马上过去瞧瞧去。”
那宫女瑟瑟发抖得走了,星蕴魂看着似是有话要说,我冲他一笑,“走吧?去皇后哪里瞧瞧去,有话也要等到了锦仁宫再说吧。”
星蕴魂无奈,说道,“盏儿,你不要去了,这件事交给我,我一定会把红袖给你带回来,你现在有了身子,不要动怒也不要动气,回去歇着吧。”
“那好,我在荣华殿等着,如果红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只怕会……”话终是没说出口,星蕴魂松口气离去了。
我回到荣华殿,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未见红袖回来,朱颜也跟着坐立不安,不停得跑出去瞧瞧。就在我沉不住气,要带朱颜出去的时候,星蕴魂抱着红袖回来了,红袖伏在他的怀里奄奄一息。
星蕴魂放下红袖,愧疚得说道,“盏儿,真是对不起,我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被打成这样了,幸亏我去的及时,否则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
我咬着牙,吐出几个字,“那么谢瑜亲王救了红袖一命,她但凡活着,我一定叫她给你磕头谢恩地。”
星蕴魂忙说,“盏儿,你我之间需要这样吗?”
我情绪有些失控,再也忍不住,“先是朱颜被打得半死,现在红袖又几乎送了命,你叫我怎么样?”
星蕴魂争辩道,“我也问过母后,母后说红袖勾引太子,她这是帮你教训婢女,为你出气。我想,她这次虽然做得过了,但是出发点始终是好的。”
“你知道什么?红袖勾引太子,也是受你母亲挑唆,她现在看红袖在我身边安分,不能给我生出事来,所以才迁怒于她,要活活把她打死。”
星蕴魂面色一沉,脸上也有些不好看,“她,她是过分了……”
“何止是过分,简直就是要逼死我才心甘。”我冷冷说着,心也慢慢坚硬起来。
星蕴魂欲上前拉我的手,我急忙闪开,面如冰霜,说道,“瑜亲王,如果你很有空的话,还是要救治一下红袖为好,你总不能眼睁睁看她死在你面前吧?”
星蕴魂面色赧然,说道,“我只顾你,疏忽了。”
红袖似是伤的不轻,看来那宫人行杖之时是用足了气力地。星蕴魂察看红袖伤势,皱起了眉头,“她伤势颇重,怕是短时间下不了床,我多给她开几付补气血的药,朱颜,你还是要好生看护着她,万一她醒来有什么不适,你要赶紧来告诉我。”
朱颜点点头,拿了帕子给红袖擦脸,红袖的脸早已白如纸,一点血色也没有。
星蕴魂走后,过了三个时辰,也未见红袖醒来,朱颜急得不得了,试探得说道,“太子妃,要不我去请瑜亲王来看下,红袖不会就此不醒了吧?”
太医院里的人都是庸医,但凡有些学识的,忌惮皇后威势,也不会使出看家本领来医治一个被皇后责打地小小宫女,唯今之计,只有让星蕴魂来了。
就在朱颜欲请星蕴魂之时,木易凌日带着人进了荣华殿,说道,“难道我荣华殿离了他,便救不得人了吗?
第四卷 离尘 第一百二十三章 欢爱
原来木易凌日闻讯赶来,跟在他后面的,却是暗袭。
我强自按下心里不安,暗袭缘何会跟了木易凌日?他不是在凤府吗?暗袭无视我眼里诧异,径自前去查看红袖伤势,用手把脉时,暗袭的眉头也皱起。
“我看再不医治,她便从此醒不过来了。”
“那你快些为她医治呀,还等什么?”
暗袭脸上略有难色,众人焦急看着他,只见他痛苦得说出几个字,“她是女的,我才不要碰女人。”
我直翻白眼,这个暗袭当真是无可救药,“这是叫你救人,又不是让你风花雪月,你就不能没有男女之别吗?”
木易凌日也有些好笑,扫了一眼暗袭,退了两步,说道,“再不救她,只怕她真的会死了。”
暗袭皱起眉头,似是非常为难,良久才吐出几个字,“我要为她针灸,你们都出去吧。”
木易凌日自然第一个便出去了,我欲留下朱颜看着,暗袭一扫眼说道,“谁也不许留下。”
木易凌日拉着我的手,说道,“你身子可好,别到处走动,有什么需要让朱颜去做。”
“他怎么会来?”
木易凌日知道我问的是暗袭,沉下脸来,似是有些回避此事,“这事以后再说。。。”
“我现在就要知道。”我甩开他的手。
“其实他来这宫里或者不来,与你并无关联,你知道与否又有什么用呢?”木易凌日颇有玩味得看着我。
我正要反讥,听见里面红袖一声**“啊”,惊得众人胆战心惊,只听红袖不断得**,那一声声让我面红心跳的,已经经过人事的男女。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缘由?只是这会,暗袭正在给红袖针灸,怎么可能会和她欢好呢?还是针灸必脱净了衣服,暗袭看着红袖的身子起了欲念?
暗袭喜欢的是男人呀!难道说暗袭突然又恢复了男人的本性,喜欢上了女人?由不得我瞎猜,朱颜已经悄悄撩起帘子看了一眼,猛地便放下帘子。羞了个面红耳赤,结巴着一时没说出话来,“太子妃,他们两个竟然,竟然在做那龌龊之事。羞死人了。”
朱颜说完便掩面跑了出去。
我与木易凌日面面相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良久,那边呻吟声才停下,暗袭从里面出来,衣衫早已湿了。怕是刚才出力太多,没有一丝不好一丝,只是眼睛里多了份坚定?
我出口便问。。。“可好了?”说完便恨不得咬自己舌头。
暗袭不答话,我前去看红袖,只见她面色潮红,眼含春情,衣衫不整,裸露香肩,见到娇怯得说道,“太子妃。让您见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
我简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这毕竟是他们两人地私事,与我实在没有太大关联。
“什么也不要再说。你好好养伤便是,朱颜会细心照顾你的。无妨,你先歇着。”我转身出了红袖的房间,放下帘子,之间暗袭早已正好衣冠,大刺刺坐在椅子上,额上却还有几滴汗珠。
匪夷所思,本来依暗袭的性子,怕是不屑解释什么的,但是或许因为我与木易凌日偏巧没有问什么,便主动说,“她中了毒,我其实是为了给她解毒。”
我好奇道,“她不是被打伤了吗?怎么又中了毒?”
暗袭略一低头,说道,“我猜想,皇后本来让红袖来勾引太子不成,便给她下了春药,意欲让她不得不为了解毒而其接近太子,可是红袖宁死不肯,皇后便动怒打伤了她。这也是为什么她至今昏迷不醒的原因,如果刚才不是我……想必,这会她早已死了,不是因为杖责而死,实在是因为春药不解的原因。”
我紧紧握起拳头,指甲深陷在肉里,那种疼痛地感觉,却让我更加清醒,“她原来是这么处心积虑要把你这个人夺走,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只怕我肚子里的孩子没生出来,我就会被她折磨而死。”木易凌日握住我的手,温柔得把我的手指掰开,“你放心,不会的,离你地好日子不远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