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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区的人也动了真格,一女警上去将李秀珍给强压着塞进车里,扰乱治安干扰他人正当经营,这都是事实。又通知范杰等会过去做个记录。
三子的父母被瘦子哥请了进来,门口的人群也散开了,各家做各家的生意。范杰还没安顿三子的父母呢,钱哥店里的两保安过来,拖着两大汉扔到院子说,这是钱哥送来的礼物。
范杰道了谢,方程的司机刚才想要打电话汇报一下,看方程的口风在做决定,此时拎着汤看了范杰一眼说:“不容易啊。”
范杰干笑着:“让您见笑了。”
司机:“什么您啊您的,得了吧,你忙你的,好好休息。”
范杰:“那啥,这事能不能……”
司机:“知道,你放心。”
范杰以为司机知道他的意思,不会回去多嘴,但司机以为范杰想让他递个话给方程,这误会就大了。
三子父母见了范杰的店都不知道走路迈那条腿,这地面是哪个铺着的东西看着就贵,生怕弄脏弄坏了。
范杰让人请三子父母去中院坐,现在天冷,哪里通常没人。另外那两位大汉正蹲在院子里。周凯对那两人挺感兴趣的,围着转悠转悠,连带踢两脚。
范杰给三子老两口倒了茶,又请瘦子父母两人坐,拎了几个炖汤的煤炉子过来,烘烤着,也不觉得冷。
今天范国起不在家,周老爷子家里有聚会,请范国起过去,下午才回来,范杰也觉着叔不在正好,免得被气到。
瘦子在厨房忙也没空照顾自己爹妈,只让爹妈不要给范杰惹事。
瘦子妈自然是向着儿子的,儿子说什么都对,而且见了李秀珍那样就有气,如今再看三子爹妈感觉对方也怪可怜的,刚才李秀珍是一个劲地闹,三子爹妈一句话范杰的坏话都没说。
范杰便问:“叔叔,婶子,您要来给我个信,瘦子哥正好一趟去接过来。”
三子爹这才说他们路上遇到了李秀珍,真不是约着一起来的,三子妈连连抹眼泪。
范杰给三子爹妈讲清楚了三子的事,分析了其中的利害,三子爹气得想拍桌子,又怕拍坏了他没钱陪给人家。
范杰末了说:“我知道三子哥怪我,当初没让他做厨师,但那时候厨房里真不缺厨师,十几张桌子两个厨师,再加一个真多了,打个下手三子哥却拉不下脸。”
三子爹摇摇头:“我知道,他也合我说了,你们店小生意是看着不错,但他总归是晚来的,他跟瘦子平日里也没分个前后高低的,你让他拿的钱比瘦子少,他不乐意,你让他拿的和瘦子一般高,瘦子也不同意,这事我们都知道,不怨你。只是这次的事三子他……”
范杰摇了摇头:“三子哥到底怎么和那家人扯上关系的,他如今死咬着自己不知道,哪有那么好糊弄的,进货单没了,是谁进的也说不准,你说他一个大厨能不知道放的是啥玩意?这么死咬着他上面哪位老板反咬一口呢,万一他们老板说都是他的主意,三子哥有口说不清。”
这边三子妈听着大嚎着,三子爹连忙说:“你嚎什么啊,这人家要开店做生意,你嚎什么!”
范杰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呢。当下他看着那两位大汉问:“你们是干嘛的?”
两位大汉什么话也不说,蹲在一边,有一个见范杰小身板小模样,养的白白胖胖看上去向团包子,冷哼了声:“你们干嘛,凭什么绑着我们,有没有王法了?”
范杰:“你知道送你过来的人是谁吗?”
两大汉不啃声,他们知道自己是遇到硬点子了,本来他们两个在人群里起哄呢,想帮着李秀珍一把早点把钱要到手,后来见片警来了拔腿就跑,哪知道被人从后面打了个措手不及给绑来了。
范杰说:“你们到底是干嘛的?跟着李秀珍那么闹,她欠了你们钱了?”
其中一个大汉说:“你老娘欠了我们钱二十万,你给还了咱们走。不然……给我松开松开啊。”
三子爹妈现在总算明白了李秀珍这是欠了钱,借着他们的由头要钱啊。三子爹妈气得站起身也不知该去哪里。
范杰让人送三子爹妈去旅馆住,付了三天房钱,临走又给了三子爹妈一千块,这钱不能多给,给多了别人惦记,一千块正好来回的车费,他也只能帮到这,三子不仗义,但他爹妈没那么糊涂,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
转头范杰和周凯带着两位大汉去了派出所,跟派出所的说明情况,把人交过去,其他的就看派出所怎么处理了。
派出所的问范杰要这么处理李秀珍,范杰只说了一句,法律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派出所的也没多说让范杰和周凯先回去了。
周凯一路走着连连摇头:“那三子我是见过的,怎么就弄成这样?”
范杰叹了口气:“钱呗。咱们一起出来的,他没发财给人打工,心里不舒服吧,在老家的时候也许就觉得我们排挤他。”
周凯:“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那李女士……”
范杰:……女士什么啊。
周凯嘿嘿笑着:“那女的你准备怎么处理。要不要哥帮你。”
范杰:“不用,我相信总有说理的地方。”
周凯琢磨了会点点头,的确有说理的地方,方景不是律师么,听说这段时间方家两兄弟有了走动,范杰能没说理的地方?
周凯陪着范杰走了一段路突然说:“饭饭啊,方景家里的事……其实我不想多嘴,他家里的事你要是能不参合就别参合。”
范杰心想,我是不想参合,但如今不得不参合啊。
周凯:“他们家啊,其实就是后妈想□□,想挤兑大儿子,扶小景上位,但大儿子年纪大,她拿不住玩不转,做的两边不是人,惹得人父子反目,兄弟倪墙,小景也没捞到好。哎,以前我总以为小景会走仕途的,不知怎么的就当了律师,我还说要是小景走仕途,最后肯定是兄弟两败俱伤。”
周凯见范杰没回话又说:“他大哥就是年纪比我们大,爱摆个架子,人挺好的。小时候方景被人打了,他还找人家说过理,后来出了点事就没管了。”
范杰:“他大哥我见过,觉着就是严肃了点。我就觉着他有点未老先衰。”
周凯:“这话你千万别当他面说啊,呵呵有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弟弟,他够烦的了,听说他一直没孩子,你要有机会帮他弄点什么方子给他试试,他要是同意你和小景的事,他老子也没法反对。他老子同意了,他们全家都没意见。”
范杰:“废话。”他又不笨,这事他早就想好了。
周凯说:“哎哟喂,你要脸吗,就这么认了啊,你咋不矫情下,你就这么让小景拿下了啊,我说饭饭你咋这么身娇体弱一推就倒啊。”
范杰:“滚!”
周凯:“不滚!我说你太偏心啊,我爷爷他有你们家vip卡啊,我就没有!咱们还是合伙人啊,你起码要给张比vip还要高的卡。”
范杰看了看周凯眯起眼:“sb了吧,你每次单独来店里吃饭,那次收过你钱啊!”
周凯:“是啊,但我带朋友过来一样收了我钱的。”
范杰:“那次不是打了折的。”
周凯:“不成,给我张。”老爷子给他显摆呢,说他和饭饭关系不好,他没卡呢。
范杰说:“行,你把脸皮揭下来给你做张独一无二的脸卡。”别人刷卡,他刷脸,还要怎么显摆啊。
周凯:……
第49章
夜里方景回来饭也没吃径直回了房。据店里人说范杰在休息;今天出了一些事;店里早早关门;让他先去休息。
方景进了房,却见范杰呆呆坐在床上看着蹲在床尾的小白狼,就连他进来也没动弹一下。
小白狼见方景进屋连忙摇摇尾巴;想要跳下来;却被范杰揪住尾巴拖了回去。
范杰揪住小白狼脖子后面的毛,喃喃自语着:“小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小白!”
方景见状连忙将范杰的手掰开,小白狼抖抖毛跳下去蹲在离床边的不远处,神色似乎也有些不对。
方景坐在床边轻抚着范杰的后背:“怎么了?”以方景的判断;范杰这是因为李秀珍的事受了刺激?那女人就像颗定时炸弹般;埋伏在他们的生活中,时不时就来刺激人。这次若不解决了,只怕日后也是个麻烦。
范杰翻了个白眼,硬挺挺地倒在床上,摊着四肢像个死人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肚子一阵乱响,饿的前胸贴后背,半晌才有气无力地说:“没了。”
方景推了推他:“饭饭?饭饭?什么没了。”
方景听周凯说过,范杰可是一分钱都没给李秀珍,给三子父母一千块,那也是看在老乡的份上,范杰若真心疼这一千块当初就不会给,不至于为了那么点钱就说什么没了。
范杰半晌才缓过神来,上下打量着方景,眼里闪过一丝陌生的冷意,随即翻着白眼,心里委屈着,他一人吃两人用,叔叔怎么能那么狠心呢!本来想进去偷吃的……
方景一愣,小心翼翼地捏捏范杰的脸颊,两坨肉白乎乎嫩嫩的。
范杰伸手拍开方景的手,神色严肃地看着方景说:“方景要是我以后什么都没了,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方景皱着眉,这么久了,范杰就没有说过这么没志气的话,想到这就是被那老女人刺激的,不由眼神发冷,“你到底怎么了?”他不想看见畏畏缩缩的范杰。
范杰眨眨眼,天花板好矮,当初的吊顶就不应该做的这么低,显得空间太矮,压抑着他无法呼吸一般,心口一阵阵的发堵,其实那是饿的,他明白。
他有太多的秘密无法和方景说,包括今天他刚刚发现的秘密——他的空间进不去了。
前天他还趁着休息时进去过,一切安好,大公鸡带着他的妻妾们在莲花池边散步,水潭的水面仍旧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就连山脚下的田地里都长出了好几条根须,阳光明媚一片祥和。
但今天就变了,范杰忙了一天,腆着累赘的肚子又来回的到处乱跑,身体疲惫不堪,叔叔不给他吃肉,他想到空间里休息一下,泡个澡,顺便在里面啃自己藏起来的猪蹄,可惜怎么都无法进入,明明可以在一片黑暗之中看见圆环形的山脉,可他怎么都过不去。
这事他真不知道该问谁,只能抱着小白狼询问,可小白狼只能用一副爱莫能助的小眼神看着他,舔舔他的脸颊以表安慰。
空间里的潭水,根须,还有他养的花花草草,小鸡小鸭们,山坡上种植的名贵树木,都成了无法触碰的东西,早知道他砍了那紫檀给方景做个手串也好,日后那玩意特别贵,可惜了。
范杰想想就觉得冤,心疼,他的空间那是个宝贝,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没了,是不是有一天他醒过来会发觉自己的这段时间就和做梦一般,都是自己的幻想,自己还是那个被李秀珍打骂的‘饭饭’。
范杰也知道自己在矫情,他不是完全指望这个空间赚钱的,可空间进不去,心里始终别扭。他本来想的挺美的,既然叔叔小时候进过空间,等过年休息的时候他就带叔叔和方景进他的空间里去逛逛,他就住里面等着孩子出生,安全又保险。
他现在这副身板都快无法见人了,等到快要生的时候只怕外人都会看出来的,唯一的退路就是待空间里,可现在进不去,他能怎么办,一直这么待在外面,迟早有一天会露陷。也许当年他的父亲也是这么想的,即便想躲起来,都没地方躲。这空间简直就是一件只能锦上添花,不能雪中送炭的玩意。
方景郁闷地坐在一边看着范杰上演着精彩绝伦的变脸,估计连川剧大师都没这手本事。范杰问得就好像他为了图范杰什么东西一般,他遇见范杰时,范杰还只是个长得可以看得‘饭桶’。当然范杰若不争口气,只怕自己也看不上这人。
方景说:“饭饭,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凭着自己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要说能让你一夜之间倾家荡产那也不是很容易的事,你别胡思乱想,李秀珍那女人不会再出现的。”
范杰白了方景一眼:“关她什么事,我就打个比方,比如说吧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靠运气,但现在好运气都没了……”
方景听不下去,站起身看了看范杰的肚子,估摸着这就是书上写的那啥忧郁症,当下也按耐了性子坐在一边问:“你觉着你那是好运气?摊上那么一家子也是好运?考上大学都没办法念,整日里待在厨房里,油星烫了你多少次,你摸摸你自己的手,都是茧子,你觉着这是好运气?你要真有好运气就该投个好胎,有个好爹,用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