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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心中又充满了矛盾。她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解放,但是心理却完全相反,因为刚才那一瞬间,她终于知道了一件事她已经彻底沉沦于利奇的胯下,从今以后再也无法摆脱肉欲的控制。
两个人都不想动,犹豫了半天,利奇艰难地抬起手,拉开了门上的插栓。
门一下子打开了,雪蜜尔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稍微愣了愣,紧接着她闪身挤了进来。
她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再说她同样也有着淫荡的天性,要不然当初不会在第一次认识利奇的时候就和利奇Zuo爱了。而这段日子她一直都跟在利奇的身边,以她淫荡的个性,肯定不会守身如玉。
这个女孩比另外两个人更肆无忌惮,一进来,她二话没说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然后身体倒翻过来趴在薇利亚的背上,她的屁股搁在薇利亚的肩头,头则没入微利亚籼利奇交合的地方。
这个厕所是给一个人用的,三个人挤在里面显得异常拥挤,但是薇利亚和利奇都没有说什么。
刚才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虽然很美妙,却也有些尴尬,现在多了一个人进来,尴尬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只剩下更多的淫靡味道。
利奇感觉一根湿漉漉的舌头在他和薇利亚相连的部位上扫来扫去,还把他那两颗蛋蛋吞进吐出。
突然他的身体一震,因为他感觉到肛门一紧,一根纤细的手指正轻轻地往里面顶。
甩手在女孩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利奇骂道:“别乱来。”
女孩正含着他那两颗东西,嘴里含含糊糊地应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霸道,你不是挺喜欢这么弄我们女人,为什么我碰你一下就不可以了?”
虽然嘴里抱怨,雪蜜尔却也没继续下去。帕金顿人从小就要学会一件事,尊卑上下的区分绝对不允许有丝毫的差错。
而此刻她是帕金顿圣国用来取悦利奇的礼物,所以她只能顺从。平时使点小性子还可以,但是绝对不能真正违拗他的意思。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女孩抱怨的话刚刚落下,就感觉有两根手指深深插入她下面的那个洞眼。
那是利奇的手指。
没办法反抗,女孩将气发在薇利亚的身上,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缓缓地插入了薇利亚的肛门之中。
利奇身边的女人全都有清理肛门的习惯,所以用不着担心肮脏。
如果是以往的薇利亚肯定会把女孩的手拉开,但是这几天和丈夫在一起,她的性格变得扭曲,不但逆来顺受,甚至这种肉体上的“痛苦”还能够让她得到心灵上的安慰。
看到薇利亚毫不在意,雪蜜尔感到有些奇怪,不过她并不打算饶过薇利亚。
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薇利亚屁股上的那个烙印,这个刁滑的小女孩问道:“这东西是你的丈夫烙上去的?烙的时候你痛吗?”
这个家伙不安好心,她这一问,既想让薇利亚感到心酸,又想借机会刺激利奇一下。
不能不说这个家伙的手段很高明,对人心的把握也很到位。利奇确实心头一跳,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自己的女人被欺负总是会让他感到难过和愤怒。
虽然那是人家夫妻间的事,和他无关,但感觉总是不怎么舒服。
没有想到薇利亚却淡淡地回答:“这也是我让他烙的。”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利奇未必相信,但是薇利亚却是一个直肠子,在这种事上不会撒谎。转念间利奇就明白了,蔽利亚想必是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永远是愧于丈夫的。
听了这话,说他不嫉妒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再嫉妒也没用,而且心不在他身上的并非只有薇利亚一个人,他纵然得到了那么多女人的身体,但是真正的爱却没有得到多少。
爱他的,恐怕只有莉娜、诺拉和玫琳,师傅黛娜小姐或许对他也有那么一丝爱意,除此之外只有金妮那个小妖精,不过那个家伙的爱更多是出于崇拜。
一想到这些,女孩的挑拨就显得很无力了。
雪蜜尔并不知道这一点,她仍旧一边摸着薇利亚红肿的臀部,一边追问道:“那么这些伤痕呢?”
蔽利亚的脸一红。
虽然没有回答,利奇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些伤痕应该也是薇利亚自己搞出来的,或许是为了安抚丈夫,或许是因为淫药的关系。
他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注射过那种淫药,大部分人只是变得放浪和淫荡,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出现了受虐的倾向。在那间地下室里放着全套的锁铐和皮鞭,就是为那些有着受虐倾向的女人准备的。
利奇的手轻轻抚过薇利亚屁股上面的烙印,薇利亚的身体微微一缩,似乎有些畏惧,又似乎有些不太情愿,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故意躲开。因为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虽然她属于她的丈夫,但是这身体已经离不开利奇了。
在天之城并不是只有独立兵团和帕金顿高层有联系,抵抗军高层和流亡政府住这里全部有办事处。所以公主殿下刚刚在清单上签了字,消息就传回了伯尼贝刊。
现在抵抗军的总部就设在这里。
伯尼贝利是北方边境上最大的一座城市,也是一个历史悠久的矿区,成为抵抗军总部倒也说得过去,不过论条件,施泰因绝对更好一些,因为同盟在那里援建了一批工厂,再加上前一段时间开辟出来的荒地,施泰因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了,而且那里的难民比较多。只不过施泰因是利奇一家的天下。
选择伯尼贝利作为抵抗军总部所在地,是一连串妥协的结果。
来自天之城的消息传到伯尼贝利之后,不出半个小时,此刻掌控着抵抗军的几个人就聚拢在一起。
身为保守派的领袖,埃尔文老头自然是怒气冲冲,最高统帅布鲁姆则眉头紧皱,坎贝尔却一脸淡然,他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局,海格特离开施泰因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房间里面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卡隆,不过和这几位比起来,卡隆显得有些落寞。他本来就没有什么手下,年初抵抗军经历了彻底的大变革,军队几乎一分为三,跟着布鲁姆的人最多,因为布鲁姆的威望最高,形象也最好。跟着埃尔文的也不少,军事改革中的失意者大多投入了他的门下。跟随坎贝尔的人比前面两个人要少得多,但是他的人最强悍,原属青年军中的年轻一代,六成以上都跟了他。
在这一次军事改革中,卡隆可以说一无所获,不过他并不羡慕其他人,特别是埃尔文,因为吃过一次亏的他早已经发现聚拢在埃尔文身边的那些人,就和他当初的那个兵团差不多,全都是一帮外表光鲜的渣滓。
现在的卡隆已经想开了。他对权力、声望这种东西已经看得很淡,所以每一次出席这类会议,他总是在一旁沉默不语。“这实在太不像话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人徇私舞弊,这件事必须严惩。”
首先发炮的肯定是埃尔文,这老头拍着桌子大骂。
他的眼睛瞪着坎贝尔,按照惯例,坎贝尔肯定会跳出来唱反调。
可惜这一次埃尔文失望了,坎贝尔像是没听见似的一言不发。
老头的心里“咯登”一下,做佛齿轮卡住了,又像是集中全部力量的一击却打在空气中。
会议之前,他紧急把幕僚们众在一起开了个会,研究过这件事。
研究下来的结果是他们对那个小子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个小子并没有把东西弄进自己的荷包,而且他也确实从帕金顿人那里筹措到物资,凭这两点,他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虽然可以为他扣上徇私、不顾全大局的罪名,但是那个小子连刺杀前总统这样的事部敢做,哪里会在意这些罪名?
埃尔文拍桌子大吵大嚷,为的并不是处罚那个小子,只是想要制造一点摩擦。但是坎贝尔不接招,他感觉到事情有些难办了。
埃尔文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布鲁姆让他全权处理此事,那可就进退两难了。
他敢肯定,自己就算发一封斥责信过去,利奇也会顺理成章立刻辞职。然后坎贝尔那边顺势发力,把筹措物资的职责扔到他这边来,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但是不闻不问的话也会有麻烦,军队里面很快就会有传言,说他软骨头、说他遇难而退、说他不能替自己的阵营争取利益,这是毋庸置疑的。坎贝尔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坎贝尔不接招,埃尔文不得不将目光转向布鲁姆。
来的时候,他和参谋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各种可能,他之所以敢一上来就开炮,原因就是有布鲁姆这个最高统帅在。
看向老元帅的不只是埃尔文一个人,坎贝尔和卡隆也一样。
此刻的布鲁姆确实挺为难,他同样也没有想到坎贝尔会一言不发。
并不是埃尔文一个人有幕僚团,他也有。
自从海格特首先设立幕僚团之后,青年军里面就有不少兵团长有样学样。反正第一阶段战役时被打散的军队不在少数,大部分被就地收编,这里面就有不少参谋。
能够在第一阶段战役中逃生的参谋,有不少人的肚子里面是有东西的,所以那些兵团长在第二阶段的战役中,大多干得不错。
等到抵抗军重组之后,参谋部虽然没有往日的风光,但是那些有本事的参谋却被各方争聘。
身为最高统帅的布鲁姆,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可惜的是,他需要的东西,幕僚们根本没有办法给他;而幕僚团提出的建议,却又是他所不能够接受的。
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坎贝尔,老元帅感到很无奈。他很清楚,只要坎贝尔提出疑问,两边争论得稍微激烈一些,他就可以从中调解,让这件事不了了之。但是现在坎贝尔一言不发,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了。“好吧,我会以个人的名义对利奇进行斥责,并且暂停他的职务。”
布鲁姆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很明白,如果他劝埃尔文别再纠缠这件事的话,埃尔文肯定会答应。但是一离开这里,埃尔文就会让手下大肆宣书他偏袒海格特,偏袒青年军。
“停职?”
埃尔文扬了扬眉毛:“那么我们所需要的物资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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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另想办法了。布鲁姆感觉到很累,比在前线打仗还累。
看到自己再也得不到什么,埃尔文老头有些不甘心,他最多只能拿这件事打击一下布鲁姆的威望。
“那么就这样吧,我还有事。”
老头站了起来。
“我也有事,就不奉陪了。”
坎贝尔难得和埃尔文步调一致。
不过这两个老头肯定不会相偕而行,他们俩各自板着脸,出了门口就分道扬镳。
会议室里面只剩下布鲁姆和卡隆两个人。
卡隆没打算离开,他也没地方可去。再说他也感觉布鲁姆挺可怜的。
“你仍旧坚持不舍弃任何一方吗?”
直到门外听不到脚步声,卡隆才开口问道:“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在走博斯罗瓦的老路?而博斯罗瓦已经用他的生命证明,他的那条路走不通。”
布鲁姆苦笑了起来,他何尝不知道这条路走不通?
他很清楚埃尔文想要什么,埃尔文想要的就是他这个位置,而坐上这个位置之后,埃尔文肯定想完全掌控所有的军队,到那个时候,不可避免地仍旧要发生分裂,甚至还可能发生兵变。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打压埃尔文。但是那样做的话,结果同样是分裂,偏偏蒙斯托克大部分名门世家都投靠了埃尔文,这些可都是蒙斯托克的精华。他原来的打算是拖,他没本事让两边的人精诚合作,能够维持现状就已经不错了。我想凭这老面子让大家都能够坐在一起讨价还价,而不至于撕破脸皮,没有想到我这面子不管用啊。布鲁姆挺黯然。
卡隆在一旁笑了起来:“你的面子有博斯罗瓦大吗?”
布鲁姆也只能苦笑了。
卡隆这段时间算是从过去的阴影里面走了出来,也想通了一些东西。
对其他人,他没有任何话可说,只有布鲁姆让他感觉不错,这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他们都是孤家寡人。
“你知道我那个副手给我最大的教训是什么吗?”
卡隆问道:“个人屁股的位置决定他的想法。当初你在底下的时候,感觉到博斯罗瓦是错的,所以你组建了青年军;但是现在你坐在他的位置上,却又感觉到博斯罗瓦当年并不完全有错,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若没错,难道是你错了?”
“那么你说怎么办?”
布鲁姆真的没辙了。
“你知道我不聪明,你问我绝对是找错人了。”
卡隆当然有自知之明,如果他是聪明人,当初也不会被副官蒙蔽了那么久,到最后不但和女儿形同陌路,还把整个兵团搞垮。
“给我一些建议总可以吧!你刚才也说了,屁股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