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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歌无论和谁上床都很少用到後背式,这是他自己的毛病,因为在这个姿势会让他想到在监狱的那段日子。猛然间换了这种姿势,让秦楚歌感觉到一阵心慌,连忙扭过头去,求饶般的说道:“花啸。。。我想看到你的脸。。。”意思就是不要後背式。
花啸安慰似的吻了吻秦楚歌的嘴角,他也知道秦楚歌对这个姿势一直抱有恐惧感,他要让秦楚歌丢掉这种感觉,在和他做过之後。“没关系的。。。楚歌,看清楚。。。是谁在操你!”然後用手指轻微的扩张後就深深的进入了秦楚歌的身体之内。
秦楚歌朦胧间看着花啸的脸,身体顺着抽动的幅度而波动着,嘴里不由自主的吐着难耐的呻吟。“花啸。。。快一些。。。。啊。。。用力。。。好棒。。。。”他也努力的记住,这是花啸给予他的快感,而不是毫无感情的操弄。
花啸一直不紧不慢的抽插着,仿佛游刃有余,他俯下身子掰过秦楚歌的头,用力和他亲吻,唇舌之间再无缝隙,双手则紧紧的握住秦楚歌纤细的腰肢,使得他的身体不会不自觉的向前滑动。
秦楚歌只感觉自己的荫茎快要爆炸了,而他的手却只能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无奈之下他只能俯下自己的腰身,努力的把快要喷发的欲望蹭向床单。
花啸感觉到了秦楚歌仿佛是在欲拒还迎的起伏,也知道自己把他的勃起绑住会让他感觉到难受,他握住了秦楚歌那被袜子缠绕住的勃起,低声在秦楚歌的耳边呢喃道:“楚歌。。。想不想得到最猛烈的高潮?相信我。。。我会让你感觉到的。。。”
秦楚歌胡乱的点点头,“那就使劲操 我啊。。。把我 操射。。。快。。。花啸。。。我要你狠狠的干啊。。。”秦楚歌模糊间明白了,只要花啸愿意,他就可以得到最美妙的感觉,於是他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要花啸更快一些。
花啸虽然也喜欢秦楚歌的淫声浪语,但是他比邸律扬更多了一些理智,不会马上放纵自己大开大合的达到高潮,於是他循序渐进的加大了操干的幅度,把自己的肉刃完全拉出来,甚至能够看到仿佛在吸吮着的秦楚歌的粉红|穴肉,然後再重重的推进去,顶到秦楚歌的敏感点上,让那仿佛有生命的小|穴紧紧的包裹着抽搐着将他的欲望往更深处带进。
“啊。。。好深。。。花啸。。。再来啊。。。不要停。。。”花啸总是故意的耍着坏心眼的只把Gui头浅浅的插在秦楚歌的|穴口处,等待着秦楚歌自己摇着屁股收缩着|穴口把自己的欲望吞噬下去。
花啸不经意的抬起头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後半夜的两点锺了,秦楚歌是真的有事情要做,那麽自己也就再换个时间来好好逗逗他,今天就索性来个痛快好了。於是他也不再逗秦楚歌,大力的将自己的肉刃捅了进去,换得秦楚歌一声高亢的淫叫,“花啸。。。你要操死我了。。。太深了。。。啊。。。。啊。。。”花啸把自己的腰摇摆到了最高的频率,力度也达到了最高档,很快的他感觉到了自己的Gui头一阵阵的酸胀,以及秦楚歌收缩越来越紧的小|穴。
“让我射。。求求你花啸。。。不行了。。。要死了。。。啊。。。”秦楚歌几乎要被顶的发狂,他急切的想要让自己的欲望喷射出来,只能不住的哀叫着。
花啸猛地扯动了袜子,把它从秦楚歌的欲望上扯掉了下来,秦楚歌几乎是立刻的射了精,痉挛一般的喷发着,带动着身後的小|穴前所未有的急促收缩着。花啸长长的呻吟着,抖动着把自己的精华也全数射入到秦楚歌的体内。
秦楚歌完全瘫倒在床上,身体上下仿佛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再动作的了,马上陷入到昏睡当中。
花啸把自己的欲望从秦楚歌身体里面抽了出来,带出了一股又一股浓浓的浊白色液体。他抬头看了一眼仍在床上的邸律扬,那家夥八成已经爽了一回了,脸色还算不错。“抱楚歌去洗澡吧,你去还是我去?”邸律扬扬扬眉,那意思是还用说吗?当然是他。
花啸横抱起晕过去的秦楚歌走下了床,邸律扬也马上翻身下床,打开了浴室的门。。。
接下来的事情。。。我们还是非礼勿视吧。。。。
第二天.
秦楚歌简直是咒骂一般的从床上晃晃悠悠的爬起来。进了浴室以後,花啸和邸律扬又把他狠狠的玩弄了一遍,几乎搞到三四点锺才睡下。本来是在上午九点预约好的医生──显然已经泡汤。
他一瘸一拐的下了床,穿好衣服想要出房间,就看到三个人仿佛认错一般站在门口。夜冰,了雅以及小文也露出小脑袋躲在一边看着。
“进来说吧。”秦楚歌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可不想让小孩子看到大人们之间不宜明说的话题。
三个人垂着头进来了。
“说吧,昨天是怎麽回事?你们三个集体抽风?”秦楚歌龇牙咧嘴的躺回床上,厉声问道。
苏夜乔被推出来做发言代表,谁让秦楚歌和谁发火也不会和他发火呢?“楚歌。。。我们昨天晚上才知道,那是你三十五岁的生日。。。”
就这麽一句话,秦楚歌仿佛知道了些什麽,表情有些松动。
“我们之前一直也没有想起来,若不是你说要去领了雅看病,要身份证,我们还不知道你的生日是多少号。。。。没有时间去准备,就只好。。。咳咳。。。”苏夜乔的耳根子都泛红了。
“唉。。。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们下回。。。唉。。。过来吧。”秦楚歌冲他们仨招招手,三个人如同大狗一样的奔了过来。
秦楚歌把他们三个的脑袋都搂在怀里面,眼睛有些湿润,“这个礼物。。。也不算太糟糕,只不过。。。下回不许这样了!”他瞪着眼睛,不过就是没有什麽说服力。
好吧。。。。他们四个,还是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E END。。。被PAI飞= =)
四面楚歌 第四十九章
今天的苏夜乔很不对劲。秦楚歌靠在苏夜乔新给他买的软垫上看着电视,不时的扫视着在厨房里面心不在焉的切菜的苏夜乔。
他刚一回家秦楚歌就觉得这气氛不对劲,每天苏夜乔都会极其热情的贴在他的肚子上问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问题,然後问他今天感觉怎麽样云云。而今天苏夜乔只不过是搂住他问了几句,就一身疲惫似的进了厨房。
可能是诊所出了什麽问题?秦楚歌漫不经心的看着电视,不停的换着台,心里面止不住的担心着。
“嘶。”苏夜乔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把菜刀放下。左手的食指被割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子,血在不停的往外流着,他把手指头往水龙头底下伸去,用冷水冲了冲伤口,无奈的发现根本没有止住血。
脑子里面的所谓急救知识统统都被扔到外太空,切菜的时候也是神游太虚,完全不在状态。或者说,从花啸离开诊所的那一刻他就不太正常,给病人拔针头的时候也把人家弄疼了,自己站在诊所里面把门锁上了,而不是站在外面把门锁上,直到看见卷帘门呼啦啦的自动向下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应该站在外面来把门关上,急匆匆的冲出了诊所才避免自己被反锁在诊所里面。看到楚歌也好像不知道说什麽一样,笑容也变得勉强,每天都要说的话就那样被格式化了。
手指头上微弱的刺痛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肆意奔跑的思绪,苏夜乔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不停流血的手指头,却早已不知走神到哪里去了。
“夜乔?夜乔!你的手指头在流血啊!”秦楚歌听到了苏夜乔在厨房里面的痛呼,不由得紧张起来,蹒跚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厨房去看看情况──就发现苏夜乔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盯着自己流血的手指头却毫无反应,忍不住的摇了摇苏夜乔的身体。
“啊?。。。哦,没事,你赶快到沙发上坐着吧,这里太挤了,别撞到。”苏夜乔被秦楚歌一摇晃才恍然惊醒般的看到自己的手指头的伤口,勉强微笑道。甩了甩手指头,苏夜乔随手拿了一张厨房擦油污用的一次性抽纸裹住自己的手指头,拿起菜刀,准备重新切菜,却被秦楚歌劈手夺走了菜刀。“夜乔!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能拿菜刀吗?我怕下次切到的不是你的手指而是手腕!”秦楚歌不由得高声喊道,把菜刀往旁边的抽屉里面一塞,拉着苏夜乔出了厨房,把他推到穿衣镜前。
苏夜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苦笑起来──的确,他现在一脸说不出的憔悴,愁容满面的样子连自己看着都觉得别扭。
“有什麽不顺的事情和我也说说,不行吗?还是你觉得我根本就帮不上你的忙,就只能挺着个大肚子像猪一样吃了睡睡了吃,剩下的时间用来看电视?”秦楚歌本来就对几个月以来的蜗居生活窝囊不已,而苏夜乔有话也不和他说也让他觉得压抑万分:他究竟是不是就是个生产工具?他是个男人,又不是个女人!
这还是秦楚歌第一次和苏夜乔发脾气。
苏夜乔还是苦笑着,他搂住秦楚歌的身体,手温柔的抚摸着秦楚歌已经八个月的肚子,“楚歌。。。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用担心的把孩子生下来。。。我总是在害怕这个孩子会变成定时炸弹,越来越害怕。。。在我心里面没有人的重量能够超过你,相信我。。。我会给你最幸福的生活,当然还有孩子。。。”苏夜乔说的有些混乱,但是秦楚歌不知怎的还是能感觉到话语中化不开的苦涩。
“夜乔,你到底是怎麽了?每天也没见你这样啊?是诊所的事情还是别的。。。”秦楚歌同样回抱住苏夜乔,不带火气的低声问道。
“我没事,只不过。。。也许是到了年末,有些焦虑罢了。。。对了,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过年了,有没有想过要怎麽过?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你赶上过节生产。。。”絮絮叨叨的苏夜乔悄然把话题转移了,一本正经的问着秦楚歌。
秦楚歌愣了愣,其实从孩子快六个月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要问苏夜乔这个孩子究竟是怎麽生出来的,苏夜乔给他做了检查,证明他猜想的没错──就是从後面直接生下来。。。至於内部是什麽样的构造,苏夜乔给他解释了一大堆专业词汇,他也没听懂,总之他觉得是有些吓人,那个地方。。。那麽小,能把孩子生下来?
“你害怕孩子生不出来?”秦楚歌误以为苏夜乔在焦虑这个,不由得失声而笑,“这个应该是我比你发愁吧。。。”
苏夜乔在心里面愣了下,不过他很快露出了一贯的温柔笑容,带着些许无奈,“毕竟我从来没有遇见过男人生孩子。。。尤其这个人还是你,我害怕我会犯错。”事实上,最坏的後果不过是剖腹产,这种手术根本难不倒他,既然楚歌自己理解错了,索性就将错就错。
秦楚歌亲昵的用脑袋蹭了蹭苏夜乔的脖子,“是不是真的快到了?最近我觉得肚皮紧的要命,他总在肚子里面踢我,有的时候我都缓不过来劲。。。”这种话也就对苏夜乔能说出来,换另外一个任何人他大概打死都不会吐露一个字。
“如果真的和女人是一样的孕期,那麽是差不多了,就在这个月左右吧。。。”苏夜乔蹲下身子,把脸贴在秦楚歌的大肚子上面,喃喃道:“宝宝。。。我好想看到你,又想。。。永远也看不到你。。。我是不是很丑恶?这样楚歌就不会离开我。。。你也不会离开我。。。”
苏夜乔究竟在说些什麽,秦楚歌根本听不到,不过他习惯了苏夜乔时不时和他的大肚子说些“悄悄话”,开始觉得很别扭,渐渐的他也习惯了,并且觉得这种场景实在是再温馨不过:这个孩子会有个比他好的多的家庭,会有爱他的人,会有稳定的生活,还有什麽比这个更美好。
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苏夜乔猛然站了起来,“厨房!我的老母鸡还在炖着呢!”然後把秦楚歌扶到沙发上坐好,再次冲回了厨房。
秦楚歌看着苏夜乔手忙脚乱的在厨房里面忙乎着,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容。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家,以及再温馨不过的生活。
他所不知道的是另一方的暗流汹涌。
花姬云对邸律扬的调查一直没有停止,但是源源不断送来的结果却证明着邸律扬貌似和公司一系列的动荡毫无关系,一个神秘的名为“FD”的芬兰人闯入了她的眼帘。
她不能确定这究竟是一个杜撰的人还是真有其人,但是是这个人在大肆收购公司的为数并不多的散股,而且以这个名字为法人的公司也迅速的崛起,公司的所在地不是在芬兰,而是在中国,自己公司的大部分员工也都跳槽到那里去工作!
一开始她以为这个FD是邸律扬杜撰出来的新身份,但是在邸律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