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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城主的到来使厅中的祥和气息,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管是对于城主的话语,还是对于城主释放 威压,厅中的人依旧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理会他。
一丝不悦闪过城主的眼底,但很快就被掩藏了过去。
踱步走向厅中央的主位,城主一挥袍坐了下来。
“老夫陆子垣,乃这瑞城的城主,前些时刻得知犬子在酒楼砸了几位了饭菜,心生愧疚,老夫那儿子是有些欠管教,老夫以后定会好好管教,希望各位莫要怪罪,老夫请各位来,也是想当面给各位赔罪,顺便请各位留下来好好欣赏一下这瑞城的风情,老夫做东,就当是给犬子赔罪,希望各位赏脸。”
随着陆子垣的话落,大厅中又陷入一片寂静,依旧没有人搭理陆子垣的话。
随着时间的流逝,陆子垣面上的笑容慢慢变得僵硬,就在陆子垣要破功的时候,正在低眸喝茶的欧阳染抬起了眸子。
“不过就是砸了饭菜而已,小事一桩,根本就不需要赔罪,城主大人也太客气了一点。”悠闲的放下手中的杯盏,眉梢带笑,说的很是诚恳,只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赔罪是应该的,关于这件事,姑娘就莫要再推迟了,不知姑娘该怎么称呼?”陆子垣见到那个喝茶的姑娘终于和自己答话,很有礼貌的询问了芳名,只不过那双灰暗的眸子深处却闪过了一丝冷意,伤了他儿子,还想走,有那么容易吗,不过,如果是有实力值得被自己利用的,那就是另一番光景了,所以,先得试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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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状似礼貌却又在无形之中透漏着不可违抗的强势语气,欧阳染皱了皱眉。
她有一个逆鳞不能触碰,那就是,不喜欢别人强迫她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如果有人非要『逼』她,那是绝对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名字就算了,我们也不过就是一个过路人而已,既然已经来过了,茶也喝了,城主也见了,那么我们也该离开了,告辞,城主大人。”欧阳染起身直接就提出来离开,根本不给陆子垣半分喘气的机会,这边说完,那边直接就抬脚离开。
“站住,伤了我儿,想走,没那么容易。”自己一个老辈这样和气的与他们说话,算是给他们面子了,可是这一群人居然给脸不要脸,那他还要客气什么,直接就将怒气给爆发了,留人的方法有好几种,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随着陆子垣的话落下,那大厅的门也扑通一声被关了起来,顿时,屋内显得有些黑暗。
“想替儿子报仇就早说,何必装痴扮傻套近乎,还有,你那儿子受伤与我们何干,真是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老顽固。”欧阳染毫不留情面的直接开口讽刺,既然别人都撕破脸了,她还需要演什么戏。
她想说,她很不爽,明明不是她惹得麻烦,为什么还要咬着她不放,她讨厌麻烦。
“废话少说,来了我这城主府,就别想出去。”说着,一团黑气从陆子垣的手中溢出。
众人来不及动手,就感觉自己被那黑气给抑制住了,根本无法动弹,只除了北辰流焱和修泽。
而两人同一时间护在了欧阳染的身边。
即使如此,两人也没有来得及做什么,顿时一阵黑气弥漫,每个人多感觉到自己似乎失重下落了,而事实上夜的确是下落了。
片刻之后,大厅恢复平静,只除了那静静站着的陆子垣,别无他人。
一抹嗜血的笑容蔓延在路子垣的嘴角,既然你们不识相,那么就留下来做我提高魔力的『药』材吧。
下落的一瞬间,欧阳染感觉自己被一只手给抓住了,但是她却不知道是谁的手,只感觉那手好温暖,紧接着就落入了一个壮实的怀抱,淡淡的青竹香在鼻翼间蔓延,但她却不知道是谁的香味。
似乎有点印象,但却又不敢肯定。
而她自己却被那股诡异的黑气给抑制住了全身的灵力,她压根就无法动弹。
须臾间,欧阳染感觉自己踏到了实地之上,而眼前的一片黑暗又恢复了光明。
抬眼望去,只见周围四处是石壁,很像是一个地下密室什么的,而这密室也不是很大,看上去总在两米长两米宽的样子,而那石壁之上有着几盏烛灯,正闪烁着微弱的烛火。
“小染,你没事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欧阳染的耳鬓之上,青竹的香气萦绕在欧阳染的鼻翼之间,惹得欧阳染忍不住心跳漏了一下。
“流焱。”欧阳染淡淡的开了口。
“恩。”北辰流焱轻应了一声,在欧阳染看不见的地方,那双暗沉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喜悦,很浅很浅,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你能不能动。”这是欧阳染很想知道的问题,因为她发现自己依旧无法动弹,似乎被什么制约着一样。
“能动啊,你难道不能动?”说着,北辰流焱将怀中侧对着自己的人扳转了过来,让对方面对着自己。
欧阳染的螓首被北辰流焱给抬了起来,此刻,北辰流焱也正好低眸,就那样,两双眸子不期然的撞在了一起。
有什么东西在彼此的心中塌陷。
“我们以前认识吗?”想都没有想,欧阳染就开口说了这句话,这一刻,她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好熟悉,却又总是让她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她真的不懂,为什么重生之后,到处看人都觉得熟悉,难不成自己真的有妄想症吗。
如果是别的女子说这句话,北辰流焱定会觉得她是在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又或者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但,他却不会对这怀中的女子如此想,没有原因,就是那样的坚信她不会。
“我不知道。”北辰流焱回答的很诚恳,而那双总是笑意不答眼底的凤目,此刻却染上了些许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哦。”欧阳染应了一声,随即将眸子低垂了下来,她不想这样看着他,但是却无法转动螓首,只有将眸子低垂了下来,“将我放到地上吧,你总不能就这样抱着吧,既然你能动,那么你就看看周围的情况吧。”
虽然欧阳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能动,而北辰流焱却能动,但她却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好。”北辰流焱很轻易的就答应了,有些事不能急,否则铁定会物极必反的。
随即,直接将欧阳染放在了地上,然后四处敲打墙壁,却只能听见嗡嗡的回音声,别的什么也没有。
而北辰流焱也企图用将灵力打在四周的墙壁之上,却依旧没有丝毫的起『色』,这让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看着四周依旧毫无变化的墙壁,欧阳染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自己这里尚且如此,那么别的人呢,怎么说大家都是朋友,多少还是会担心一点的。
这次是自己莽撞了,要是自己当时直接离开,而不是回来探探虎『穴』,或许大家就不会跟着受累。
顿时,欧阳染有点懊恼,有点自责,他们明显是被困住了,要是大家出了什么事情,她铁定会不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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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欧阳染这样想的时候,脑中出现了一声含满宠溺的声音。
“傻丫头,你不是还有我嘛。”
随着这道声音的响起,欧阳染落入了一个熟悉且温暖的怀抱。
“煌???”一落入这个怀抱,欧阳染就发现自己能动了,她欣喜的叫了一声。
而正在敲墙壁的北辰流焱也感觉到了这股波动,很警惕的转过了眸子。
却看见,那个在自己心间落下痕迹的女人很是安然的落在一个从未见过的红衣男子的怀中,而那个女人眸子间尽是满满的信任。
无形之中,北辰流焱对眼前的这个红衣男子充满了敌意,但却也不知道这股陌生的敌意是从何而来。
“小染???”北辰流焱不自觉的开口,他感觉自己在压抑着一股疼痛,但却不知这股疼痛从何而来。
欧阳染转眸看向略带疑『惑』的北辰流焱,随即展开笑颜,“流焱,这是焰煌,是朋友,不是敌人,你不用担心的。”
焰煌,焰煌,为何这个名字听上去是那么的熟悉。
北辰流焱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随即又恢复了那种谦和而疏离的神态。
焰煌不满欧阳染的说辞,使坏的靠近欧阳染的耳鬓,“女人,我就只是你的朋友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欧阳染的耳鬓之上,惹得头一阵悸动。
“那你以为是什么。”欧阳染伸手推囊了一下焰煌,表示自己的不满。
焰煌哪会让她得逞,直接收紧手臂,让她不期然的撞向了自己的胸膛。
‘砰’的一下,欧阳染感觉自己的鼻梁好痛。
玉手捂着鼻梁,抬起美目,很是生气的看着焰煌,“很疼,很疼知道不,你用那么大力做什么,还有,你这胸膛长这么硬做什么。”说着,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使劲的戳了戳焰煌的胸膛,以此来撒气。
“很疼吗,那我帮你『揉』『揉』。”说着,就将那修长的手指伸到了欧阳染的鼻梁之上,至于那只使劲戳着自己胸膛的手,他只当做没有看见,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只要她开心。
“不要你假好心,有功夫帮我找找其他人,看他们怎么样了。”欧阳染气的背过了身子,自己继续『揉』着鼻梁,一副不想理你的样子。
看着欧阳染如此孩子气的样子,焰煌只觉得可爱,忍不住还想逗逗她,不过,对于对面那个有点火热的目光,他表示不满,所以,为了不让她可爱娇媚的一面被人看见,他还是不逗她了。
“好,我这就带你出去,帮你找人,别气了,大不了我再让你撞回来就是了。”
抬眸的一瞬间,一双紫宝石的眼睑闪过一丝挑衅,随即归于平静。
而北辰流焱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他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中所表现出来的娇媚与可爱,他不能自拔,甚至会有一点嫉妒,更有一种想将她从那个男人的怀中抢过来的冲动。
但他却必须忍着,因为他没有任何立场,但是,他不会放弃,不管那个男人有多强,他又要去抢自己中意的那个女人,他其实很霸道,既然是他认定了的东西,那么休想他轻易放手。
同样的,在焰煌一个挑衅的眼神传过来了的时候,北辰流焱也传递了一个挑衅的眼神回去。
对于北辰流焱递过来的眼神,焰煌不怎么在意,这个男人,即使隔了几千年,依旧是那副样子,想要的东西,不抢到手,不罢休。
欧阳染赌气的不理焰煌,但却也没有挣脱焰煌的怀抱,就这样任由他抱着四处走动。
几圈走下来之后,欧阳染已经恢复了正常,现在不是耍脾气的时候,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的,至于这个罪魁祸首,她会有机会收拾的,现下是想办法出去。
对于焰煌迟迟不动手,欧阳染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很棘手吗?”
“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气的不理我了呢。”焰煌调侃的看着欧阳染,答非所问。
“正经点,我跟你说正事呢。”欧阳染的眸子闪过一丝清冷,她知道焰煌有分寸,但是还是想快点看到她的同伴,什么时候,她的心不再是那么的无情,什么时候,她开始在意身边的那些人了。
“他们没事,你放心,只是,现在还不到出去的好时机,所以,再耐心等等。”看着欧阳染有点恼意,焰煌不得不开口解释。
不管是几千年前,还是几千年后的现在,他都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不过,他却甘心为她沉沦,哪怕是下地狱,他也愿意。
“哦。”欧阳染应了一声,随即不再说话,她相信焰煌。
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焰煌很是欣喜,但却让北辰流焱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这份无条件的信任却是让人羡慕,他多么希望那个女人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虽然那个女人把自己当朋友,但是却不如对待那个红衣男子的全身心信任。
北辰流焱探究的眼神很是炙热,让欧阳染不想注意都不行。
抬眸对上那双凤目,“做什么一直看着我,有什么就说,你看着我做什么,看着我就有答案了吗,流焱,今天你好奇怪。”
“没什么,只是对你身边又突然的出现一个人感到好奇而已。”北辰流焱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将眸子转了开来。
敢惹我试试 黑色的火焰印记
好奇?
欧阳染不觉得这个会是理由,但北辰流焱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