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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点,夏咏薇自是不敢苟同。能拴住男人心的不仅仅只是容貌。但也从来不会反驳她,因为她知道,夏家妈妈是真心疼爱她的,为了她好。
只是如今夏咏薇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此时面对夏家妈妈的关爱,她的心底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仿佛她对自己越好,自己越会亏欠她太多。养恩大于生恩,若有机会,她一定会补偿夏家妈妈的。只不过,这种补偿在夏家儿子出现后,他们还会在乎吗?
“薇薇,想什么呢?”夏家妈妈在一旁絮叨了半天关于晚宴的事情,却发现女儿有些心不在焉。
夏咏薇淡淡一笑,“没想什么,妈妈怎么安排都好,我没有意见。”
夏家妈妈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女儿大了,心事就多。近来,她明显发现女儿的神情有些郁郁,不似以往开心活泼。她的心底隐隐地有些不安,难道,薇薇她发现了什么?这是她二十年来,最为担心不过的事情。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收养夏咏薇的前几年,生怕夏咏薇的亲生父母出现将她领走。只在S市待了一年,便游说夏家爸爸从S市迁徙到N市。
夏咏薇已觉察到夏家妈妈的情绪变化,心中不忍。想到她辛苦为自己准备的生日晚宴,无论如何不能给她泼冷水,辜负她的一片好心。
“妈妈——”夏咏薇起身搂住她的腰,亲昵地与她相拥在一起,娇声道:“今晚会来很多人吗?我正担心自己应付不过来呢。”
原来是这样?倒是自己多想了。夏家妈妈笑看着眼前漂亮的女儿,感慨良多。从婴儿起抱养过来已有二十年整。若是她的宇儿还在,今年该有二十七岁了。她伸手抚了抚夏咏薇的头,慈爱道:“有妈妈在,你放心好了。看看你,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再过几年就要嫁人了,偏还象个小孩子似的缠着我。”
嫁人?夏咏薇的嘴中充溢着苦涩的味道,几年后,她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她一心想要嫁的那个人,不要她了,而你们,最最亲爱爸爸妈妈也迎来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你们也不会要我了……
夏咏薇的眼角湿润,将头埋进夏家妈妈的怀中,掩饰着内心的酸楚。
“笃笃”几声敲门声,不等里面的人发话,那边杨妈已经推开了房门,见母女两个拥抱在一起,一怔,紧接着笑道:“哎哟,这是怎么说的。小姐这都多大的人了,还拧着麻花似的要夫人抱啊?”
母女两人笑着分开了,杨妈回道:“夫人,NEWLIFE的高女士来了,在客厅等着呢。”
夏家妈妈脸上笑意加深,“薇薇,快换件衣服出来见见。这是我专为你请来的美容顾问。”又向杨妈道:“你帮着小姐挑件衣服,我先出去见她。高女士可是美容界的知名人士,怠慢不得。”
杨妈见她走了,方从怀中神秘兮兮地掏出一只绣工极好的荷包,却只有拇指盖大小。“小姐,这可是我从太清宫诚心给你请来的。说是能逢凶化吉,小姐,你仔细将它带好。可千万别弄丢了。”
夏咏薇看看手中的荷包,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只是,这东西真的会有这么神吗?看着杨妈一脸郑重的样子,她不好不收下。只是,这又不是古代,兴戴个荷包、玉佩什么的。这种东西该往哪里戴呢。
正想着,却见杨妈已是手脚利落从夏咏薇的衣柜中将她的胸罩找了出来。
夏咏薇的嘴角狠狠地一抽,她不会是想把荷包放到胸罩里吧?
☆、第003章 宴会(2)
NEWLIFE的高女士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虽说在美容界有着极主的声望,却极少见她在公众场合里说些什么不合她清冷性格的言语。久而久之,人们都对她这种处世态度习以为常了。若是哪天她变得热情洋溢起不,那倒真成了一件奇事了。
传闻她几乎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找她的人很多,大都离不开她的本职工作。当然了,既然是美容界的翘楚,她并不是随请即到的。人才嘛,应是越难请,越是显得尊贵。若不是夏家妈妈与她有些交情,具体是什么交情连夏咏薇也不知道。但只要夏家妈妈开口,她不管多忙,无论在哪里,哪怕是在国外,她也会赶回来。
夏咏薇对高女士没有太多的好感。感觉她太过孤傲与清冷,这样的性子,若不是有着过人之处,也不会有她今日的地位。人啊,还是温暖一些比较好,何必弄得自己与世人格格不入呢?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总有被超越的时候,到了那一刻,平日里习惯于高高在的人,该如何自处呢?
高女士与夏家妈妈是同岁,许是因为本身就是搞美容的很注重穿着打扮,皮肤好得很,两人往一处站,倒显得夏家妈妈老了几岁。
此时,高女士正在带着她的助手给夏咏薇做全身的肌肤护理。雪儿被阿兰带了过来,乖巧地趴在真皮躺椅旁,摇着尾巴望着夏咏薇。
都说动物是最敏感的,这话一点都不假。就在夏咏薇重生回到这一世时,第一个对她有所察觉的便是雪儿。那天,它警觉地绕着她打转,眼中带着浓浓的警惕,时不时地鼻子去嗅她身上的味道,之后又会露出疑惑的神情。这具躯壳仍是夏咏薇的没错,但灵魂,却是发生了质的变化,心境尤其变得复杂。雪儿从最初的疑惑,猜疑,到渐渐地放下防备,着实用了不少的时间。
那天晚上,夏咏薇用了整整一夜的时间,将雪儿抱在怀里,低声的将过去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它听。明知道雪儿听不懂,但她没办法。重生后,不会说话的雪儿,是她最忠诚的朋友。它虽听不懂她的话,却可以明白她的心,她的眼神。她不用担心它会泄露她重生的秘密,在这个家里,她要的只是一个忠诚于她的“人”。显然,雪儿是首选。虽不是最好的,目前来说却是极有用的。因为雪儿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狗。
雪儿的眼中盛着满满的忧虑,这样的眼神让夏咏薇感到窝心。她伸手抚了抚它的纯白的毛发,无声的安慰它。就在两者做无声交流时,被一声重咳打断了。
“夏小姐,请尊重一下我们的劳动成果。你若再这样不合作,到了晚宴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全套美容方案能够顺利完成。”高女士严肃地警告道。
夏咏薇又抚了抚雪儿的毛,拍拍它的头,方才收回手。那只手刚才是涂了滋养霜的,都已在摸抚雪儿的时候,噌到它的身上去了。
“哦,对不起。”夏咏薇面上带着歉意,目光却溜过侧门,雪儿正蹑手蹑脚地从那里溜了出去。果然是个“好女孩”。
高女士见了便叹一口气,看了看手表,催促助手抓紧时间。
夏咏薇也顺从地听她们指挥,闭上眼睛,任高女士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
夕阳的余晖洒满西域天际,金灿灿地给落日处的云彩勾勒出耀眼的金边。
青明山上夏家府邸,灯火辉煌,一辆辆高级豪车驶进,只为夏家千金夏咏薇庆生。
千坪的客厅被布置得异常豪华,宴会的主场地就在客厅正中位置。夏家妈妈身穿黑色晚礼服,手端着高脚酒杯,与围在她身边的贵夫人们谈笑风声,间或离开去迎一波一波的来客,场面好不热闹。
夏咏薇抚着胸罩间那只欲飞的蝴蝶,有些头大。杨妈果然是能人,就在她做木偶让高女士摆弄着做美容的时候,她老人家已经在她的胸罩处缝绣了一只蝴蝶。这只蝴蝶可不是白绣的,里面内有玄机。那蝴蝶原是个漂亮的,小小的夹层,夹层里面赫然塞着那只荷包。若不是那荷包只有拇指盖大小,还算安全,否则若是掉下来,那真是要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薇薇,听杨妈的话没错。你放心,我绣这个蝴蝶的时候就很仔细,保证荷包掉不出去的。”杨妈殷切地哄着她将那蝴蝶胸罩系好,又拿过那件纯白的小礼服。
就是那件白色的礼服,长长卷卷的头发垂在腰迹,霓虹灯下,他对她粲然一笑,“你好美……”她便如傻瓜一般陷了进去。
“不穿这件,换上那件红色的。”夏咏薇状似无意地抚了一下长发,淡淡说道。
“可是夫人都已经给你准备好这件了的。白色多纯洁,多高贵……”杨妈劝道,半晌,见她无动于衷,便顺了她的意思,拿了那件红色的。
红色比白色的色调那富于激情与媚惑。
今晚,是她,夏咏薇二十岁的生日。更是她人生的崭新的起点,她要在这一刻,赋予她的生命更为深刻的意义,亦同于红色代表所热烈、奔放、激情、斗志那般。
“薇薇长大了……”杨妈看着眼前一团火红,擦着眼角。
镜中的少女已显出成熟女子的妖娆,同时在妖娆的风情中隐透着清冽的冷艳。与往日里的小女儿态大相径庭。这样的少女,无疑是吸引人的。尤其是男人!
杨妈的心情很矛盾,一边为她的成长而高兴,一边又为成长而带来的烦恼而担忧不已。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她的小薇薇一定要找个真心疼她,爱她的人才好。想到她的身世,杨妈心里又是一阵心酸。
“杨妈,夫人请小姐下楼。夫人说……”阿兰敲门进来,见到一身火红的夏咏薇惊艳得张大了嘴巴。小姐原来穿红色,竟是这般美丽,不,应该是艳丽啊!
夏咏薇眼波流转,微笑道:“说什么?”
“啊……哦,夫人说,记者都已经到了。”阿兰又大胆地往她身上瞟了瞟,果然是漂亮啊!
记者都到了?很好。
夏咏薇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笑意,“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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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宴会(3)
夏咏薇并没有进入主客厅,而是偷偷从一楼侧门溜了出去。
前世正是这个时候,那人从西门驶车而进。之后,夏家妈妈当着众人之面欢快地将他介绍给了自己……
夕阳变得有些黯淡,它带着几分留恋和无奈与绯红如少女面颊的晚霞一起,默默地向西方退隐。这时正是白昼与夜晚的交界时分,如同调色板上黑白过渡的灰色区域。天边渐行渐近的蓝灰色已如无边无际的幕布即将拉下,夜晚的奢华繁盛即将上演,空气中酝酿着好戏登场前的短暂沉寂和拭目以待。
花房临近西大门几十米之远,雪儿正伏趴在房门边,听见脚步声,腾地来了精神,站了起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夏咏薇,眼中闪着莫明的兴奋。
她低下头,拍了拍雪儿的头,低声地对它嘱咐了一番。雪儿“呜呜”了两声,显得有些不耐烦。她笑了笑,不怪雪儿这样不耐,这事她反复交待它多次,相信以雪儿的聪明,应该会做得很好!
一辆敞篷白色跑车驶进了西门,车灯闪了闪,靠近喷泉处停了下来。
夏咏薇指了指那辆跑车,对着它点了点头。雪儿立刻亢奋地叼起水管冲了出去。
肖霆将车子泊好,对着车镜理了理头发,轻快地吹了一声口哨,推开了车门。下一刻,便被一股水注迎面浇来,只是一瞬水注便偏离了他的方向。亏他反应快,灵活地跳着脚躲了开去,用力拂了拂身上那件昂贵的西装上衣的水珠,怒极欲骂,抬眼望去却看不见四周有肇事者。这让肖霆心生疑惑,难道是那个变幻着水花的喷泉出了问题?
阿兰站在门口张望,明明小姐已经答应下楼,之后却不见她的身影。自己又回小姐的房间找过一次,房内无人。夫人已经在催了,她只好避开人多喧闹的客厅,穿过一楼的侧门进了院子,却仍寻不到她。小姐去哪里了?阿兰心下着急,步下大理石台阶,往院子深处寻去。
“喂,你是夏家的佣人?”男人有些气极地问道。
阿兰被这一声质问吓了一跳,寻声望了过去。
此时,天边的余晖翩然褪尽,浓暗的深蓝色幕布掩盖了白日的姹紫嫣红,院子里的霓虹如花般地绽开。
西大门处音乐喷泉正抖落几个水滴般的音符,轻巧而稀疏。在这些华彩光泽的烘托之下,水花平添了几分新鲜灿烂的妩媚,音符与水滴相互碰撞,圆滑的水珠弹跳、激荡、折返,汇同着轻雾一般的水幕,向苍穹飞跃、传送、飘扬……
就在喷泉边,站着一个手拎着西装的年轻男人,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英俊的面庞有点扭曲,正气极败坏的瞪着她。
阿兰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犹豫着走上前去,“是的,先生。”
“找个房间,我要吹干头发。”肖霆看了下湿了的衣裤,裤子还好说,湿的面积不大,“顺便帮我把衣服拿去弄弄干。”
说着,他将上衣扔到阿兰的身上,也不管她有没有接住,直直地往前走。
想来此人也是来参加宴会的,还没看过这样没礼貌的。胆小的阿兰却是敢怒不敢言,手忙脚乱地将西装接住,急追上去。
两人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