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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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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染上了云样的悠远迤逦,她微笑着瞧向安济伯,姿容濯灿嫣然,竟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华彩炫目。

今日这殿上多美人,可却多是浓妆艳抹的,倒是慧安素着一张面,通身上下毫无珠钗,叫人瞧着眼前一亮。而那安济伯闻言,一愣之下,却冷哼了一声,道:“关夫人倒还真是凤阳女候的独女,这性情倒是及类其母,连出入这名士宴都从容不迫,真是叫人大开眼见。”

慧安刚毁了孟侧妃的前程,和这安济伯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见他出言讥讽,也无甚意外,之挑眉一笑,回道:“母亲是朝廷有功之臣,承蒙先帝厚爱特封为女侯,便是今上提起也少不得赞一声巾帼英雄,母亲领兵杀敌,杀伐决断,令得多少男儿自愧不如,我自比不得。”

安济伯听慧安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心中有气,可对她的话却也无从反驳,不觉冷哼一声,道:“关夫人不是说府中有事,这才特来请东亭侯回去嘛,怎生我瞧着夫人神情悠闲的很,却不知府中出了何事,竟是劳夫人这大半夜的闯到此处来?”

慧安见关元鹤蹙眉欲言,便瞧了他一眼,接着才又看向安济伯,笑着道:“不想安济伯竟如此关心我关府之事,我还以为只有那三姑六婆,懒散妇人才会对别人之事刨根问底,搬弄是非,倒真是我短见了。”

安济伯闻言面色涨红,只瞪着慧安再次讥道:“哼,夫人为何不说出所谓何事来,依我看所谓府中有事,不过是夫人寻东亭侯回府的借口罢了,将夫君看得如此之紧,真真是半点贤淑大气的模样都无,东亭侯如此宠妻,也难怪会被连番弹劾,只不知将来在史书上会不会留下一笔惧内的名头。”

慧安闻言却也不惊,只诧异地瞧向关元鹤,道:“夫君,妾身听闻名士宴清谈,常就有和无,动和静、言和意等问题事辩,探讨,今日宁王府办的也是名士宴,妾身还以为能瞧见名士清淡的风范,道不知原来自古名士才喜争辩这些话题,今时的名士却是更喜欢和我这妇人之辈争口舌之利呢。”

慧安说着还似有所指地望了眼那安济伯,接着便掩嘴咯咯的笑起来,她这一笑众人见安济伯被气得老脸通红,不觉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关元鹤见此这才瞪了慧安一眼,又冲安济伯说道:“夫人言语无状,安济伯莫怪才好。”

经慧安那一言,安济伯再争辩,倒更显得和夫人争口舌之利了,他见关元鹤如此便冷哼了一声,一时闭了嘴,慧安这才上前冲宁王福了福身,道:“妾身打搅了宁王殿下的夜宴,还望宁王恕罪,妾身恭祝殿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宁王见她盈盈拜下,又曾多次听秦小双提及慧安,方才对她搅了夜宴心中不喜,此番见了人,倒觉得却是有几分趣味和真性情的女子,他心中的不悦倒是消弭了,也不欲和慧安多做计较,便道:“既是关府有事,东亭侯便快随夫人回去吧。”

安济伯闻言却扬声说到:“且慢,凡柔姑娘的事可还没有定论呢。既是东亭侯瞧上了这凡柔姑娘,还为了她和秦王殿下大打出手,却也算是她的福分了,王爷莫不如割爱让凡柔姑娘跟着东亭侯和夫人回府去吧,倒也算成就了一桩美事。”安济伯言罢尚不待宁王回话,便又瞧向那粉衣的凡柔,道:“凡柔姑娘,还不来拜见下未来的主母。”

那凡柔本是宁王府的婢女,因姿色好,被选来名士宴伺候客人,如今竟得此机遇,哪里有不喜的道理,忙上前娇羞带怯的盈盈一拜,慧安闻言眉眼一跳,这才瞧了眼大殿,见李云昶坐在首座上,唇角还带着青紫,不觉心一跳,接着才忙低下头,掩去一缕笑意,舒了口气,这才上前扶起那凡柔来,笑着道:“果真是个美人儿呢,夫君好眼光。”

关元鹤闻言却没答慧安的话,之瞧向李云昶,道:“方才我一时失态,这才冲撞了王爷,承蒙王爷不怪,我已感激不尽了,凡柔姑娘既是王爷所爱,君子不夺人所好,王爷体恤在下将其让与我,我却羞愧万分,万不敢受,还是请宁王成全秦王殿下和凡柔姑娘吧。”

李云昶听关元鹤如此说,抬眸瞧了他一眼,接着却是一笑,冲宁王拱了拱手,道:“既东亭侯成全本王,本王却之不恭了,却不知皇叔舍不舍得啊。”

宁王见此,不觉哈哈一笑,道:“甚好,凡柔一会便跟着秦王回府去吧。”

那关府再显赫也不过是臣子,如宁王这样的皇室血脉,却也自命不凡,自觉高上一等,凡柔是王府的奴婢,自觉着秦王比东亭侯要金贵得多,闻言大喜,忙谢了恩,往李云昶那边去了。

安济伯面色却是一黑,他今日打定主意要塞一个女人给关元鹤,好落慧安的脸,见此便道:“没想到威风凛凛的关大将军,皇上御笔亲封的东亭侯竟是如此惧内之人,东亭侯恐夫人生气不敢带了这凡柔姑娘回府,我却不能眼见着东亭侯如此被一妇人压制,不若这样,今日我便于东亭侯夫人射覆一局,若是我赢了,东亭侯夫人便掏出私房银子替这浮红姑娘赎身,将她带回府去给关将军做小妾,若是我输了,任凭关夫人发落,如何?”

因慧安进来,那些服了五石散的人却不得不大量吞噬寒食来发散药效,自是觉得不及方才袒胸赤怀和美人亲近来的舒服,如今见安济伯为难慧安,倒是都乐见其成,已有人附和起来。

慧安见安济伯抓着自己不放,不觉唇角抿起一条冰冷的弧线,今日若她真将这浮红姑娘带回去,只怕明日便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她和关元鹤的婚期早定,然而安济伯却也将其世子的婚期定在了同一日,谁知道这其中有没有蹊跷,那孟侧妃在东宫欲毁她清白,反受其害,也是罪有应得,慧安是半点也不觉得愧疚的,如今安济伯又死咬这自己不放,慧安本对不喜的人就无甚慈悲心,此刻正欲拿安济伯作伐,却见关元鹤欲言,便拉了他一下,冲安济伯道:“射覆岂不寡味,无甚新意,今儿既是安济伯有如此兴致,倒是不如和我玩一局大的,只是不知道安济伯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安济伯府本也是大辉勋贵,可如今早已不复当年风光,安济伯如今已四十出头,却是个如宁王一般的老纨绔,别无本事,吃喝玩乐,却是样样精通,射覆更是自认一绝,从无猜不中的,故而他才会拿射覆来激怒慧安,他不想慧安竟想也不想就接招了,而且还要玩大的,他话已说道此处岂能怯场,而且他实也没将慧安放在眼里,故而听闻慧安的话,便哈哈一笑,道:“有什么是爷不敢玩的,你且莫要后悔!”

慧安听罢,便笑着扬眉,瞧向殿中众人,道:“诸位可都听到了安济伯这话了,且给妾身做个见证才好。”

众人不知慧安要做什么,见有热闹可看,自是纷纷响应,慧安便上前两步冲宁王道:“听闻宁王府上收集了一只转轮手铳,可否借来一用?”

宁王闻言一诧,接着才冲婢女挥手道:“去本王书房去了那手铳来。”那婢女应声而去,宁王已是等不及地问道:“夫人这是欲要作何?”

慧安见众人皆诧,连那安济伯也蹙眉望来,便笑着道:“待得手铳拿来,诸位自然知晓。”

片刻那婢女便抱着一个长长的红木盒子过来,宁王示意她奉给慧安,慧安接过那盒子,已有人开口了。
“早听闻宁王收集了一只极精致的转轮火铳,今儿总算有幸一瞧了!”
“听闻此手铳威力不低,却不知是否犹如传闻。”

慧安将那红木盒子接过,只觉得双臂一沉,她挑了挑眉,将盒子打开,便见里面躺着一只长约一臂的转轮火铳,统管的筒部较细但口部却略宽,呈碗口状,统身和转轮皆是铜造,上头还有精美的花纹。慧安瞧着不觉眉宇飞扬,笑着道:“果真名不虚传,听闻王爷这手铳射程可达六到十步,不知是否能允妾身一试?”

大辉军队已有火器,如火球类火器,引火球,毒药烟球,火箭等物已不算稀罕之物,可这手铳却是少见得紧,大辉专门设有将作监,之专研火器制造,大辉虽是有手铳,但威力却不大,射程也不过五到十步不等,实则没什么使用价值,又是铜造,极为沉笨,故而这种手铳多是唬人用的,也多被人作为玩收藏,如宁王这支转轮,惦着怕是有一岁孩童的重量,有那娇弱女子抱着已是吃力,故而众人见慧安竟要一试这手铳,登时殿中便是一静。

关元鹤闻言瞧向慧安,却是挑着眉,眸中闪过几分趣味,这手铳旁人不提,凤阳侯府却定不陌生,只因大辉最出名的火铳队便出自沈家军。慧安是凤阳候府的独女,又岂会对此物陌生?只关元鹤却也不知道慧安这般意欲为何。

在座的不少人却从未见过这手铳的,宁王尚未发话,已有人叫嚷了起来,宁王见此,便笑着道:“夫人请。”

慧安见他允了,便将红木盒子交给关元鹤,“夫君且帮妾身拿上一拿。”

待关元鹤接过,慧安便将手里头的手铳取了出来,又自红木盒子中取了一颗铁珠子放进来转轮中,接着她目光流转四顾殿中,却在扫向安济伯时顿住。她冲安济伯却是一笑,错了错身子,筒口对准了安济伯身后两步外席面上放着的一个铜碗。
她瞧向婢女,那婢女忙将火石送上,慧安单臂撑着手铳,接过火石点燃了手铳上的火绳,那火绳引燃起来,众人不觉目光又亮了几分,眼见火绳引燃地差不多,慧安将夹着火绳的铜质弯钩用手一拨,往火门里推压了下,那火绳便点燃了黑火药,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方才装载转轮中的铁弹丸已被推了出去,伴着咚的一声响,那弹丸便直直射入了铜碗,震动那碗哐当一下翻到,碗中冰镇的紫葡萄滚了一桌,而那铜碗停下时,其上赫然被穿了个大洞。

慧安不觉扬唇一笑,心道效果不错,瞧见这一幕,殿中瞬间静匿,接着才响起了惊叹声。
〃好大的威力!“
“难怪陛下这两年越发器重将作监,年年都要千万亲自作监查看。”

宁王见此却是哈哈一笑,拍起手来赞道:“旁人能端起这手铳来已是不易,关夫人好漂亮的手法!到底是将门之后,女候血脉啊!”

慧安闻言只做一笑,自顾从关元鹤捧着的红木盒子中又取出一枚铁弹丸放进了转轮膛中,拨动了两下转轮,却是猛然瞧向安济伯,道:“这转轮中能放五枚弹丸,如今里头却唯有一颗,安济伯和我各自转动此转轮,令对方引燃火绳瞄准自己射击,此番三轮,若然皆是空堂我便依照安济伯方才所言带那浮红回府,若然你我中有人不幸中弹,也无关恩怨,谁也莫要寻仇,自认命便是,却不知这个局安济伯敢不敢和妾身一赌?”





第172章   生死赌局

殿中本就因慧安的那一枪而沸腾了起来,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殿中端着手铳巧笑嫣然的女子身上,而见慧安朝着安济伯笑语,众人的议论声便本能地一下子终止了,殿中极静谧,慧安的声音清越响亮,带着笑意,掷地有声。她那话含着笑意,语气轻松明朗,似在说笑一般,随着她的笑语,众人也本能地面带微笑听着,待那声音落下,片刻,众人才似一下子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一般,登时抽气声不断,盯着慧安的那些饱含惊叹和热度的眼睛瞬间同时睁大,众人尽皆一脸地不置信起来。

那安济伯原是本能地想接口,张开嘴才意识到慧安说的是什么意思,当即面容便扭曲了起来,慧安见他眼中闪现过惊吓,不觉笑容越发甜美起来,神采飞扬地冲安济伯扬了扬眉,而她身边的关元鹤却紧蹙了眉头。可关元鹤见慧安神色从容,举止优雅,那话语也似开玩笑般轻松,虽是心中一紧,然而此刻也万没开口阻止,落慧安威风的道理。而慧安见安济伯瞪大了眼睛,她不觉又是一笑,将端着的手铳那碗大的枪口往安济伯眼前凑了凑,又道:“怎么?安济伯不敢吗?”

安济伯虽是无甚本事,但到底是老纨绔,在玩儿上向来是自命不凡的紧,方才他已摆明了姿态,气焰嚣张的很,如今被慧安连连相逼,哪里能说得出不敢二字来,可要叫他硬着头皮装胆量,到底他还是害怕的,尤其是瞧见了方才那一幕,那铜碗上的大洞到现在还似在他眼前晃啊晃着的。

安济伯面色难看,沉默不语,宁王却是反应了过来,提声问道:“关夫人这可是在和我们开玩笑?”

慧安闻言这才偏过头瞧向宁王,诧异地挑眉道:“王爷是天朝贵胄,妾身便是开玩笑,也实不敢再王爷您的夜宴上开啊,妾身虽是女子,但说出的话还是会作数的。”

她言罢大殿上登时便又沸腾了起来,众人瞧着慧安议论纷纷,慧安却只盯着安济伯,笑着道:“伯爷,这人呐一辈子短的很,最主要的还是活一张脸,可以不留名史册,但最起码说话却不能信口开河,男子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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