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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一般,依旧在不停地扭动着。
关元鹤终是恼了,一个翻身压在了慧安的身上,慧安对上他黑洞洞又似燃烧着火苗般的眼睛,这才一个傻眼恍惚过来,只她一愣之下却是坏心地抬起手来,勾住了关元鹤的脖颈,嫣然一笑便在他蹬大的眼眸下凑上脸蛋儿,在他的脖颈边儿上深深一嗅,又舒服地哼哼了一声,叹息道: “爷可真香,好是诱人啊。”
她说话间她唇有意无意扫过他的耳郭,气息往耳中钻,关元鹤本已在暴动的边缘了,哪里还能受得住她如此的挑逗,身子登时抖动的就有些不像话。
慧安见效果如此之好,心中那个乐啊,方才的气闷便一下子消散了,平衡了,她能不乐吗,瞧吧,她不好受,这人却也在承受着另一种折磨呢,如此一瞧他这个父亲倒也勉强当得了,将来闺士像孝顺她一般孝顺他,倒也勉强可以接受了……慧安这边乐呵着,那边关元鹤却是用下身狠狠地顶了慧安一下,慧安这才终于迷糊过来自己办了什么事。关元鹤憋了这么长时间,她却也一样啊,当即竟是被惊地心颤了几颤,环着关元鹤脖颈的手险些掉落,她忽然口干舌燥,下意识她舔了舔嘴巴眨着眼睛去瞧关元鹤,却见他正咬着嘴唇,如同一只隐忍着等待爆发的野兽慧安心一紧,关元鹤却已扑了下来,他猛的覆上她的双唇,疯狂的吸吮,充满了霸道,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狂暴的骇人,而他的一双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探进了衣襟,慧安挣扎,他便紧紧的把她禁锢在怀里,竟是不容她有半点儿的退却。
多日不曾欢爱的身子敏感到了极点,没两下慧安的身子便着了火,禁不住娇滴滴地唤了关元鹤一声,他的吻便更加紧密的落了下来,滚烫烫的,似恨不能将她吞进腹中,拆吃入肚。慧安渐渐迷乱起来,关元鹤却是猛然又抬起了身体,大口地喘息着,狼一般的眼睛盯着慧安。
慧安半响不再见他动作,只觉心缺了一块般,睁开眼睛,见他胸口起伏着一脸懊恼地恶狠狠地蹬着她不觉纳闷,关元鹤却是不再瞧她,一个翻身躺倒在了一旁,闷声道: “睡吧!”
慧安这下真的怔住了,眸光扫了下,见他身下还顶着高高的帐篷,偏黑着一张脸,直挺梃的躺着不动弹,犹豫了一下便道: “兴许……兴许已经可以了……那个,干净十来天了……”
慧安产后十多天身子就干净了,至于产后何时能圆房她却是不好意思问人的,也从没想过问这个问题,在她想来下面既是干净了,身子也好了,行房便可以了的,只这些天来果果都在这边跟着他们睡,慧安便以为是因此关元鹤才未碰她,现下见他突然停下来,她才意识到他应该是担忧她的身子。
说出这些话来,慧安却是羞红了脸,将头侧了侧。关元鹤岂能不知慧安身子何时干净的,闻言又恶狠狠地瞧了慧安一眼,却也不敢多看,生恐看多了便再把持不住般,他迅速转过头来,却道: “大师说要过两个月……”
慧安闻言一个气不顺登时便咳了起来,这种事情他竟是去问怀恩大师?!怀恩大师在确定她怀中孩子形态无异后,在慧安七个月时便离开,只慧安产后的第二日却来府上为果果检查过身子,那日慧安不放心也在一旁瞧着,后来见关元鹤单独拉了怀恩大师问话,也不知说了什么,怀恩大师的胡子便抖个不停,慧安还曾奇怪过,后来问过关元鹤,却被他支吾了过去,如今想来当时他问的便是这问题了。慧安一时真真想闷死自己算了,这可真是没脸再去栖霞寺上香了。
关元鹤见她咳个不停,忙给她顺了半响的背,慧安这才缓过劲儿来,怒视着关元鹤, “你怎么能问大师这种问题!”
关元鹤面上闪过不自在,他如今正是血气方刚,这么久不碰女人本就难耐,先前在边关是公事繁忙,又瞧不见慧安倒不觉难耐,可如今……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过了满月又要再次赶住边关,这不泄泄火气,又不知要过多久的和尚生活了,他能不问问人吗,除了怀恩大师他也没人可问啊。再说这么丢人的事,老和尚不不管红尘之事,问了也不怕他说出去不是。听到怀恩大师说要两个月时,他便死心了,只能苦笑,如今眼见着要离京,慧安这小没良心的竟然还来撩他如今见慧安瞪着自己,关元鹤便气闷地瞪眼,理直气壮地道: “问都问了,又能怎群!”
慧安见他那模样,又想着他为她隐忍良久,到底心疼,笑着蹭了过去,道: “你……轻点便是……”
关元鹤闻言目光陡然一亮,又瞧慧安那羞涩妩媚的模样,倒抽一口冷气,拼尽气力这才止住没扑到她身上去,他抬手狠狠地敲了下慧安的额头,道: “快睡觉!”
次日清晨,天还没亮慧安和关元鹤便起了身。慧安本就没打算做双月子,而大辉的女子一般出了满月便能出门走动,只是注意莫要着凉,触碰凉水等伤身之物便可,而如今已满月,慧安磨了两日,方嬷嬷总算同意让她沐浴,慧安被挖起来便满心欢快地进了净房,待出来时只觉着整中人都轻了两层。
坐在梳妆台前,方嬷嬷给她挽了个繁杂的牡丹燕尼髻,插了只赤金红宝的步摇,也未擦粉,已是人比花娇。慧安身子虽是恢复的极好,可腰身还是比之从前要宽上一圈,以往的衣裳是不能穿了,方嬷嬷挑了件秦小双新送来的宝石蓝云州湖绸做的宽袖小袄,并同料子的湖蓝灯笼裙,慧安穿好,整个人明媚而娇俏了起来。
她和关元鹤一道用了膳,已有客人陆陆续续来了,先来的自都是和慧安亲近之人,童氏等亲戚一早便到了,帮忙安排着一会子满月宴的事,接着是谢云芝,文景心和新雅等人,慧安和几个姑娘躲在屋中逗果果,只支了冬儿几个在门口迎客。
宴席设在前院的花厅,没到中午已是宾客满座,待到了开宴,慧安抱着果果到了前头,随着关元鹤一桌桌的敬酒,抱着果果接收众人的祝福,秋儿在身后端着托盘,专门放果果的满月礼,一桌转下来便能满上一盘,只乐的慧安眉眼都笑弯了。而果果也是极为给面子,逢人便笑,粉雕玉砌的尤其惹人疼爱,好些人瞧着喜欢本来准备的礼奉上不说,还顺手自身上褪下些物件来塞给果果。
关府一场风波,非但没令府邸没落,反倒因为慧安和关元鹤皆立了功而炙手可热,满月宴也是办的格外热闹,因众人皆知果果这孩子在慧安肚子中时便遭过难,瞧着她如今这么的可人疼,不觉都夸慧安好福气,也有说果果福气大的,只道满京城中没有哪家的女儿这般金贵的,真真应了那句话,凤阳侯府出的闺女宝贝,说果果虽不姓沈,但到底身上流着一半沈家的血,就是不一样。
待到宴过一半,外头却是突然传来消息,说是佟贵妃娘娘的凤架已出了宫,在秦王妃的陪同下直往这府中来了,众人闻言忙都起身到府外迎接,一番叩拜待佟贵妃被迎进府,已是正午。
而众人见佟贵妃自下了车后便笑容亲密的拉着慧安的手,安切不停,心中自是各种计较都有。
近一年来朝廷上变化极大,首先是一度支持淳王的关白泽辞官,淳王一党被折去一翼,形同散沙,后虽由新提上来支部尚书顶了关白泽的位置,但到底其威信和声望都远远不如关白泽,偏贤康帝也不如以前对淳王爱重有加,竟是茬早朝上数次责问淳王,一时间淳王在朝廷中的势力一落千丈。
偏太囘子那边形态也不好,太囘子妃刺死端宁公主一事,虽是后来断定是其婢女所为,可百姓和朝廷上却是风言不断,皇后更是多次露出对太囘子的不满,淮国公过世,威钦侯也和东宫疏离,偏最是需要太囘子展现手段之事,太囘子竟是沉迷女色之中,独宠云侧妃,且情态与目俱增。
而右相数次对云侧妃表现出不满,劝太囘子以国事为重,广选妃子,太囘子竟是展现微议,右相于太子间隙的传言又不胫而走。偏不知怎的便有人传已故的太囘子妃和人有染,被端宁公主发现这才使得太囘子妃一怒之下灭口端宁公主。太囘子正妃不守妇道,如今太囘子又专宠一女,不能齐家何以治国平天下,登时太囘子党诸人也灰心之下人心浮动。
而秦王殿下也就是在此时慢慢展露出了锋芒的一面,频频在朝野上露脸,多次在朝事上提出了有见解的提议,连贤康帝都称赞了两三回。加之其娶了顾氏女为妃,夫妻和睦,秦王妃又在两个月前怀上了身孕,若是给秦王府添了小皇孙,其在子嗣上便又要压上太囘子和淳王一头,这还不提其胞弟也日渐成长起来,后宫之中,佟妃娘娘更是不知用了何种手段,竟获了贤康帝厚爱,每月都要过去三四日,年前更是晋封了贵妃,成为宫中唯一的一位贵妃。
这些变化,便是迟钝的官员也都瞧在了眼中。而端宁公主被刺一事,到底也非所有的大臣都不知其中详情的,尤其是询问过淮国公府的奴才,更是不少人都知道,当日到过内宅的便只有那么几个人。
太囘子妃,端宁公主,淳王,秦王,东亭侯。
细细地将这几个人的关系,还有这一年来朝廷的变化琢磨一下,不难瞧出其中端倪来。而连他们都嗅出了异味儿,皇帝又怎么会毫无所觉,然皇帝竟是接着就重用了关元鹤,对佟妃和秦王也更见爱重,这其中有寓意这什么呢故而不少人已是猜测到关元鹤已投了泰王为主,可却一直未曾寻到确定的证据来,只能自定国夫人和秦王妃的身份同时顾氏女上再次肯定上几分,可如今佟妃娘娘亲自到关府为其满月的嫡长女庆贺,却是叫不少人心思都动了起来那边慧安却无觉,只和佟贵妃逗弄着果果,佟贵妃今日装扮华贵,却笑得极为和善,和慧安说了两句话,瞧了瞧果果,这才笑着冲下头拘谨的众夫人们道: “今儿是果果的满月,太后和皇上也都惦记着这孩子呢,特让本宫前来观礼,既是欢喜的日子,大家便莫拘着,只管说笑便是。”
她言罢又瞧向慧安,道: “本宫极喜欢这孩子,既是来了,便没不送礼的道理,茹辞。”
佟妃娘娘一唤,她身后的嬷嬷便棒了个锦盒上来,佟贵妃接过,笑着打开,慧安只见那盒子中放着一串红玛瑙串子,串子的顶端却是穿着一个黑色珠子,瞧不出是什么材质,只觉极为古朴神秘。
慧安一愣佟贵妃便道: “此物乃是栖霞寺前主持空了主持送于本宫的,听说佩戴此物不仅能够趋利辟邪,更有解百毒的功效,本宫已不适合带着红色的物件,便赐给果果吧,也算这孩子和本宫有这缘分。”
众人闻言皆惊,那空了主持比如今栖霞寺的主持名望的高的多,不仅是得道高僧,更因其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可这位大师传世的东西却是极少,空了大师开过光的东西那更是难求一件。这珠子竟是空了大师送给佟妃娘娘的,那可真真是无价之宝了而慧安闻言也是一惊,只因她比众人更加清楚一点,那便是空了和佟妃之间的隐秘关系,送给心怀歉疚的唯一的女儿的物件,那是遗物啊!自也定然是好宝贝,佟贵妃说这东西能解百毒,慧安是一点都不怀疑,那空了主持医术好,怀恩大师便是其弟子,这东西若是果果戴在身上……慧安目光盛亮,却口是心非,诚惶诚恐地福了福身,忙道: “果果能得娘娘亲自来祝福已是恩厚了,哪里还能受娘娘如此厚礼。”
佟贵妃却笑着道: “本宫最是喜欢少奶奶的爽朗,本宫是真心喜欢果果这才给她的,东亭侯夫人便代为收下吧。”
慧安闻言瞧了眼关元鹤,见他点头,这才欢天喜地地将那珠子收了起来,只想着回头改改大小,早日给果果戴上。
佟贵妃又呆了片刻便移驾回宫了,而秦王妃却留了下来,待众夫人们散去,她却逗了半响果果,笑着道: “这孩子可真是可人,模样好不说,性子也好,谁逗都笑呢,若我将来也能生这么可爱个小宝宝做梦都要笑醒来了。”
哪个做父母不爱听别人夸赞自己的孩子?慧安当即便扯着唇角笑了起来,道: “瞧王妃说的,王妃肚中的是大辉尊贵的小皇孙,果果定然是比不得的。”
顾馨妤摇头又说了两句,这才拉住慧安的手,道: “我也没什么好物件送这孩子,早先亲手做了两件小衣裳,也就是个心意,你莫要笑话。”
她言罢婢女奉上两件样式新雅,做工细致,绣花也极是好看的小衣裤来,慧安瞧了瞧,见那针脚都缝在外面,一点都不磨皮肤,不觉高兴地拉了顾馨妤的手,道: “多谢王妃了呢,王妃真真是手巧。”
顾馨妤见慧安真心喜欢便也笑了起来,道: “早先那次……是我一时被嫉心冲昏了头,刻意说了些不尽不实的话来,你莫要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