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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身体吊在空中,忍受着灌肠的苦痛,不住的扭动挣扎,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动物,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伟安细心的欣赏着,而摄影机也清晰的拍下来,在浴室之中,这诡异之极的一幕。
很快,冰凉的浣肠液,被母亲的肛门完全吞噬了。
伟安立刻拿出一个肛门栓出来,塞进妈妈的屁眼,令她即使多么想排泄,也做不到。
「呜……这是什么?你干了什么?好冰……肠子……肠子要破裂了……」巧缘肚子明显地胀大了不少,腹部鼓鼓的。她感到菊花蕾被人塞了东西进去,吓得惊呼起来。
「这是肛门栓,如果不拔掉的话,你是绝对不能排泄的,所以你可以放心啊!
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拔出来的,那你就不会在我眼前丢脸了……」伟安一脸揶揄的口吻,嘲弄着母亲。「唔……求求你……放过我……」巧缘肚子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巨大的便意向她侵袭,在痛苦之中,她的理智渐渐地被侵蚀了。
「要……要坏掉了……会死的……救我……」巧缘被强烈的胀痛感支配了,连说话也语无伦次。
伟安笑着对母亲说:「怎样啊?想做什么要告诉我一声嘛!你不说,我又怎样懂呢?」
巧缘紧咬着下唇,身体不住的扭动,拚命的忍耐着,怎么也不肯开口说那些羞耻的字眼。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强烈的便意差不多将她的理性完全驱走了,全身上下冒出大量的冷汗,身体处於极紧张的状态之中,连脚趾头也向脚底弯曲,关节发白。
「求求你……主人……让我……让我……大、大便……」巧缘终於忍不住,哭叫着恳求伟安拔走肛门栓。
「嘿嘿嘿……那没问题,不过你先让我爽一下,待我满意了才给你解脱。」
伟安走到巧缘身前,对着那挂在半空中的肉体,用手确定位置,像鞦韆似的,将母亲拉近自己,巧缘被缚在马桶的正上方,高度和伟安配合得很好,下身正对准了儿子的胯下,只要伟安捧着妈妈的臀部,就可以插进巧缘的荫道中。
伟安一摸,发觉母亲那里已经湿淋淋的了,便将自己的Rou棒扶好,对着妈妈的肉洞便插下去。
「啊!」巧缘在强忍着便意之际,突然荫道又被人入侵,强烈的快感令她脱口尖叫起来。随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的强劲抽插,混和着排泄不到的痛苦,痛楚和痛快同时刺激着巧缘的知觉,使她轻而易举又达到高潮。
看着慈祥的母亲,在自己的抽插之下,兴奋得疯狂叫喊,高潮不断,嘴角淌下唾液的淫荡模样,伟安感到一种异样的征服感和满足感。下身也似是胀得更大一般,更加卖力地折磨妈妈那娇嫩的肉洞,一双手在搓弄巧缘那大屁股,有时又故意不抓住母亲的臀部,让她像荡鞦韆似的,随着伟安的活塞运动而在空中前后摆动,空出的一双手,伟安拚命的捏弄母亲的Ru房,那硕大的奶子在绳索的捆绑之下,本已经胀大突出,经过不断的搓揉,更是一片通红,|乳尖高高的挺立着,任谁也看得出巧缘已经兴奋得失神。
在这情况之下,伟安并不能持续长时间的活塞运动,很快就将Jing液都射到母亲的子宫中了。
在伟安喘息着拔出棒棒之后,巧缘立即语带哭音的哀求着,希望主人能让她好好排泄,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要干什么也好,只要先拔走肛门栓就行了。
看着母亲的肉洞被自己干得张大了洞口,又红又肿,不断有些白浊的液体流出来,伟安像是感到很满意,答应了母亲的要求。
「终於,可以看到妈妈最羞耻的模样了……」浣肠液疯狂的在巧缘的肠内搅动,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肠壁受到强烈的刺激,从母亲那咬牙切齿的苦闷神情就可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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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一点……」巧缘带着痛苦无奈的表情,修长的大腿被缚得结结实实,但仍激烈的颤动着,胀起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明显是因为肛门内的压力愈来愈高,被肛门栓塞实的菊花蕾,拚命的抽搐,差不多就要痉挛了。
「很好,现在就拔出肛门栓了,你准备撒个痛快吧……」伟安一脸邪笑,一面伸手拔掉塞在妈妈屁眼中的栓子。将会看到母亲最苦痛和羞耻的一幕,伟安的身体异样的灼热起来,视线集中在妈妈的肛门上,好奇地观察着,往日那么美丽高雅的淑女,在人前排泄的羞辱样子。
「啊……呀……呀……哇……啊……」一拔掉栓子,巧缘身体就像是蛇一样的不住扭动挣扎,白皙硕大的屁股和浑圆坚挺的Ru房左摇右摆,面色陡然变得煞白,嘴巴疯狂的高声嘶叫。伟安知道,妈妈已经到达界限了。
「哇……不要看我!」叫出这句的同时,巧缘身体猛地一松,不再剧烈的震动,肛门啪地大大张开,瞬间,母亲的肛门像是要破裂一般,浣肠液如万马奔腾似的喷射而出,激烈的水声响彻浴室。
「太厉害了……」伟安感叹地看着健美典雅的妈妈最羞辱的一幕。
浣肠液汹涌的撞落马桶,在人前排便的耻辱感,使巧缘不住的悲鸣,头部发疯似的左右摇摆,菊花蕾中的液体持续的排出,身体压力减轻,但即使巧缘如何用力,也不可能制止排泄。
随着液体喷出,在丰满的臀部之间,排出半溶化的固体物,软便不绝地撒落在马桶,一股臭味瀰漫在浴室中。
「这么漂亮的未亡人,大便也是那么臭的吗?真是想不到啊……哈哈哈……」
看着疯狂般的母亲,伟安异常地兴奋,败德感和罪恶感将他的情绪燃烧起来。
「呜呜……不是的……不要看我……啊……饶了我吧……」像是要否认什么似的,巧缘不断摇着头,然而面上那恍惚而苦闷的容貌,和性高潮时的表情极其相似。
超越了羞耻的界限的巧缘,在排泄后全身无力,只能喘息着,静待儿子的处置。在沖走了排泄物之后,伟安将母亲解下来,但仍然将双手反缚,用水沖洗妈妈的菊花蕾,再用手指仔细地为母亲清洁屁眼。期间巧缘只是默默的让儿子清洗自己的屁眼,间中忍不住发出轻轻而又撩人的呻吟声。
清洗完毕之后,伟安将巧缘俯伏在床上,用绳子缚在脚踝处,双腿向两边分别扯开,横拉成差不多是一字马的姿势,再在肚子下塞入一个枕头,使母亲的腰部抬高,屁股向后高高跷起,下身的私密处,完全呈现在儿子的眼前。
巧缘双腿被硬生生拉开,胯下感到像是要撕裂般的痛楚,忍不住悲鸣一声,因为一直被盖着双眼,心中的无助感和恐惧感不断增大,她怯生生的回头,问:「你……你想怎样?」
「没什么,想Cao你的菊花蕾罢了。」伟安满不在乎的笑说。「……」巧缘内心一阵颤抖,却默不作声,没有求饶。当年被丈夫调教,开发屁眼之后,她就惊讶地发现,自己最强烈的性感带竟是在那最羞人的地方,这一晚对方还未玩弄那里,自己就已经泄了那么多次,一旦连那里也……一想到这里,巧缘的内心就不禁悸动,同时亦为自己的反应深深迷惑,为什么自己的情欲会如此强烈?
自从丈夫过世,她就像失去了身体的一部份般,反常地性冷感。可是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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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对手的声线、体味、行为都似曾相识吗?明明应该是陌生人,可是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让巧缘想起了逝世的丈夫,大概是那种熟悉感,使巧缘再次燃烧起来吧?
伟安没有让母亲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固定了妈妈的姿势之后,他就用手掰开巧缘的臀部,藏在谷间的浅啡色菊花蕾接触到冰冽的空气,一阵蠕动,伟安也不客气,用手扶稳了自己的棒棒,就慢慢硬挤进亲爱的母亲的屁眼。
「呜……」在一声轻轻的呻吟中,母亲的菊花蕾,被儿子侵入了。
和肉洞完全不同的紧缩感和灼热感,突破层层括约肌之后,伟安深入妈妈的直肠,他用双手抓着伏在床上的巧缘,那对硕大的Ru房,不停的捏弄抚摸。
巧缘的身体承受着一波波无休止的快感袭击,菊花蕾像是被火烧一样,充满了胀痛感,可是同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美感刺激巧缘的脑袋,使她不断发出抑扬顿挫的呻吟声。
在房间中,母子禁忌的肛茭不断的进行着,儿子腰部撞击母亲臀部的声音,充斥了空间……
一整晚间,伟安不断用各式各样的方法去侵犯母亲,用晒衣夹夹着妈妈的|乳尖和阴核,用肛门棒和假棒棒疯狂的同时抽插母亲前后两个肉洞,用鞭子打得巧缘的Ru房和屁股红肿不堪,在母亲的口中、身上、荫道、屁眼,发疯一般She精,Kou交、|乳交、性茭、肛茭……尽情的玩弄妈妈三十五岁的肉体,彷彿是要将母亲十年的空白期都填满一般,代替了父亲,对妈妈施行了彻底的调教和凌辱。
到后来,巧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次,只知道在不断的尖叫中,她终於兴奋得昏过去了。由始至终,不论巧缘受到什么调教,伟安始终没有将母亲的眼罩除下,所以巧缘直到昏倒,都不知道对手是谁。看着昏睡的母亲,伟安浅笑着:「妈,这份母亲节礼物不错吧?」
在妈妈醒来之前,伟安尽快的将所有调教的痕迹完全消灭,即使是再真实的事,在媚药的影响下,只要明天母亲找不到任何证据,她只会当自己发了一场「太过真实」的梦罢了。或许,她会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太思念亡夫也说不定?即使看到自己身上的鞭痕,妈妈也只能疑幻疑真,她怎可能想得到,伏在她身上疯狂的Cao她的,是她那可爱的儿子?
在更适当的时候,再揭穿身份,将妈妈调教成自己的奴隶,承继爸爸的最后遗产……伟安下定决心,在心里暗暗发誓。还是先再作弄妈妈多些时日吧!让妈妈回想起往日的调教,再揭穿身份……
「全文完」
妈妈浑圆耸翘的美臀
其实,我以前从来也没有产生过乱仑的念头。虽然我这个人的思想一向肮脏下流,但还不至于荒谬到那种程度。诚然,妈妈是个年轻而漂亮的大美女,魅力相当的惊人,吸引得一大堆好色之徒围绕在她身边流口水。但是直到我亲眼见到她裸体的那天之前,我都没有想过要占有她的身体。
不过,在那天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我不再把她看成是我的妈妈,而且在心里开始以她的名字苏姗来称呼她。如果我从未在家里的阁楼上发现那些旧杂志,事情可能会有所不同,我也不至于被迫用强占有我的亲生妈妈。
真的,她本应该将那些杂志处理掉的,或者是将它们锁好。总之,这一切会发生全都是她自己的错误造成的。
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在我十四岁的时候,爸爸就已经去世两年了,不过祖母还健在。她每年圣诞节都会到家里来坐坐,尽管她和我妈妈的关系一直不怎么融洽。两个人在一起时常常会发生争执,比如祖母一直唠叨说爸爸不应该娶妈妈为妻。
在她看来,妈妈这样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可谓是红颜祸水。就是妈妈那漂亮的容貌,丰满性感的体态把爸爸给勾引上了不归路,尤其是那浑圆耸翘的屁股,更是让爸爸神魂颠倒得不能自已。以至于他不顾祖母的反对,坚持在十八岁那年就和妈妈结了婚,而当时妈妈也才十六岁。
盛怒的祖母没有参加我父母的婚礼,并且在整整一年之内没有理睬过他们。
那时候爸爸的薪水十分微薄,家里的日子过得很紧凑。
虽然祖母很有钱,但却不肯给予任何形式的帮助。她想给我父母一个沉重的教训,最好是能把他们俩就此分开。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祖母才渐渐接受了既成的事实,一家人算是彼此和解了。
但妈妈的心里始终存有芥蒂,而祖母也不能完全原谅她,尽管她们在我面前都努力扮出相处愉快的样子。
今年的圣诞节,祖母将一如往年的大驾光临,妈妈不得不提前对家里来了一次大清理。我们家有三间卧室,但是严格的说只有两间,因为第三间是拿来堆放一些杂物和看录像用的。
“这一次,那个老太婆不会再说我这里是个垃圾堆了吧!”
我听见妈妈一边打扫着全家的卫生,一边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
理所当然,我也被征召进了清洁小组,在几间卧室里帮忙打扫,没多久就整理出了一大堆的废品,把它们塞到纸盒里搬到顶层的阁楼上去。在阁楼里我刚放下纸盒,一不留神撞翻了地板上的一个柳条箱,里面的东西哗啦啦的撒了出来。
“该死!这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