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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跟着习睿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这才隐约地看见了不远处几十棵古松的间隙处看见了一个偌大的宅院矗立于山下,恍若一处千年古刹。
习睿道:“孟大人走累了吧,平日出来都是出门便是车或轿,光用双脚卖力地时候不多了。”
孟天楚确实是走热了。但总不能让一个老者笑话自己,道:“累说不上,但却是真的走热了,习大人的这个宅院可是一处修身养性好去处啊。”
习睿大笑几声。道:“修身养性倒说不上,不过却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孟天楚看了看身边地晓诺和简柠,晓诺毕竟是习武之人最近殷素素天天敦促着练习,倒也没有什么感觉,简柠却是已经气喘吁吁。孟天楚便道:“习大人真是老当益壮,您看简姑娘都已经累成这样。”
习睿看了简柠一眼。漠然地说道:“这位姑娘可是简麒简大人的千金吧?”
简柠见习睿这般势力这个时候才看见自己,便淡然一笑也未给习睿施礼。
习睿啧啧两声,道:“简大人也是艳福不浅啊,夫人个个都貌美如花,我以看眼前这个姑娘不禁让我想起了他从前的那个原配夫人,那个夫人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
孟天楚发现简柠的脸色十分难看,便赶紧岔开习睿地话题,指着已经走近的习府说道:“习大人,好容易到了您地府邸,在下都觉得有些口渴了。”
习睿:“就是。就是。我就说让大人驾车前行,让大人受累了,赶快请进吧。”
晓诺和简柠最好,自然晓得简柠为什么脸色突然这般难看,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握了握简柠的手,简柠勉强一笑,和晓诺手牵着手迈进了习府的大门。
晚饭之后。孟天楚以为习睿会找自己。谁想习睿推说自己累了,便让习府的管家一个干瘦的小老头送孟天楚他们回后院休息。自己再也没有露过面。
孟天楚等人坐在孟天楚的房间里不觉有些纳闷儿,不知道这个习睿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怎么只字不提习捡的事情,孟天楚决定第二天自己还是主动提出,不要这么被动了。
大家聚在一起担心隔墙有耳说了一会儿无关紧要的话之后便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夜过三更,孟天楚看着困乏之极的晓诺已经躺在自己的臂弯里沉沉地睡去了,但自己却丝毫没有一点睡意,想起白天习捡给自己说地话,再一想这个习睿言行举止都看得出来是一个博览群书睿智风趣地老者,但也绝对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从见面到最后吃过饭不过也就两个时辰的样子,孟天楚已经知道这个老者不但桃李满天下,竟然自己的七儿四女如今儿子都有官职,女儿也都嫁给了杭州府大小官员,其中一个女儿还嫁给万岁爷的一个弟弟,虽说不是什么至亲,但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了,难怪一个案子竟然因为习睿的干涉就耽误了这么多年,看来这个老头子是真的不好惹了,七十好几地人竟然喝酒也不输给孟天楚这几个年轻人,不管是不是示威,孟天楚地心里总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门外地风吹得窗纸哗哗直响,晓诺哼哼了几声转过身去从孟天楚的臂弯里离开了,孟天楚给晓诺盖好被子,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隔壁的门紧跟着也打开了,孟天楚见是简柠,便道:“姑娘辛苦了一天了,怎么还不歇息?”
简柠莞尔一笑,搓了搓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热气,道:“大概是离开了自己的床,有些不太适应吧,大人为何也不歇息?”
孟天楚抬头看了看黑漆漆的夜空,道:“大概和姑娘是一样的感觉。”
简柠笑了,孟天楚道:“姑娘最近心情好像不错,比从前我见着的时候爱笑多了。”
简柠愣了一下,道:“是吗?我从前不爱笑的吗?”
孟天楚点了点头。
简柠走到孟天楚身边,道:“在想这个老头子到底因为什么原因要陷害这个习捡吗?”
孟天楚长叹一声,还未说话,只听得身后飕飕的声音,没有来得及回头。简柠已经将孟天楚推到一边,自己也差点摔倒,两个人的声音大概是惊醒了另外一间房子里的柴猛和屠龙,两个人冲去门来。见孟天楚走到门柱前,上面赫然插着一支飞镖。
孟天楚:“简姑娘你没有受伤吧?”
简柠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告诉孟天楚自己地脚扭着了,有些疼。
屠龙上前将飞镖拔下,柱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痕迹。看来力道很猛。
飞镖上有一个纸条,孟天楚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若想知道原因,先查孤儿底细。”
孟天楚四周看了看,屠龙低声说道:“会不会是个圈套?”
孟天楚沉思许久,道:“不管是不是个圈套,查清习捡十二岁之前的事情也是有必要的,另外这个纸条倒是提醒了我,我们也要查一查那个收养习捡地人家在围村是个什么角色。”
简柠低声说道:“我想他们一定在暗处盯着我们。”
孟天楚:“这个毋庸置疑,若是不盯,那就不是他们了。好了,我们回去歇息吧。”
简柠:“那习捡从前的身世我们从何下手啊?”
孟天楚:“明天在围村问一下当时和他们家人做邻居的乡亲应该会有一些端倪。如果没有我们在想别的什么办法。再说了,习捡又没有死,他还说话呢。”
简柠:“希望可以问出什么。”
孟天楚劝慰道:“但凡做过什么,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你说呢?”
简柠嗯了一声,先回到屋子里,孟天楚想了想。叫住简柠。道:“我看你还是和晓诺睡在一起好了,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一丝睡意。我和柴猛还有屠龙睡在隔壁,有什么事情叫我们。”
简柠:“不好吧。”
孟天楚:“没有什么不好,你一个人睡在一个房间实在不能让人放心,晓诺虽然是个三脚猫的功夫,还总还是可以抵挡一阵,而且她地轻身甚好,这样我也放心一些,好了,快进去吧,外面这么冷。”
简柠只好进了孟天楚的屋子,孟天楚见她关好门后,这才和屠龙还有柴门一起回了屋。
孟天楚进屋后假意地屠龙还有柴猛寒暄了几句,然后吹灭了蜡烛,三个人在黑暗中,孟天楚小声地凑在两个人的耳朵前吩咐了几句,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不多时,屋顶上有轻微的脚步声,柴猛和屠龙一个从门口出去,一个从后窗跃出,孟天楚听见房顶上一阵嘈杂声后,柴猛和屠龙回到了屋子里。
孟天楚重新点燃蜡烛,关上房门,道:“看见是什么人了吗?”
屠龙:“那个人的身手很是厉害,而且十分狡猾,知道我和柴猛对这里的地形不熟,不敢追的太远,所以无心恋战只管逃命,不过我们虽然没有看见长相,但却知晓了一点。”
孟天楚:“什么?”
屠龙:“那个人是个女人。”
孟天楚:“女人?”
柴猛:“就是,我和她过了几招之后便知道了。”
孟天楚:“看来这个习府还是个卧虎藏龙之地,我们不能小觑。”
屠龙:“不过她受伤了,我们在她的肩膀上刺了一剑。”
孟天楚:“就算是刺死也没有用的,若真是习睿派来的,我们什么多发现不了,算了,这个大个宅院,我们就吃饭的地方离我们睡觉地地方就要走上半天,一会是长廊,一会儿是假山和小桥,左拐右拐地,哪里记得来时的路。说不一定这个地方和殷家山寨一样深不可测,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屠龙:“大人,您说那个给您写纸条的人会是谁呢?是敌是友?会不会是刚才在屋顶上一直偷听我们说话的人。”
孟天楚:“这个案子我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什么都还不清楚,习捡这个案子潭水实在是太深了,我都不知道这个案子背后到底隐藏什么惊天的秘密。屠龙:“那我们给习睿那老头子说,您说他会有什么反应?”
孟天楚笑了,道:“大概会很坦白。”
柴猛:“不会吧。”
孟天楚:“当然,我也只是猜测。不想了,你们两个谁给我让个床出来,我困了。”
柴猛起身去了隔壁的王译的房间去睡了,孟天楚倒在床上。不一会儿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孟天楚还未去拜见习睿,习睿倒是自己找上门了。
习睿坐在孟天楚地房间里,一副神清气爽地模样,笑着说道:“孟大人昨夜睡得可好?”
孟天楚:“不好。”
习睿:“为何不好。是床铺太硬还是房间太冷?”
孟天楚:“是有刺客。”
习睿很惊讶的样子,道:“哦。不会啊,怎么可能,我习府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也休想飞出习府半步。”
孟天楚笑了,道:“问题是这个季节没有苍蝇,所以有一两个刺客大概也很正常。”
习睿:“大人地意思是习某派人来刺杀您?”
孟天楚:“不然,我只说这个习府也不一定就是牢不可破。”
习睿和孟天楚相视而笑,习睿道:“孟大人一定有话要说,既然老朽来了,大人不妨直言相告。你我都不是扭捏之人。猜谜没有多大的意思。”
孟天楚笑了,道:“我料想习大人会来找我地。”
习睿:“那就请孟大人有什么话就问好了。”
孟天楚:“问的自然是人人避之不及的一个案子。”
习睿面不改色地说道:“大人继续。”
孟天楚:“习捡,从前围村一个人家收养回来的孤儿后来这家人一夜之间死了母女三人,习捡因此被官府抓走,说是他是凶手。”
习睿:“那孟大人找老朽是什么意思?”
孟天楚:“想让习大人行个方便,我想找一下当时知情的人询问一下可否?”
习睿笑了,道:“这是您孟大人地权力。老朽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你想问谁便问,我不会叫人干涉地。”
孟天楚似笑非笑地说道:“习大人倒还真是一个坦荡之人。”
习睿放下手中的茶碗。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如此而已。”
孟天楚:“既然这样,我就不免想问上一句,习大人卸任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对官府的事情指手画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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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睿听罢顿时拉下脸来,道:“孟大人什么意思?”
孟天楚:“习捡的案子不就是您一直插手?”
习睿却是没有着急,笑道:“孟大人您是听谁说的,是我老朽在插手这件事情,我老骨头一把了,卸任之后一直将自己关在这个庭院深深之处,从不过问他人之事,您说我插手习捡的案子有什么证据呢?”
孟天楚:“我知道习大人会这么说的,如果你没有插手这件事情,你的那些个门生怎么会处处阻挠我查这个案子,你有怎么会知道我昨天要来围村?”
习睿愣了一下,继而大笑,道:“孟大人,我们还是用证据说话吧,你是师爷出身自然最讲求的就是证据,不要在老朽面前空口说白话了,你要去查什么,我不会管,但不会强加干涉,但你若是什么都查不到就要在习某面前说东道西,这个习某可是不高兴了。”
孟天楚:“习大人放心,我会拿出证据给你看的。”
习睿起身收起了一张笑脸,看着孟天楚说道:“那习某就敬候佳音了。大人所说刺客一事老朽一定会查个结果出来给大人一个交代,保证在大人居住在围村期间不会再有类似地事情发生了。”说完拂袖而去。
晓诺一旁小声嘟囔道:“拽什么拽,我就不相信我们什么都查不到。”
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下人模样地人,一问才知道是习睿找来给孟天楚他们带路的,孟天楚心想这个老头子倒是表面功夫做足了,既然连带路的人都给自己找好了,那自己也没有必要推辞了。
这个带路的人自称是习睿家的长工名叫二狗,一路无话带着孟天楚出了习府朝着东边去了。
走了不多时,来到一个空旷的地方,二狗道:“这个地方便是三年前给习家母女搭建灵堂的地方,因为当时习捡地娘和两个妹妹都被烧得分不出谁是谁了,便在这个地方给她们立了一个衣冠冢,算是让后人还记得咱们围村有这么一户人家吧。”
孟天楚走到空地上一看,果然立了不大地墓碑上面写着:习慕氏母女三人之墓,倒是很简单。
孟天楚看了看这边空地,正是冬天,但也看的出来这个地方若是夏天应该已经长出了植被,从前被焚烧地痕迹已经几乎看不出来,只有些许小树枯死的枝干上有烧过的样子。
孟天楚:“二狗兄弟,这个习家的男人从前在围村是做什么的?”
二狗:“不过是个本分的庄稼人。”
孟天楚:“那他的内人呢。”
二狗:“也一样”
晓诺走上前来,道:“那你知道习捡在你们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