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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妖精王。”两名侍女恭敬的说完,就消失不见。
这情景看得段香凝瞠大了眼!内心好生佩服她们的法术。瞧,说来就来,说去就去,而有翅膀连走路都省了,哪像她走得脚都起水泡,唉,真好。
“没听见我说的话吗?”她还愣坐在椅子上!洛梵赛半玻ё叛鄢獾馈2幌蠡埃
他都已起身了,她竟还敢坐在椅子上!若非他已遣走侍女,否则她就有苦头吃了。
“妖精王,我听见了,可是……。”她又不是聋子,怎会没听见!段香凝为难的看着他,因为她敢肯定他百分百是要到那栋矗立在悬崖正中间的木屋去。一想到要徒步走过那架在半空中的走道,她的双腿就无力负荷。简单的说,就是软脚啦!
“过来,别撒娇了。”洛梵赛潇洒的剑眉倨傲的高高扬起。她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还是真以为他说喜欢她就拿起乔来?
“妖精王,我不是不过去,我是无法过去。”他要发火了!段香凝哭笑不得的解释。经过几次的接触,她或多或少可以感觉得出他的情绪是好是坏,当然也明白服从他的旨意是不激怒他的最好方法,只是双腿在看见悬崖下黑黝黝的一片便拒绝移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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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这么多话说,过来。”洛梵赛温柔的朝她伸出手,他若再听她那些愚蠢的解释,铁定会受不了的掐死她。
“妖精王,你别生气,我过去!我过去!但你得帮帮我。”段香凝忙不迭的站起身,可无力的双腿硬是不争气的直发抖。天可怜见!她不是不想走,而是不敢走,偏他伸出的手又不容忽视,神啊!她该怎么办?
“帮你?哈哈哈……小凝,你的花样还真多啊,要我抱你就直说,何必搞这一套?”她可怜兮兮的语气像个小丑般逗人发噱,洛梵赛忍俊不住的朗笑出声。她就是有这本事惹得他大怒后又大笑。
“抱我?”段香凝错愕的问道,不知道他这错误的讯息从哪儿冒出来的,她是要他帮忙扶她一把,而不是抱她。
“好吧,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还以为她真讨厌他,孰料她的转变之快倒出乎他意料之外。但基本上她的改变才是正常人应有的态度,他虽不讨厌,却难免有点失望;不过他还没碰过凡界的女人,不知道她们在Xing爱上会有啥反应?是热情如火抑或冰冷如尸?洛梵赛走向她。
“不是,我不是……啊!”一看见洛梵赛朝她大步走来,段香凝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想跑,压根儿忘记自己的脚还呈无力状态。甫跑出第一步就整个人软倒在地,同时刻,亦被他拦腰抱起。
“我抱你,你这么兴奋啊,小凝。”洛梵赛俯首在她耳边狎笑道,她的惊叫让他的心莫名的兴奋起来。 本以为他可能得自我催眠一番,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
“不是!我没有!妖精王,我可以……。”兴奋?!段香凝瞠目的迭声说道,双手更是使尽力气的推抵着他胸膛。
“怎么,你已经迫不及待了?”软绵绵的心手使劲的摩挲着他胸部,洛梵赛顿觉下腹部一阵紧绷。他微皱起眉头,看不出来她还满猴急的嘛,只是此地实不宜做那种事。不可思议的是她仅是抚摸他的胸部就撩拨起他的欲火。一个Chu女!可能吗?
“我——…”迫不及待?他瞎了眼吗?难道没看见她挣扎使力的手都快扭到了吗?
“好吧,我成全你。”他的下腹快冒出火,洛梵赛嘲讽的暗叹口气,抱着她飞身而起,完全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第六章
像风般掠过黑夜的空中,段香凝根本来不及喊叫,就被洛梵赛像麻袋似的给拋落——一张铺着真丝床罩的木床上。床垫不可思议的柔软因她的重量发出“碰”的好大一声,伴随着她终于惊叫出的尖锐嗓音和他开心的低笑声传入耳中。
他是故意的!
虽然她的身体并未因这一摔而受到伤害,但却摔得她眼冒金星。好不容易从头昏眼花中恢复辨视功能,就看见洛梵赛邪魅的拉掉披在肩上的银色大氅,修长的手指正优雅的解着真丝衬衫上的钮扣,逐渐裸露在眼前的白晰肌肤让她不禁吓得倒抽口气,一颗心霎时慌乱成一团的狂跳不已。
“你——你在做什么?!”当衬衫被他优雅的手扔至铺着兽毛的地毯上,段香凝慌乱的心差点没跳出胸腔的惊问。
“我在脱衣服埃怎么?你想帮我脱吗?”像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洛梵赛克制住破口大笑的冲动,戏谑的掠过她惊慌失措的脸蛋,手指依然未停止的松开裤头。他在做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好个蠢问题!趁着他现在对她尚有欲念的反应,不然重新培养情绪是挺费时的一件事。
“住手!不要脱!你不要过来!不要……啊!”眼见他的手就要拉下真丝长裤,段香凝手足无措的惊叫声被他完全裸露眼前的阳刚给吞没!那么巨大、雄伟的yang具当场教她羞红了脸的转过头去。她并不是没看过男人的生殖器官,在素描课堂上,她不知看过几次充当教材的裸体男模特儿,但他们没一个像他处于兴奋勃起的状态,而她不得不说那前后差异未免过大,其模样让她简直难以置信又好难为情。
当然,本就慌乱的心是更乱得找不着定位。
“你真是在为难我啊,小凝。”有谁会穿着裤子Zuo爱呢?而她既羞又惊的模样竟刺激得他股间更显昂挺。男人,还真脆弱呀!他自嘲的苦笑。 本以为要她是一件勉强身心的事,如今看来全不是那回事。尽管她从头至脚没一处入他的眼,尽管她不要他的意愿是如此强烈。不可否认的,女人越不要越会激显出男人强占的劣根性,尊贵如他应该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不……。”感觉到床垫赫然下沉的震动,段香凝如遭电殛般的抬起头,却教他近在眼前的脸庞给惊得忙后退,可柔软的床垫因她的急剧移动反倒使身躯失去重心的滚向他,而他自然是顺手就将她揽入怀中。
“不?没想到你比我还急啊,小凝。”他邪恶的轻笑出声,双手更是不规矩的探向她微挺的胸脯。唉,还真袖珍啊!习惯抚摸一手无法掌握的ru房,这种一手就能盈握的触感其实也没想象中的糟糕,事实上别有一种满足男性虚荣的骄傲,因它整个在他掌心下,就算插翅也难飞。
“啊!住手、住手……!”他狎肆的话语让她脸红得不能再红,而在他大手欺上她胸部时即毫不客气的揉捏抚弄,段香凝羞急的挣扎斥道,但那完全没有用,反而让她的衣服更快被剥离她的身体。
“别怕,你会喜欢的。”她的挣扎全是白费力气,不过心甘情愿且主动伺候他的女人玩多了,她的抗拒反倒让他享受征服的快感。
“住手、住手……洛梵赛,住手!请你听我说……啊!求求你……!”喜欢?
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喜欢被强暴!当全身被脱得只剩一件底裤,段香凝羞得无地自容,仍奋力抵抗,只可惜他依然我行我素,还单手就轻松的达到目的。天啊!让她死了吧!她根本就抵挡不住他的强势掠夺行为,裸裎相对的身躯要如何保住那一层薄薄的防线?她绝望的哀叫。
求求你!洛梵赛一震,很想对她的请求置之不理,无奈他的心却教那一声给打动,将她平放在床垫,确定她仍在他掌控的范围中,他不耐烦的问:“你想说什么就快说。”“我——我想——我想——”她想逃离他的魔掌啊!只是显然她在痴心妄想,因为他会停下来已是匪夷所思,段香凝慌乱的想找出个原因,偏偏受惊过度的脑袋一时半刻无法运作配合,而他俯在头顶上方的俊脸略带冷意的紧盯着她,她更是结巴得不知所以。
“你连想说什么都不知道,还要我听你说?!”笨蛋!洛梵赛在心中暗叹口气。
他算是给她逃离魔掌的机会;当然,若没有一个完美的理由,他是不可能停止的。
“不是的,我只是——我是说我想——”段香凝结巴的猛摇头。神啊!快给她一点灵感吧!否则她的贞操就要不保啦!
“等我们做完你再想吧。”还想!洛梵赛不悦的截断她的话,再给她想下去或说下去,他的性致铁定没了,他还是速战速决,于是他轻贴上她的身躯。
“我要洗澡!”她被他的重量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同时一股来自他身上的男性体香味亦飘上鼻息,好似清淡的麝香——忽然让她灵机一动!其实也不能算是灵机一动,因为他的香猛然让她觉得自己的酸臭。在森林中走了一天又数番惊魂,热汗冷汗早就湿透她的衣物,所以……。
“洗澡?”洛梵赛半支起上身的打量着她。还以为她是想说服他放弃,孰料她仅是想拖延时间;但不可否认的,她身上的确有股异味,虽不致严重到让他无法忍受的地步。洗澡碍…。
“嗯,洛梵赛,你不觉得我很臭吗?”段香凝想坐起身,可叹他的下身仍压着她,害她不敢随便乱动,因为她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正抵着她股间微微晃动。真是羞死人的状况!无法正视他阴黝的银光,她垂下眼帘,视线却好死不死的停驻在他昂扬挺立的阳刚上,当场困窘的忙调开视线移往他白晰却强健的胸膛上;那结实的体魄和完美的胸肌线条,真是绘画的最好样品……。宛若催眠般的忘了一切,她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沿着肌理轻画……。
“你确定你真的要洗澡而不是立刻跟我上床?”洛梵赛轻抓住她那不安分的小手。她居然在挑逗他!而他有些降温的身躯竟因她饶富经验的手法给撩拨得燃烧起来。她是Chu女不是吗?为何会有这么高超的爱抚技巧?
“我要洗澡!”猛然被攫住手腕,段香凝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抚摸他健美的胸迹老天!都什么时候了,她怎会在看见他媲美大卫的体魄就浑然忘我的只想把他摹绘在画纸上或制成雕像?但,他的身材真的棒得没话说,如果能够……去!又来了!别忘了这变态妖精男正想强占她清白的身躯呀!
洛梵赛不发一言的看了她一会,然后翻身下床。
“来人。”语声方歇,原先那两名娇美的侍女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内,对于他们的赤裸无一丝惊诧,段香凝却已羞得面红耳赤的忙抓过丝被,企图想遮掩自己的春光。“服侍小凝沐浴,不得闪失。”“是的,妖精王。”侍女恭敬的点头,然后望向已用丝被将自己捆成肉粽般的段香凝。“香凝小姐,请这边走。”“喔。”困难的将自己包里在丝被中的身躯移动下床,段香凝的脸红依然没消褪多少。事实上在看见洛梵赛大剌剌的赤裸着躯体在侍女面前,她的脸更红了。他就不能稍微遮掩一下重点吗?这不啻是在告诉她们他们做了什么事!更正!是正要做什么事才对。而教她们服侍她洗澡,她可怎么趁机逃走啊?
话说回来,这栋木屋架构在悬崖上,她能逃哪儿去?算了!还是见机行事,最起码能拖上一阵是一阵。暗喟一声,无奈的跟随在侍女身后朝浴室步去。就见她们走向房间内的屏风后,一扇雕功精美的镂花木门映入眼帘,她不禁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的走进去。
唉,她该知道浴室本就和卧房相连接,而在看见浴室里的景象,没有第二个出口,就连窗户都是能见暗夜星斗的天窗,再加上两名侍女明摆着服侍其实是监视,而外头还有洛梵赛守着……好了,现在更别指望有任何一丝逃走的可能性,她只能安份守己的洗澡。
视线从天窗掠过,停驻在她将洗澡的浴缸上——妈呀!这哪是浴缸?正确的说法该是一座小型的游泳池才是;而冒着热气的水池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和洛梵赛身上相同的气息。她的心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还未厘清这股古怪的情绪为何,下一秒钟,她已被两名侍女一左一右给拉开包里住身体的丝被。
“啊!”她惊呼的想拉回被夺走遮掩春光的丝被,却为时已晚。看见自己的裸里,双手立刻反射性的企图遮住三点,但,那两名侍女压根儿不给她遮挡的机会,就轻柔却不容分说的为她洗净身子。
“住手、住手!我可以自己洗——”抗议无效,她羞红了脸的任她们洗涤身躯,就连她的si处都不放过。她羞得连脚趾头都红透了!要命!或许她们都是女性,但那么尴尬又令人困窘的部位,太过分了!更过分的是,她一被洗净身子就被送入那微带着高温的浴池中。天呀!烫死人啦!
“香凝小姐,这水温还可以吗?”侍女恭敬的询问。要知道她们可是伺候王的头牌女婢,至今从未服侍过任何女子,就连水晶后宫的嫔妃都不能使唤她们,今日却被王命令来服侍她——一个身分地位不明的凡界女子。由此可见她在王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觑,可是教她们想不透的是,以她这中上的姿色和算平板的身材且缺乏礼仪的言行举止,怎会获得王的青睐?
“可以。”经过最初的热烫,段香凝可以感觉到原本的疲累倏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舒服。她忍不住轻叹一声,手撩起水就往身上泼,好象泡汤似的浸去她满身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