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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纠缠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留下最后一句,秦雪柔三度转身。
“不准走,你还没答应我!”云赫挺拔修长的身躯迅猛地堵在她的面前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你今晚不给我答复,休想离开!”
“你聋了吗?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绝一一对一一不一一可一一能!”秦雪柔俏脸没有丝毫的惧怕,见他依然无动 于是,于是,尝试耐着性子跟他解释,“蓝隽的父母要为他们举行生日宴,所以,他们没时间跟你耗!”
什么叫做没时间跟自己耗?自己才是他们的父亲好不好,尽管心里已燃熊熊怒火,云赫仍保持着好声好气,“我只要他们白天陪,至于夜晚的宴会,照样可以进行。”
白天?白天也不行!她是一分钟也不愿意乐乐、嘉嘉跟这些烂人在一起!
见她根本没有同意的意向,云赫不由使出最后的杀手锏,高大的身躯倏然朝她趋近,面庞与她的只有咫尺之远,低沉的嗓音转为凛冽森冷,“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让我陪乐乐和嘉嘉过生日;二是……像上次那样,被我四禁起来!你应该清楚,我有那个能力!”
“你一一”秦雪柔杏目圆瞪,喷出的火苗几乎可烧毁掉他那张邪恶的脸庞。
这次,轮到云赫得意,俊邪的面容更加冷魁,“不是说不想花时间跟我耗吗?还不赶紧决定?对了,那天我要你跟着一起去,你,我,乐乐,还有嘉嘉,我们一家四口!”
一家四口!他想得美!恨恨地瞪着他,秦雪柔却再也做不出拒绝!
云赫朝她靠得更近,俊颜邪气异常,极具磁性的嗓音透出浓浓的魅惑,“宝贝,不如跟他们说,取消当晚的宴会,你来煮饭给我吃,在我的住处,我们四个人一起欢庆……”
“你休想!”秦雪柔猛地用力推开他,同时,以100米跑的速度往前夺去。
这次,云赫并不追上,而是定定望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见不到底的深眸更加高深莫测起来……
由于方才的快速度奔跑,秦雪柔回到家后,依然气喘吁吁,红潮未退。巧妙地避开父母的询问,她进入乐乐和嘉嘉的卧室。
兄弟两坐在各自的床上,还没入睡。
见到秦雪柔,乐乐已经停止积木折叠,站起身来,“妈咪,您现在才回来哦!”
“妈咪吃过晚饭了吗?”嘉嘉也放下手中的图书。
秦雪柔分别给他们一个怜爱的笑,拉张椅子坐在两张床之间,先是对他们注视一番,迟疑地征求意见,“嘉嘉,乐乐,星期六……妈咪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好啊!”乐乐毫不犹豫地应了出来。
嘉嘉则问出疑惑,“妈咪,星期六我们不是要去爷爷奶奶家举办生日会的吗?”
“对哦!我还邀请了很多同学呢!妈咪,您不会想说,宴会取消吧?”乐乐马上由兴致勃勃转成紧张。
“宴会在晚上举行,我们白天可以出去玩。”秦雪柔解释,俏脸布满层层凝重。
“那我们去哪玩?蓝隽爸爸也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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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思忖,泰雪柔才讷讷地应,“蓝隽爸爸不去,不过,有另一个人,是……是……云赫叔叔!”
“云赫叔叔?好啊好啊!我还打算打电话邀请他晚上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呢,想不到妈咪您已经告诉他了哦!”乐乐恢复了手舞足蹈。
而嘉嘉,小脸蛋像六月天的天气,变得甚快,若有所思地望了秦雪柔一眼后,整个人沉默了下来。
明明是个天真无邪的五岁孩童,对着嘉嘉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秦雪柔竟然感到一股心虚!一会过后,她站起身,“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休息吧,妈咪去洗澡!”
“好,妈咪晚安!”乐乐重新投入刚才的垒积木游戏。
嘉嘉清澈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目送秦雪柔离去,待她彻底消失后,他也下床,追了出去,一直抵达秦雪柔的卧室。
看到他,秦雪柔十分惊讶,“嘉嘉,怎么了?”
嘉嘉先是沉吟片刻,严肃地问,“妈咪,那个……云赫叔叔……。到底是什么人?您为什么答应让他带我们出去玩,您不是说过,不能跟陌生人一起的吗?”
秦雪柔大大一震,好半响,才讷讷地道出,嗓音却是那么的细弱,“他……他不是陌生人!”
“那他是什么人?”嘉嘉追问。
“他……他……他是妈咪的朋友。”
“可我看得出,妈咪很讨厌他!为什么这次又让他跟我们一起,还有,蓝隽爸爸知道吗?”
面对嘉嘉咄咄逼人的样子,秦雪柔发现手心竟然沁出了细汗,费了好大劲,总算让自己平静下来,“我等下会打电话告诉蓝隽爸爸。”
嘉嘉也静默下来,继而,道了一声晚安,转过身去。
看着他小小的身影,秦雪柔忽然轻喊,“嘉嘉,星期六…… 你会去吗?”
嘉嘉停止脚步,回首,望着她,坚定地答允,“妈咪要我去的话,我一定会去!”
小身影已经从视线消失,秦雪柔仍呆望着门口,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取出手机拨通蓝隽的电话。
“Jessica,你加完班回到家了?”蓝隽湿润的嗓音徐徐传来。
“嗯,你呢?见完客了吗?”
“还没,客人喝得尽兴,恐怕不到一两点钟是不会结束。对了,你刚刚回家的途中,没什么事吧?你是打的回去的吧?”
从巴士站走到这座高级住所,要经过一条人迹罕见的小径,由于居住这儿的人大多数是有钱人,他们通常自己开车或打的,也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平时总是蓝隽送她回来,今晚因为蓝隽有应酬,她本来打算打的,谁知等了十几分钟都不见一辆空的士,她便转为搭巴士,以致碰到云赫那烂人。
她忍住不住后悔,就算当时要等半十小时,自己也该等到的士。不过转念一想,那混蛋有心找自己,除非自己跑去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否则无论如何还是被他找到。
得不到秦雪柔的回应,蓝隽低唤了一下。
稍微定一定神,秦雪柔缓缓地,如实地告知他关于今晚的事。
说完之后,电话里有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静默,再次传出声音时,是发自蓝隽,“Jessica,关于这件事,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会给予赞成和支持!”
她就知道他会这样!不知怎么的,突然间,秦雪柔很想他不让自己去!
“你们到时早点出发,大约5点钟的时候回到家,换好衣服后,我过去接你们。”蓝隽接着讲,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刚才的事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很普通很平常的事情。
“我……知道了!”秦雪柔总算做声,强忍着不让声音透出哽咽。
“那我先回去包厢,刚才跟客人说是出来小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回公司见!”
“嘿,你也往意,可以的话,早点回家!”
通话已然结束,秦雪柔就那样握着手机,缓缓走到窗户前。一轮弯月高高悬挂在遥远而寂寥的苍穹中,随着夜的变深,到处更加宁静。
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了轨道,不得不让她担心,接下来应该怎么走下去。这一次,云赫提出这样的要求,谁能保证他下次会怎样得寸进尺。莫非要用法律来解决?尽管他没生过养过乐乐和嘉嘉,他是孩子父亲的事实,却无法抹灭!上到法庭的话,法院的最后裁决是怎样?自己会赢吗?还有,即便白己赢了,他会就此罢休吗?难道这辈子就这么被他骚扰下去?永远不得安宁?
自己前世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否则,老天爷怎会在今生如此折磨自己?这样的人生,简直比打八十八层地狱还可怕,还令人难以承受!
刚才,虽然蓝隽佯装一副谅解大方的样子,可她十分清楚,其实他很在意,只不过,他不想令自己难堪。隽,为什么你不能强势自私一世?为什么不表现出你该有的占有欲!有时候,我需要的是你的强硬态度,而非……永远都这么绅士!
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前面的路必定越来越难走;真正幸福与快乐的平静日子,也将会离我们起来越远啊!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同一时间,某俱乐部的洗手间,一扇敝开的窗户边,朦胧的月光映出了一张俊逸温润却布满忧郁悲愁的面孔。
尽管每天都可以见到她的人,但每次听到她的声音,他便抑不止的激动和欣喜,刚才也不例外。然而,听她阐连完蒜件事后,他淡淡的笑容像是暴露在寒霜底下,就那样冰封了!
刚才,他心里明明不希望她去,不愿意她在那个独特的日子带着乐乐和嘉嘉去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可是,他终究没有勇气反对出口。
蓝隽啊蓝隽,为什么你偏要故作伟大,故作宽客?你可知道,正因为你的“宽容”和“伟大”,使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使得这条爱情道路越来越艰难?
有一就有二,这次让她们陪云赫,那下次呢?云赫再提出其他的要求,自己是否也顺从他?万一…… 有一天,他要把乐乐和嘉嘉,甚至把她都抢走,自己还有无能力和机会去补救?
差不多六年时间,自己无悔付出,她一直清楚。现在,婚也求了,就连公司的人都已视她为未来老板娘。该做的,自己都做了,那自己还能怎样?还能怎样?
老天爷,您可否发发慈悲,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只是想拥有一段和谐美满的婚姻,有个相濡以沫的妻子和一群乖巧可爱的儿女,的愿望并不复杂,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实现?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赐我一份安宁的生活?
碰到爱情,他理智明晰的科学头脑再也起不了作用,可怜的他,只能像一般妇孺那样,跟虚无缥缈的苍天祈福起来……
而第三个人,回到冷清住处的云赫,此刻正在书房,健硕的身躯慵懒地窝在黑皮大椅内,幽深似海的眼眸眨紧紧盯着手中的相架。
看着相片里面的自己和母亲,他脑海不由自主地幻化出另一张绝美脱俗的笑靥,还有两张酷似的俊俏小脸庞。 她,乐乐,嘉嘉,还有自己,一家四口,那是多么的温馨、幸福和美满。周中,他在她的温柔轻唤中醒来,让她为自己穿衣、打领带,然后与儿子们一起品尝她亲手弄的爱心早餐,在她深情款款地目送下,带儿子出门,先送儿子去学校,自己再回公司上班。经过一天的忙碌,回到家中,在她和儿子们的陪伴下,度过一个充满欢笑的晚上,最后,在卧室那张巨大的双人床上,带领她尽情享受Xing爱,攀登欲望的高峰,让她继续为自己生儿育女。
到时候,自己恐怕得重新买部车,家庭大轿车,周未的时候,带他们去游乐园,去郊外踏青,暑假还去全国各地旅游,甚至环游世界。
每到一处,都用相机把那美好的画面保存下来,以供大家闲来时慢慢回味。
多么怄意、自在、美好、幸福、快乐、满足的人生!
冷峻的面容,因为有了笑而变得更加俊美迷人,那双深邃的黑眸里面倾注着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和期盼。
夜,渐深,他就那样窝在舒适的大椅内,手里抱着相片,怀着甜美的梦想进入了梦乡……
万里无云,碧空如洗,和煦的晨风轻柔吹拂,温暖的阳光穿梭于微隙的气息,紫荆花的香味弥谩在秋日,把天地间一切空虚盈满。
阳光下,是坐落于g市郊的长龙水上乐园,一抹霜气孤清的高大人影已在大门口左侧的紫荆花树下伫立了一个小时,目不转睛地盯着车站,每见一趟汽车抵达,俊颜便呈现起微微的抽搐,却每一次,都以失望结束。
昨天早上,她终于打电话给他,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说她答应了他提出的要求,九点钟她会带着乐乐和嘉嘉在这个大门口与他会合,然后后不待他给反应就挂了机。
心里虽然有点儿惆怅,但更多的是喜悦和欣喜,从那一刻起,他便开始倒数,希望时间早点过去,昨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竟然失眠了。
明知她不会提前到,可他还是凌晨六点钟就下床,八点钟还没到就驾车抵达这里。果然,一个小时过去了,依然不见他们的人影。
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8点55分,距离下一起车只有5分钟,她,会不会准时到?又或者,临时爽约?
不,不会的,她是个守信用的人,以前她每次答应自己的事情会做到,从不让自己失望。他在心里不断地自个安慰,希望那难以自控的紧张心情得到些许舒援,然而,越是速样,他反而愈加感到慌乱,想法愈加偏激。
对,如果是以前,自己肯定不用担心,可现在,她已经变了,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处处以自己为重心的小宝贝,已变成,一个处处与自己作对的磨心针!
哎,早知道应该去接她们,就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