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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依然闭着眼睛,口中喃喃的说着‘好冷’。
孟凡阳却觉得全身燥热如同着了火一般,这样疯狂的吻让他无法自持,尤其是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倾慕已久的女人。
可是刚呼吸了两口空气,孟凡阳便被身下的女人翻转过来,二人位置颠倒上下呼唤,下一秒唇被炽热的吻堵住,柔韧的舌尖侵入,恣意翻搅,辗转厮磨,感受着他的体热侵染着自己,疯狂,不顾一切,极度的压抑与决绝,带着激烈的索求,仿佛要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泻在这个吻中。
孟凡阳的脑子空白一片。
片刻后他将头靠在风轻微抖的肩膀上,呓出一声无奈的叹息,“老师,你真的要我吗?”声音有点颤抖,许是激动,许是幸福,许是还有几分壮士一去不反的悲壮。像是受到了蛊惑,他抬起手情不自禁地抚上那头柔软的黑发,带着些许眷恋与放任。
风轻昏昏沉沉的,眼前是一个巨大的黑洞,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他,恍惚的声音飘渺不定,闪烁出隐匿的危险。耳边的声音刚刚停止,寂静中火热的唇席卷而来,呼吸被夺去!火热的能量源源不绝的输入自己的体内,舒畅的感觉让她渴望更多更多的给予,喘息的瞬间细腻的舌极具侵略性地侵入口中,暖暖的阳光的味道迅速充斥她的感官系统,不是简单的浅尝则止,吮吸掠夺,疯狂又带着偏执。
然后孟凡阳的右手滑入风轻的发中压住她的挣扎,吻逐渐加深,二人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腰上的力道加重,她冰冷的身体已经全部贴上那副滚烫的半裸身躯。
第148章 人生中最重要最生动的一课!
程辉从洗浴间里出来,发现屋子里的气氛不对,循声望去,看见孟凡阳房间的门半掩着,有暧昧的喘息从里面传来。
程辉刚才一直站在花洒下面,水声哗哗的,他根本没听见有人进来过,自然也不知道风轻的事情。透过门缝看见孟凡阳压在一个人的身上,他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的眨眨眼睛,轻轻的推开门伸进脑袋去一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靠,不会吧?”程辉瞪大了眼睛,看着孟凡阳后背上的那双玉手,心头突突直跳。
男人和女人暧昧到极致的声音冲到程辉的耳朵里,近乎全裸的身体扭到一起,紧密无间的纠缠着。
“孟少?”程辉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清醒,“你他妈的真不过意思。做这种事儿居然不跟兄弟说一声,好歹你也给兄弟叫一个来啊。”
“滚出去!”孟凡阳早就听见了程辉的声音,但此时风轻紧紧地搂着他不放手,他努力挣扎也没用。
“哎——你还恼了?好好好。我出去。”程辉点点头,满不在乎的往外走,却在一扭头的那一刻忽然站住,再转过身来仔细的去看女人手腕上的那只特制的手表——黑色的真皮表带,里面别着一根玉簪。
“风轻老师?!”程辉大惊失色,急忙冲上来拉住了孟凡阳,大声喝道:“孟凡阳,你他妈吃错了药了?”
“程辉。”孟凡阳别开脸,看着程辉,低声吼道:“你立刻给我滚出去!”
“你怎么能这样对老师?老师怎么了?”程辉立刻看出了风轻的不正常,她双目微闭,睫毛上有一层薄薄的白霜,嘴唇青紫,好像是中了剧毒,而且如今是夏天,她看上去像是很冷,冷的瑟瑟发抖。
“老师中了毒,你出去!我要给她解毒。”
“胡说!你怎么能解毒?”
“滚!”孟凡阳怒喝一声,双目泛红,白眼球上布满了血丝。
“你——妈的!我去找大夫!”程辉咬咬牙转身摔门出去,却在走廊里被云洁和淡月拉住。
淡月平静的看着程辉,温和的眼神控制住他激烈的情绪,让他渐渐的平静下来。之后方长出一口气说道:“风轻中了阴邪寒毒,需要浩然正气来涤荡她体内的阴邪之气。我们都束手无策,何况普通的医生?”
“那也不能——不能——”程辉想到屋里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场面就来气,忍了几下没忍住,生气的说道:“孟凡阳趁人之危,他都和老师滚床单去了!哪里是疗毒?”
“孟凡阳的浩然正气修炼的日子太浅,如果按照寻常的办法来,恐怕他会有性命之忧。但如果用他童男子的纯阳之精再加上浩然正气,那就足以解除风轻之危了。”为程辉解答的是云洁。此时的云洁慵懒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双手抱在胸前,柔软的发丝从额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半只眼睛,隐藏在浅棕色头发下的目光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淡淡的,平静的令人不安。
“那——”程辉气结。这是什么道理嘛!
“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风轻会魂飞魄散,永远在世上消失。”
程辉的心口咚的一声,似乎是被人重重的锤了一拳。所有的结果都比魂飞魄散好。只要她能平安的活着,跟谁上床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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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过吗?”淡月看着程辉脸上的纠结和愤怒渐渐地消失,只剩下几分无奈和哀伤。英挺的少年顿时委顿下来,让人心生怜惜。
“不难过。”程辉笑笑,轻轻地摇头。
“为什么?”淡月不解,这少年的心事毫无遮掩,谁都能看得出来他是爱着风轻的。可此时此刻风轻明明在另一个人的怀里,而他却只能站在门外为他们守护。想到这个淡月又看了看云洁,云洁的脸上异常的平静,平静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
“因为爱。”程辉看着淡月轻声说道:“或许你不相信但是有一天你会懂。如果爱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需要理由了。爱。就是最好的理由。”
傻小子,我怎么会不懂?淡月轻笑转头,看向走廊的尽头。
……
室内。
一床狼藉。
没有婚纱。没有玫瑰。没有香槟。没有钻戒。没有牧师代替真主的祝福和父亲慈爱的眼神注视。什么都没有。如果深爱。那些表面上的仪式又代表了什么?
他是爱她的。她现在需要他。这个。就足够了。
孟凡阳用力挣扎着从风轻的怀里出来,解开她上衣的纽扣,又拉开她裤子上的拉链。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去,然后撤掉自己身上唯一用来遮体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腰上一沉,便与她合二为一。
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她虽然很紧,还有那层珍贵的膜也在。可他却只感觉到沁骨的冰冷。她的身体从内到外的冷。
风轻吃痛忍不住叫了一声。孟凡阳立刻停止前进,再等到里面有几分温暖和放松之后,继续。
师生也好,情人也罢。
二人以这种独特的方式结成眷属。
孟凡阳默念浩然天罡的咒语,把身体内的浩然正气全部集中到一处,让自己浑身火热起来,努力去驱散她的冰冷。
自从第一次见面在风轻的宿舍里他偷偷的安装监听器开始,到后来的语文课上故意的刁难,风轻以她的博学赢得自己的敬仰,直到后来更深的了解,还有她对自己的关心爱护和精心培养。孟凡阳发现自己的性格也随随着对待风轻感情的变化而发生变化。自己懂了收敛。懂的了理解。懂的了付出。更懂的了委曲求全。
真的爱了。怎么可能不想独自占有?
她身边如影随形的师兄云洁,还有儒雅不凡的燕京第一公子萧寒,再加上有太子之称的夏文渊,甚至程辉每一个人都曾经在孟凡阳的心里滤过。
如果自己能够接受他们。就留下来。如果不能接。就选择离开。
这是孟凡阳为自己制订两条道路。他无数次的想过离开。无数次的对天对的对着自己发誓。再也不要喜欢这个让人心痛让人爱的女人。
可是。他最终也没能离开。
男人本是至阳至刚之物。如果是处男则阳刚气更烈。处男的童子之精更是极阳之物。这东西对身体经都被冻僵了的风轻来说。确实是疗伤圣品。更何况孟凡阳体内还有浩然正气。
随着身体的融合和一股至纯阳气的侵入。风轻体内的寒意开始被驱逐出来。在雪白大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身体周竟然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风轻的身子渐渐的恢复了温暖,意识也从宇宙之外游离回来。她在中途清醒来的这算幸运。因为她已经错过了刚刚进入时的重要时刻。却拥有了后面无数个回合的销魂快感。
她抬起酸痛的手臂推了推身上的温暖源,压迫让她有些窒息,腰好酸,身体的某一处撕裂般的疼痛,她想呼吸更多的空气。
“老师……你,醒了?”孟凡阳双手撑在风轻的肩膀上,看着近在眼前的羞涩慵懒的美目惊喜的问道。
“孟凡阳?”风轻看清了这张英气逼人的脸,全身一颤,立刻抬手推他,“我们……”
“老师,刚才不算,那只是为你驱除寒毒。所以,你必须再给我一次,就算是对我的回报也好。”孟凡阳说着,再一次低头吻住她。
长发凌乱。衣衫破裂。粉色的胸罩被孟凡阳扯断了带子。丢在一边。一对如|乳鸽般白哗哗的嫩|乳探探脑的从衣衫处钻了出来。
仙肌胜雪滢。翠鬓堆黛倾。这个模样的风轻实在是诱人到了极点。
当孟凡阳第二次高潮之后。吸吮了足够童子精血的暖巢自然涌出一股暧流直入丹田。后再由丹田这个储存槽送达五脏六腑以及全身经脉。
风轻身上的寒意驱逐干净。又恢复了正常的温度。刚才感觉还没办法流动的血液也欢畅的游遍全身。脑域里凝结成的黑色珠子仿佛成了一个实体。以常规的速度在轻轻的转动着。不仅没有给风轻带来伤害。反而送来一股股暧洋洋的纯正力气。
力气力气。力。本就是由气到形成的。
碧灵玉簪自然吸呐的阴暗污浊之气进入风轻的身体。然后通过孟凡阳的浩然正气将阴意之气给炼化。成风轻体内所需要的力量。这样的话。簪子就和风轻的身体形成了一个小加工厂。而这工厂生产的东西却是提高修为的力量。
从这一点儿看。碧灵玉簪真是千年难遇的宝贝。也难怪雾山血魅对它念不忘。甚至到最后连命都丢了。
以他修炼的方式甚至连炼化这一步骤都可以省。能够直接的大量吸受戒指的力量假以时日。天下间谁还能成为他的对手?
恢复如初的风轻仿佛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般。全身每一根毫毛都说不出来的舒坦。
看着脸色潮红,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浸湿了耳边一缕碎发的孟凡阳。风轻忍不住羞红了脸,把头埋进一边的枕头里,索性做起了鸵鸟。
孟凡阳深吸一口气,把自己从风轻的身体里抽离出来,顺手扯过床头上的纸巾简单的擦拭几下,侧躺在她的身后,拉过薄毯将她裹住,伸手扣住她的纤腰。
“轻轻?”
“唔——我是你的老师。”风轻的脸依然埋在枕头里,说话的声音也瓮声瓮气。
“是,老师。”孟凡阳轻笑,然后在她的而后轻轻地一吻,“感谢你刚才给我上了人生中最重要最生动的一课。”
“不许胡说!”风轻气急,猛然转过脸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孟凡阳的唇。嗯,是用她自己的唇碰到的。
第149章 困惑 ̄!
燕云大酒店门口。一辆军绿色的悍马噶的一声停下来。夏文渊手里提着一个大红绸缎包裹匆忙下车,酒店门口的漂亮女迎宾微笑相迎,夏文渊只是冷冰冰的问了一句话:“电梯在哪儿?”
“先生请随我来……”
“别废话,告诉我在哪儿我自己上去。”夏文渊瞥了一眼穿着七寸高跟鞋的迎宾小姐,低声沉喝。
“先生请往前走左拐就是。”迎宾小姐看着夏文渊快速消失的背影,忽然间捂住了嘴巴,喃喃的说道:“天哪,这个人该不会是太子爷吧?”
“见鬼了你?哪朝哪代的太子爷会来我们酒店?”酒店大堂副理不满的等了她一眼。
夏文渊进了电梯按照电话里淡月说的房间号迅速找来,1209号,嗯,就是这里。夏文渊抬手敲门,一分钟不到门被打开,里面是媚入骨髓的淡月。
“风轻呢?”夏文渊开门见山的问。
“洗澡呢。”淡月笑笑,往后退了两步,给夏文渊让开路。
夏文渊一愣:“她没事了吧?”
风轻被一个白衣男子抱着迅速离去,在夏文渊的心头留下一个阴影,解决了那个老东西之后抢回了秦皇青铜爵便匆忙给淡月打电话。撂下家里继续的宴会,他只带一个司机匆忙赶来。一是为了弄明白青铜爵的事情,更重要的是想知道风轻怎么样了。
没想到却是在洗澡。
夏文渊忍不住想骂人,不过看见屋子里还有三个男人,他还是及时闭上了嘴巴。
云洁,孟凡阳,二人都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程辉认识夏文渊,不好在人家面前装大牌,只好起身对着夏文渊微微一笑:“大少过来了?”
“嗯。”夏文渊冲着程辉点头后,目光掠过孟凡阳的脸。
英俊,年轻,有些纤尘不染的感觉。十五六岁的少年理应如此,身上有浓厚的书卷气,较之萧寒的儒雅,他只是多了点生涩。那是年龄的问题,夏文渊的心立刻机警起来,这个少年太平静,平静的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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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云洁,他依然是一身白衣,无所谓的靠在沙发上根本不看自己。样子比孟凡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