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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一片片的撤掉,又细细的摆进花盆的泥土上。漫不经心的说着:“你能保证你们凌家所有的人都会听你的吗?如果你连凌家的主都做不了,又如何能做得了廖家的主?”
凌宇天被风轻问住,一时手足无措。转眼看见坐在太师椅上的外祖母正愤愤的看着自己,于是忙道:“我如今是凌家的少主,我父亲如今已经不大管事。凌家的事情我能做大半个主。若是再加上外祖母,那就没问题了。至于廖家,外祖母是能够做主的。我二舅舅虽然位高权重,但却对外祖母十分的孝敬。外祖母的话,二舅舅绝不会不听……”
“可你外祖母会听你的吗?”风轻笑笑,回头瞥了一眼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廖老夫人。恐怕这老太太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吧?
“会的,会的……”凌宇天连声打包票,“风轻小姐如此有手段,我外祖母一把年纪了,如何是你的对手?况且你如果真的把我带走,廖家也难逃干系。我外祖母就算是为了廖家,也会答应你的。”凌宇天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廖老夫人,目光恳切无奈,似乎是在劝说老太太认命。
“哎!就这样吧。”风轻说着,对着门外拍了拍手,云洁从外边进来,一言不发递上一个厚厚的档案袋。风轻拿在手中,在凌宇天的眼前晃了晃,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我也不指望你们能拿出太大的诚意。只要把这份合约签了就行了。”
凌宇天一愣,接过那纸袋来哆哆嗦嗦的打开,粗略的看了一遍,尚未看完,额头上便渗出豆大的汗滴来。
其实合约很简单,就是要凌家和廖家把各自名下所有上市公司的股票的百分之三十无条件转给俊扬国际。而厚厚的一摞合约附件则是清清楚楚的列出了凌家和廖家两家旗下所有的企业和上市公司,包括那些已经转移到国外用来以防万一的棺材本也都全部的列在上面。
凌宇天不仅仅是被这份合约给吓到了,更是被风轻这个女人手中的势力给吓到了。就算是华夏国家安全部也调查不了这么仔细。如此庞大的商业体系,廖家和凌家经营了五十多年的心血,却被人家给查了真真正正的底朝天。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风轻看着一只冒汗的凌宇天,不屑的笑笑,催促道:“怎么样?你能不能做主?”
“这……百分之三十,也太多了……”
“百分之三十买你们两家的世代荣华。我觉得已经很便宜了呢。”风轻叹了口气,上前两步,走到凌宇天的跟前,又伸出手去:“不愿意就算了。其实我也觉得不划算。”
“不不不……”凌宇天忙把合约攥紧,慌乱的说道:“我签字,我签……”
“嗯,小师兄,给他笔。还有印泥。这年头,签字可以防治,最好还是留下他的指纹。”风轻说着,转身走到门口。看见门外黑压压一片跪满了人——都是廖家的下人。
原来是云洁用了手段,把这些人的魂魄暂时压制,并封住了他们的视听而已。
凌宇天签完了字,又拿着合约爬到廖老夫人跟前,看着廖老夫人已经扭曲的老脸,哀叹着劝道:“外祖母,如今只能这样了。钱少些,我们可以慢慢的赚。若是没了今天的地位,我们可连回老家种地的资格都没有了。”
廖老夫人身经百战,自然明白金钱与权势之间孰轻孰重。虽然心里那口气咽不下去,但还是咬咬牙,在那张合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下了手印。
风轻满意的接过那份合约,挥手解开了廖老夫人的|穴道,轻轻笑道:“老夫人,刚才若不是你嘴上无德,也不会受这份委屈。你是见过大世面的,怎么骂起人来那么难听?跟个村妇一样。”
廖老夫人简直要被气得吐血,这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吗?夺走了人家三分之一的产业,反倒回来说人家是村妇?
但廖老夫人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重重的喘息了几口气,把心中的熊熊怒火压制下去,冷笑着问道:“风轻小姐真是高明,知道把我们两家的事情捅出去也拿不到什么好处。所以才会只身闯廖府,来个私自了断?!”
“哈哈!”风轻毫不掩饰的笑:“果然是廖老夫人。说的不错!把你们捅出去,不过是白白的便宜了另外一些高官而已。只为了我能出一口气,便白白的便宜了别人。这种事儿我不做。我这个人,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化干戈为玉帛。老夫人给我相处的长久了,就知道了。”
“……”廖老夫人无语——你丫把我家老保镖的胳膊都给砍下来了,还说什么化干戈为玉帛?
“怎么,廖老夫人怎么不说话?想必是累了吧?那好,我们先走了。老夫人好好的处理一下家事吧。”说完,风轻把那份合约扬了扬,“对了,有关你们勾结韩国人和欧洲人的证据,我会完好的保存着。等你们的股权转移到我的名下之后,我会把原件都发给你。当然,我会保留一份复印件。”
“……”凌宇天欲哭无泪——姑奶奶你都拿到了股权,还留着复印件干嘛啊?
风轻嫣然一笑,轻盈离去。
廖老夫人看着风轻二人的身影飘然而去没了踪影,方长叹一声,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个女人太狡猾了!”
第183章 疯狂的华夏人!
夏文渊命人把正安路上发生车祸的啤酒运输车司机,面包车司机和海马车司机直接带到军部直属的审讯室。命人把三个肇事司机和运输车上的副驾驶全部送进看押室里,又让人把三辆车子全部打开做全面检查。
面包车和海马车自然没什么,而啤酒运输车的冷藏车厢的锁却与众不同,夏文渊的手下事了几次都没打开。于是进来汇报。
夏文渊猎鹰一般的目光冷冷的扫过两名下属,生气的骂道:“笨蛋!越是打不开里面越是有蹊跷。不会用枪吗?!”
“是!”两名属下立正敬礼,齐声答应着转身下去。
砰!
枪响,锁落。
()
啤酒运输车的冷藏箱被子弹轰的一声打开。
入目的是一瓶瓶码放的十分整齐的啤酒箱子,门口的几箱啤酒收到强大气流的冲击已经破损,有金色的啤酒带着雪白的泡沫缓缓地流出来。空气中弥漫开来沁人的酒香。
夏文渊已经从里面疾步走出来,看见车厢里面满满的啤酒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大手一挥冷声吩咐道:“把这些啤酒都给我搬下来!”
“是!”四名警员立刻行动起来,一箱箱啤酒被搬出来码放在地上。
没搬到一半,啤酒箱子里面便见了端倪。
一个半新不旧的纸箱,上面没有任何字样,长长地,横放在车厢的中间,前后左右都有啤酒箱子遮挡,此时啤酒箱子搬运出去,它方才显现出来。
夏文渊的一双墨色瞳眸忽然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彩:“住手!”
四名警员立刻在原地停下,纷纷转头看着夏文渊。
“把那个箱子给我搬下来。小心点,不许磕着碰着。”夏文渊指了指那只怪异的箱子。
四人一起动手,把那只纸箱慢慢的抬下来,放在地上的啤酒箱上。
“打开。”夏文渊盯着那只箱子,目光如剑。
纸箱子的封条被军刀划开,纸箱打开之后,里面是还是一个箱子。沉檀木色,暗哑的光泽斑斑驳驳,无声的诉说着历史的痕迹。
夏文渊面带微笑,轻轻地走到跟前,一双带着白手套的大手伸出去,轻轻地摸了摸箱盖处的黄铜螺钿。然后轻轻地一拉,沉檀木的箱子便被轻轻地拉开。
一张古朴的筝安静的躺在箱子里,有风吹过时,筝弦便会发出轻微的声音,细细听来,宛如凤吟。
夏文渊的嘴角轻轻上扬,展现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他仔细的看过这张古筝,然后不动声色的把手伸出去,在古筝的下面悄悄地一摸,摸出一粒黑色的如黄豆粒一样的东西,然后轻轻点头,把那小东西放进自己上衣的口袋里,方把沉檀木的箱子关好。
“来人!”夏文渊面色恢复沉静,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双手背负在身后,缓缓地吩咐。
“有!”夏文渊的贴身警卫从一边跑上前,立正站好。
“通知警察局的人过来立案。”夏文渊说着,目光又从那沉檀木的箱子上扫过,“XX啤酒运输人员,涉嫌盗窃和私自贩卖国家文物,应立即拘留,听候审判。”
“是!”
事情到这一步,撞车的事情倒成了小事。
面包车司机和海马车司机被教训了一顿放了出来。警察局只把啤酒运输车上的两个人给扣留候审。
而与此同时,音乐协会路易斯VS风轻的个人PK赛现场。
风轻离开之后,观众们又看了几个音乐协会安排的其他娱乐节目之后,主持人方宣布PK结果。其实不宣布大家也都清清楚楚——网络新闻和网络电视台已经同步转播了比赛现场。法国来的钢琴小王子输给了华夏三级城市里出来的毫无名气的女老师的消息已经遍布大江南北,成了华夏民族众人皆知的喜事。
现场一片沸腾,观众们欢呼雀跃,高兴自己今天昂贵的门票没有白花钱。他们纷纷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矿泉水瓶子,衣服之类的东西,疯狂的喊着风轻的名字。希望能在谢幕的时候,再睹一次佳人风采。
可是当谢幕的音乐响起,红色玫瑰花瓣从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主持人容光焕发的上场,宣布精彩的PK到此结束时,人们却没能如愿以偿。
风轻没有出来,代替她出来的却是另一个妖娆魅惑性感到极致的女人。
现场所有的女人看见她心里都恨恨的——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人家那样丰满的胸,紧俏的臀,妩媚的腰身和惑人的容颜。当然,男人们更痕——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把这个性感的尤物抱在怀里或者压在地上,在她身上狠狠地冲刺一回。
比赛现场空前安静,安静的连主持人都有些心慌。
当主持人佯作镇定把话筒递给淡月的时候,淡月环视现场,微微一笑,说道:“我很抱歉,因为我们的风轻小姐有十分急切的事情临时离开。不能在这幸福的时刻站在这里与大家分享胜利的喜悦。我也很荣幸,自己可以代替她站在这里,同各位朋友们说几句话。”
“你们可能在猜测,我和风轻小姐的关系。不错,风轻小姐是我们骏扬国际的董事长,而我,则是为她做事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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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安静的气氛有些缓和。观众们开始窃窃私语。
“同时,我也很遗憾的告诉大家一件事。”淡月说着,目光从一侧飘过。一直等在一边的孟凡阳带着两个司仪小姐抬着刚才风轻用过的那架凤鸣筝上台来,把东西摆在舞台的中央。淡月等孟凡阳站在一旁之后,方又开始说道:“我很遗憾的告诉大家一件事——这架古筝,根本不是我华夏大唐时期,太宗皇帝亲口御封的那架‘凤鸣筝’,它是一件赝品!所以,我想在此向路易斯先生提出质疑,请他能给风轻小姐,给骏扬国际,也给在场的所有观众以及我们华夏民族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赛场立刻沸腾起来。
“假的?!”
“那么好听的筝怎么会是假的?”
“你笨死,那是风轻小姐弹奏的水平高!再说了,凤鸣筝这么神奇的东西,就算是仿制的赝品,那也是下了功夫的。我们这些人又怎么能听得出真伪呢?”
“嗯,说得有道理。”
“可恶的法国人!居然拿着我们当小孩子耍!”
“就是,操他妈的,我儿子的奶粉再也不买法国的了!”
“对!回头让我老婆把那什么破包给扔了!她再说买什么香水什么包,看我不揍她 ̄!”
“靠,老兄,你敢揍你老婆,我就服了你……”
“有什么不敢?老子还没被女人给辖制过。”
“没被辖制一回两回吧?”
……
舞台上,路易斯脸色苍白,愤怒的看着淡月,低声吼道:“这位女士,请你不要胡乱说话!这凤鸣筝昨天风轻小姐带着专家已经验看过了。怎么可能是假的?”
“正因为昨天我们验看过了,所以才知道今天这架古筝是假的。”淡月轻轻地瞟了路易斯一眼,“路易斯先生,输不起就不要赌。我劝你抓紧时间把真的凤鸣筝拿出来。或许我们还可以当你是开了个玩笑。否则……”
“哼,这就是真的。”路易斯的心一横,嘴硬的坚持。
“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淡月拍拍手,华夏古文字专家严墨川从幕布后面走出来,向着周围的众人摆摆手,然后用他独特的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喧哗。
“在场的观众朋友们,请你们保持安静。下面我当着众人的面,把凤鸣筝的有关资料公诸于众。之后,再把这架凤鸣筝和真正的凤鸣筝的区别一一告诉大家。希望现场转播的新闻媒体和网络电视台能够完整的转播,给十三亿华夏人一个明白的真像!”
路易斯身边的翻译把严墨川的话翻给他听,这个老钢琴王子双腿一软,若不是他身边的翻译反应迅速急忙扶了他一把,他已经跌倒在舞台上了。
“怎么办?”路易斯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路易斯先生,您说什么?”翻译迟疑的回头,看着路易斯。
“告诉他们,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