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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打腹稿了,等王子允许他离开他的怀抱了,一定要马上认错儿,可是,这样的错儿又
怎麽好意思开口呢?难道说,我不该在您身上兴起?那……
路卡忽然觉得脑袋里见了一线明光。难不成,王子会调戏同为男性的自己,就是因为自
己在他身上大不敬地起了兴,让他以为自己对他……对他……那个那个了?风暴女神哟,这种误会可不能起哟!那种冒渎王子的念头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起的呀!要是让王子这麽以为了,他不要活了!
路卡毫不迟疑,立马开口,尽管他的声音因为王子又一下没抓好节奏,把他的小丸子捏痛了些而扭曲。“王……王子,是我……”他底气不足地开始了自我检讨。“是我错了。我
不该在您身边想著……”耳朵又被咬了一口,好痛啊!上下的折磨一起来,路卡差点两眼冒星星。“不该想著女人!”他干脆忍著痛一口气喊了出来。
伊兹密手一抖,糟糕,又把那充血的海绵体猛地凌虐了一下,让路卡当场软了腰只剩下喘气的份,但伊兹密戏谑的眼神竟是不复再有,而隐隐蕴藏了风暴,
他看了路卡脸上的虚汗
一眼,不知怎的,手指轻轻摸上了路卡的唇,而在路卡下体不断运动的手也变得渐渐轻柔而有分寸,可他的眼神却是冰封般的寒冷。路卡哪能瞧见耳後的视线,刚缓过气来就忙不迭地反省。“是我不好,我昨天本该禀告王子我和本地一个女子有了约定,我……我……却隐瞒了下来,今天早上想七想八的……就……”月神阿尔玛啊,教教他怎麽说这个啊!但他还是
努力说完:“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亵渎您的!”说到这里,他又差点哭出来了,简直太丢脸了,在王子面前犯了这样龌龊的错误。简直万死都不可原谅!
路卡把心一横,王子要惩罚自己,
该受的就受吧!就是把自己的小弟弟都折断了也是他
活该!他这样想,也就这样说了。忐忑不安、惶恐万分地说了出来。伊兹密倒没料到他会这样想,原先忽然生出的愤怒竟然轻了许多,
抱紧的手更是轻缓,另一手却将他的下袍提了上
来。
灯台上还有夜里的残烛,外面天光也渐渐鲜明,伊兹密注目看去,那半明的光影中柔红色的器物干净而新鲜,一看就是处男,顶部的色泽更为鲜亮,嫩红新润,微微闪耀著光亮,
竟是微微吐了些泪珠而出来,伊兹密自家腰下也有些著硬,想得一想,
便伸手指抹了上去,
果然润开之後微带水色,那色泽更满泽生气。伊兹密再看路卡时,路卡正埋著头在惭愧中自我责备呢,伊兹密更觉好笑,但恼他的心思却是一点也没有了,只觉自家那物也是火烫,硬
硬地翘了起来支在这人两臀中间。
路卡只觉那只手伸来剥开了他的包皮,指甲顺著缝儿朝著包皮接壤处细细梭过去,那简直挠到了心窝最痒处,方才的痛竟是再不见分毫,反是痒得恨不能将手盖上去帮著他掐,忍
不住噎著脖子抽气了一声。听在伊兹密耳里,这一声却是扯断了什麽临界线一般,再顾不得别的,指甲还陷在那人包皮里,手指仍是圈著卷著握著,但另一手却把那人身子往自己的欲
望上一按,两个臀儿正正嵌紧了他那物。
伊兹密一边也自觉太是荒谬,原本只是想逗逗他的,
怎麽弄到了这个地步,但偏偏这时
候要丢开手却是万般的不能,另一边早已哑著嗓门道:“夹紧我。”就此按著那人下袍被撩开後赤裸的髋骨部位,挺送起欲望来。
那时尼罗河女儿正在隔壁的卧室里沈睡,金发如光圈般浸沈在渐渐明耀的朝阳之中,可
向来时时念著她的伊兹密王子破天荒地为别人失了神,动了欲。路卡则被动地接受著王子的抽插,一边被王子摩挲著自家的欲望,一边则哭泣著接受王子别样的惩罚,对整个过程,
他
还是那一个感受:“都是我的错,我该受罚!”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22)
发文时间: 02/18 2010
完事之後,路卡两腿中间已粘腻得不可救药,伊兹密这些天对著尼罗河女儿也是忍到要爆炸,而路卡更是青涩,两个人喷出来的量都是惊人。伊兹密看了一眼他腿间的白浊,把他的下袍撕下来,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这时,路卡若非全身软得实在不能动,肯定又要谦让:“我来,我来。”但这时他那物被第一回替别人操作的王子掐得红红青青紫紫,虽然释放了,但也颇是无力,伊兹密看他实
在不能动,索性代劳了,但伊兹密擦拭的时候还是让他吓了一跳,想跳起来回避却是没法。伊兹密按住他说:“你躺著,别动了。”他才乖乖躺下,
但还是用眼神不断地表达抱歉,让
伊兹密看了倒有些心虚。
伊兹密跪在他两腿中间,把他的腿架在自个腰上,
捏了那布细细擦去,这番擦拭,由上
而下,看到他那被虐待了的物件,不由心头一颤,暗自反省该不该改进下手法,但跟著便想:“居然对路卡做出这种事?我……”他总算想起尼罗河女儿来了,他向来把她当了天人般地衷心至爱,可如今她就睡在隔壁,他却在一个男孩子臀间射了出来,这岂非是把他这一
年来为她的苦苦守身都抹杀了?一时间原本火热的眼神就渐渐冷了下去。
路卡羞得半侧著头,拿枕头遮著眼,脸红得血丝都浮了出来。伊兹密原本想到了心爱的女子後,
就觉得眼前事太腌臢太丑陋太混乱更不可思议,连带对自己和路卡都有了几分厌
弃,看路卡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善,他本是上位之人,素来守身又严,
却在心仪女子在望之
时跟个男子做出这般事,一旦清醒过来就不觉起了反感,隐隐竟有几分迁怒路卡引诱之意。
可看到路卡这番模样,那原本凌锐的眼神却又不由一顿,忍不住柔了几分,看路卡耳朵红得象石榴一般,更不由自主伸手去抚了抚。
说到底,怎能怪路卡呢?若非自己拖住了他,他昨夜就能和那个女子幽会了吧。路卡从
不是狐媚惑主之人,不光相貌不是,神情体态行为和素来做派都不是,
他对自己的忠心更有
前几日的自愿成为祭品为证,若连路卡都容不下,也枉为英主了!再说,这可怜的孩子也被自己方才的行为吓坏了吧,其实是自己强迫了他的,伊兹密叹了口气,轻声说:“你起来
吧,那边有为我预备的衣服,你拿一件去穿。”饶是心疼著路卡,可惦记著尼罗河女儿,他
还是把手收了回去。
路卡爬起来,也顾不得臀後的粘稠,红著脸说:“谢谢王子。”就在榻上磕了个头,爬起来穿衣,但他一动,那臀後的白色粘液就顺著大腿流了下来。路卡又红了红脸,
却是不敢
说,面对著王子赶紧躬身往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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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兹密看得一蹙眉,那隐约闪现的一缕白色随著那双腿的运动越来越明显,路卡慢慢挨到床边,刚下了床,却听王子说:“站著。”路卡一呆,赶紧并了腿站好,心想说什麽也不能让王子瞧见这个,让自己又丢一回脸。哪知王子却扫了他腿间一眼,说:“你上来,
给我
跪著。”路卡这回真是呆著了,可王子严厉的眼神逼过来,他的腿又没什麽力,几乎站不
稳,只得又爬上床来,朝著王子跪下去,
哪知王子命令道:“背过身去跪著,
把两腿分
开。”路卡只觉蓬蓬勃勃烧上脸来的都是火,忍不住就想回避一下,可王子的眼神却让他没胆子违抗,只得战战兢兢地背过身去,哆嗦著伏了下去。
伊兹密本不愿再挨他的身,可注意到那抹白色後,却是再无法无视,只得又拿起路卡原先的袍子来,胡乱朝他下体擦去,但擦著擦著,手指终究还是碰到了肌肤,立时感觉指下的
臀一抖,仿佛被刺伤了似的,伊兹密竟鬼使神差地又把手指摸了上去。这样柔滑、细致、紧韧的肌理,大概从没人捏过吧!他是不是第一个捏到路卡这隐秘地儿的人呢?手指抚摩中,
无意中摸到了从小腹顺下来的细毛,更是如缠绕在指头上似的,说不出那滋味,但就想再摸
下去,不愿意撒手……
路卡两手紧紧伏在床上,头则伏在手上,大气也不敢出,也不敢看,眼闭著贴在被上,伊兹密却是在看了,从两腿中看他的囊袋,看他蜷缩下去的那柔红色,看他的细毛,看他那
紧紧收缩著不敢面对王子的小|穴……
那也是健康的殷红色,和全身此时的高热红豔一般地妩媚,伊兹密觉得自己会对一个从
小看大的男孩子用这个词颇为好笑,却想不出别的话可以来形容那感觉。他忍不住用大指头按了一下,心上丝毫没想起这个器官本来是做什麽用的,但路卡惊得全身一跳,终於忍不住
开声了:“王子……别……那里……”他难为情地扭动著臀部,做出了第一次微弱反抗:“……脏……得很。”
他是做错了,该被主人惩罚,可是王子那从小就看惯了美好事物的眼睛怎麽能被他那肮
脏的部位给玷污?一想到王子金尊玉贵的手竟然被他那污秽的地方给脏了,路卡就恨不得自杀算了。
伊兹密这才想起来这器官的用途,赶紧撇开手,狠命在袍子上擦了好几下大指头,但无论怎麽也似乎擦不去那触感,伊兹密心下难免有些难忍,也不知是对谁生气,擦过後隔著布胡乱把那些白的稠液擦了去,转开眼道:“起来吧,你把这袍子拿去无人处烧了,
今天的事
不准泄露半句。”本想说“你要敢泄露我就拔了你舌头。”但看看这人颤著腿五体投地般跪著的样儿又觉可怜,没说出来,只叹了声,心里全乱了。
路卡得了大赦,哪敢再停留,但他害怕出门去给别人看出来,忙在为王子预备的衣服里挑了件朴素的,确定已穿得整齐无比,这才退了出去,临出门前,王子吩咐他:“这段时间
我不用你侍候,你跟著哈扎斯将军听他的吩咐吧。”路卡鼻头一酸,他果然被王子嫌弃了,这虽是必然的结果,但路卡还是心里发痛,只是绝不会说出来,反而认真答:“是,王
子。”本想再抬头看看王子,却再没有勇气,也知王子现在不肯要他服侍穿衣了,便又一躬
身,面对著王子倒退著出了门去。
他一出来就红了眼,以後王子再不会让他做贴身侍从了吧,他在王子身边太恃宠而骄了,看王子这段时间待他好,
竟然忘记了分寸,该跟王子告辞的时候没说,现在连服侍王子
的机会也没有了。想来想去都是难受,却又不可能跟任何人倾诉,只得按吩咐悄悄在僻静处把那衣服烧了,再去找哈扎斯将军。
这壁厢,伊兹密另外招了近侍来,
沐浴更衣,被服侍著用完早餐後,
()
这才去看尼罗河女
儿,他原本心上就有些羞意,觉得做下那般事後没脸见她,这时一见了她那宛如神明般的美丽容颜和沈睡中安详清宁的神态,再看著她手臂上的夹板和肩头的绷带,心上更是自责。他历来以自控力自诩,爱上尼罗河女儿後对一切女子都再无动心,却未想到栽在一个男孩子身上,怎不觉得愧对於她?
“幸好……”他默念,幸好还没糊涂到真和路卡发生关系,但做出那样事已是非分之
极,完全违背了往日极力和下属保持等级分际的原则,这样一回想,仅仅一个多小时前的旖旎情事立刻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连碰过路卡後|穴口的大麽指也总象沾了什麽脏东西,只想藏
起来再洗上几遍。
他便想:“以後还是打发路卡去军营里任职吧,我不用他在身边了。”对早上那事他只看做一时迷了心窍,更归因於太久悬望尼罗河女儿之故,但现今她身上两处伤都未痊愈,他
怜惜还来不及,自然动不得她,只得想:“等她好了,我无论如何也是要定她了。”至於和路卡的那糊涂事,他不提,也知路卡绝不会提,但想起路卡因此便可以去找女人,心头有些
咬啮,但他素来自豪於自己的理智,便又想:“哪有男儿不爱女子的?任他去好了。”至於
让路卡做他的娈童,他是想也没想过,
一来赫梯不同埃及,埃及盛行这个风俗,历代法老中
也有好这个的,上行下效自然流行得多,赫梯人却是以征战铁血为傲,对奢靡之风颇有些看不起,娈童也就少得多。二来,他从来是把路卡当心腹,虽说当时偶然起了戏谑之心,但也
并未往玩弄的方向去想,此时便决定以後和路卡只能是上下君臣主仆了,自己要一心一意爱尼罗河女儿,而路卡麽,不在眼前也好。
路卡自然不知他心思,但多年跟随,也多少能猜得到他的决定,
正自伤心,
哪知走廊後
拐角忽地伸了只纤纤玉手来,当即就朝路卡脸上拍来,要打他一掌。
路卡下意识要躲,但立刻看得清楚,那手的主人正是他昨夜失约的对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