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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实不能决断,
可是,王子这样来
回奔波地在两个人之间折腾,不伤身麽?终於他小小声地叫了:“伊兹密……”伊兹密一个激灵,也顾不上调戏他了,大手包了他的手紧紧团上他的欲 根上下起弄,而自家则在他的
两 臀间抽插起来,哑了声说:“夹 紧点。再叫!”
路卡声声叫著:“伊兹密伊兹密伊兹密……”低而微沈的声音听在伊兹密耳里,却有一种被温热水包围的快感,每个颤动的音节都带来神经不可名状的兴奋,
他喘著气,
用力把路
卡的身子朝自己按紧了些。路卡忽然侧过头来,那小小的舌主动地吸上了伊兹密的唇。伊兹密只觉一阵火烫的灼 热从他唇里传来,抖著下体往上一提,想:“这小家夥也会勾引人了。”但舌头却贪婪地冲了过去,嘴唇贴著嘴唇,舌头缠著舌头,额头靠著额头,鼻子和面
颊相互摩擦,一颗心贴在另一个灵魂上,两个人的心跳在交换的液 体中成了一个节奏。
伊兹密的手还按在路卡的手上,路卡不由自主地跟著他的指挥调弄自己的欲 物,热乎
乎的气息让伊兹密觉得温暖,而那忠实的小手跟随著他的节奏,伊兹密不停地指示他时重时轻,路卡都听话的照做了,而他的舌头也调弄著路卡的反应,路卡朦胧的意识在他的亲吻下
奏出欢乐的火花。渐渐地,伊兹密也闭了眼,喘著气什麽都不想,只是在这孩子夹紧的两丘间摩擦自己的欲 望,象刀尖,又象长矛,他的锋刃被这孩子磨得越来越锐利,
伊兹密费了
很大力气才不让自己冲进那能让他魂魄都之一散的小 洞。
终於,路卡比他先 射了,伊兹密看著满手的白 浊和那个瘫软在他身上的小小身躯就觉得可爱,一边顺手舔了一点,一边把那白 浊沿著他的唇 瓣抹了一层,亲昵地骂:“不
中用的小东西,这麽快就射了,叫我怎麽办?”路卡闭著眼睛晕了好一会才终於明白过来王子的意思,他乖乖地爬起来,
跪在王子两腿间,深深伏下头,咂摸起王子的欲 望来。
这样一来,他的袍子就滑了下来,正好露出结实劲健的背部肌肉和纤细的腰骨,伊兹密瞧著他的脊椎骨跟随嘴里的含蕴而在细薄的皮肤下轻轻地抖动,腰部一耸一伏,
小小的屁
股朝上翘起,象两个半圆的月亮,又被帐上小窗里流入的月光照出优美的弧形,两 丘的连
接处更有著柔和的阴影,顿时激动得浑身都在打颤了。他惬意地往前一挺,把自己完全没入
路卡的嘴里,感觉已抵著了路卡的喉咙,这才凶猛地抽 插起来。
路卡被堵得出气不能,很是难受,但他这一向被王子调教惯了,立刻就跟随著王子的抽送动起嘴唇和喉咙舌头来,王子进出之间都能感到他口里津津液体的温润包容,那张小口一
收一缩,虽说生嫩,但这一向也懂得了分寸不会伤著主人,反而忠实地用自身的热度让主人感到无比适意。
伊兹密痛快地吼了一声,借著身长手长的便利,反把手指伸到了那可爱的臀缝间,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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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试探起那小臀儿来。路卡的双 臀被王子一握,立刻兴奋地一颤,伊兹密用手心拢了他
的臀峰说:“小路卡,我想你得紧,等哪天可以停下来不用行军时,我可要干你个够!”路卡嘴里堵著他那话儿,耳里听著他这话儿,反而更是刺激,不由得连腰都颤了。
伊兹密的手指技巧地挠过他的双 臀中缝,指甲细细地刮过去,撩起一阵阵骚动,路卡
喊不出来的呻吟都被堵在了伊兹密的阴(敏感词)毛中,伊兹密将他的两臀倒著分开,一手
在自家嘴里蘸了唾液,这才往他小麦色的臀下探去,一只手指在他的後(敏感词)|穴里不住
钻弄之余,另一手摸到了下方那秘密的丛林。路卡用膝和手支撑著自己的身体,但那旋转著没入的手指却越来越轻狂,快感一阵荡漾又接著一阵荡漾,内里的小肉环儿全都舒张开来,
恨不能得到那更大的物儿填充。
伊兹密得意地笑,只觉下面那物又粗壮了几分。这小家夥绝不似尼罗河女儿,
他天生就
是一把为主人而生的琴,你挠他,他就细声细气地叫,你插他,他就抖著臀儿来迎你,他不掩饰,也不抗拒,只全心全意对主人的弹奏戏弄做出反应。伊兹密看著他从最初的磕磕碰碰
到如今的渐渐熟悉,那张小嘴儿也越来越懂得用舌头和口里滑 润的内壁包容主人,
随著伊
兹密的挺进,他还开始适度地运动自己的头,顺著伊兹密的一进一抽而认真地吞入又含住,凯罗尔只会在伊兹密面前抗拒、诅咒、气愤,即使软了腰红了面晕了眼神忍不住荡声呻吟夹紧了他的腰,过後也会接著咒骂和冷淡,哪会有路卡给他的这种成就感。
伊兹密有些好笑又得意地感觉出,路卡是把侍奉他认真地当了事业来做,真心地钻研怎
麽让伊兹密快活,就算他嘴酸了舌头痛了小(敏感词)|穴被操得肿了,他也绝不会有任何怨意不满,反倒是一心一意想让伊兹密更觉得舒适,甚至还想拖著疲乏的身躯起来为伊兹密清
洁,有时竟逼得他不能不给路卡下命令:“躺著休息,清理的事我来做。”可路卡即使躺著
也会露出歉疚的眼神,很为不能起来自己清洗欢爱 痕迹而抱歉。伊兹密渐渐觉得,服侍这
个笨笨的小家夥是种乐趣,欺负不能动的他更是乐趣,所以每次清洗之後,路卡身上反而更
多了红痕,若非王子知道现在还不能泄露真情,他身上只怕早就到处种满草莓了。可即使这样,每天早晨起来路卡都需要搭热敷,让被亲得红肿挺翘的嘴唇看起来没有异常。
这会子,路卡又在王子的身下做出了最忠实的反应,他笨拙地本能地扭了扭腰,去迎接
王子的手指入侵,伊兹密笑了:“觉得不够吗?那我试试看,你到底能吃下几只手指?”可怜路卡到後来被三根成年男子的手指塞得满满当当了,王子还不知足地要往里塞第四根,路卡痛得一哆嗦,
但他还是忠诚地把王子的宝贝含在嘴里,不敢让牙齿碰著王子半点。
王子发现了他眼里的泪光,笑:“我都开拓了你一个月了呢,
你还这麽紧,真难为我,
只要几天没插你,你又紧回去了。哎,以後看来得每天给你塞点东西才行。”路卡哪敢抗
议,但泪汪汪地想:“王子大概又要我带著鞭子在营地里走了。”这一向,王子在不能做他的时候,就把鞭子插进他的後(敏感词)|穴,在他背後打个死结,他偶尔需要离开帐篷时,
王子也不肯给他取下来,他只好遮遮掩掩用长长的袍子遮住丢脸的细节,每当他软著脚夹著那鞭子走回来时,王子都会验看鞭子有没有人动过,让路卡觉得丢脸死了。可他还是没办法
违抗这样恶劣戏耍他的王子,只好泪花花地自个委屈著。
伊兹密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摩他的脸:“好了好了,小可怜的,
赶紧把我服侍得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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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就不戏弄你了。”路卡没办法,只好在後(敏感词)|穴里塞著三根手指,阴(敏感词)囊和阴(敏感词)毛被王子玩弄著的状况下大力运动自己的头,好半天之後,王子终於射在了他
嘴里,而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被王子的手指狠狠撮弄,也忍不住又射了一轮。
王子命令说:“吞下去,不准吐。”路卡听话地吞了下去,虽说Jing液味道肯定不会如蜜糖那麽美好,但路卡从来就不觉得王子身上有任何东西是脏的,所以对他来说这也不是什麽
苦差,王子看他乖乖地吞下去,笑得眼睛都弯了,也把他的下身推倒,
仔仔细细地把他的精
(敏感词)液也吃了。路卡很想叫王子不要吃,但他正忙著舔王子的精(敏感词)液呢,两个人一头一尾地交错彼此都吞了对方的液体。王子这才说:“路卡,你好乖,最最可爱
了。”
路卡记得,很多年前自己有次做了民间的玩具来给小王子,王子才有这样的语气。现在听来,更是心里一暖,热腾腾地,忍不住就说:“王子,您比我可爱。”伊兹密呵呵地笑,
又转过来和他并头,把他搂在了怀里说:“路卡,等尼罗河女儿生下了孩子,我就不需要她
了,那时候我把孩子交给你养,你可要照顾好我的孩子哦!”路卡大吃一惊,想提些问,却被王子堵住了嘴。他心里交错著无数的疑问,可一句也说不出来,忍不住急了眼脖子出气不能,伊兹密浅浅笑,
放他呼吸,说:“不准问,不准抗议,
以後的事你都要相信我,听我安
排,尼罗河女儿的命运你也不要干涉,相信我就好。”手在他头上摸了又摸,爱怜地
说:“路卡,你只要记住,你是我最在意的人,我爱你,别的什麽都别管,你是我的人,只
能想我的事,服从我的安排,这辈子都跟随我,好麽?”
路卡犹豫挣扎了好一会,终於还是在王子眼前点了点头。尽管对尼罗河女儿有敬重与感激,但他的主人是王子,无论王子做任何决定,他都要全心全意去信任和接受,这是他灵魂中唯一的律令。
第 54 章
凯罗尔正了正她的莲花冠,苍白的面颊上只有淡淡的血色,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情况很不好,胃口差,头晕,老是心烦,呕吐,白天也总是昏昏欲睡,手足无力,开始想吃酸的东西,已有过一次怀孕经验的她渐渐意识到怎么回事。尽管她掩盖了一段时间,但自那晚被王子一语说中后,她就神不守舍,整天想着逃跑,却对怎么逃走却毫无办法。脚上的镣铐和时刻守在身边的两名侍女杜绝了她的机会,而每次那个恐怖的王子的到来也使她越来越心神不定。
过去那些夜晚她会逐渐委靡在那人的身下,咬着那人的头发颤着腿儿嘶喘,任汗水在两|乳中发光,拼命克制自己不抬起腿来缠绕。而那人把她当了一件实验品,测试各种新奇的花样,没有多少温情,却足够撩起她的春情,他仔细观察并在心头记录那些手段的运用会带来什么后果,直到神的女儿在他怀里渐渐娇柔瘫软,伊兹密才满意地完成了他的情爱实验。
不过,当她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后,伊兹密停止了这种新奇的测验,而改为吩咐军医为她准备保胎药,当凯罗尔拒绝进食时,他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把她按在榻上,捏紧她的下颔,一手端着碗,对准她的嘴强行灌了下去。凯罗尔哭泣着,呼喊着曼菲士的名字,伊兹密也只是挑了挑眉说:“如果你觉得他愿意接回已怀了我的孩子的你,你不妨多叫几声。”
这样一来,凯罗尔反而叫不出来了,只能哀哀哭泣着缩到榻后,伊兹密并不想逼得太急,反而把碗放下,笑意盎然地坐在床边,一手支着下巴,一边看她:“凯罗尔,你要不要我发个文告给曼菲士,告诉他来接回他的王妃呢?”凯罗尔又气又抖,忍不住骂:“无耻!”伊兹密忽然把头一送,那叫人忍不住要心跳一阵的容貌忽然逼近了她,凯罗尔从前是全然免疫的,如今竟也不能免俗的一抖,那王子斯斯然地说:“我替你办你心心念念的事情,怎么叫无耻呢?要是你还不满意,我可以帮你隐瞒身孕,你大可以哄得他相信从来没别人碰过你啊。”
当真是佛也要气出火来了,凯罗尔当场就差点给气出心血来,却偏偏家教太好,翻来覆去只会骂“无耻”、“奸诈”、“混蛋”之类,从小就隐名埋姓出游列国在市井中混得多了的伊兹密对这种程度的咒骂实在太有适应力,含笑听了半天居然毫无怒色,把凯罗尔倒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到后来伊兹密干脆品起从当地采来的新鲜花叶泡制的饮品,见她骂得口干舌燥,居然还体贴地递了一杯过来。凯罗尔气昏了,想喝又不肯丧失气节,哪知伊兹密把饮品一放,慢悠悠地将手支在膝上,两手交叉闲闲地对着手指说:“你被好几个国家抓来抢去了那么多次,还被人抓去当过女奴,说真的,虽然也听说你为了保住清白反抗亚尔安王而吃过毒花,但你是怎么经过那么多男人的手而能保住身体的?”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不会每个男人都象我一样君子,一定要等到和你举行了婚礼才肯上你吧?”
凯罗尔的脸黑了,很想骂他“卑鄙的王子”,哪知他茶色的眼睛荡漾着戏谑,话题一转:“你真的很神奇,这样居然还只怀过一次孕?”凯罗尔想也没想就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你这样禽兽!”伊兹密浅浅一笑,说不出的光彩迥异,凯罗尔觉得这个王子实在笑得可恨,尤其是他那头银发太过招摇,忽然间,她有点理解为什么那只熊一样的表哥会说她不如他的美貌了。一个男人生成这样,难怪之前会被她无视了,简直就太有威胁性了么!可恶啊可恶!
“我倒想问问你,”伊兹密闲闲地说,“拉格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