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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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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面八方传来欢呼,王和王后远至山脚相迎,对于儿子死里逃生的经过,他们已得知大概,但此时的激动仍是非比寻常。伊兹密这一走,去了三个多月,去时是气息奄奄半死之身,回来时会是如何呢?毕竟他们膝下如今只有这一个继承人了。伊兹密的来信中只简单提及:“从埃及人口中得到确切消息:米达文已死。”但他们对伊兹密获取信息的能力向来相信,贵族议会召开了特别会议,决定将冤死的公主谥为神明,为她建造塑像,建立神殿,并派出专门的祭司。
  一连好些天,哈图沙都笼罩在悲痛中,为公主超度的祭祀格外隆重。国王和王后的哀悼之情都表现得极其惨切,平民议会更提出应该对埃及发动报复之战,但由于赫梯一年前遭受了埃及入侵,最精良的海港沙利加列和大部分海军毁于该战,而瓦特那城的武器库最近几月又被亚马逊人烧毁,目前要再动用武力和同为强国的埃及作战,实在把握不大,被国王驳回了。但即使如此,民间对埃及复仇的呼声也是极为高涨。
  伊兹密命人送回了姑姑乌莉亚和表哥吉坦达修的遗体,用石灰保存的两具尸体勉强还可辨认,虽然他们是叛国之徒,但国王还是为再次失去手足亲人而难过,下令举行了合乎他们身份的葬礼。
  当王子病危命在顷刻的消息传来时,王后打点行装想赶去见儿子。没过几日却传来了王子神奇得救的消息,后续文书虽让人看得没头没脑,一会女妖一会太阳消失一会人祭什么的,但仍然让国王大喜。尤其是文书中提到路卡以身献祭骗得女妖答应医治王子,国王欢喜下就想提拔路卡,但王后劝说道:“路卡是奴隶出身,又是伊兹密的私人奴隶,向来是指派他暗中做探子的。如今你要是提拔了他,那伊兹密以后倒不好用他了,照我看,这提拔的事还是等伊兹密归来再决定,你暂且赏他些田地就好,没必要让他身份泄露。”国王想想也对,就给了路卡家五十亩地。所以,路卡压根就不知道他那小小的十二亩地已经翻了几番了。
  这三个月里,最狂热的人莫过于翘首等待王子归来的格鲁吉亚公主塔谬丽丝了,她拼命跟朝臣活动关系,设法向国王王后献好,但深知王子极有主张打心眼里对尼罗河女儿着迷的朝臣大多不敢答应帮忙,王后更由于儿子被气得远走埃及而不待见她。听说那位俊美的王子竟然要挂了的时候,这位公主不由得痛哭,惋惜如此夫君她居然不能得手,眼看着在超级强国赫梯的未来幸福日子没了指望,她的失望可想而知,那几天里,她哭得只怕比王后还要起劲。
  整个宫殿几乎都能听见她的号哭:“啊,美丽的王子,你是我的,我爱你,你一定要活着,让我亲自看护你痊愈,我要你用手臂拥抱着我,和你共同统治安纳托利亚大地……”
  宫女们忍不住侧目以视,尤其是负责王子宫殿的女官长姆拉更是冷淡,但无碍于这位公主在宫里招摇,俨然未亡人一般以女主人自居,当听说王子不但痊愈了,还在往回赶时,她立刻生龙活虎,以未来王后的架势召唤宫女侍从为她每一个心血来潮服务,动不动使唤:“这个罩子太难看了,换成绢纱的吧!王子卧室的天花板下要用绸子做成网兜,装满玫瑰花,这样新婚之夜就会有源源不绝的鲜花掉下来了,床要换成镶嵌琥珀和玳瑁、玛瑙的,光用镶金和象牙的太俗了……”
  每天,香料匠人用御花园中的各种花草研磨成汁,掺上香醋和香油制作成香膏和香脂,侍女们用香膏为她擦身,用玫瑰香脂为她擦脚,往她的发辨里编进红宝石,在她的头发上洒上金粉,往她的脖子挂上珍珠,给她穿上刺绣着花朵、缀着羽毛和蓝绿宝石的软鞋,往她的脚踝系上金银丝交织的丝带,用鸵鸟毛团扇为她扇风,给她喝最鲜香的牛|乳,还运来羊|乳替她沐浴。
  虽然这赫梯的都城高处于山颠,但那日子绝对是世界最惬意最舒服的,要她再回那名义上是王国、实际上处在蛮荒之地的格鲁吉亚,她绝对不愿意。尤其是一想到那位拥有端正容貌与忧郁眼神的美丽王子,她就一天比一天更狂热,发誓一定要成为唯一站在王子身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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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虽然时人都知王子是为了逃婚才强行撑着病体跑路的,但她仍然厚着脸皮赖下去,这天早上更精心装扮了足足六个小时,全身连骨头里都透着香风,尽管这时节山上已天寒地峭不复数月前的温和,她仍然坚持在长斗篷下穿着薄纱裙子,长长的裙摆由八个侍女托着。她不住地问:“王子到了没有?到了没有?啊,我俊美的夫君啊,我好想你狠狠抱住我呀……”又开始搂着自己做梦了。那几个侍女忍不住交换了一下眼光,这位公主太能折腾了,跑了这么远来接人,别的不说,竟然跑到了国王、王后和赫梯群臣前头,就算她不怕吹风,也太不懂礼仪了么?在赫梯,这种大场合应当是以国王的使者为先导、由国王亲自率领众臣和民众出迎的。她一个外来的客人抢在前面,真是粗鲁。不过,她们也知道这位公主殿下早就自居为王子的新娘了,哪会理睬这么多,只是默默地在心里讥笑她的愚蠢自大。
  相反,满肚子盛气的修莉亚身后没有半个随从,她是脚上带着镣铐、身上隐藏着伤痕被带上山的。拉伊丝的暗杀行动失败后,伊兹密自然没有饶她的理由,他倒也没施展什么出奇的手段,只命人把修莉亚的双手吊起来挂在树枝上,吹着带着雪粒的寒风。没过几小时,这位母老虎就虚弱得不成话,再没有了想东想西策划阴谋和逃跑的力气,为了怕她得病传染,伊兹密还是叫人给她喝了几碗烈酒,才总算阻止了她的冷颤变为感冒。但即使这样,在又喝了一堆药物后,她还是足足昏睡了好几天,直到此刻都没有恢复元气。
  伊兹密坦然地表现出对她的无情,把锁链挂在了她的腰上,把她锁在自己马后。如此,这位公主乃是在风中步行上山的。她恨恨地看着前面马上端坐的王子背影,一面腹诽,一面暗暗观察形势。
  
  当塔谬丽丝看到那位被王子从轿子里扶出来的神秘女子时,不由气红了眼。那女子身材娇小,全身上下都蒙着细纱,而细纱下穿着的鹿皮斗篷和海狸皮镶袖更显示出身形的缥缈,格鲁吉亚公主一边揣想她莫非真是那位传说中个头很矮的神之女,一边恨恨地冲上去。但到了王子面前,她却换上一副甜笑的脸,故意挺了挺胸,好让王子看清楚她那薄纱下的S形身材和丰满的双|乳。
  “噗嗤”一声,王子还没做什么反应,跟在王子背后、腰间锁链也被王子挽在手中的修莉亚难得地笑了出来。这个戴着金灿灿王冠的女子还真肉麻,尤其是那王冠,简直是她见过最没品味的。
  塔谬丽丝不由得两眼一瞪,锋利地扫过去,待看清只是一个女奴模样、长得跟男孩子似的丫头时,立刻把眼光收了回来。
  “哼!”现在不是跟被俘的奴隶生气的时候,回头再想办法叫人掌她的嘴好了。塔谬丽丝再度对王子绽开一往情深的笑容,若非王子不着痕迹地一闪,她半个身子都要挂到王子身上去了。
  “王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念你。”她没能扑成功,干脆伸出两手来抚着王子的胸。这一下,王子终于躲不开了,她深情款款地抬头,脸几乎贴到了王子胸上,那张比亚马逊女战士们还要粗硬的脸上露出这种神情,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凯罗尔的面纱微微颤动,而那位公主还在柔情绵绵地倾诉呢。“我日夜思念你呀,我热爱的夫君,我好想赶到你身边,用我年轻的身体守护你,安慰你,照顾你呀……”
  陪在一侧的路卡机伶伶打个冷战,觉得四周寒气飕飕,陡然弄明白了过去那几个月为什么王子要躲着她跑了,这位公主实乃人间悲剧呀!
  
  不过,谁也看不出伊兹密王子对这位极力声称想用身体安慰他的女子作何想法,他面上宛如挂了个面具,温和而有礼仪,平静地说:“公主,好久不见。”身子微微向后一挪,微笑着说:“公主殿下,我来介绍下,这位是我的王妃尼罗河女儿。”塔谬丽丝登时脸色一白,刚才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冷冷地竖起眼睛瞪着凯罗尔,那神情象要把她吃了似的。王子假装不知,亲昵地唤了一声凯罗尔,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说:“尼罗河女儿,这位是格鲁吉亚的公主塔谬丽丝。她是——”这话他咬得颇重,“我国的国宾,你可要好好招待她呀。”
  尼罗河女儿轻轻从纱下伸出那雪白中带着薄红的手指。“您好,很高兴认识您,塔谬丽丝公主。”塔谬丽丝几乎化成了石头般,咬牙切齿地瞪着她,压根就没有回礼的意思。伊兹密微微一笑,拥着凯罗尔朝塔谬丽丝点点头:“公主,我和我的王妃还有事,失陪了。”就要越过她朝前走去。
  哪知塔谬丽丝忽然叫了出来:“停下!”那在风中颤抖的身体忽然变得敏捷无比,她猛地冲到两人面前,张开手阻挡他们,大声喊道:“不对!我是答应了赫梯王的请求才来到这里,日夜盼望着和你成婚,我才是你的王妃!”
  凯罗尔愣了,伊兹密不快地蹙起眉,淡淡地说:“我和尼罗河女儿的婚礼早就在特洛伊举行过了,有神官和父王母后群臣为证,公主殿下,你和我的婚约只是父王的独断专行,我过去就说过了,我并不知情,也没同意,请你原谅。你不记得了么?”
  塔谬丽丝大声说:“我是格鲁吉亚的第一公主,为了成为你的新娘才来到这里,你跟我说你不知情,我绝不答应!”凯罗尔低声说:“公主,可是王子他的确不同意呀!”塔谬丽丝凶狠地瞪着她:“闭嘴,你这种干瘪的小女孩子,连|乳+房都没有,还敢和我争?我是两国一致承认的王子妃,你算什么东西?嫁过了一个男人又嫁第二个,杨花水性,无耻丢人……”
  凯罗尔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伊兹密也有点变了脸色,无论如何,尼罗河女儿都是他爱过的女子,也将是他孩子的生母,当着他的面侮辱她,他还是难忍,不由沉声说:“公主,请注意你的言行。”
  塔谬丽丝气昏了头,吼道:“我才不用注意言行,她这种烂女人才该注意言行!”路卡见了这局面,也忍不住劝道:“公主,您这是何必,等回头再说好不好?……”塔谬丽丝只把他看做下人,当然不会理会他,气急败坏之下骂得更难听。伊兹密懒得理她,拉着凯罗尔就要走。
  “啪”的一声,塔谬丽丝一巴掌挥了出去,伊兹密万料不到这女人当着众人竟敢打人,没来得及阻止,凯罗尔脸上着了一记。伊兹密也不由得眼冒冷光,手一翻把塔谬丽丝的手抓住了,盛怒中扭得她的手骨格格作响,差点就要朝她脸上挥去。
  众人都看呆了,路卡急忙叫:“王子,不要!”忽然背后又传来“扑哧”一声,这回笑的还是修莉亚,她大笑说:“这种臭男人,有什么好争?送给我,我都不要。”
第 75 章
  塔谬丽丝很想给她一巴掌,但伊兹密的力量太恐怖了,往她手腕一扣,她大半个身子都麻痹了。那种气势威压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肝扑通扑通地狂跳,但不是为了花痴,而是为了这种恐怖感,那个从她第一次见面起就卧床重病、几乎都在昏迷的苍白的王子一旦康复竟然如此凶猛,让她那句溜到嘴边的“王子是我的丈夫……”没敢喊出口,反而愣愣地看着王子,脑袋转不过来。
  王子看也没朝后看,只沉声说:“哈扎斯——”哈扎斯应了声:“殿下有什么吩咐?”伊兹密一用力,塔谬丽丝就脚不点地地被拖了过去,他顺手把她往哈扎斯手里一丢:“格鲁吉亚公主当众对我的王妃无礼,你立即让人把她送回宫殿禁闭三天,这三天里除了清水面包,什么也不许给她吃。”哈扎斯恭敬答道:“是,我这就去办。”塔谬丽丝又惊又怕,这才清醒过来。
  王子狠狠一甩锁链,修莉亚立刻打了个趔趄,他转过头来,唇角带着冷冷的笑,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淡淡地说:“修莉亚,说气话容易,等会见了我父王,要是他生起气来,你可别哭着喊着答应嫁我。”修莉亚恶气一冲,大声说:“你别发梦,我杀了你也不会同意嫁给你!”
  伊兹密微微一笑,眼中的冷意竟柔和了不少,他转头看看凯罗尔,问:“很痛吗?”凯罗尔心里一甜,原本已掉下的泪竟然不流了,低声说:“她真野蛮。”伊兹密笑笑,轻声唤:“路卡,你让侍女送点热水来,再让军医拿点药膏给尼罗河女儿擦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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