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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妻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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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半双可没有蠢到立马把自己心里的话都说出来,这样会吓到那家伙的,而且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见明儿羞红了脸,便微微一笑不再多说什么。到了胡油油负责的商铺门口时,沈半双下了马车也懒得再问道那蠢问题了,直接开口要胡油油准备好一匹上好的真丝绸布来。
  
  因为是沈半双开口要的,胡油油自然比较重视,要知道在四家管事中只有自己被晾在一边,就连那钱百金也不知道暗地里在给当家的办什么事情。说到底这人心里有点不平衡,现在终于有了表现机会了,当然不会错过,将商铺里面最好的真丝绸布拿出来,还仔细的包扎好才递给沈半双。眼巴巴地看着沈半双接过那布匹,交给马车里的一个人,从那半掩的马车前帘中伸出一双芊芊玉手,一瞧就是个男子。胡油油不禁八卦起来了,到底坐在当家马车里的是何人也?
  
  如果说是姑爷的话,那也不可能啊!姑爷现在负责北边严欢的商铺,想要什么布匹直接从铺里拿,又何必大费周章地跑到这儿呢?这其中肯定大有问题,难道当家的在外面有小情人呢?要知道真丝绸布价值匪浅,一匹就跟上普通布匹的几十倍,名门公子们都喜欢拿这制成衣裳,争奇斗艳。如是说当家的拿这真丝绸布讨好哪个公子的话,也就不足为奇,看来得好好琢磨一下,胡油油转了转眼珠想着。
  
  沈半双是没空理会胡油油,拿到真丝布匹就意味着明儿要回去复命,吩咐钱管家将马车继续往醉红楼赶去。即使明儿坚持要独自回去,沈半双也放不下心,开玩笑!现在都转到涟城偏南地方来了,离醉红楼好远好远,以明儿的姿色再带着这价值匪浅的绸布独自回去的话,万一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自己才叫悔恨万分了。即使沈半双再不乐意,这马车总有到达醉红楼的时候,怅然若失地看着明儿远去的身影,不知道下次再这么静静相处又是什么时候。
  
  钱管家越看越不解,自家小姐怎么会和这不出名的公子拉上关系的呢?只是醉红楼里面一小小的琴师罢了。不禁疑问道:“那匹真丝绸布?”
  
  沈半双没好气道:“是给芸无心的。”
  
  “哦,”原来如此,钱管家明白了,还是自己多想了,就是说嘛!这少年虽是长相清秀,比起姑爷的贵气和芸无心的娇艳来,可以说是天南地北的差距,自家小姐怎么会看上他的呢?只是单纯地让他被那绸缎交给芸无心而已,钱管家自以为是的想着。所以说这个人老了,思维就有点僵硬固定了,根本没想到日后自家小姐把那明儿给纳进门来了,差点让钱管家郁闷而死,这当然都是后话。
  
  

           

白母的讯息

    所谓人生在世十有八九都会不如意,沈半双也是如此,说来阴错阳差换了个身体,还是个大富大贵人家。也不是说什么无情话,此身体的双亲都已经离世,在这沈家里面沈半双就是唯一可以发号施令的人,可以说是想啥就干啥的,最起码在这沈府里没人能够阻挠。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就算现在的沈半双也觉得自己被束手束脚的,明明心仪那醉红楼的小琴师明儿,在原来世界里早就盛行女追男的风气,即使违反沈半双一向的性格,为了获得心仪人的喜欢也会试上一试。但真正一面对那明儿时,没有谈过恋爱的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也没有办法从容处理。
  
  怅然若失地从那醉红楼回来的路上,沈半双也不是没有想到要向明儿提亲,梦想着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地将明儿娶进门来。可惜自己的正夫位置上已经有人坐着了,那就是身体原主沈怀薇的夫君—白天彤,沈半双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或者说以前对这感情的事情看得很淡,从来没有多想什么。而现在遇到那明儿,沉寂的心就如同被石子打破的湖面般波澜起伏,从内心深处来讲若是原先那个世界里,在白天彤和明儿之间选择一个的话,沈半双肯定是毫不犹豫的中意明儿。白天彤那高贵的气质对自己来说实在有点压力,而且压根就没什么感情基础。而在这个世界就不行,虽然女子可以三夫四侍,保守的沈半双还是接受不了。将心比心的话,自己也不愿意和别的女子分享一个爱人,那么又何苦让别人承受这滋味呢?何况在这世界不短时间了,沈半双也了解到男子所受的桎梏有多可怕,只要是个男儿,无论什么身份都要遵从这‘在家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的规定。男子的名声最为重要,要是自己将白天彤休了的话,这家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怪不得上回自己毫不知情的就要处罚那白元,将其吓个半死。
  
  沈半双叹了一口气,真是麻烦事情,在自己原先社会,夫妻俩无论是哪一方提出断绝关系,充其量就是离婚,不像这里影响还那么大。毕竟白氏没有做出让自己无法忍受之事,平白无故的休了他,自己也做不到,真是满头脑的愁事!
  
  结果刚回到沈府,就看到白氏守在门口,看似非常着急地在等待自己,沈半双之前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忐忑不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没等白天彤开口,沈延英小丫头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嬉笑道:“还不是堂姐你去沾花惹草了,所以堂姐夫在这里守株待兔,抓个正着!”
  
  沈半双咬牙切齿地看着那沈延英,心想,果然还是小孩子,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没大没小起来了,看样子还得找个时间好好收拾一下。
  
  奇怪地是自己也没干什么,被沈延英这么一胡搅蛮缠,就莫名的心虚起来,沈半双笑道:“有什么事情吗?”居然还守在沈府等我?
  
  那白天彤紧紧抿着嘴,看似有点激动,缓和好一阵子才道:“我,那个,我。。。。。。”
  
  “嗯!”沈半双耐着性子看着白天彤,示意其继续讲下去,想知道他难得守在门口等着自己回来,究竟所谓何事?
  
  白氏还是一副又激动又紧张的模样,断断续续说着几个字,沈半双好不容易将前后几段话拼凑在一起,才完全明白其到底想表达什么。原来是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岳母大人居然有了讯息了!之前白天彤就想尽一切办法要和自己那获罪流放的母亲取得联系,只是相隔甚远,每次都只能托人一层一层的传递物品,真正接到回音的可谓是第一次。
  
  面对这个消息,沈半双也是惊讶万分,简直是晴天一霹雳,不,不对,是太出乎人意料。听说前来传口信的是一个行者,还有少许事情想和当家的谈谈,沈半双半信半疑地跟着那白天彤进去。那人早就被白氏奉为上宾,也免不了好茶伺候着。
  
  刚进屋就看见那正中央的上座坐了一个黑色劲装女子,长发用布巾包扎起来,显得非常干练。看来确实是个行者,听说一般走南闯北的行者们都是这样的打扮,而且每个身手都不错,会上那么几招。毕竟出去四处闯荡的行者大多都是被生活所迫,靠做些小生意或者给商铺当个保镖等一些行当赚钱,学点防身功夫是必须的。与普通的商人和保镖不同,这帮子人居无定所,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时间过长。
  
  那女子见沈半双被众人环绕,心想这必定就是沈家当家的,连忙起身笑道:“原来是当家的回来了,张某受人所托,前来叨扰了。”
  
  沈半双颔首道:“客气,客气,还是坐下来谈吧。”
  
  果然是在外闯荡之人,少了几分客气,也许因为赶路累了,还没休息够,听到此话便又坐回原来位置上去。沈半双示意钱管家再去准备一些食物和茶点,本来沈延英也想蹲在一旁听听,被其眼一瞪道:“还不快去看书去,现在看到哪呢?今晚我可要严查,出错的话罚抄书。”
  
  沈延英吐了吐舌头,不甘不愿的走了,现在屋里就只剩下沈半双,白天彤以及张某三人。只知道此人前来传达关于白氏家母的讯息,沈半双试探地问道:“不知岳母大人有没有什么信托您带过来?”
  
  张某笑了笑,摇头道:“没有纸上的东西,只是单纯的口信罢了。”
  
  听到这话沈半双心里就不禁打鼓了,要是没有实质性的东西,就是单凭口头话语,谁知道你是真是假的呢?
  
  张某貌似看出沈半双的怀疑,笑道:“当家的不必起疑心,信函没有,可是白老夫人给了我一个信物,就是那白家的玉佩,已经过姑爷的审视了,确认是其母亲的。”
  
  沈半双抬头看看白氏,只见其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前没有察觉,现在才发现这人手里握着的不就是一块玉佩吗?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说得也是,既然能得到白天彤的认证,那么自己也没必要担心上当受骗了。对于自己的多疑,沈半双尴尬地笑道:“真是对不住了,沈某刚刚多想了。”
  
  张某也是豪爽之人,挥挥手道:“没事,这是人之常情,张某前些日子在岘州边境转悠了一圈。偶然遇到那白老夫人便聊上几句,当她听说我要到涟城来跑一趟,就说自家的儿子嫁到这个地方,请我帮带个口信。我想反正顺便就应承下来,不过白老夫人说不仅要把自己安好的消息传递给她的孩儿,也同时请当家的好好照顾姑爷。”
  
  沈半双有点愕然,要说的话就这么简单?经过一些时日的调查,可以确定白家得罪了某个权贵才遭此祸害。而且白玉倩被流放到岘州边境后,就有人暗中从中作梗,阻扰白氏和其母的联系,否则不会一点信息都没有的。而现在这个张某人刚好是个例外,无意中成为白玉倩传递消息的重要路径,怎么会就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呢?想不通,沈半双追问道:“不知我家岳母大人除了这些话,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呢?”
  
  张某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对了,还有一句话,还是临走前白老夫人追加上去的,我差点都忘记了。”
  
  “哦?”沈半双挑了挑眉,果然还有后文。
  
  “桃生露井上,李树生桃旁。虫来啮桃根,桃僵李树茂。”虽然一简短的小诗,张某回忆了半天才全部都想起来,摸摸头脑笑道:“不好意思,张某乃粗人一个,对这书生喜好的东西还是不太擅长的。”
  
  沈半双微微笑了,确实眼前这一粗壮女子,浑身透着纯朴气息,怪不得白玉倩胆敢让其带这个口信的。
  
  事情交代完了以后,张某人便起身告辞,沈半双细心地将谢礼奉上,顺便将其送出了门口。回来时沈半双就琢磨起那短短小诗的含义来,一向都有李代桃僵的说法,取自于民间一个俗语故事。那桃树和李树共同生长在井边,桃树长得异常茂盛,惹得虫子来啃咬,此时李树便挺身而出代替其僵死。本是用来形容朋友的亲密感情的,可以为对方两肋插刀,而这诗里完全相反,桃树慢慢消亡了,李树还茂盛无比,李树,李树。
  
  沈半双反复念叨着李树两个字,忽然脑海里灵光一现,明白了!如果把白家比作桃树,那与白玉倩同是二品大员的林业风就是那李树。从以前收集的零碎资料可以得知,这两人还是太学院的同届学生,关系好的不得了。后来白家遭罪,没有人出面替其说话,只有那林业风不惜冒犯龙颜替好友求情,可惜未果,不少人都赞叹其有情有义。虽然女帝拂回林业风的请求,也对其的人格赞赏有加,在太女绵元元的选妃之时,便下旨招林家公子入宫,分为太妃。从此林业风凭着自己儿子的贵气,一跃成为绵家王朝的国舅,一时之间权势滔天炙手可热。
  
  照白玉倩这个隐藏深意的诗句看来,当初陷害她的不是她人,就是林业风,沈半双头疼了,看来里面的内幕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迷惑

    看着沈半双沉思的背影,白天彤心里是打翻了五味瓶,滋味复杂地很,说实话沈家和她都对自己不错。尤其在白家落魄最难熬的两年来,是沈家给了自己一个容身之处,不让自己在外头风餐露宿受人白眼。真正说起白眼狼的还是自己,一点也不知道感恩,始终还是年少无知,急于为家母平反,急于恢复自己原来的荣华富贵。仗着沈怀薇一再退让,自己变本加厉,甚至为了将沈家的财权争到手还误将其推下水,险些致死。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后,沈怀薇像变了个人似地,慢慢展露出非凡的才能来,将沈家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对自己也不是以前的纵容了。虽然自己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依稀感觉到这人在自己行动的范围外画了一个更大的圈子,以免自己超过了限度。真是可怕的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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