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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陪他唱着虚幻的戏,心里头却恨不得立刻往他清瘦的脸面上甩下去一巴掌。这世上有些人坏,坏在明处,虽招人恨却并不恶心;顶顶可恶的便是这种,明明坏却非要给自己披上一层虚伪的外皮,好生让人恶心。
哪儿知道女人心里如何作想,以为困了她几日,终于让她软了斗志……果然是个天生媚/贱的角色~!男人高兴极了,见青娘软软如蛇一般蜷在软榻上,一时间那强捺了几日的欲登时升腾起来,撂起长袍往青娘身旁一腻,勾唇笑道:“呵呵,这样才乖么~~你若是不吃饭,厨子们就得死;你若一日不吃,一日就得死去一批……如今闭了城,一座城就这样多的人,总有杀光的一日不是?”
心里头知道女人已被自己药得没了气力,那清瘦白皙的手指便沿着青娘的胯往下徐徐抚去。女人的胯莞尔如蛇,该翘的翘,该凹的凹,尤是那凹的地儿,好似你把手埋进去,都能被她没过一般,直看得下//处/某根大//物一瞬间狠狠抽//搐……
何庆那个老滑头,也不知哪儿摸清了这女人的身份。原是那藏花阁主凌风床上逃下来的尤物,难怪玄柯那样的铁疙瘩也对她动了情……偌大个京城谁不知藏花阁的女人妖媚入骨,既是里头的最/淫/角/色,那粉径里头的风味必然更加消魂吧~~
“呵呵~~我的宝贝儿今日吃了饭,可不能再和我说没有力气了……你这调皮的孩子,总是喜欢吊朕的胃口~~”心里头对欲渴望着,连身份都忘了遮掩,指头继续往下滑,忽然地轻轻一挑,女人的柔/白便赫然暴露于四目之下。
红的床、白而躲藏的双腿……这感觉,就好似回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喜着一身红衣的少女拼命拽着撕裂的碎衣往床角缩去的一幕,直看得玄天双目一瞬间迷离。锐利的喉结忽然上下哽咽,俯□,那淡红的唇就要往那浓密的森林里寻去……
“小妖精,你这样的贱人,最擅长的便是吊男人胃口……平日里故意不肯理我,朕送你的你不要,让你进宫你不肯……今日,看我如何将你好好惩罚~~”
都说手指长而白皙的男人最是擅调/女/色,眼看着那细白的手指就要往自己腿间掰去,青娘胃里忽然一股酸涩翻滚开来。秒秒间心思翻涌,这样不知名的地儿,定然也不是在皇宫,跑是跑不去了,救她的人也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与其被他这样玷污,不如豁出去堵上一把。
青娘干脆哧哧笑着抓过他的手,强忍着恶心将它往丝薄的亵裤上摁去,上下摩娑着道:“呵~~几时同你装了呢~~人家都说月事间行房,可是要倒大霉呀……天子丢了江山,将军要打败战,商人破了财运……哧哧,老爷你是哪个麽~~”
细白指尖下果然一簇微硬之物,最是讲究福运之人,好似遭了强/辱,玄天愤怒收回手指,清瘦容颜上赫然一股森冷杀气:“你……贱人,你可是在耍朕?!”修长手指狠狠抓着青娘的长发,强逼她与自己对视。
却见青娘兀自哧哧软笑着,没骨头一般,丝毫不见一点儿慌张……一双狭长眸子便不由往那她混沌的双目细细扫去,好一瞬的沉默,薄唇方才勾起来一抹诡秘怪笑:“呵呵~~阿紫你还是这样调皮……罢了,终究还有许多玩法不是麽,走吧,我今日来原就是要送你一件大礼呢……”
却也不肯再继续碰她,大掌握住青娘的腰,将她绵软的身子横横揽于胸口之上。指间往墙上一弹,原本玉白的墙面便忽然裂开来一道只余一人进出的小门。
青娘眯起眼,只见得前方一条蜿蜒环绕的灰黑小径……还不及走到尽头,便已然一声声女人的袅袅/浪/笑夹杂着凄厉的痛吟袭进耳中……
那样熟悉的声音……想到谷里头训女房里的一幕幕,垂下的手心不由暗暗涌起一剖细汗。
☆、娘子合欢
窄小漆黑的过道,一路蜿蜒而下,大约设了不少的机关吧,也不知到底绕了几个圈,绕到后来青娘都已记不清来路了,却眼前豁然一亮,又换做了另一片天。
这是个熏香袅袅的白玉大厅,正中一个偌大水池,才进去便是一股扑鼻的浓香酒味。满室红罗帷帐,听在耳里的是女人或欢乐或痛/苦的呻//yin,模糊看在眼里的是一条条赤/白纠//缠的男女之躯。也不知哪儿生出的许多花样,有用红绳半吊在空中荡/漾/交//欢的,有几个人连成一片儿上下齐开的;更有者,竟是幽/径缠/绕长蛇,“吟吟/哦哦”……
从前在花幽谷驯//女房,以为见到的已然是人间极致,此刻到了这,才知什么叫做真正的惊世骇俗。青娘手心不由紧了紧,她方才可是假做了葵水挡去那一劫,如若他不肯动他,却将这些可怖的工具伺候上来,那该要如何是好?
“呵~不要怕麽~~此地才是你这样女人的极乐天堂呢~~我的小贱人~~”头顶上方男人还在试探,显然并不相信她已全瞎。
“老爷说笑人家~~”青娘咧嘴笑笑,并不否认自己的紧张。书/楿冂第尐腐購買
才要扶着他的肩膀下地,却忽然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将将冲上前来,半敞着胸///|乳,奴隶一般匍在玄天的脚跟前:“主人……主人……给我口烟,我好、好难受……求求你……”
也不计较他脚上沾着的雪泥,那红//润而丰//满的唇便往他鞋面上舔//吻而去,挂着满脸的鼻涕眼泪,浑/身颤//栗得连胸前雪///白都抖//动了起来。
“呵呵~~知道难受了麽?这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再要逃,等着你的可就是那些了……”男人齿间磨出阴笑,狭长眉眼往不远处正坐在铁/驴上凄凄哀叫的少女瞥了一眼。
分明一张清瘦俊美的笑颜,却吓得女人霎时白了脸,舔着红//唇好似低//媚到了地底下:“不敢了不敢了!艳/奴再也不敢……生死都守在这极乐厅……求主人开恩,开恩赏一口烟……求、求主人……啊,好难受……”
前一秒还热得满脸潮//红呢,这会儿却忽然全身发冷,抱着肩膀蜷成了一团,萋萋叫得青娘心都抽//搐起来……原还以为锁在那个小院里,终究还有一丝儿逃出去的机会,如今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地底下,却是连路都识不得了。
她虽强装得若无其事,却终究手心里的一剖细汗出卖了她。玄天何等角色,早已将她的心思看得分明,一时满意极了,冲着脚跟前的女人勾唇笑起来:“呵呵哈~~好啊~~你过去~~让他们满足……你要的烟,我自然会给你。”
他原也是个俊美的男子,只不过常年纵情于酒///色,书楿囡小首橃而显得消瘦而萎靡。口中说着,便朝对面的铁笼子指了指。书/楿冂第尐腐購買
“哇嗷~~”笼中七八个粗矮侏儒因着主人的眷/顾顿时兴奋起来,个个赤///裸着身体趴着栏杆“西里哇啦”大叫,震得铁栏杆腾腾巨响。
极乐厅谁人不知,这可是一群自小被皇上从外头买来用药物圈养的特殊男//脔,身子受了控制长不高,那下头的家伙却粗得足够吓人,多少女人从笼子里出来后,重者魂飞烟殒,轻者路不能行。
女人脸色越发白了,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主、主人绕命!主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开恩……”
玄天却不理她,鄙夷往她下颌踢去一脚,自抱着青娘往池子边走去:“呵呵~~烟就在这里,去与不去,全由着你选择~~我从不逼迫他人。”
女人眼神一暗,本能的不愿意去,却忽然全身一阵强烈噬/痛,终究烟瘾发作得难受,还是缓缓爬进了笼中……一群侏儒狼一般凶猛扑上来,秒秒间便将女人两/瓣/圆//翘的白///臀扳开来,牢牢压在了斑驳的铁栏杆上。那样美的身体,白/花/花晃得人眼花,眨眼便在一群蛮人发狠的啃啃//咬咬下青///紫一片……
青娘看不到,只听着那一声声似欢乐又似极其痛苦的高低浪//叫,定然也猜到其间的细节。怕到了极致,反倒“哧哧”低笑起来……也是啊,终究不是一条命么?倘若他敢那样对她,那她便要先将他的舌/头/咬/下,让他为她偿命。
她这样的自私,可不许自己白白为了一个变态去死。書楿囡小整理
好似看穿女人的心思,玄天狭长眼眸略过一丝精光,低下头,下颌摩梭着青娘光滑的额,宠溺道:“乖啊~~我的宝贝儿别怕~~你既成了我的阿紫,我可舍不得让你去伺候他们。等你身子好了,我自有能让你快乐的本事,呵呵哈~!”
知道眼前这是个极其的变态,青娘却也不与他来硬,冷声笑道:“老爷是个顶顶的好人麽~~这烟的味道好生奇怪,闻久了真心头晕~~不如我们去外头玩玩~~一群男男女女爱来爱去,见得多了,早都没有味儿了~~”
好个滑//溜的小妖精。玄天冷咧勾唇,细长手指在青娘腰上不轻不重拧了一把:“呵呵,阿紫总是喜欢同我玩心思,这么快就想逃跑了麽?这样的心思你可不许有……这可是地底下呢,离着地面有几丈的高,倘若才走到一半就被机关射穿,你让朕该要如何心疼~~恩?”
……果然真是在地底下呢。青娘一颗心瞬间又往下沉去数分,心里头骂了他一百遍祖宗,眉眼却依旧笑得弯弯的:“哧哧~跑什么呀,眼睛都快瞎全了呢,哪儿还看得到路~~”
“呵~果然是个听话的孩子。这儿可是我送与你的大礼呢~,你若是跑了,我建了又有何意?还不如将这一千一百人杀个干净……”玄天满意了,轻揽着青娘走到了池子边:
“从前你总爱喝酒,总怪我不让你喝多,可你却走得那样快……你不知,我是有多么后悔,后悔连酒都不舍给你喝够……我便命人去学你的手艺,学不会的就砍头……终于是会了,和你酿的一模一样的味道。我又做了这个酒池,我想……你哪儿有那么轻易就走了呢?我将酒池建好,也许你就该回来了的……结果,你真的就回来了,呵呵呵~~”
那空了心绝了情的男人兀自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计较青娘到底能不能听得懂,沾了些酒水便往她丰//润的胸//茹上洒去:“香麽?是不是你酿的味道?倘若不是……我就杀了他们,让这一池的酒重新再来酿过。”
合欢沾了酒,隔着小袄子在底下迅速张弛开来,直觉得骨头酥/酥/麻/麻的又要开始发/痒,青娘咬着唇费力点了点头。不能说话,怕自己一说出来就是那不要命的放/荡/呻///吟。
玄天满意极了,狭长眼眸里掠过一丝阴黠:“你们那儿的女人不是最喜欢这些麽?喜欢就叫出来,你这样的逞强真心不可爱……”
爱极了女人这样难受的表情……对了,他要的不就是看她难受麽?他从前那般爱她,极尽了所能对她好,可是她的心里依旧装着别的男人、依旧是不爱他,甚至因为不爱他,早早生下小儿便狠心地将自己结果……他该是有多恨她啊?
好似故意要将青娘的意志催损,玄天越发地从池子里汲取了酒水往青娘胸//茹上洒去:“你知道我何时注意起你的麽?从前你总是喜欢扎这样的发,穿一身火红的衣裳站在花丛里笑,笑得那样肆无忌惮,看得人心都软了……可惜,你的笑却从来不是对我……你的眼里总是藏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乎的人都爱他?!父皇爱他,你也爱他……所以,我要变强!强到可以把他赶走,然后把你要下来……我终于是做到了,可是你却死了!……死了罢,如今回来了,眼里头装着的仍然还是他……”
原本还是很宠溺的诉说着,说得久了,脸色忽然地阴森可怖起来。他自己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还要逼着她也要进入他为她设定的角色:“你说,他哪里有我好?!可你连梦里边都在叫着他的名字?!……所以,这次,我要把他弄死!……即便他真是我父皇的亲子又如何?我还是要把他弄死!我要让你,彻彻底底死了这份心!”
身体被合欢吞噬着,本就已难受到不行,男人握在肩上的手偏偏还要越来越重,重得好似都要将骨头捏碎。青娘起先还在笑,到了这会儿却痛得淌下汗来,齿间“咯咯”地响,却挣他不开,只好拼命抠着池子边的白玉栏杆,不让自己一头朝下栽进池子去。
痛极了只好又笑:“疼啊……皇上你弄得我了~~你既然这样爱那个女人,如何还要这样欺负我?不然改日我这一条命再要没了,你去哪儿再找个阿紫呢……”
“呵~~说得轻巧!来了这儿,你就是朕的皇后,从此只有别人没命的份,我连死都不可能让你死……”玄天恍惚回过神来,狭长眸子泛着精//红的光,龇牙森森笑道:
“放心吧,我的宝贝儿~~我会让你看不见别人,让你的眼里只剩下我;接着,我还会让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你的心里便又只剩下我……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