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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别把眼光移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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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也不再问,只冲着掌柜的道:

    “掌柜的,早上我们让人来说得那事您考虑得咋样了?”

    老掌柜的才知道这穿着一身长衫的公子也是官人,遂叫小伙计上茶,自己招呼道:

    “官人请坐,先喝杯茶,您所要的药材这两日就可送到。”

    那人听得回复,也不耽搁,直回了老掌柜就出得门来,朝“客似云来”客栈行去。

    话说付子欣从药铺出来就直接回了茶庄,一到门外就看见念念手拿着个风筝巴巴在那等着,见她回来,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

    “娘娘,娘娘,你看我的风筝。”毕竟是三岁的小孩儿,有了礼物都很兴奋。

    “是不是江爷爷给你买的?”她蹲下,问他。

    江爷爷即是茶庄的老管事老、江。

    摇头。

    “不是,是帅叔叔送给我的,他还说等办完事了要带念念去放风筝,我在这里等他。”

    “帅叔叔?”她孤疑,就昨日明月来,但念念是叫他董叔叔吧?

    “你是说董叔叔?”

    “不是董叔叔。”他摇头,小手兴奋地朝她身后一指,道,“帅叔叔回来了。”

    她随着儿子指的方向回头看,却僵住。

    

正文 再见经年

    她随着儿子指的方向回头看,却僵住。

    他站着,她蹲着,咫尺,却似梦,那么不真实,他怕这又是一个又一个梦境的持续,醒来后还是冷冰冰的世界,没有她,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缅怀。

    每个暗夜里,他睡在他们的婚床上,噩梦醒来,思念啃食着心,让他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

    他看着她在他怀里合上眼睛,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他亲身感觉她的体温一点点冷却,要杀了那帮断定她已死的庸医,要将辛府打入地狱,却因为她不爱有人再因为她往生,他手软了。

    亲自将她送入皇陵,亲手把她埋葬,如何,她却在此处?他不敢信,怕又是一个梦。

    要伸出手去,却不敢,手抖索半天,伸出去又收回来。幸亏大街上人并不多,要不以为他抽风了。

    她倒是不如他激动,只僵了一阵,就回过神来,细看他,却已经不是当初的样子,瘦了很多,清癯高扬,脸色苍白,月白色绣竹叶长衫,越发显得像个书生,霎一见,很难将他跟个武将联系起来。丰神不减,却添了风霜,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些。

    此刻,他脸红目赤,双唇颤抖,似痴似嗔又似傻的模样,让她也禁不住伤感。

    念念见两人气氛不对,扯扯她的衣角,小声道:

    “娘娘,帅叔叔是不是很难过?他快哭了。”

    付子欣牵过他的小手,说道:

    “帅叔叔不会哭,只是有点激动。”

    念念不明白,只是将眼睛睁得溜圆,安静地看着他。

    娘娘?她有孩子了?她嫁人了?那么她不是他的欣儿,他的欣儿在皇陵里,如何会在这,而且还有了孩子?

    可他却无法叫自己转头,只是痴痴地望她,只是相像而已吗?

    身后的董明月已经调转了头,尚云匆匆跑进酒楼,大喊说见着一个跟王妃很像的人,他心下喊糟,却无法阻止他即刻冲出酒楼的脚步。

    如今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他们一家团聚是迟早的事情,他心里宽慰又黯然。

    却听付子欣已经微笑道:

    “尉迟瑞,好久不见。”

    听得此句,他浑身一颤,已经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箍住,把她骨头都烙疼了。

    “欣儿,欣儿……真的是你,我……我不是在做梦?”

    付子欣只得答道:

    “你没在做梦,真的是我。”

    后面尚云见如此,一个劲地擦眼泪,夜虽激动,却仍是面无表情保持镇定,只是微弯的唇角透露了他的心情。

    他犹自禁锢着她,怕一松手,她又不见了。

    念念很应景的扯了扯他的衣角,提出了个破坏氛围的问题:

    “帅叔叔,和念念一起放风筝。”

    尉迟瑞反应有点迟缓,看着眼前小小的孩儿,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是她的孩子?

    尉迟良的话却无意中跳进他意识里。

    “……我瞧着这孩儿怎么那么眼熟,莫不是在哪见过。”

    “像,实在是太像了。”

    “三哥,你是不是忘了某段风流韵事,在此处开花结果了。”

    细看,他的眉眼依稀有他和她的影子。

    她有点纠结要不要将念念是他儿子的事情告诉他,却见他神情激动只手将念念抱起来,哄着他道:

    “好,帅叔叔答应会带念念去放风筝,不过先让叔叔和娘娘说说话好不好?”

    天,他也会用这样的语气哄孩子?

    付子欣不得不感叹,这大概就是父子天性。

    念念竟然都不考虑,直接点头答应。

    

正文 错过一次即是一生

    坐在茶庄招待客人的大厅里,尉迟瑞目光绞着她,痴痴半日,仍是无法相信她真的就在近前,尤其是付子欣很坦率地承认念念是他的儿子之后,他又是激动,又是难过,难免无措起来。

    “欣儿,你是说当初你已经怀了身孕,为何不告诉我?”

    他情难自已,这个自律习惯了的人,此刻竟然手足无措得像个孩子。

    付子欣视线绞在手中的茶杯上,不看他,轻道: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怀孕的事实……”想要说什么,却如何说不下去。

    她想问问,若知道我怀孕了,你就不会利用我了吗?想问问,他是否真的将欧阳哲赶尽杀绝?

    最终什么也没问,只是轻轻地啜着茶,热气的氤氲迷了双眼。

    尉迟瑞因为太激动,并未注意到她流转的心思,也不管明月正带着念念在院子里玩,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云鬓上,轻轻婆娑。

    “欣儿,这几年你受苦了,我不会让你们娘两流落在外,想不到,想不到我尉迟瑞也有儿子了,你等我,等战事一结束,我就带你和念念回家。”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他这才慌了,想起四年前,她爱他,却心心念念想着离开,四年后,她还爱他吗?

    四年前,是他负了她,她连死都不看他一眼。这四年,她生活在他所不知道的世界里,从来未有他的参与,她对他的爱还在不在?

    他不敢问,只能把她抱得更紧,只愿此生就这么抱着她,教她只能呆在她的怀里,无处可去。

    “对不起,欣儿,对不起……”他不停地道歉,她却已经无知无觉,像个老友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

    “尉迟瑞,你别这样,念念在看着呢。”

    他回转头,看见那小小的人儿拿着风筝站在门口,正两眼孤疑地看着他们,那是他的儿子,差点被他害死的儿子,光是想着,心不由一阵锐痛。

    “念念过来。”他招呼。

    念念很乖巧地走到两人身边,尉迟瑞将他抱起来,坐在椅子上,大掌轻轻抚过他的小脸蛋。

    “念念,告诉我你叫什么?”

    大掌有点粗糙,念念被弄得有点痒,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叔叔,痒痒。”

    尉迟瑞听得他叫唤,不由停了婆娑的手,复又道:

    “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好不好?”

    念念眨巴着可爱的大眼,认真道:

    “念念叫付成念。”

    付成念,付成念,她这是不肯让儿子跟他的姓吗?

    锁住她的眼,逼视:

    “你想让他一辈子都不认我这个爹爹?欣儿,你何其残忍,纵使我对不住你,可是他毕竟是我的孩儿,你竟然忍心让我们父子分离?这四年,你为何不回去找我?”

    手不觉用力,念念被弄疼了,使劲掰开他的手溜下地,跑到付子欣身边,泪眼汪汪,伸手:

    “娘娘,抱抱,念念疼。”付子欣笑着将他抱起来,轻轻问,“念念哪儿疼啊,娘娘给吹吹就不疼了。”

    念念赶紧把小脸凑上去,小手指指两边脸:

    “这疼,这也疼。”

    付子欣两边脸都给他呼呼两下,又吧唧吧唧亲了两口,才问:

    “念念还疼吗?”

    小小身子依进她的怀里,头靠在她的心口上,摇了摇:

    “念念不疼了。”

    自始至终,娘两都未抬眼看他,他看着空空的两手,无尽的失落席卷而来。

    “欣儿我……”

    “尉迟瑞,很多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这个人,四年前跟四年后都一个德行,一点长进都没有,他凭什么来指责她?

    他眸光一暗,改变策略。

    “念念,你想不想爹爹?”

    “尉迟瑞”她忍无可忍打断他,“念念还小,这些事我慢慢再跟他说。”心里却苦笑,尉迟瑞,你不知道,错过一次,即是一生,如何,我们都回不去了。

    

正文 我们都回不去了

    会吗?她会让念念认他这个父亲么?他不确信,却不愿逼她太紧,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如今失而复得,断不能再逼着她走了。

    原来爱一个人太深,也会由爱生怖。

    把念念哄睡之后,她也打算就寝,但尉迟瑞待在她房中,始终不愿离开半步。

    “尉迟瑞,我们谈谈吧。”她实在无法,又不愿跟他共处一室,抬脚就往外走。尉迟瑞沉默地跟着。

    嘉应城地偏北,虽然已是暖春四月,夜晚还是有点凉,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嘴角勾起个寂寥的弧度。

    这些年,粗心的她也学会照顾自己了,人,尤其是女人,永远不要希冀别人来爱你,懂得爱自己才好。

    他看着她的背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初进瑞王府的小丫头,即使为人妇,她的那股帅气纯真却仍然没有改变。如今添了女人成熟的风韵,让她越发美丽起来,离开他的这四年,她倒是过得挺好。

    而离开她的这四年,他夜夜思念和悔恨的纠缠中度过。

    他还欠她一个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若让事情重来一次,也许他可以换另一种方式,而不需要伤害她,可是,什么都晚了。

    “欣儿,对不起。”

    那么骄傲的尉迟瑞也会像人道歉啊?她不语,一句对不起,如果能抹杀掉他对她的伤害?一句对不起能唤起她死去的感情?

    “都不重要了,已经过去的事情,提来做什么,况且那么久远的事,我已经忘了。”

    她转过头来,眼里无波无绪,一片清明。

    “你也不用内疚,这些年我也想通了,你是个王爷,江山社稷放在首位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只是,她没说,她的爱很自私,她只要把她视为掌中宝,心尖肉的人,在他选择江山社稷的时候,就等于放弃了她。

    她微笑,笑得坦然,风轻云淡。

    他心内一缩,忽然明白,他已经失去了她,在他选择利用她的一刹那,他就已经不再拥有她。

    这样的认知让他浑身冰凉,那个说爱他的女子已经不爱他了吗?

    他骇然,一把把她搂进怀里,不不,不能,虽然想过不再强迫她,但是他害怕,害怕她真的从此将他排除在心门之外。

    即使用强,他也要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即使她不爱他,这样的事实让他发疯,他也不要让她离开半步。

    “明天,明天你就带着念念到营帐去,我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你爱也好,不爱也好,哪都不能去,本王说过,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本王身边。”

    “尉迟瑞!”她吼,“你怎么想不明白,我不爱你了,从利箭穿心那一刻起,我就把你从心里剜除了,你就是把我绑在身边,你也不过绑了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不爱你了……我不爱你了……

    他狠戾地截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咬下去,堵住她句句剜心的话,双臂砸着她,那么紧,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叫她别再说那样伤人的话。

    本是要惩罚她,渐渐却不能自已,那遗忘了四年的味道,引得他的内心不住地叫嚣,将她抵在廊柱上,肆意掠夺。

    她未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叫她心里越发难堪,牙齿狠狠一咬,他吃痛,赤红的双目微眯,却未停止,更深入地吻她。

    她停止了挣扎,内心一片冰凉,尉迟瑞,不管你怎么做,我们都回不去了。

    

正文 我们都回不去了 2

    尉迟瑞到第二日傍晚被急叫回军营,那日他尽日带着念念到东野去放风筝。

    因夜里发生的事,她无法释然,为了避免与尉迟瑞单独相处,她把明月也叫上了,自然夜和尚云也一起。

    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春光潋滟,草长莺飞,桃花开的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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