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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年,雪儿越发有趣了,功夫精进不少啊,配我正好,珠联璧合。”
付子欣清凌凌笑起来,蓦地一顿,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话说的真是好听,你跟他们一样,不过也在利用我。”
欧阳哲听得她的话,多情的桃花眼闪过一抹精光,随即手捧着心,一副受伤的表情。
“雪儿这话可真叫我伤心,我对雪儿的心日月可鉴,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付子欣看着他西施捧心的痛苦状,还别说,欧阳哲这妖孽这副样子装的真是我见犹怜,若是无知少女,不知道被感动了多少回,连自觉能不动如山的自己,也微微颤抖起来。
一地鸡毛啊,一地鸡毛!
付子欣迅速压下心中的那点波动,冷睨着他:
“欧阳哲你少装了,一往情深的人看到死去多年的人忽然出现在面前,连问都不问的吗?一往情深的人见到阔别多年的人会设计她再死一回吗?”
欧阳哲被她问得怔愣,桃花眼一眯,身形一闪,手已经捏住她的下颚。
“雪儿,你变聪明了,自以为是的毛病也长了,本主从未承认你死去,何来死去多年之说?我们只不过分别,始终还是会相见的,这几年你在哪,对本主来说可不重要。”身份都抬出来了,可见他真的气得不轻,只是声音听起来越发的温柔,“重要的是你又回来了,永远不会再离开。”
付子欣差点溺在他沉痛的深情里,那双桃花眼绞着她,看她怔愣的呆样,妖孽般的微笑隐藏在性感的红唇背后,渐渐压近。
唇与唇相贴的一霎,付子欣忍不住问出口:
“是你对外散播我已死的讯息?”
欧阳哲瞪她,两个人的距离如此近,彼此的呼吸相错,她却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你可真会找话题。”离开她的红唇,欧阳哲迅速躺回榻上,闲闲地看着她,自在的样子就好像他一直躺在那里,从未离开过,也从未因她的话有所波动。
“果真是你。”她冷笑,“你的目的是什么?”
欧阳哲听到她的话却哈哈大笑起来。
“雪儿,你那么聪明,竟然猜不到吗?或者猜到了,却不敢相信,怕像当年一样,什么都证明不了?”
是这样吗?她问自己。知道欧阳哲散播自己被鲁越细作劫杀的消息,她确实想过他听到后会是什么反应,但,他们那一仗,打得如此艰辛,她如何忍心看着他煎熬?一想到,他听到讯息后,不知道如何着急,她恨恨地盯着欧阳哲:
“这就是你的目的,以我的死来扰乱他的心神?”
欧阳哲不理会她咬牙切齿的表情,讥诮。
“那就要看看你在他心里是否那么重要了。”
付子欣恨不得撕碎他那张可恶的桃花脸,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出,出不去,信息也无法传递,只能干等。
正文 痛也是一种力量
付子欣被劫的这半月,朔月军挥师挺进,势如破竹,加上尉迟洛的纵横捭阖之术,萧齐出兵援助,从侧面进攻鲁越,不过半月的时间,已经兵临鲁越京都。
朔月军营帐内,尉迟硕看着两眼血红,却还在部署兵力的尉迟瑞,待军师和众将领都出去,他才道:
“你已经半个多月不曾好好休息,明日攻城是个关键,趁还有几个时辰,养养神。”
尉迟瑞头也不抬,低头似在沉思,那双赤红的双目却透露了过多的痛楚,在尉迟硕说话间,一拳砸向桌面。
“休息?她到现在还没一点音讯,你叫我如何休息?想我堂堂朔月王爷,竟然保护不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还不如死了好。”
尉迟硕听他的气话,知道他心里肯定很痛,自己又何尝不是?自夜带回消息,他们在揽月山被劫之后,幸得尉迟良及时赶到,要不然,念念也……
怎么想也想不到鲁越竟然派奇兵突袭他们,知道她的没几人,为何她刚一出城,就遭到伏击?
这半月来,他们将身边的细作给除了,却还是失了她的消息,才不过相聚短短几日,却又如此相离,尉迟瑞的痛,可想而知。
那股痛化成了悲愤,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王爷又回来了,仅仅半月的时间,横扫劲敌,直捣鲁越腹地。
鲁越皇帝是否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以为她是他的软肋,除了她,定然能让他崩溃,可他没想过,悲痛也是一种力量,这种力量有时强大到足以摧毁一切?
他是急着要结束这场战争,然后亲自去寻她吧?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尉迟硕不再劝他,看着那个曾经高昂健硕的身影,沉默地窝在椅子里,沉重的气氛压得他也喘不过气来,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得转身出去。
尉迟瑞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直到月上中天,听到外面的声音,才微微动了一下。
“进来!”
冷冷的声音带着压迫,门外的夜不得已掀帘而进,只见自家王爷一瞬不瞬紧盯着自己,那双布满血丝的红眼凝聚着风暴。
“你刚才和尉迟硕说什么?”
知道自己虽然压低了声音,却还是被听到了。夜迟疑,硕王命令不宜这时候告诉他,但王爷事后知道,那他也不用活了。
“回答,别让我再问第二遍!”已近咬牙切齿了。
“王妃,她死了。”
夜刚说完,就见他的身子倒下去,“嘭”一声砸到地上,连日来的疲累和知道消息的惊痛让他扛不住,晕了过去。
跟着进来的尉迟硕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手极快地点了他的睡穴。
“硕王……”夜担忧地看着他。
尉迟硕强压住心中绞心的疼痛,想张嘴,却感到一股微甜涌上喉头,“没事,正好让他睡一下,明日还有一战,不睡一下,怕他也吃不消。”
自己却极力稳住心神,问他:
“你这消息是打哪来的?”
“欧阳哲的老窝。”
“欧阳哲?”尉迟硕脑子还能运转,“他见过……瑞王妃?”
“抓了一人审问,他说当日王妃被劫,被他们主子撞见,本欲相救,不及出手,王妃已遭不测。”
“欧阳哲的下属亲自告诉你的?”尉迟硕沉吟,“这事倒值得推敲了,欧阳哲身边之人都是他的死士,断然不会一点逼供就招了,这其中定然存在蹊跷。”
但蹊跷在何处他也说不出来,只是心里还存着那么一点希望,这,只是欧阳哲欲盖弥彰的作法,他已经将她藏起来了而已。
正文 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这是干什么?”
付子欣看着桌上摆着的朱红色花锦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和各式各样的配饰,要不是那镶夜明珠的凤冠那样吸引人的眼球,她还可以装傻充愣。
欧阳哲怕是不愿再等,强行与她举行婚礼了。
“小姐,自然是您要当嫁娘了啊。”另一穿着百花裙,梳流云髻的丫鬟把一碟首饰放在桌上,巧笑道。
“那个,你是不是搞错了?这里除了我这有孩子的娘,哪有新嫁娘?”装傻充愣到底。
那两丫头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了,如果小姐不穿上这衣服,等下主子回来,可有她们好受的,禁不住恳求道:
“小姐,主子吩咐在他回来之前,一定要您将衣服穿好,要是您没穿,奴婢……奴婢可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主子罚的。”
这么狠?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穿啊,所以她温和地对小丫鬟道:
“没事,你们就呆在这,等你们主子回来,我自己跟他讲。”
话未落,只听门外一个声音道:
“雪儿有什么话要跟我这个未来的夫婿讲啊?”
话刚落,他已经进得门来,眼光扫见她还穿着平日的素衣,桃花眼转向站着的丫鬟。
“怎么还没给小姐穿好?”
两小丫鬟“噗通”就跪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抖抖索索说不出一句话来。
付子欣看了不忍,轻道:
“是我不愿意穿的,你别怪她们。”
“哦,雪儿为什么不愿意穿?”桃花眼转向她,戾气已去,仿佛刚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可是嫌衣服不好看?”
“衣服很好看。”付子欣只得做好直面他怒气的准备,“只是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这嫁衣披上身,要遭天谴的。”
“遭天谴?”欧阳哲哈哈大笑,蓦地一顿,桃花眼已经凝满风暴,“雪儿你竟然跟我说遭天谴,该遭天谴的是尉迟瑞,当初,是他硬是拆散了我们两个人,你说,他怎么能不遭天谴!”
“你知不道我爱你,爱得我这里都疼了。”欧阳哲指指心得位置,样子看起来有点癫狂。
付子欣看他受伤的样子,只得说道:
“欧阳哲,感情的事是勉强不来的,我谢谢你曾经爱过我,但我已经为人妇,为人母,错过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何况,那个爱他的人,并不是她。
欧阳哲那张妖孽的脸凑近她,软若丝绸的声音缓缓吐在她脸上:
“我不管,反正尉迟瑞知道你死的消息也不过这两天的事情,你以为他会怎么样呢?一定很痛苦吧。”手轻抚过她的耳际,唇瓣,脖颈,只要,轻轻一用力,这纤细的脖颈就会应声而断,叫尉迟瑞后悔一辈子,只是他舍不得啊,舍不得!
“你说,尉迟瑞揣着绞心的痛苦在战场上厮杀,我们却在这里洞房花烛,不是很好嘛!”阴测测的声音叫她有点怀疑,今天的欧阳哲是不是有点失常,“对了,忘了告诉你,让你高兴点也好,你可知道,自你被劫那一日,尉迟瑞早已发狂,仅仅半月,就将鲁越打得无还手之力?高兴吗,知道他如此在乎你?”
付子欣提劲,想一拳抡掉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却被他抓住,冷笑:
“怎么,我告诉你这么让人振奋的消息,你竟然不感激?想打掉我这张嘴?我知道你懂点武功,没发现你出拳绵绵无力吗?哈哈……”
付子欣一惊,看向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愤然道:
“欧阳哲,没想到你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下三滥?”欧阳哲不以为忤,哈哈大笑,“雪儿,只要能得到你,再下作的手段我也不在乎。”
“来人,给小姐把衣服穿上,等会儿拜堂。”
正文 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红烛映罗帐,美人泪新衫,但见面愁苦,不知心恨谁。
她不会垂泪,找机会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才是正经。
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没有一女不事二夫的观念,但以想想,要跟欧阳哲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就有觉得反胃,虽然他长得像个妖孽,自己也喜欢他的美色,但真若发生什么,她还会有一种背叛尉迟瑞的感觉。
尉迟瑞?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半月打到鲁越都城?他是想尽快结束战事,然后再找她吧?
她还是在江山之后啊!
若他听到自己已死的消息,不知道会有何反应?自嘲地笑了笑,还能期待什么呢,他顶多哀伤过一阵,然后凯旋而归,美人香车争相迎接,而那个叫付子欣的女子,终将被他遗忘。
只是念念,念念万万不能跟在他身边,落在那帮女人手里,她的念念怎么办?
心思再转,苦着脸环顾新房,一门两窗,门外有人守着,窗?自己武力尽失,想要翻窗而逃那是不太可能,况且,欧阳哲此处守备森严,武功未失还出不去,更何况武功尽失。
还未找着出路,欧阳哲已经醉醺醺地进来,见她安静地坐在床边凝思,红盖头已经被拿开,红烛映粉面,竟是美得如此妖娆,再不是当初青涩的雪儿,凭添了一股成熟的风韵。
见他进来,小脸抬起,在摇曳的烛光里,显得有点迷茫,那神情,竟让他心口微跳,呼吸不稳起来。
摇摇晃晃走到她面前,唇凑在她耳边,轻道:
“雪儿,你真美。”
付子欣轻轻挣扎,却只觉浑身无力,欧阳哲看着她的动作,反倒觉得好笑:
“都这时候了,雪儿还不肯从了我?”
“欧阳哲,我以前还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却是个衣冠禽兽,你这样,跟强/奸有何区别?”她破口大骂。
“衣冠禽兽?”欧阳哲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来,一把将她推跌床上,“本主今天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说着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碎,朱红色的嫁衣霎时间碎成片片,宛若血色的蝶,在婚房里翩翩飘落。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本能地挣扎,却无法挣脱在她身上啃咬允吸的人。
欧阳哲的手粗暴地撕开她仅有的束缚,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每吻一下,都让她生出无尽绝望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