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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哲的手粗暴地撕开她仅有的束缚,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每吻一下,都让她生出无尽绝望的羞耻感,想拼命逃脱,却让欧阳哲更加的疯狂。
“欧阳哲,你放开我!”
“尉迟瑞,你救……救我,你……在哪里,救救我啊……”
“救你?”欧阳哲抬起满是欲火的脸,嘲讽,“雪儿,你可知道,这里,这里它有多痛,你不明白是吧?我再发发善心告诉你个消息,让你知道,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冷嘶嘶的话,就像吐着芯子的蛇,缠在她的心上,让她浑身冰凉。
“今日攻城,尉迟瑞打头锋,心神恍惚,你道怎么着,一箭穿胸,命在旦夕,小命都不保,如何来救你。”
命在旦夕……命在旦夕……
她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全是这一句,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流走了,看不见欧阳哲戏弄的桃花眼,感觉不到游移在身上的屈辱,她缓缓闭上眼,世界这一刻,那么安静。
正文 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红烛映罗帐,美人泪新衫,但见面愁苦,不知心恨谁。
她不会垂泪,找机会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才是正经。
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没有一女不事二夫的观念,但以想想,要跟欧阳哲在床上翻云覆雨,她就有觉得反胃,虽然他长得像个妖孽,自己也喜欢他的美色,但真若发生什么,她还会有一种背叛尉迟瑞的感觉。
尉迟瑞?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半月打到鲁越都城?他是想尽快结束战事,然后再找她吧?
她还是在江山之后啊!
若他听到自己已死的消息,不知道会有何反应?自嘲地笑了笑,还能期待什么呢,他顶多哀伤过一阵,然后凯旋而归,美人香车争相迎接,而那个叫付子欣的女子,终将被他遗忘。
只是念念,念念万万不能跟在他身边,落在那帮女人手里,她的念念怎么办?
心思再转,苦着脸环顾新房,一门两窗,门外有人守着,窗?自己武力尽失,想要翻窗而逃那是不太可能,况且,欧阳哲此处守备森严,武功未失还出不去,更何况武功尽失。
还未找着出路,欧阳哲已经醉醺醺地进来,见她安静地坐在床边凝思,红盖头已经被拿开,红烛映粉面,竟是美得如此妖娆,再不是当初青涩的雪儿,凭添了一股成熟的风韵。
见他进来,小脸抬起,在摇曳的烛光里,显得有点迷茫,那神情,竟让他心口微跳,呼吸不稳起来。
摇摇晃晃走到她面前,唇凑在她耳边,轻道:
“雪儿,你真美。”
付子欣轻轻挣扎,却只觉浑身无力,欧阳哲看着她的动作,反倒觉得好笑:
“都这时候了,雪儿还不肯从了我?”
“欧阳哲,我以前还当你是朋友,没想到你却是个衣冠禽兽,你这样,跟强/奸有何区别?”她破口大骂。
“衣冠禽兽?”欧阳哲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来,一把将她推跌床上,“本主今天就叫你看看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说着一把将她的衣服撕碎,朱红色的嫁衣霎时间碎成片片,宛若血色的蝶,在婚房里翩翩飘落。
她倔强地咬着嘴唇,本能地挣扎,却无法挣脱在她身上啃咬允吸的人。
欧阳哲的手粗暴地撕开她仅有的束缚,唇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每吻一下,都让她生出无尽绝望的羞耻感,想拼命逃脱,却让欧阳哲更加的疯狂。
“欧阳哲,你放开我!”
“尉迟瑞,你救……救我,你……在哪里,救救我啊……”
“救你?”欧阳哲抬起满是欲火的脸,嘲讽,“雪儿,你可知道,这里,这里它有多痛,你不明白是吧?我再发发善心告诉你个消息,让你知道,我痛,你要比我更痛。”
冷嘶嘶的话,就像吐着芯子的蛇,缠在她的心上,让她浑身冰凉。
“今日攻城,尉迟瑞打头锋,心神恍惚,你道怎么着,一箭穿胸,命在旦夕,小命都不保,如何来救你。”
命在旦夕……命在旦夕……
她只觉得耳朵嗡嗡的全是这一句,有什么东西悄悄地流走了,看不见欧阳哲戏弄的桃花眼,感觉不到游移在身上的屈辱,她缓缓闭上眼,世界这一刻,那么安静。
正文 如果?爱
四个月后
时间能说明什么呢?
什么都说明不了,只不过过一天少活一天,世事都那么不尽人意,多活也多没意思,如若这么悲观地想,那也就不用活了。
三个月前,将尉迟瑞送回皇城之后,她本欲离开,却被皇太后强行拦住,囚禁尉迟瑞的别业里,天天接念念到宫里去,虽然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能远离颜如玉和那帮女人呼天抢地的指责声,她倒不介意。
既来之则安之。
她甩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专心看着棋局,没有发现对面的男人正趁着她沉思的空档凝视她,眼里的深情一闪而过。
“娘娘,你的马要被伯伯的象吃了。”念念童稚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边,轻轻提醒她。
她抬起头,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赶紧伸过手,绽开笑脸,将他抱在怀里。
“怎么回来那么早?”
“下雨了,皇奶奶要睡觉,小叔叔去看帅叔叔,念念要回来陪娘娘,小叔叔就叫夜叔叔送念念回来了。”
朝外头一看,果然下雨了,夜站在门外,也不进来,见她抬头,揖了揖,道:
“小世子已经送回,属下这就回王爷身边去了。”嘴动了动,还要说什么,却还是作罢,转身消失在雨幕中。
尉迟硕看她忽而寥落的表情,掩住自己的情绪,温声问她:
“你真的不去看看他,若他醒来看不见你,怕又是一通脾气。”
“他有那么多女人在身边,少我一个也不见得怎样,而且,我已经不是瑞王府的人。”笑笑,手拈一枚棋子,犹豫一下,马已经跳离象的范围,轻喃:
“看,我和他就象这两枚棋子,你退我进,兜兜转转再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尉迟硕却是一笑,轻轻一摆子,象又把马儿给堵住了。
“这不又回来了,不管怎么走,象始终在马儿周围。”
连念念也看出来了,惊呼:
“娘娘,你的马儿又要被吃了!”
两人错愕,随即相视一笑,付子欣心情大好,哈哈笑道:
“是我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啊,我认输。”
这是尉迟瑞重伤后,她第一次这么开心地笑,尉迟硕看着她毫无形象,朗声大笑的样子,心底某一处深藏的感情越发酵得醇厚,眸子也禁不住盛满笑花。
犹记得那天她被尉迟良拥着进门,夏日里竟然抖得像风中的叶,却是那么坚强,从头到尾都没有眼泪,只是坐在床前,紧握着那个人的手,痴痴地绞着,不动,也不哭。
痛到深处无言,悲到深处无泪。
那一刻他才知道,从来,她的心里都只有他,不管中间经历过怎样的伤害,不管他有没有利用过她,她的心里,始终一直是他。
那一刻,他多希望躺在床上的是他,那,她会不会也心痛?即使,那么一点点,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抬眼,母子两在那,头抵着头,脸贴着脸低低笑语,若,他是他们背后的依靠,此刻,这个画面该多么温馨。
低敛眉目,看着留下的残局,她在这方面实在钝得很,这两月,几乎日日对弈,却一点精进都没有,他却一点也不燥。
享受的,只是和她一起闲坐的时光啊!如果爱,即使卑微,即使知道无果,只要能看到她,看着她获得幸福,那就够了。
正文 你还爱我吗?
尉迟瑞手上半月后醒来过一次。
那时正是班师回朝的路上,怕出意外,一路由尉迟硕护送,尉迟良留下善后。
付子欣用信鸽联络上了鬼医,信鸽回时,只带回一小纸条,上书一句话,叫付子欣高悬的心落了地。
“小伤尔,不治。”
虽然如此,付子欣还是急请回了周游的无良神医,无良神医看过之后,开了药,交代完说一句“叫他害我欣儿吃那么多苦,让他也吃点苦头”就失了踪影。
马车很宽敞舒适,她盘腿坐着,眼光抚过他消瘦的脸,干爹说过他会很快醒来,但她还是止不住担心。
到底,自己对他还有多少感情,不用问,她自己也很清楚,在见到他的一霎,她不敢相信,那一箭刺得那么深,力透背心,心,也在那一刻塌了一角,什么都看不见。
她没有哭,心疼到无法呼吸,眼泪却始终掉不下来,心口憋着那么一口气,一直到干爹给他吃下药,保证他会活得好好的,她才找回了自己,背着人,狠狠哭了一场。
他睁眼的一瞬,看见她坐在身边,那一刻,心一松,勉强问一句:
“你还爱我吗?”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也没想到他会在此刻问这样的问题。爱吗?若不爱,心为何那么痛?若不爱,为何不能决绝地走开?
听不见她的回答,久久,久到他以为自己都无法等到她的答案了,她才道:
“说这些干什么呢?你伤很重,要好好休息才是。”
谁知,他见她避开话题,忽然生起气来,使力撕扯层层包扎的白布,恨声道:
“还不如死了算了,还治劳么子伤。”
这人!怎么这么孩子气啊!
付子欣见他把布条扯开,血又开始渗出来,又气又急,伸手去阻止他的动作,骂道:
“你这是干什么?还要不要活了?”
他甩开她的手,谁知用力过猛,她踉跄一下,背部猛撞在马车一边的木板上,只听“嘭”一声,人咬着牙,却是一声不吭,外头听到声音的人掀帘急问: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忍着痛摇摇头,伸手指着他道:
“夜,帮你家王爷把绷带重新缠上。”说着就要钻出马车,尉迟瑞急急起身,想要捞住她,伤口疼的钻心,眉头紧蹙,汗渗出。
“别走!”
“你好好给我呆着!”付子欣大吼,不管他伸来的手,径自跳下马车,却听得背后“嘭嘭嘭”几声,马车已经散架,尉迟瑞受伤的声音嘶吼好远:
“付子欣,你给我回来!”
吼声落,人已经倒下去。她一慌,跌跌撞撞扑过去,将他抱在怀里,又气又痛:
“尉迟瑞,你怎么了,醒醒啊,醒醒啊!”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尉迟洛派来的御医又是查看伤口,又是诊脉,折腾了半日,才呼了口气。
“王爷脉象正常,只是气急攻心才晕了过去。”
付子欣听得如此,紧绷的心一松,忍不住委屈地靠着身边的人呜呜就哭起来,只是她只顾着哭,没有注意到靠着的那人紧绷着身子,想要将她拥入怀的手,紧握身侧,众目睽睽之下,无法逾矩一步。
这一幕落入个人眼里,心思却又不同。
正文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我儿子都伤得如此重,你却要在这个时候离开?”皇太后花发飞扬,怒气冲冲进了瑞王府,指着付子欣的鼻子就骂。
虽然看到付子欣本人有点虚,毕竟四年前是她派人害死了她,如今她又站在自己面前,难免有点发憷,但皇太后是何人,将情绪敛得点滴不露,反倒先声夺人。
“皇额娘您消消气,这会儿骂瑞王妃也没用,朕先陪皇额娘去看看瑞王再说。”尉迟洛连忙打圆场。
虽然此次瑞王受伤了,但对鲁越这一仗打得漂亮,原本计划要一年才能将鲁越给端了,不料几月的时间,就直逼鲁越都城,将损失减到最小,保存了朔月的实力。
如今朔月已经成为这块大陆上的强国,若果励精图治,几百年内可保长治久安。
尉迟瑞的功劳不小,别把这女子给气走了,到时带着他们的儿子逃遁,他可没法向瑞交代。
太后的气还未消,看过儿子之后,不知道谁在她面前又嚼了舌根跟,将路上的事情禀报,太后的怒气又直冲着付子欣而去。
“哀家就说,这女子妖气重,嫁到瑞王府不到几月,就搞得鸡飞狗跳的,还害王儿差点丧命,这回却又回来了,这不是要害死哀家的王儿嘛!”说着用手绢抹抹眼角压根没见的眼泪。
付子欣冷眼旁观皇太后唱作俱佳的独角戏,内心冷哼:你这老妖婆,如果真的这么爱你的儿子,也不会让他如此痛苦了。
尉迟瑞的一干姬妾原本在他床边看顾,太后进去,她们在院子里候着,付子欣也站在院外,听着皇太后在屋里的骂声,又回头看尉迟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