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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么?能么?尉迟瑞,我们能过普通人的生活吗?你描绘的生活多么美好,父慈子孝,夫妻和睦?只要你是朔月王朝的王爷一天,这种生活就不会可能。
他吻她,那么温柔,吻她的眼梢,轻啄眉角,吻她轻俏的鼻子,继而截住了她的唇,温柔地,深情地,像要把内心的情潮也传给她。
越吻越是激烈,渐渐轻咬,啃噬,有点惩罚的意味。
付子欣被他的话所蛊惑,呆呆让她吻着,唇舌交缠,虽然还矛盾,虽然还纠结,虽然还挣扎,却情难自禁地回应他,用全部的身与心,去回应他的热情,他的爱与痛。
哦,尉迟瑞,你为什么要说这么煽情的话?明知道不能给我所想要的爱,为什么要勾起我的感情,让我所有的挣扎都付诸东流?
在激烈的感情面前,言语有时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因此,这对情人只能借由身体,借由对彼此的索求来传达内心深处的爱恋,挣扎,伤害,厮磨,和解。
情人之间的沟通方式是在是奇妙的,感情好的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有一种奇妙的默契,旁人看不懂他们之间的语言,不言语,却仿若交谈,一种细密的,暧昧,美好的气流流动在他们之间,连那空气也是甜蜜的了。
感情不好的时候,他们也争吵,彼此指责,相互刺伤,但只要经过那么一夜,身体的碰触与需索中,又达成和解,这样的和解,往往会比往日更加甜蜜,即使,矛盾还在,却都被抛在脑后。
那么甜蜜的时光,谁还去在乎那一点点阴影呢!
“欣儿!欣儿!欣儿!”
一遍又一遍,他从心底呼唤她,耳鬓厮磨,激烈纠缠,她纵情回应,这么多天的纠结,这么久的担心,都释放在这一刻。
沉沉睡去的一刻,她听见他轻声呢喃:
“欣儿,我要你一直看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正文 触摸得到的幸福
风雨过后的天空清明得让人心醉,即使偶有一两朵乌云飘过,谁会在意呢?
天空那么蓝,尽管菡萏香销,荼蘼花了,丹桂的花香却逐渐浓厚,那香气让人忍不住深深沉醉。
别业的庭院占地不小,亭台楼宇,水木池鱼搭配得恰到好处,让人仿佛置身温柔的水乡里。
如果说瑞王府的建筑严格的布局,出处透露出身份的高贵与权势的森严,那么,别业的建筑就充满了田园风味。
整个建筑,采用的是四合院的形式,几进院落,每个院落都有亭台水榭,尤其是馨园,占地几亩的椭圆形池塘,水波潋滟,周围遍植佳木,很多都叫不出名字,塘边用鹅软石铺成小路,一面就是广阔的草地。
每天一醒来,就可以听见念念清脆的笑声,幸福那么近,仿佛可以触摸得到。
那夜之后,尉迟瑞就没回过王府,第二日太后和皇上来看过,扰攘一阵,又走了。剩下的就是他们一家人快乐的日子,尉迟瑞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每天都带着念念在别业里玩,各处都洒下了他们愉悦的笑声。
此刻,草地上,念念的笑那么响亮,下人都感染了小世子的快乐,脸上都带着笑。
一壶茶,几碟小点,付子欣坐在亭子里,看着草地上玩闹的父子两,心里涌起无限的幸福。
这种生活,是梦里想象了无数遍的,如今真的实现了,却感觉那么不真实。没有吃过蜂蜜,却开可以享受黄连的苦,若吃惯了蜂蜜,有天再吃黄连,不知道还如何吃得下去。
她怕,怕有一天,梦碎了,她有被打回原形,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承受,即使她能承受,念念呢?念念那么小,他如何承受得到后又失去的痛?
此刻他伏在地上,给念念做马儿骑,念念小嘴欢快地叫“马儿快跑马儿快跑”
那么大的男人,却孩子一样,和儿子在草地上乱滚,粘了一身草,一身泥,可是他毫不在意。
付子欣怕尉迟瑞吃不住,忍不住出声:
“念念,爹爹累了,让爹爹休息一会儿。”
“儿子,来,娘娘心疼了,肚子饿不饿?我们先吃点东西,休息好了再玩好不好?”
念念虽然有点意犹未尽,听了他们的话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尉迟瑞将他往肩上一扛,让他骑在肩膀上,小家伙忍不住咯咯咯笑个不停。
“爹爹,高高,爹爹,高高。”
付子欣也忍不住笑起来,将碟子往尉迟瑞一边挪了挪,谁想他把念念放下来,双手抱在怀里,嘴往她这边嘟了嘟。
“干什么?”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那样子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笑。
“喂!”
她碎了一口,脸刷地红透了,嗔道:
“真不害臊,有手有脚的,还叫人喂,又不是小孩子。”
念念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虽不明白,却听懂了娘娘的话,张圆了小嘴,道:
“念念是小孩,娘娘喂。”
她爱怜地将一块桂花糕掰成几瓣为他,尉迟瑞也学着念念,张着嘴,可怜兮兮道:
“你偏心,疼儿子,都不疼我这个做爹爹的。”
付子欣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滑稽的样子,怎么这种动作,由他这个大男人做出来,让人忍禁不禁。
“爹爹羞羞,和念念吃醋。”
“念念!”付子欣红着脸叫出来,“谁教你说这话的?”
“虹哥哥说的嘛!”念念无辜地望着她。
她欲哭无泪了,看着尉迟瑞还巴巴地望着她,将一块桂花糕塞进他嘴里,狠狠睨了他一眼,他却乐得吧唧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大笑起来:
“儿子,爹爹要是知羞,就没的甜点吃了!”
正文 一波又起
爱情总是伴随着笑与泪,为了考验爱情的坚贞,老天总是给恋爱中的人出各种各样的难题。
幸福的日子不长,随着尉迟瑞的身体逐渐恢复,他也开始上朝,只是头一日,皇帝就又给他丢了个难题。
当着满朝权臣,尉迟洛宣布了朔月与萧齐的联姻,瑶琴公主将嫁与萧齐的二皇子为妃,同时,萧齐姬莲公主将嫁朔月瑞王爷为妃。
圣旨颁布之后,尉迟瑞当场就要翻脸,倒是他身旁的尉迟良拉住了他。
下朝后,御书房。
“请皇上收回成命,本王说过,本王的王妃此生只得一人,生死不变。”
“好个生死不变!”尉迟洛冷眼看着他,首次拿出皇上的权威来,“又不是要你娶她做王妃,人家姬莲公主可是说非瑞王你不嫁,即使不做王妃也愿意,话都说道这个份上,这个姬莲公主,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皇上这是要逼臣做出抉择?”尉迟瑞也不甘示弱,府里一干姬妾,已经让欣儿如鲠在喉,若再娶一个,欣儿的心,怕是再拉不回来,“皇上要是执意要臣娶那姬莲公主,臣这王爷不做也罢。”
“你这是在威胁朕?”尉迟洛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尉迟良在一旁着急跳脚:
“三哥,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和皇帝哥哥吵也解决不了问题,我们现在关键是要寻个法子解决此事。”
一旁的尉迟硕冷眼旁观,心里却不由担心,她若是知道此事,不知又做如何想,那个别样的女子,怕又要伤一次心了。
晚霞铺满天,付子欣正准备晚膳,这几日一日三餐都是她自己亲手打理,原本尉迟瑞要将王府以前侍候她的下人调几个过来,她只想让小翠过来帮忙就好,却听说小翠四年前,自她离开后,就没在王府做丫鬟,辛府念她一片赤诚衷心,给她寻了户人家嫁了。付子欣不好再打搅她的生活,况且别业里仆役也不少,也就未从王府叫人过来。
晚霞至美,她专心地炒小菜,低敛的眉目,掩去眼中的情绪。
此刻,尉迟家三兄弟正在偏厅里,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低低的争执声还是不时传出外屋。
只听得尉迟瑞激烈的声音不耐道:
“此事决不能让她知道……”
付子欣进来唤人用膳,听了个话尾,笑道:
“什么事不能让谁知道?”
三人神情都有点尴尬,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轻说:
“好了,什么事都先放着,讨论这么久,应该饿了,用膳吧。”
说着也不理他们,翩然出了门。
“欣儿!”看着她的背影,尉迟瑞没来由感到有些心慌,忍不住喊出来。
她翩然回首,往他看来,微笑着看他:
“何事?”
“没,没什么。”
“那我去叫念念用膳了,你们也快点过去吧。”说着,不知为何觉得一刻也呆不下去,匆匆出了门,尉迟硕正好走到门边,看她走得那么急,仿若逃避什么似的,心里不由“咯噔”一下,竟然有点疼。
正文 尉迟瑞的心计
匆匆就是半月,萧齐的姬莲公主已经启程前往朔月,朔月的瑶琴公主也准备出嫁。
这期间,尉迟瑞下死令,若有嚼舌根者,让王妃知道此事,杀无赦。
尉迟硕、尉迟良和董明月虽知始末,却也不忍心告诉她,尉迟硕隐约知道她已经知情,但也不忍亲自捅破那层纸,怕她的坚强再藏不住。
她却明显地消瘦了,虽然她依然欢笑,可是笑容里,总有一种难掩的落寞。
尉迟瑞最初在烦恼如何解决萧齐给的这个大麻烦,而且沉浸在与妻儿欢聚的幸福里,虽注意到她的不寻常,只道她还未完全接受他,心里黯然,却未往此事上想。随着姬莲公主送亲队越来越近皇城,她晃神的次数越来也多,尉迟瑞才担忧起来。
这天,尉迟瑞回瑞王府处理一些事情,回来时正好看到付子欣和尉迟硕正在对弈,他站在几步之外回廊处看着他们,他们并没有看见他。
她眉眼盯着棋局,尉迟硕却盯着她,他听见尉迟硕的声音充满了关怀:
“你瘦了!”
她抬头,神色有点迷茫,勉强笑了笑,道:
“大概快入冬了,人有点恹恹的,消瘦是难免的。”
他看不见尉迟硕的表情,却感觉他明显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
“你知道了可是?”
她一惊,看他的眼神才专注起来,心里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眼睛泪雾迷蒙。
“那日瑶儿来看我,她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廊柱后的尉迟瑞一震,眼神死死地盯着她,这就是她这一阵迅速消瘦的原因?而他还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不会让她再受伤害,可还是伤了她。
他懊悔得恨不得狠狠揍自己一顿。
她又轻轻道:
“什么都无法改变是不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在你们这个社会里,都是奢求,男人呢,即使不爱,也可以有很多女人,而我们女人呢,再挣扎也逃不脱自己的命运,若是不爱还好,若是爱那个人,看着他娶了一个又一个,肯定心比黄连苦……我一直想离开,天广地大,随处游历,心里怀念着那个人,怀揣着一份感情,就这么想念,总比和很多女人来分享他好,至少心不会痛,可是兜兜转转又回来了。”她自嘲地笑了笑,“这就是命运是不是?任谁都无可违逆。”
尉迟硕被她语气里的至情和哀伤所震,一早他就知道她爱尉迟瑞,只是没想到这么深,即使心痛,也留在他身边,虽然她把这归为命运,可以她的性子,若是不爱,断不会像命运低头。可见还是深深爱着。
忽而,她轻轻甩头,又埋首在棋局上,祈求道:
“不谈此事可好?专心下棋,你可要被将军了。”
尉迟硕一看,可不是嘛,还以为她心不在焉,可见自己也晃神得厉害。若她真的不想谈,何苦去挖她的痛处呢,倒不如陪她做些事,让她开心,也是好的,随即笑道:
“你是顾此失彼,小心你的車。”
手起棋落,局势已经扭转,她惊叫起来:
“怎么会?”
他笑看着她恼恨的小脸,红彤彤的像天边的晚霞,眼睛里不再忧愁密布,取而代之的是羞恼的娇嗔,他勾了勾嘴角,温柔地看着她:
“怎么不会!”
她怒目圆瞪,瞪着瞪着,两人不禁都笑起来。
回廊后的尉迟瑞就那么站着,听他们的笑声,回味她所说的一番话,眼里看不出情绪,转身朝另一方向行去,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正文 英雄救美
送亲的队伍离开距离皇城百里外的小镇,进入比较偏僻的地带,忽然从官道两旁涌出无数蒙面黑衣人,带队的萧齐王子看到如此阵仗,心里一慌,他们送亲的也就百来人,但这群黑衣人不下百人,且看来个个武功不弱,若是动起手来,他们只有吃亏的份。
他当机立断,对身边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