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天借这个机会出来,真是安逸惨了。盛有木就问了:“你哥哥些发的是啥子财噢?在你们这儿。”苟大富有些得意地说:“沙漠里还挖得出来石油呢,我们这儿穷有穷的路子嘛。”他有些顾忌地看了看民警小孟,当然小孟也领会他的意思:“不要看我,你说你的,就当我没听见。”苟大富小声地说:“就是发死人财咯!”“什么死人财啊?”靳兰心与盛洁异口同声地问。见两位女娃儿说话,他自然高兴,wωw奇Qisuu書网故作轻松地说:“就是挖坟地嘛!不是吹牛,这可是我们祖传的绝活,一眼就可以看出下面埋的是万年帝王还是千年公主。”通仔对这些一向都胆小,在这无人的黑灯瞎火的荒野,不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盛有木心里一惊: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愁找不到盗墓的高人呢,但愿这小子不是吹牛,有点真工夫。
盛洁可了解通仔的弱点,想开他的玩笑,存心要吓他,于是故意问:“你们干的这些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可能只有在深更半夜才敢去噢,吓不吓人喃?”说完还看了看通仔,通仔那个气啊,也不好意思发作,在众人面前露怯,多没面子,只好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听苟大富这个小子神吹。“是啊,半夜无人才敢去。说起吓人,我爷爷就遇到过一次。那时穷得没法,一家人要吃饭得嘛,正遇一财主新葬,爷爷等不及了,当天夜里就去挖坟盗墓了。虽然没有什么宝贝,但新衣总是还有几件的。”说到此故意停下了,靳兰心急了:“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见大家都有兴趣,这小子得意了:“要说我爷爷哪,不说这才埋的,就是古坟也照样搞定。只一会就给财主开了棺,果然着有新衣。我爷爷也不管了,用绳子做了个圈,一头套死人颈上,一头挂自己脖子上,好将死人拉起来坐起。就动手开脱衣服,可能用力过猛,惊动了死人,只听死人说话了:你娃要干啥!?我爷爷吓得拔腿就跑啊!”只见通仔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没好气地说:“你小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盛洁首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明白了缘由跟着大笑起来,把个通仔羞得无无地自容。盛洁也不放过他,又问道:“死人咋会说话喃?”苟大富马上回答:“因为财主吃汤元哽起了,我爷爷一用力,就把它抖下去了,救了财主一命啊!”话没说完,大伙又是一阵大笑,通仔也跟着笑起来。这样大家也还算轻松地回到了那辆老吉普车上,总算安全地回到了镇上,并临时在派出所暂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早地就回到了苍南县城,大家才松了劲。又等了两天,张哥他们三人才陆续回来了,都疲惫不堪的样子,其中一人的衣服还被扯得稀烂,身上还有伤痕,但总算把被拐买妇女全都救出来了,大家还是挺高兴的。张哥他们三人看见靳兰心比他们先到汇聚地点,都有些诧异,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靳兰心也知道这次多亏盛有木他们帮忙,才能完成任务,他们是怎样的一帮人喃,都身手不凡的样子,她有些好奇。
警方要急着回去交差,他们就先回去了。留下盛有木一行,因为他们还有事情要办呢。这两天,盛有木和苟大富谈了几次,从他的言语中,这小子对风水,盗墓也确实有些研究,不象胡吹。于是盛有木就问了在他们这儿出土木牌那件事,真巧,这小子知道这东西,还说他哥哥们曾经挖到过这种东西。盛有木大喜,要求他带自己去出土地看看。苟大富为了表现,说不如再去碰碰运气,看还能不能找到一个,那儿据说可是一个道士们的墓地,不知为何荒废了。盛有木暗想:神木门不是和道家有关吗,看来真要去试试。于是也就定了时间,事情由苟大富准备办理,毕竟自己还未入门。
到了定的时间,一行四人出发。苟大富还真会办事,什么锄、锹、镐等应有尽有,还特地雇了一辆驴车,有些地方车根本就去不了,就如上次去苟大富家,那辆老吉普车不得不停在了半路。只是不解,这小子还租了一部小发电机和小电焊机并有台小风机,还有几截比拇指还粗点的钢筋,一只前头还被打磨得很尖锐,不知作何用,当然这些费用都得由盛有木负担。驴车驮着四人走了不久,盛有木他们就彻底地失去了方向,任由苟大富带着他们在土路上,在群山之中转悠。好不容易到了一个群山环绕的小盆地,虽然荒凉,却也比苟大富他们那里好看得多。最难得的是这儿还有一条小河蜿蜒而过,水流虽然小,但仍清澈。
盛有木奇怪地问苟大富:“大富,这儿比你们那儿好多了,咋会没人住这儿喃?”每次叫他的名字,他们都觉得有些好笑,苟大富自己也说他们几兄弟的名字是荣华富贵四个字,可哪有半点荣华富贵的样子嘛,看来名字并不能给人带来什么荣华富贵的,而是需要人自己去努力奋斗的。“这儿咋能住人呢,以前住这儿的人非死即病,谁还敢在这儿喃。”盛有木等人大惊。“听说这儿以前是个古战场,满山遍野的人在这儿厮杀,那是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啊,阴气特重。”其他几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苟大富继续说:“在这儿的古墓也被踏平了,因此幸运地保存了下来,真是因祸得福啊,可要找起来就麻烦了。”几人听懂了他的意思,他小子还暗有显摆的意思呢。
盛有木可是跟画仙妹妹学过些风水的,不论阳宅阴穴都讲究个“吉”字,就是所选地要适合修造或安葬。他于是和大富讨论了起来,所谓吉穴,大都讲究结穴周围是砂环水抱还是砂飞水走。“砂环”是指穴地背侧和左右山水的大好自然环境。在风水术中,人们习惯把穴地周围的山称之为砂。由于穴地左右和背侧有山环抱,可以使凝聚的生气不致于被风吹散,所以选择穴地,不得不考虑到不受大风吹刮的条件。避风的“砂环”幽境,就是选穴必得考虑的重要条件之一了。所谓“水抱”是指穴地面前有水抱流。水有池塘、溪流、河流、甚至海洋之分,但不论是什么水,都是环抱的吉,因为这才能使生气环聚在内,而没有走失的忧虑。《葬书》说:“经曰:气乘风则散,界水而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所谓之风水。”又说:“风水之法,得水为上,藏风次之。”由此从而可找到立坟安葬的吉穴,“龙真”、“穴的”、“砂环”、“水抱”的准则是缺一不可的。听见盛有木侃侃而谈,苟大富又吃惊又佩服,想不到自己从小就跟父辈学习风水,至今也是略知皮毛,可在其他人眼里已是了不起了,而这个年青的小子,却头头是道,理论知识是如此丰富,他自愧不如,如果再有点实践,一定会成为此中高手的,他暗庆自己跟对了人。根据盛有木的理论和苟大富的经验,很快他们就若大的山谷中找到了一处地方,准备动手挖掘。
苟大富说不忙,等他探一下再挖,免得白费劲。于是从驴车上卸下小发电机和小电焊机,又拿下那截尖头钢筋和另一截钢筋。发动发电机接上电焊机,将两截钢筋焊接了起来。原来这些东西作此用,盛有木他们也不懂,只有在边上看。然后他就用这根三米多长的钢筋在他们选好的地方往下使劲地插起来,盛有木问他不是盗墓都用“洛阳铲”么,大富笑着回答:“这个方便些,又不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看来盗墓的工具也进化了啊。这样插了几处,终于大富有些惊喜地要盛有木来听,他听了一下从下面钢筋触底传来的声音,没什么异样啊,他疑惑地看了看大富,于是大富从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原来是一个听诊器,这小子的名堂还多噢。他将听诊器的采音器用胶带緾在钢筋上,然后让盛有木戴上耳塞,自己则用力将钢筋往下插“咚!”“是空响!”盛有木惊喜地喊道。盛洁和通仔都来听了听,大家都很兴奋。于是在此轮流地挖了下去,终于看到了一个石板样的东西,是墓道!根据推测,大富拿出他的铜锣,原来这东西背面是个罗盘(指南针),看来他们盗墓的工具做得还隐蔽喃!于是确定了墓的朝向,很快就挖到了墓道口,启开墓道口的石块,用小风机向里吹送新鲜空气,大伙也就上去休息了。想不到第一次盗古墓就这么顺利,盛有木他们着实乐坏了。趁此间隙,盛有木作了分工,由他和大富下去,通仔拍摄,盛洁在上面守护,以防意外。本来盛洁也想下去的,可他哥这样安排了,上面也确实需要人监护,也就同意了。
二人跳下深坑,拿着应急灯,躬身进入狭窄的墓道。不久就到了尽头,大富用他的专用工具开启了墓室的石门,在此用难受的姿势呆了一会儿,好让风机的风尽量地多吹一点进去。等了一会儿,大富点燃一只小焟烛,伸进墓室,还好,没熄!二人点着焟烛,开着应急灯进入了墓室。大富在前无意中踢到了什么,可能是什么机关,只听“嘭!”的一声,一大团黑雾迎面扑来,吹灭了小焟烛,二人呆若木鸡,眼睁睁地看着黑雾就要将他们淹没……。
第十章 初探古墓(二)
形式万分危急,大富急忙拿出他的铜锣使劲地敲起来,声音果然挺大,急促的锣声震得黑雾水波一样地震动,暂时停了下来,但离他们不过寸许的距离。好险!原来他的铜锣不仅能做罗盘还有如此妙用,果然是个宝贝。大富満脸的汗水,不好!黑雾又向前了,任凭他把锣敲得又响又急。盛有木看见水波一样动的黑雾,于是灵感来了,想起了画仙妹妹教的鲁班术中的避水诀,于是结起手印,念起口诀,脚步前移挡在了大富的前面。真怪!随着他前进,黑雾却被逼退了。大富是大为惊奇啊,想不到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年青人,竟有这等能耐,还会法术!正在墓门口拍摄的通仔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此时见局面好转,大声喊:“还是撤出来吧,太危险了!”盛有木也大声回应:“不行!我看能不能把它逼出去。”大富也反应过来说:“通仔,你先退出去,你和小洁先把风机关了,离坑口远点儿,我和木娃一起把它逼到外面去。”他真是服了木娃,遇事是如此的果断与镇静,还有那种感染人的勇气。
于是通仔出去了,小洁正在上面纳闷,下面咋锣声阵阵,大呼小叫的,知道肯定出事了,就想下去支援。通仔上来也不及与她解释,马上停了风机,匆匆与她说了怎么回事。于是远离坑口,焦急地等待。木娃用他的避水诀大富用锣声,他们绕着棺木转了一圈,终于把黑雾逼到了墓门口,又费劲地将它逼进了墓道,再一点点地将它向外赶。到了墓道口,黑雾失去了阻挡“轰!”的一声,直向坑外冲去,站在远处的小洁他们也被它的气势吓了一跳,只见坑口的野草和树叶都被熏鄢了,厉害!
墓中的两人大出了口气,两人都是満头大汗,危险总算解除了!上面的两人重新启动了风机,继续向里灌风。这次盛洁也和通仔一起下来了,看见盛有木责怪的眼神,通仔委曲地说:“我咋拦得到她嘛!”盛有木也不好说什么,他可是太了解他的妹子了。盛洁见无人反对做了个怪相说:“你们欺负我是个女娃儿嗦,我也想探下险嘛。”大富又点燃小焟烛,毕竟安全第一啊。四人在墓室中寻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看来这只是一个平常人的墓,这里结构也较简单,可为啥还要设计这么一个吓人的暗器机关喃!?
“看来只有开棺了。”大富无奈地说,其实盗墓者最不愿开棺暴尸了,不仅是对死者的最不敬,也是最危险的,毕竟是墓的最后一道屏障,一般会有些防范的。听说要开棺,通仔的背上又麻了一阵,能随他们下来拍摄,好象已达到了他的极限,现在还要开棺,还要录入他的镜头,他如何敢啊。盛洁可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慰他道:“怕啥呢!有我们这么多人在,是鬼都叫我们给捉了。”她不说还好,这一说,通仔竟有点哆嗦了。盛有木白了他妹子一眼:“你是劝人还是吓人呢!兄弟,你看,这儿只有你才能整得好这个摄像机,我又确实需要这些资料,我们一起耍了这么多年,我哪回又骗过你喃!绝对不会有事的,拜托!就算帮我大忙了。”他这样一说,通仔也不好推托,只好说道:“说啥帮忙呢,我们的交情,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跟你去的,我只是一下克服不了这种心理障碍,多适应一下就好了,放心吧,我没事的。”大富可就更不明白了,看木娃这小子,各方面硬是了得,连交朋友都有这么铁心的,自己硬是走运,遇上这等人物,这次没有白出来。
于是盛洁拿过大富的小焟烛,盛有木则执两盏应急灯照亮棺木,大富则拿出撬棍准备开棺。通仔也克服恐惧,投入地拍摄了起来。大家都各就各位了,大富这小子忽然停了,所有人都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