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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想要叫出来,她可怜的瞪大双眼,可是两个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扭动唇舌,吮吸的更加带劲。甘草在那盛情的吻中毫无招架之力,脆弱的像一朵刚开苞待放的小花,还没完全绽放已经给野兽般津津有味的吃了个通透。
陈栋一边亲吻她,下面掰著她蚌肉的手更加用力,又往两边分开更大,这下已经扯开到不能再开了,小花核突兀的孤立在那里,还因为口水泛著晶莹的光泽。被陈侨舔了干干净净然後吃在嘴里用吃奶的劲下力吸吮,吮的甘草连声高叫,怎麽都忍不住,身子里那无助的快感疯了般往花蒂那一处涌去,她迎著他的唇舌觉得不光是下面,整个人都是湿的!一股难言的舒服顺著他强烈的吸吮冲出了花蒂,四肢一阵软麻,终於被这两兄弟给吸到了高潮。
下体花瓣不自主的抽泣,汩汩流出一串蜜汁来。甘草本能的觉得高潮後的花蒂一下变得分外敏感,受不得刺激,想要收拢双腿,却只微微的颤动了一下,又被陈栋按下了。
甘草有些惊慌,“别,别再了……”她的声音都带著点微微的嘶哑和颤音,听的陈栋好笑的搂紧了她,势要让他这小媳妇儿把这“不能忍受”忍受到底了。
陈侨成就感更甚,索性又下移到花缝处,舌头从小缝里刺了进去,从尽头处往上回溯,席卷起所有的蜜汁,舔回口中,除了淡淡的清香,什麽也没有,他再次刺入舌头,在花缝中上下乱窜,撩动所有的蜜汁,一点点吃掉。
甘草给他这样弄著,光是看著小腹里都发热,又分泌出暖流,别说是他舌头带来的欢愉了,“别……别这样……”她无力的呻吟著。
可是她的花穴里却流出口是心非的蜜水。
陈侨笑了一笑,对著中间“嘶嘶啦啦”一吸,把那些花缝里的蜜水也都给吸进了嘴中,吃了精光。
“喔……”甘草觉得小穴里的蜜水不受控制的被他热情的嘴都给吸了走,里面升腾起无力的空虚。
而他的舌头还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翻转挑弄,好像嬉戏,弄得她要受不了了。
陈栋轻轻舔著怀里小人儿的颈侧,安抚著她,待她稍微喘的上气,下体的舌头已经离开了,甘草心神一定,正待要起身,却被陈栋牢牢按住。
陈侨已经一杆长枪沿著湿润一下子插了进去,毫无顾惜,那湿润的穴道又热又紧,舒坦的吸附著他。可是才经历过高潮的甘草哪能经受再深的刺激?
甘草被大棒又生生劈开,累得娇娇气气的,忍不住哼唧道:“哥哥,我实在受不了了,今天暂且放过我吧!”
陈侨却不理她,只顾强自压抑著那种难言的快感,此时甘草已经逐渐有了情欲的反应,不像以前那麽干涩,里面被蜜油滋润著阳具的感觉好极了,随便动上一动就舒服的想发狂。热龙被滑腻的蜜汁浸润著,又有狭窄的小穴勉强吞吃著,就像给一张小嘴深深的吸入喉中,舒服极了。
陈栋欣赏著甘草的无助模样则笑道:“小丫头,这就不成了,待会可怎麽办呢?”似是询问她,似是在想象什麽。
怀里的女孩像被暴雨打过的娇花,却透著一股沾著雨水欲滴的美,让人想不顾她的疲累,更加残暴的蹂躏她……
陈侨抓著她的小腰律动了一会,直到蜜汁都顺著欲根放肆的流出,滴到床上。
他兴奋的声音都打了结,向陈栋道:“大哥,我这样不行,再下去就射了,咱们来玩点别的,”说著把蜜汁往甘草菊穴上抹了抹。
29。双刃1(3P 辣h)
甘草不安的扭动,她敏感的菊穴给陈侨的手指摸索著,又痒又害怕。
陈侨手指就著蜜汁探了进去,他的热龙还在甘草花穴深处,给他手指插的一激灵,把他欲根绞的紧紧的,吸的他汗毛都竖起来了!
陈侨用力往里头一顶,顺著那劲,手指也完全插了进去,“坏丫头,想要把我弄射了,早著哪……”
“啊……”甘草不舒服的叫了一声,菊穴里的手指让她敏感的内壁难过极了,直想把它排出来,可是他的手指却有了动作,也配合著花穴里欲根的动作前後抠挖她,让她被迫接受那奇异的感觉。
甘草忍耐著那手指,花穴里因为那奇怪的感觉而紧张的夹紧,里面的蜜水也粘稠了起来,滋润的陈侨的热龙更加舒爽了,不由又放了根手指进去,两根一起前後行动。
甘草不由得皱著眉,身子微微网上抬起,想要躲避,陈栋见她不够温顺摆布,便从背後搂住她,一双大手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直把敏感处柔软处都揉搓了过瘾,大大分了她的心思。
被一个男人深深的插著,还被另一个自己敬爱的男人放肆的配合亵玩,甘草身上的敏感此时全都放大了十倍……饶是分著心,两根手指还是嫌多。
甘草觉得菊穴被撑到最大了,那两根东西让她难受极了,还不停的抠挖她,让她皱紧了眉头,菊穴裹得紧紧的,她觉得,她真的无法爱上这感觉!
她记得陈侨可是说过,她不同意不会勉强她的,她轻启樱唇,刚想开口抗拒,已经被陈侨先下手为强,一口堵住了她的唇,还好菊穴里的手指也停了动作,退了出来,甘草心里长呼了口气,也专心的配合他的抽动,回应他的热吻。
陈侨亲的热烈而长久,甘草都快呼吸不过来,只能尽全力应付他的浓烈的吻,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把阳物伸到了她的菊穴口,往里抵著。
甘草被吻的七荤八素,大脑缺氧,头脑也迟钝了许多,陈侨一边吻她,一边往里浅浅的抽插,跟大哥使了个眼色。
陈栋轻柔的拢住甘草的小腰,托著她娇小的臀,陈侨已经放慢了速度配合著,两人不约而同的固定住甘草的腰部,陈栋的欲龙已经能够感知到菊穴里的紧窒,於是再也忍不住,蘸著蜜水,奋力往上一顶,那菊穴委实太紧,即使已经浸润了蜜汁,还是勉强只包容了个龙头!
就听到甘草“啊──”惨呼一声,浑身脱力,脑袋歪在陈侨怀里死去一样,眼睛里全是水,可怜巴巴的流泪,凄惨的看著他,几乎叫他不忍了。
陈栋快舒服死了,那里面紧的无法想象!虽然小东西看起来很可怜,可是过了这一关以後大家都方便些啊,现在一个月八夜,天知道,他也憋得快受不了,如果以後能这样来的话……那就相当於双倍的福利了……
这菊穴里比花穴里还紧些,就是干了些,他想要再进去些,里面却寸步难行,卡的他後脑一阵一阵的发麻,他只好又拔出欲根,把花穴口的汁水又抹了一把全抹到欲根上头,狠了心,再挺身刺进去,这次竟然给他的刚猛完全插了到底……
只听见甘草又是“啊……”长长的惨叫一声,像是受了大刑……那声音别提有多惨了。
陈栋也心底叫声不好,他太心急了,看了半天的活春宫,心里早就急不可耐,心里似存了比试的心机,又因著舒服,竟然像毛头小子般莽撞了。
不过,陈栋心里对於甘草不是处女这件事,还是有点遗憾的,此时能够这样要了她第一次,难免生出种别样的满足,尤其看见她顺著自己欲龙渗出来的两道血迹,心里又心疼又欣慰!
陈栋开始慢慢的推动,尽量顺著她的肠道抽插,无奈甘草的内壁因为紧张和破裂绞的尤其的紧,他都几乎给紧的有点生疼了,却又在那种极致的紧中生出无法形容的爽快!
“呜呜……我好痛……你们饶了我吧……”甘草是真的给疼哭了,慢慢抽泣著,企图打动这俩“说话不算数的人”。可是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却让热血沸腾的男人们更冲动了,真是不妙。
陈栋和陈侨把她揽在中间,爱怜又心疼的看著小妻子娇弱告饶的模样,爱惜的不得了,可是胯下却丝毫未减冲击,越发天衣无缝的融进她的身子深处,在冗道里上下起伏的厉害。随著不间歇的抽插,两人配合的越来越娴熟了。
甘草觉得菊穴里这回真给撑得到了极限了!一点都无法收拢,堵在里头的东西还不安分的上下挺动,花穴里的热龙也在有节奏的抽插,让她一下全是那种抽插的感觉,又分辨不出哪里是哪里的感觉,两个地方的感觉渐渐混在了一起,只觉得自己胯下整个全被二人抽插著,没有了自己……
30。双刃2(3P 辣h)
一时两根欲龙在紧窒的穴道里上下耸动,隔著薄薄的地方来回较量,厮杀征战,难分胜负。甘草又刺激又痛苦。那种刺激过了界限,已经几乎麻木。
就像把她两腿之间生生掏了一个大洞,被人抡著胳膊填的满满的,像那对待淫妇的刑具一样,折磨她个没完,男人似乎想这样发掘她的潜力,一直到崩溃为止。
甘草前头後头全给塞得满满的,尤其是後头,涨得像要爆裂了,她连恳求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她身子一向敏感脆弱,受不得大的刺激,因而很快如愿,在这巨大的刺激下昏了过去。
“怎麽办?小丫头又晕过去了!”陈侨无奈的抱著瘫软的甘草。
陈栋下面被紧紧的箍著,舒服的随时想射出来,道:“好办,咱们就一起把她操醒,看小丫头怎麽逃避。”
於是两个人开始各自在甘草的一个通道里来回捣弄,寻找自己合适的速度,甘草及时晕过去,也没有得以逃避那让她发疯的感觉,下体还是被掏弄个不停。她终於被那体内绞死她一样的疼痛给唤醒,醒来发现自己仍然坐在两人中间,陈栋和陈侨仍然深入在她体内,隔著一层膜上下涌动,像两柄残忍的匕首,一起刺穿她的花穴。
她恨不得别醒过来……
“我不行,真的不成!”甘草喊道。她的喊声早已没有了力量,带著喘息的停滞,让人饥渴。
她的醒来和抗拒只激起了兄弟二人更深的欲望,於是二人开始大幅度的插动,甘草疼痛之余,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渐渐适应了那菊穴的家夥,想到兄弟二人竟然同时在她身体里,她忍不住花穴越来越湿,水迹竟然顺著陈侨的抽插从他阳物上小溪一样流下来。
陈栋看到腿上滴上她的水迹,道:“还说不成,看这水儿,多淫荡!”
甘草给说的羞耻,可是又无法反驳,只能随著上下抽插“呜呜”的呜咽,渲泄自己的被迫。
陈栋眼睛异色更甚,忽然道,“这麽淫荡的小丫头,这速度不行啊。”
说完开始奋力的冲刺,陈侨也随之加快了速度。
两支粗大的阳物几乎并在一起,开始还是各自为战,很快汇合成一致的频率,一致对准他们心爱的小媳妇儿,一阵狂暴的抽插,中间的小女孩几乎坐不住,基本是被两人的四只大掌抱著,像对待玩偶一样,一次次把她往下套弄。
“喔──不要!──啊──要插死了──”甘草几乎给插的狂乱了,她觉得自己的下体几乎只成了一个大洞,被他们不停的捣著,疯狂地占领了她。
陈栋和陈侨听见她的胡言乱语更加兴奋,插的更加起劲,把她幼小的身子迎著两人粗大的男剑重重的按下,让她无处躲避……
终於一阵狂风暴雨之後,两兄弟一起射在了蜜穴深处,甘草早已破败不堪,她早已被疯狂的快感折磨的叫不出来,顺著她的下体,白浊的液体混著血丝一滩滩流下来,两个穴口都还可怜的收缩著。
两兄弟看到她花壶间淫荡的景象,不一会又硬了起来,这次,陈栋和陈侨换了位置,前後对著甘草又是一通凶猛的攻击,甘草面对著自己又敬又爱的陈大,被他抱著和自己的弟弟一起亵玩,身子先就已经软了。又看著身下两根粗大的阳物在她几乎不能容纳的花壶中双双进出,那种刺激的感觉难以言喻。
甘草已经说不清下面是什麽感觉,经过了最难耐的疼痛,经过了最高峰的快乐,经过了无休无止的索取,下面的两处花穴都已经麻木的习惯了他们的粗暴,被迫流泻出喷薄的汁水,她两腿间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湿淋淋的淫洞,快要被他们不计後果的疯狂捣烂了。
陈栋亲吻著她的小嘴,陈侨吮吸著她的胸乳,甘草觉得自己里里外外湿透了,欲根顺著她蜜液的滋润进出的更加便利,她忍不住夹紧穴道,想让那棍子进出的不要那麽快。
在她的夹吸中,两兄弟只觉得欲根被那肉壁包围的紧紧的几乎要不能行动,都运起中气,隔著一层肉膜汹涌的上下穿刺,狠狠的插她。
甘草幼猫一样嘤嘤的哭叫,“饶了我吧……不要了……”她的眼泪流了满脸,都是给他们俩的粗暴给插出来的眼泪,一个劲的流。
那小模样刺激的兄弟俩更心痒,把她夹在中间你攻我占的,没有一刻安息,你插你的,我插我的,各自想著法儿的为难她,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