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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还揉握著她的乳肉扯弄不停,弄得甘草浑身绵软无力,却又因为铁链子吊著而只能空悬在那里,上不著天下不著地,承受那暴虐的蹂躏。
田天齐悄悄凑到她耳边,边玩啃著她的小耳垂,边道:“你知不知道,师傅我为了当这个武林盟主,有多少年没有碰过女人了?自从先妻亡故,就时时严明己身,连续弦都不曾敢於。”
他说完似意味深长的长舒了口气:“这样的生活我过了二十年了,声名所累,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多煎熬?”
今日的盟主府本是昨日的剑门泰斗秦世家改头换面而来。说起来个中典故就多了,也怪不得花飞飞会遗漏。秦家原也是跟四大世家并列的世家之一,但是在田天齐刻意的李代桃僵之下,如今很多人已经只知田不知秦。其实说起来,当年的泰斗秦世爵一手好剑未必会输给尚年轻的岳洛水。
田天齐当初从一介白身学徒投身秦府,无权无势又无人引荐,起早贪黑的勤学苦练都不能得人青眼,他受够了被人差遣跑腿的日子,势要出人头地!他一副年轻英俊的面容引人爱慕,而他也懂得利用这便利的条件。既然他的资质得不到注意,他索性打起了歪门邪道的念头。
为了获得老岳父的支持,他处心积虑的引诱了秦世爵不谙世事的独女私相授受,婚後倒也和谐,可他还不满足,为了能够得到《天启剑诀》,他不惜主动入赘,更名秦天齐。老岳父死後,贤惠的妻子也郁郁病逝,他便把视为耻辱的姓名又改了回去,借助府上的实力攀爬权力的宝座,曲线救国,几乎不费一兵一卒,便把秦门势力和剑谱收入囊中。
这也是当初论起声望他不如岳洛水的原因,很多洞悉旧事的前辈对於田天齐鸠占鹊巢又把姓氏更回的行径感到不耻。如今那些老东西是死了,他却不敢掉以轻心,这些年便几乎不遗余力的正直己身,洗清身家,为了表示对亡妻的追思也不敢续弦,多搞了许多沽名钓誉的事,甚至不惜暗暗与别有用心的皇家走到了一起。
若是普通人家,不近女色倒是不正常了,只是田天齐与秦家个中牵扯颇多,本来就惹人非议,费了好些功夫压下来的局面,因此他却是不敢再增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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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田天齐引以为豪的资质早已不是他关注的东西,他只顾想著怎样拉拢四大世家,怎样打压异己,盟主府在他手上,也算日益发扬光大。
倒是对爱子田单,他是真心疼爱,希望他能继承自己的衣钵,把盟主府传承下去,他不希望儿子像他一样矛盾,而只教给他简单而光彩的一面。
二十年下来,为了不停的得到,压抑的太多;为了不停的掩饰,失去的太多,如此往复,便越容易猖獗失控。
有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这麽辛苦隐忍,扭曲了意志,得到了万人瞩目的高位,却越来越不自由的困住了自己,到底是为了什麽……他有时甚至会幻想,自己脱下华丽的外衣,是一个满手血腥的暴徒,随心所欲的去杀人,去掠夺。
他快要被那个隐匿起来的自己,那个包藏祸心的自己,那个不为人知的自己反噬了,邪恶的念头在心中越藏越深,也越积累越多,已经几乎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了,急需有一个突破口来宣泄那个真实的自己。
他盯著甘草惊异的侧脸,笑的那麽诡异:“所以,小野猫,你知不知道,当我发现你竟然知道了我全部的丑事,我的另外一面的时候,我有多轻松?多舒畅?”他笑的一脸张狂,“这样,我就能毫无顾忌的动你了,这世间,终於有了一个人了解了我的苦处,还是个女子,你说,我不该高兴吗?我终於可以有一个地方不再隐忍自己了。”
甘草听的心都凉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田天齐眼睛又回复了往日的精光,牢牢揽住她的腰肢,她的纤细在他大掌中如同一株弱不禁风的小草,“你既然撞到了我手上,就别再想飞走了──”
甘草不知为什麽,张了张口,却虚弱的什麽也无法说出,心里产生了极度的恐惧,即使是当初面对最为阴狠毒辣的张子振,她都没这麽害怕过!可是现在,她从心底里害怕眼前的男人,他的心是她无法想象的阴暗。
甘草忍不住往後缩了缩身子,可是手吊在那里,她也退不到哪去,只引得一阵锁链哗啦的声音。
她的躲闪模样终究逃不过田天齐的眼神,她是挣脱不了什麽,却更让他产生了对笼中鸟般的玩弄之心。
田天齐大掌一裹,已经拢住了她的小屁股,往前一带,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到他怀里,於是她的裸露的柔软就全都直直撞入他刚硬的胸膛。
田天齐为那柔软的触感心跳不已,他像个少年一样紧紧的抱住那满怀的软玉温香,心动不已,他狂热的吻著啃著,仿佛回到了初尝情色的年纪,那个意乱情迷的夜,那个青涩却半带著赤裸裸野性的诱奸之夜……那情欲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倾泻如流。
甘草本能的扭动身躯,想要挣脱他的掌控,可是一切皆是徒劳,力气实在太悬殊,她的每一个扭动,都更激起他的不好的欲望!
田天齐眼里散发著野兽的光芒,他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扣向自己的坚硬的下身,然後微微低头就轻易俘获了她的香软惊慌的唇。
“唔……不──”甘草的求饶还没冲出口,已经被他满满堵住了严实。
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口,他把自己的浓浓的,旺盛的男人气息,全都通过那霸道而粗暴的吻传送给她,甘草被那扑面而来的强烈占有欲给弄得晕眩,不得不咬紧唇抗拒著,却被他强硬的一顶,整个舌头伸了进来,全部占领了她的甘甜,宣泄著他的不满和欲望。他本来就禁欲多时,又因为功夫的关系,气息浓烈,甘草可怜的呜呜哀鸣,根本敌不过他的猛烈进攻和占领。
跟他成熟的口唇比起来,她的粉唇是如此的粉嫩和娇小,已经可以想见,两人下体相接的时候该是如何的不相称和激烈……
甘草被他托著脑袋扭来扭去的亲吻了半天,直到她的口腔里已经全都是他浓浓的味道才作罢。
等田天齐放开她脑袋的时候,她除了微弱的喘气已经什麽都不能了!
田天齐咽了咽唾液,他的下体已经高高涨起,他有种二十年终於可以解禁的兴奋!那是属於恶魔的盛世夜宴!
他已经迫不及待,他再也等不了许多,几下褪掉甘草的衣裙,甘草知道最後的厄运已经要到来,她徒劳地踢动著双腿,好让田天齐不能得逞,可是田天齐只是轻轻避开,抓起她一条腿一把揽到腰侧,甘草是多麽想远离这个魔鬼!可是她的下身已经向他倾斜。
田天齐被她双腿的不安分踢动给碰到下身,忍不住舒服的叹了口气,他再也顾不得,又把甘草的玉腿往上提了几分,一手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衣裤。
一堆衣衫滑落,他的粗壮的阳物狰狞的翘起,正对著甘草两腿之间。那火热的欲龙饱含了多少年的欲望,此刻兴奋的鼓起所有的底气,坚硬的无法想象!它亢奋的高昂著头,还不时对女孩娇弱的花蕊吐露出一滴滴晶莹的口水,赤裸裸的叫嚣著他的野心。
甘草看见那又粗又紫的大棒心里漏跳了半拍,想见自己即刻的命运腿都软了,可是她一条腿被高高架起,还有一条腿勉力踮著脚尖支撑著平衡,都几乎不能──
甘草不住的摇著头,她被架起的玉腿被猛力往前一拽,下体的黑紫龙头已经顺势就拱了进去,总算找到了他朝思暮想的温暖所在!田天齐生生咬紧了牙关才制止自己给舒服的泄出来!
甘草不安的扭动胯部,恨不得立时给他挤出去!不安的惊呼出声:“不!不要!不可以──”
然而田天齐又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小臀部往前重重的一撞击,那紫黑色的粗大欲根又挺进了半根进去,田天齐一边控制不住的发出“哦……哦……”的低吟,一边不知足的往里面扭动著,终於在那肉虫子不懈的钻探中,全部拱进了穴巢,找到了最契合它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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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时,一切终於已经发生质的变化,无论是他们的关系,还是他们的身体。
一切变成了无法挽回的事了。
甘草紧咬著唇,一滴滴血从那一排唇印上渗出。
她狭窄的花穴被那急不可耐的狰狞物事急冲冲的顶了进去,扩开了惊人的口径。下身传来火辣辣的撕扯感,并伴随著他不安分的顶弄而传到身体的深处。
她始终都接受不了,这个本来应是她父辈的人,此刻却堂而皇之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并且这样色情而粗鲁的对待她。她心里忍不住觉得自己如此肮脏下贱,又该死的无力反抗。
田天齐急喘了几口,那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比他记忆中还要刺激,亏得他隐忍功夫一流,才忍住了没一下子丢了颜面。他瞧著甘草痛不欲生的模样,伸出舌头把她嘴唇的血珠一一舔过,下身又是不由自主的往上顶弄,慢慢的贯穿了她的甬道,透过那可怕的紧窒,他能知道,他引以为豪的粗大已经把她整个的贯穿了,并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这小野猫的承载能力呢。
他心软了一下,看在她如此紧窒,似是近期没有淫乱的份上,他就给她温和些吧。
他缓缓的抽动,先是小幅度的来回挪进挪出,直到那花道被一点点撑平拉开,适应了他的大家夥,这才开始慢慢的加快速度,机械的上下耸动。
很快他有些按捺不住了,这样强忍著的交合对他实在是个折磨,何况那肉刃周身已经能够觉察到友好的潮意,他幅度也慢慢大了起来,不再是试探性的搔痒,而是一直拔出到头部,再尽数没入,那小穴口每次合拢,再被迫被他重新冲进去的感觉,都像是第一次插入的感觉一样的新鲜,紧窒,那小嘴给他粗大的肉刃带来强烈的冲击。
到最後,他一丝怜惜心情也无,每次都恨不得生生拔出,然後再凶暴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刺破她一般用力,把她花唇带的随著他的进出而翻进翻出。
“啊……啊……”
甘草快要疯了,那粗壮的欲龙说快就快了起来,本来还满心折磨的她此刻完全无法再分心去心痛,而不得不全力应付那席卷而来的可怕快慰。
被撑得涩痛的内壁被暴风雨般的来回抽插给摩擦的无法回避,每一寸柔软都不得不全力去接纳那凶恶的肉龙,并随著他粗暴的抽插而被迫的承受,随他用他的坚硬冲击她的绵软,辛辣转为湿润,渐渐从涩痛到酥麻,从酥麻到快慰……
她根本不想跟这个奸贼做这样羞恼的事,想象自己的水穴正容纳著他的欲根,并且毫无间隙,她就恨不能自裁来结束这一切。
可是她的久未承欢的身体的是那样诚实,诚实到在她所恶心的男根的填满下竟然给撑得如此的舒服,如此的充实,竟然越来越滋润了,里面滑腻腻的,渐渐退去了最初的不甘不愿,一点都不艰涩,她的蜜汁浓的像最粘稠的蜂蜜。
甘草觉得自己很淫荡,又加之身体上背叛了她所牵挂的男人的难堪,脑中还是浑噩。她喉中发出一声哀鸣,泪水顺著胸脯簌簌滑落,慢慢的淌,很快形成了美丽的小溪,她的眼泪像她的小穴一样,又湿又美。
田天齐舒服的直哼哼,他闻著耳侧诱人的清香,心里更酥了几分,忍不住对著小穴一阵不明方向的乱拱,他的欲根是那麽的硬,硬的不可思议,甘草觉得就像最坚硬的金刚石在凿著她的洞穴,他每一下凿的那麽恰到好处,让她肉穴越变越柔软多汁,都涂在他的利器上,给了他进攻更好的润滑。
甘草忍不住难过的哼出声来:“啊──好硬,不要来了,扎死我了……”
等她惊觉自己耻辱的呼声时不得不把头扭向一侧,那求饶,她也搞不清,到底是因为内心的痛苦,还是因为身体的舒服!
她忽然紧紧地咬住手臂,力图用手臂的疼痛驱散那难敌的快感。
田天齐却不给她机会,一把拧过她的小下巴,“小野猫,舒服吧!你瞧你给我操的多爽快啊!继续叫吧!”
说完,他蓄意加快了速度,那欲根就直挺挺的向著最深的一点勇猛的冲刺,甘草嘴巴失了手臂,下体又给他攻击的激烈非常,她只觉得在那骇人的抽插下她的整个花穴由里到外全都变成了水泽,所有的可怕情潮都冲破喉咙,她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声音:“啊──救命!啊──救──救──啊──”
在她疯狂变调的呼救声中,田天齐再也忍不住,无坚不摧的袭击著她每一寸柔软的肉壁,恨不能刮过她所有的春水,事实上那些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