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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江湖录1-23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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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费尽全身力气想要起身脱离这两个可怕的怀抱,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一头撞死当场!
  但是她显然这样的好命也没有!沈重的镣铐锁住了她的灵活和爆发力,两个男人紧紧的把她固定在中间,田单紧张又忧伤的看著她,他的肉刃还在她的身体里。




  (13鲜币)108。心魔3(3P 激h 父子)


  田天齐握住她圆润的双肩,借著白沫的滋润,对准那水淋淋的穴口把欲根挤了个大头进去。
  甘草的身子在极度的耗损下早已濒临边缘,然而又一根粗大的欲根就这样顶了进来,可是偏偏她的小穴被他们玩弄的淫亵而多汁,虽然拥挤,却真的容纳了下去。
  她“不──”长嘶一声,觉得身体要被撕成了两半!额头沁出密密的冷汗。

  如果有人从三人的结合处细细察看,就会惊讶的合不拢嘴,那红肿的花瓣已经给撑得紧紧的没有丝毫再扩展的可能!本来小巧的花穴竟然吃下了两根阳物!前後被扭曲成合不拢的弧度。

  女孩两腿间本来就没有多宽,就像从她双腿间全都被肉刃占据了,两只凿子还在争前恐後的往她身子深处拥挤,生怕自己给挤了出去。
  甘草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她痛苦的惨叫出声,那一刻,已经无力顾及怨恨和愤怒,抗争与报仇,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倒不是那感觉有多麽痛苦,只是她觉得好累,好疲惫,可是堆积如山的快感还不停的倾袭她,叫她快要被掏空了!本来就没有吃什麽饭,这样再三被里里外外的索要,她已经几乎连仇恨的气力都没有,更别说去反抗和辱骂。

  “放过我吧!求──求求你!我要死了!”甘草乞求的看著田单,只有他可能怜悯她一点,给她一线生机。
  田单犹豫不决,他忍不住道:“父亲──”

  田天齐不等他开口,索性直直的贴著儿子的欲根,一头窜了进去,於是,父子二人的粗大在同一个女人的小穴里牢牢贴合在一起,之间还混杂著女人粘腻的汁液。
  “喔──”田天齐爽的低低叫了一声。

  他再也说不出什麽来,实在是太爽快了!第一次的尝试就碰上这麽刺激的玩法,他少年人的自制力又低,马上对著新奇的感觉上了瘾。
  “啊──”甘草头无力的耷拉在他肩头,虚弱的如鱼儿离水,她被彻底完全占据了。她的下体已经变成一个完全无法自主的地方,被他们填塞的满满的,任他们予取予求了。

  田单说不出自己是种什麽奇怪的感觉!他明明知道这情景有多荒唐!可是他真的这样做了!他竟然和他的父亲同时享用一个女人!还是他心上的女人!
  两根欲龙在狭窄的蜜穴里开始磨合,都各自磨动著自己的方位和频率,想要更舒服一些,更开阔一些,奈何蜜穴那麽窄小,怎麽蠕动都无法再给一丝空隙。

  甘草觉得那感觉像有无数条鳝鱼在她花穴里打洞,并且不安的到处扭动身体,让她不安又害怕。那种抽插毫无规律可言,而是拼尽全力,逮著空隙就钻,让她的毫无准备,被那两根下流东西折磨疯了!她完全不知下一刻它或者它会从哪个方向挤进来,也不知它们会怎样可恶的扭动身体……

  她可怜的花穴无可奈何,只好自行收拢,控制自己不被再大的拱动而撕裂。
  而随著她的收拢,父子俩的欲根就不再那麽自如,而是笔直的贴合在一起,动弹不得,被她的软肉包围著,像是收缴了兵器。

  田天齐舒服的不住声的吼叫,看著甘草乖乖的拢在儿子怀里,有些眼红,一把掐住甘草的後颈:“小宠物,你的小嘴可真能吃啊!”说完低头对准她已经无力呼吸的小嘴一个深吻,同时开始有规律的律动欲根,虽然行进万般艰难,但是那艰难下的每一寸行进都是不能想象的另类刺激!

  直到看著她实在不似作伪,快要被夹攻的背过气去,他才勉强绕过了她,却又想出了别的玩意。
  田天齐又是一阵淫声浪语,“单儿,你也快些行动,咱们合力,插得这小贱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甘草犹如待宰的困兽,只能呜呜的悲鸣。
  田单被父亲的棒子磨蹭著,又给肉壁勒的死紧,无奈中也随著那频率插动起来。
  父子俩的大棒互相蹭动,带动著棱口的碰撞,肉穴又是那麽狭小,只好你挺进一下我挺进一下,轮流戳顶中间的小花心。

  甘草被体内两只肉刃不间断的开发著,没有一刻得以安生,每当其中一只缩回时另一只又补上,她的痛楚已经退散,随之是高频率的抽插下的无法拒绝的快感!小穴在他们汹涌澎湃的拥挤和比拼下被撑成各种不规则的形状,她意识溃散,完全无法思考自控,却不再抵触,竟然期待那两只粗大的肉棍再凶狠些!再毫无章法的搅合一通!好让她在那极度粗暴的对待中死去活来!

  很快,父子俩的凶器统一了步调,达成了难得的同一,以相同的方向和速度尽数抽出,再尽数插进去,就像捆绑起来一般默契,在那反复的开凿下,甘草的肉壁被每一次抽出几乎整片翻出粉红的胵肉,还带出极度紧窒下抽插才有的响亮抽气声!
  那极其夸张的“噗噗”声,不仅说明两只肉刃合力有多麽厉害,而且也说明女子的身子有多麽疯狂本能的快乐。

  甘草觉得她迷失了自己,“喔──不要插了!要死了!要死掉了!啊──”她的决绝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欲仙欲死的胡言乱语。
  田单和田天齐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那花穴实在太紧,根本不足以如此匹配,把二人的欲龙紧紧的束缚到一处还不罢休,他们每一次的挺进都艰难极了,就像在重重大山中的一只小小穿山甲,几乎是愚公移山之举。

  然而那快感却是更加翻了倍数!是以他们宁愿流著满身大汗艰涩的挺进哪怕分毫,好获取难以想象的梦幻,浑身在那微妙的动作中像水蒸气蒸过了一样,每个毛孔无不打开透气!呼吸著舒爽到血管里的快乐!

  尤其是肉棒相互靠拢摩擦,彼此真实的感觉到血脉相通,却又同玩一个女人,在一个女人身体里相互厮杀的感觉,那感觉无比真实,有悖伦理的淫乱,和相互嫉恨的比试,让父子俩热血沸腾,状若癫狂,恨不能把所有都发泄在女人花壶里。
  这种快感引诱的他们癫狂了,达成前所未有的一致,贴在一处的欲根合成了一支极为粗大的暴龙,合力随著二人的全部力气上下钻洞。

  “唔……救……救命……”甘草身子上下剧烈的抛起又落下,被两根粗壮的肉刃几乎把内壁都搅翻过来,她的内里被拉伸到极致,每一处感触无不细腻而敏感,承受著两根欲龙无微不至的刮动和冲撞,把她生生瓦解,水儿越来越多,最後几乎成了潮水一般,湿淋淋的漫下来。

  田单眼神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癫狂,同父亲的肉刃一起,攻城略地,生生要插烂她的小穴。
  在无尽撩人的水声和肉器拍打声中,父子俩倾注在花壶深处,俩人的精液乱伦一般搅合在一起,打湿了中间不明身份无辜女孩的幽幽蜜处。

  在无与伦比的强大快感中,三人的汗水和体液混成一片,共同到了那极致的巅峰。那无法控制的刺激终於透支了甘草最後仅剩的体力,她终於沈沈的昏了过去。
  田天齐和田单也在升天般的极致快乐中产生了荒谬的念头:如果三个人能一辈子这样做下去该多好?两个人只是转瞬间的念头,已经在疲劳中沈沈睡去。




  (12鲜币)109。癫狂


  田单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场荒唐的不能再荒唐的景象!他和父亲,一左一右把幼小脆弱的女子夹在中间,让她无处可逃。女孩宛如在狼虎之间,谁也无法依赖,只好尽量用锁著沈重镣铐的双手护在胸前,保护自己。

  甘草的後背满是淤血的伤痕和混杂著尘土的干血,显示著男人的暴虐,衣服已经撕成一条一条挂在几个不重要的地方。她的双腿之间已经合不住,里面红肿的花朵沾染著可疑的白渍。

  不远处还躺著大师兄袁彤术的已经僵硬的尸身,胸前那个穿透的血窟窿早已流尽了血而凝固,眼睛瞪得凶神恶煞,死不瞑目的看著上空,似乎穿透黑暗看向什麽邪恶的根源。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田单!

  他痛苦的抱著脑袋,头开始剧烈的疼痛,涌上一股股冷汗,脑袋里什麽肮脏的东西一一倾泻而出。
  “不!不是我──!”
  他终於像从一场修罗噩梦里醒来,那梦里曾经沈沦到骨子里的堕落快感此刻在现实的天日面前如此的不堪一击,他吓得一身冷汗,汗湿了全身的衣衫。

  田天齐被他惊醒,注意到他的失态,宽慰道,“单儿,你总是经历尚浅,往後该杀的人还有很多,未必都是不赦之人,但凡阻碍到我们的人,都要一一铲除!”
  田单转而看著他父亲,诱使他荒唐一梦的父亲,一字一顿,无比的憎恶:“都是你,你害了师妹,害我杀了大师兄!”他不停的摇头,喃喃自语,“不……这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田天齐看见儿子如此失控懦弱一阵厌弃,反问道,“救自己的父亲,杀了外人有什麽错?那种场合本来就是你死我活,难道你这个逆子要帮著外人弑父吗?”他说著哼了哼,“何况,是因为我叫你杀才杀,还是因为自己心魔作祟,你又想明白几分?”

  田单最听不得父亲提这个,像是把他剥了皮暴晒,恨不能立刻和这奸恶之人断绝父子关系,“田天齐──你对得起我死去多年的娘亲吗?”
  田天齐恼羞成怒,一脚把他踢倒在地,“逆子!冥顽不灵!”

  他轻蔑的看著他,“我对不起你娘亲,那今日之事又是拜谁所赐呢?”
  说完步步紧逼,似乎要看进他心里去,“是谁亲手刺杀了袁彤术?是谁方才奸淫了他的甘师妹,而且把她整治成这副模样?是谁陷在欲海里无法自拔如痴如狂?……即便你要说我是个衣冠禽兽,别忘了你也有份!”

  田单发狂般咆哮:“不!都是你!是你这个伪君子!”
  田天齐见他发狂,也放缓了语调,温言道:“单儿,你这麽做并没有错,无须介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点手段,不算的什麽。”

  田单似乎再也听不见他说什麽,行若痴狂,只反复喃喃自语:“不──不是我!不是我……这不是我干的……”
  他於那极度的自责和痛苦中深深无法自拔,无法接受这由他一手执行的事实,几近疯癫,随著一声震彻四野的长嘶,疾风骤雨冲出了密室,不见了踪迹。

  “单儿──”田天齐担忧的挽留,但是却已经晚了一步。
  他气急败坏,几脚把甘草踢醒,“把单儿曾经给你的《天启剑诀》交出来!”

  甘草一身火烧火燎一样,被他一踢正中小腹,疼的半天缓不过来,冷笑一声,“田大盟主,我衣不遮体,该有什麽都一目了然,我落在你手中已经受够了,大不了给我个痛快!要别的没有,只剩下贱命一条!”

  田天齐被她气急,可是想想,她暂时也出不去,暂且作罢。
  来日方长,田单性子又偏激,他到底怕田单出事,当即关了门,出了密室急著寻爱子去了。

  这一去就是好久,甘草在密室中不见天日,也不知日夜,只仿佛觉得好久没人来给她送饭送水,又饿又渴,身上的伤口又一直没有料理,也不知还能不能长好,会不会留疤。

  甘草瑟缩著肩膀,呼吸微弱。冷不丁被一块干粮砸了脑袋,她迷迷糊糊醒转,才发现室内又亮堂起来,也顾不得去看何人来访,满心满眼只有地上那块白玉般的馒头,爬过去抓起那块冷硬的干粮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吃的差点给噎住,忍不住捂著胸口干呕。
  又是“啪”的一声,房梁上扔下来一袋水。

  甘草拿起水袋,饮牛般喝了大半袋,才看向房梁,那里坐著个缁衣少年。他一对弯弯的眉毛有几分可爱,但是无情的双眼却泄露了他的冷漠,脸如刀削,整个看起来清秀而清冷,自有一种孤高的气质,安静绝尘,仿佛一把上古名剑。而他就那麽定定的坐在房梁上,直直的看著她,显得高不可攀。

  少年冷眼看著甘草几乎全裸的身体,并没有刻意避开视线。但他的视线却丝毫不叫她觉得尴尬。
  破布衫根本遮不住几块地方,重点部位的布料早被撕破了。她满身是伤,但是清秀的脸上毫无表情,似乎那伤病都跟她无关。她先是狼吞虎咽的进了食,又在角落里捡起一挂墨绿肚兜,从从容容穿戴妥当,这才抬头戒备地打量他。

  不过即便满身是伤,那笼中的小困兽还是个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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