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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龙自然知道他心里想什麽,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又生怕孙绍文散布什麽不该说的话,想来想去,只有同样诱使他犯下大错,才是一条绳的蚂蚱。
他眉心一蹙,狠下心来,在甘草耳边轻轻道,“姐姐,你且忍上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就好……”
甘草兀自绝望,不明意味,只听见孙玉龙开门将孙绍文迎了进来,也听的见对方似有悔意的劝诫,但是孙玉龙充耳不闻,反而把床帐大大拉开,“文弟,你看这是什麽。”
甘草情知不好,还不待蜷曲起来,自己的裸体已经大剌剌暴露在两个男人眼前。
孙绍文目瞪口呆,外加口舌饥渴,“这……这是……”
孙玉龙笑道,“怎麽,你那日不也痴迷的很,这样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他的眼中却暗暗闪过一丝阴戾。
孙绍文忽然缓过神来,“你……龙哥你那日……不是说……”
孙玉龙嘻嘻一笑,“现在大当家和二当家的都不在了,我们替他照顾遗孀也是应该的,”他话锋一转,“我方才尝过了,姐姐的味道很好呢,你不想试试麽?”
他眼见甘草愤怒抗拒,又喜又忧,突然低头伏在甘草耳边悄声威胁道,“我骗你的,孙家兄弟还未死,你配合些,我晚上就带你见上一见,怎麽样?”
甘草泄了气,一双美目呆滞的阖上,挣扎了一下,终於躺下,不哭不闹,好似等着男人来肆虐征服。
孙绍文迟疑,他心慌意乱,“不……这不合适……”但是他的腿却也驻足走不动路,在门口和甘草身上徘徊。
孙玉龙笑他怯懦,索性当着他的面又坐到床上,来到甘草身後把她架到自己身前,两只手伸到她的胸脯握住她的两只乳儿淫靡的揉搓。
揉了一会,见甘草挣扎,他咬着她的耳朵狠狠道,“你给我乖些,宝贝儿,我也不想把你给别人,就一回……一回就好……”
甘草羞愤难堪,见那黝黑的少年盯着她目不转睛,破功也就是一时之事了,心中凄凉,却觉得双腿突兀的一凉,原来孙玉龙一手揉着她的乳儿,另只手直接插入她的体内,滋滋的抠挖起来,带出淫乱的水声。
“唔……不……”
她忘了他的嘱咐和威胁,她不要被这麽难堪的对待!
可是孙玉龙的手指却更加肆虐,上下攻击她的敏感。
孙绍文终於按捺不住了,彻底被毒液侵蚀了心,蛊惑的失去最後的清醒,爬上了床来,他几下解开衣衫,颤抖着摸上了他渴望已久的玉兔。
“呜呜……不……不要……”甘草颤抖着,想要往後退,可是後面的男人却紧紧抵住他,把她用力一推,拥到了前面的孙绍文怀里。
顿时陌生男人的味道充斥了鼻息,让她想要逃避,而面前黝黑英挺的少年也是又羞又亢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要对她做出更进一步的侵犯,只是暂时还不敢冒然。
“唔……”甘草被他的气息吓到,一下扭转身子慌不择路往回爬去,想要避开新的男人,或许是他的抗拒和逃避取悦了孙玉龙,他心中不爽的戾气终於暂时被压制下去,一把捞起甘草,吻上了她的唇。
甘草瞪大了双眼,想要避开,可是被他扣得死紧,她又不敢真的得罪他,只好被他舌头登堂入室,跟她的津液混在一处。他疯狂地吮吻她,舔舐她,直到尝到了铁锈的滋味才肯放过她喘息。
她的脑袋无力的搁在他的肩头微微停靠,而孙玉龙面色一沈,望向孙绍文轻蔑的一笑,“底下怎麽做,不会还要我教你吧?”
这样已经是极限,总不能指望他还教别的男人如何品尝他的女人。
☆、(12鲜币)153。牵制2(3P h 鬼畜慎入)
孙绍文一下红了脸,幸亏他长得黑,显不出来,但是男子的自尊心却被激了出来。
他把甘草拦腰屈膝托起,手指在她双腿间摸索,渐渐摸到了一个湿润的小口,於是迎了上去,慢慢地靠近,把粗大的坚硬对上了那处小口,可惜实在太小,几下也不能成功,反而搞得他心火难耐。
他眼见孙玉龙嗤笑出声,脸又是一红,手指掰开她的翘臀,大麽指扯开两片花唇往两边一分,气势汹汹往前一送,坚挺顿时没入深处。
孙玉龙眼见他成功,听见他舒服的嘶叫一声,伴随着甘草被突然贯穿的惊叫,反而不笑了,惫懒的半躺了下去,眼睁睁看着甘草涨红的小脸因为这一次掠夺露出悲切的颜色。
他落寞的转过脸去,看向窗外风中潇潇的树木和簌簌的落叶,脸上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麽。耳边甘草止不住冲出口的呻吟和孙绍文玉茎抽插的滋润声还是不绝於耳,他面上露出一个“烦极了”的神情,却是不肯去正面看上一眼,只是怔怔的想心事。
孙绍文体格健硕,一身蛮力,实不是一般人经受得住的,他那活儿同样健硕得很,插的甘草双腿无法合拢,只能勉强打颤,闷闷的叫。偏偏那少年最听不得她的叫声,每一声都觉得娇媚入骨,勾引他再勇猛些,便也不晓得什麽速度和力度,只蛮牛般胡来,横冲直撞,把甘草插的不住价想要躲避。
“不……啊……”甘草摇动小腰,避开他直接的袭击,“轻点……”她的声音都快跟哭一样了。
孙绍文看着她哭求回眸,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她身体里了,眼中突然显出星子般的光彩,搅动大棒,掏动她里面的蜜水,只搅的里面黏腻一片,她似乎越来越软了,而他则越来越硬了。
孙绍文得偿所愿,初尝欢愉,难免控制不住力度,又是从後面的姿势,不知深浅,几下把甘草插的死去活来,他其实已经觉得自己很轻了,可低头看到自己硕大的坚挺在她粉嫩的小穴间进出,他就完全失控,只想要更狠的贯穿她!
甘草受不住他一味的撞击,似乎次次都被他插入最深处,快要不行了,不由“嘤咛”一声,小腹酸软,一下子被那力道扑倒在孙玉龙双腿之间,支不起身子来了。
甘草一头倒在孙玉龙腿上,嘴角在他皮肤上留下一丝银丝,微张小口,喘息不停,抬眼,悲愤的看他。
孙玉龙不耐烦的转过头来,支起身子,正看见孙绍文把她插的死去活来,便用手在她股间湿处一模,也想往她身体里钻,嘴里还道,“啧啧……这麽湿,这就受不住了麽?”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间想随着玉茎一起插进去,可是抠了几下,见她面色隐忍痛苦,终於罢了手,又往後躺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扣在自己翘起的阳物上。
“含住。”
甘草不想含,可是孙玉龙的眼神很可怕,像要吃了她一样。
她依言含住那圆鼓鼓的头部,顿时,那蘑菇在口中膨胀变大,胀满她的口腔。
孙绍文又往前一撞,甘草也随之一吞,玉茎深入到喉部,两个男人都难耐欲火,叫出声来。
孙玉龙抬眸,眼光一片赤红,“阿文……插快些……”
孙绍文自然喜欢,遂抓紧甘草的髋部,下身积蓄了力量,随着他刚猛的冲刺,赤条条的玉茎一次次抽出,又全根没入甘草的股间,把她插的身子摇摇欲坠,被迫吞吐孙玉龙的阳物。
孙玉龙双手全部插入她的发,随着她的动作越发不满足,自己也往上挺动起来。於是甘草只能任由两根粗大从上下齐齐攻占,占据了最深的地方,前後夹击,把她挤得无处可去。
整个人,像要从中间被前後贯穿了……
“呜呜……”她的呻吟哭求全被噎在腹间,两个男人已经昏了神智,一下比一下深入和猛烈,直到她的身子被插的无法呼吸,再也无法贯穿更深,快感像星云一样堆积,想要从无法呼吸的身子里爆炸开来,她抓紧了床单,只能用手指的曲张徒劳的渲泄风暴般的快感!
她张口想要呼吸,可是玉茎便趁机滑到她的深喉,让她哽咽的哀叫,只发出勉强的嗯嗯哼哼的音节,而渐渐的,这样的音节终於被她股间滋滋的抽插声和喉间的润滑声所彻底压制,一时房内淫靡无比,只有女人身子被玩弄发出的水声二重奏越来越大声。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时间似乎停滞了,任快感疯狂地渲泄。
耳边只听见男人急促而累极的喘气声,两个人都已经射了出来。
淫靡的白液从甘草的嘴角和双股流到了床铺上。
孙玉龙缓过神来,用手指探进甘草湿漉漉的小穴,抠挖了许久,直到里面再也没有白浊能够流出来,这才作罢,甘草却是受不住了,哀求的看着他,“不要……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孙玉龙眼里只有她,可是再次硬起的下身却毫不留情的又顺势刺了进去。他俯在她耳边悄悄说,“你这里面的味道,必须是我留下的,所以……请姐姐再忍忍吧……”
他说着前後耸动,却是温柔许多,还能承受。
而孙绍文也不再呆愣,俯下身子,含住了一只乳蕾,吸的咂咂作响。
这样的情景,三人都有些熟悉。只不过位置有了些变化。
孙玉龙眼眸一暗,进出的更快了些,两片粉嫩的花唇随着他的进出被翻进翻出,吸附着他的肉刃,并在上面留下一层水渍。
身下的人闷哼出声,随之不安的扭动,反而不由自主下身发出“噗噗”的响声,随即不敢再动了。
孙玉龙红了眼,进出的更快些,把那声音撩拨的不绝於耳,玉茎勇猛,恨不得把她里面生生翻出来清洗一遍,他一低头,含住了另一只小红莓。
甘草胸前两只都被男人吸吮的用力,下身更是抽插不停,整个人都觉得无法自主了,沈浸在二人的分食中只余柔弱的呻吟,一声更比一声娇弱。
而两个男人四只手更是上下摸索不停,专门在她敏感地带逗留,她好不容易积蓄起的理智总是瞬间分崩离析。
不过这个时候,要理智还有什麽用呢,不过更加痛苦罢了……
直到整个人要被快感分裂开来,孙玉龙才停止了可怕的攻占,慢慢的热液射了进去,宣告了所有权。
而这时孙绍文也要抱过甘草再行云雨。
孙玉龙手更快了一步,一把捞过甘草抱在怀中,向孙绍文道,“好了,大白天的,还有许多事做。人在这里,又跑不了的。”
孙绍文硬是平息了下来,点点头,终於不舍得看看甘草,穿上衣服。
孙玉龙又道,“文弟,做也做了,可再也脱不开干系,大家从此是一条船的人,谁里子也不比别人高尚洁白半分,不要再想着破坏我的计划。也别叫我听见什麽不该说的话。”
孙绍文身子一顿,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硬是扭过头去,手忙脚乱地带上门狼狈的走了,心中突然一阵苍凉和阴霾,被堕落的乌云塞满胸腔。不用提醒他也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头了。刚才的一场纠缠,竟仿佛像做了一场春梦,惘然之後,了无痕迹。
☆、(11鲜币)154。野种(重要)
甘草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映衬得眼睛宝石般剔透。
孙玉龙看着她的眼泪,突然慌了,紧紧搂住她按在心口,“别哭……别难过……是我不好……就这麽一次,我们忘了它吧……”
“我也是为了以後我们更长久的在一起……你不要怪我……”
甘草心中讥讽他的自欺欺人,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权力和出人头地,想必他自己都不太明白吧……
“以後再也不会把你送人了……”他面上有一丝迟疑,随即被狠厉代替,“你若是介意,待我事成,再杀掉他不迟,只是现在还动他不得……”
他怜惜的擦着甘草的泪,甘草心中更是一片怆然,她无法接受,自己跟这样心狠手辣、良心泯灭、不择手段的男子在一起……
他叹了口气,终於想到更能安抚她的法子,温言软语,“孙氏兄弟我已经交给天山王了,天山王对他们有些成见,受些皮肉之苦是难免的,但是一日得不到杜皓然的下落,他们便一日没有性命之忧,你不要太过绝望。”
甘草流泪悲切地看他。
他一边说话一边拿起湿毛巾为甘草净身,直把她身上擦的通红一片,连声呼痛,恨不能把她皮揉掉一层。
甘草冷哼一声,“可是嫌我脏污了?刚才可是你把我推出去的。”
孙玉龙脸上阴晴不定,脸色一变,“我说不许再提!不许再提这件事!”说罢放软了语气,继续哄道,“你好好听话,若是肯乖乖跟我,我自会去跟天山王再行商议,或许可用些矿藏让利换取他们兄弟二人性命。今夜晚些时候,我同老匹夫有个秘会,到时你乔装成男子,我带你远远瞧上一眼,如何?”
他自然不会说,他骗天山王说孙氏兄弟知道杜皓然下落的事,所以谁也救不了他们,就算能救,他也不会让他们活着。且为了防止生变,看来他需要让那两兄弟死的快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