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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无法参加万族盛会,空觉师弟的兄弟便必死无疑,这该如何是好?”狂武帝也急了,他岂能不知秦尘在意小犼,从当rì师尊对其的训斥来看,秦尘极有可能会因为小犼续命而叛离佛门,他亦不愿见到这种情况发生。
“师兄无需担忧,我自有办法。”此时秦尘却开口说道,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已经报了名的一些年青。
他们手中各自握着玉牌,上课写有号数,想来应该是号牌,秦尘猜想若是能够得到这玉牌,估计便能参加盛会。
喜乐大圣与狂武帝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诧,然而此时秦尘却已经朝着那群年青走了过去。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初来乍到,不知此地在举行什么盛会,可否告知。”秦尘来到一个男子身前,对其施之以礼,而后客客气气的说道。
喜乐大圣与狂武帝在身后不明所以,呆呆的望着秦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那男子被人喊住初时一惊,当下jǐng惕的回过头来,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白白净净的斯文小和尚站在自己身后,紧张的心情顿时松懈下来,也是回以客气:“小和尚我看你是来错地方了,这凤肚岛此时正yù举办万族盛会,争夺宝物龙神之血,你这出家人不喜争强斗狠,不该是出现在这里。”
秦尘眼珠子贼溜溜一转,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如此,怪不得此间这般热闹,以往我来这凤肚岛时,都是冷冷清清的。”
“所以说和尚你还是快走吧,这里不是你出家人该来的地方。”男子一见秦尘不过是个和尚,而且看起来修为也不高的样子,故此便放松了jǐng戒,好心劝告。
“既然如此,那贫僧也实在不该在此逗留,多谢施主劝告,贫僧当即便就离去。”秦尘答应了一声,而后就准备走了,只是忽然间,他却像是无意的发现了男子手中的玉牌似的,问道:“对了施主,这玉牌为何物,为何流动淡淡的灵气?”
男子直言不讳,说道:“这玉牌是我们此次参加盛会的号牌,唯有持这号牌,方才能够进入盛会。这玉牌之中之所以缭绕灵气,是因为其中封存了大圣之力,有修身炼体之妙用。”
“原来如此,此物还有这等用处。”秦尘惊叹的点了点头,道:“不知施主可否借贫僧一观,贫僧活了十几年,还未参与过万族盛会,更未见过这神奇玉牌,心中好奇。”
这男子初时有些犹豫,不过仔细想想,秦尘乃是一个出家人,出家人都不喜争强斗狠,应当不会蒙骗他,于是便将手中玉牌递了过去。
然而此时,秦尘的脸上却陡然浮现一丝狡黠的笑容,接过玉牌,在手中掂了掂,而后便若无其事一般将这玉牌收入怀中,来了一个华丽的转身径自的往回走。
“哎,和尚你怎的就走了?”那男子见势不妙,连忙奔走过来,拦在秦尘身前。
秦尘故作不解,茫然问道:“施主还有何事?”
男子闻言一怔,而后顿生怒气:“好你个和尚,竟敢蒙骗我,先前要我借你玉牌观看,而今却装作若无其事,还不快把玉牌还我!”
“什么玉牌,贫僧何时问你借过?施主在说什么?贫僧怎么一句也听不懂。”秦尘是下定决心要赖到底了,唯有这样才能够参加万族盛会,只能算这男子倒霉,遇上秦尘这位不按常理出牌、肆无忌惮的和尚。
“好你个秃驴,竟然如此厚颜无耻,想骗我的玉牌,速速还我!否则我当即将你斩于刀下!”这男子也彻底火了,面sè铁青,他本是好心,岂料秦尘竟然蒙骗他。没了这玉牌,他便不能参加万族盛会。
这男子怒斥,顿时惊动了周边围观的强者,所有人都将眼神汇聚此处。
可是秦尘脸上却是古井无波,不为所动,还是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施主切勿辱没贫僧,贫僧乃是出家人,信奉佛祖,岂会骗你东西,做这有辱佛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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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恬不知耻
“无耻!”
狂武帝忍不住了,低声怒骂。秦尘这厮,分明就拿了人家东西,但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还敢拿佛祖来说事。
“你休要狡辩!你这秃驴,分明就是你拿了我的玉牌,快交出来,否则我取你狗命!”那男子剑拔弩张,法力暴涌而出,口中吐出一把金背大砍刀,握在手中。
此间已经围上来不少强者,都在围观发生了何事,男子的吵嚷声惊动了他们。
在这人群之中,一位女子极其美艳,修眉联娟,月貌花容,体态娇柔,她一头乌发披肩,乌黑亮丽,如绸缎般柔顺。
身着彩衣霓裳,腰肢纤细,莲步生花,她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狭长的睫毛煽动,美眸流动着异彩。
此人正是芝兰殿宇的圣女,人称香香仙子的纳兰香香,她此次也来参加盛会,但却并非为了龙神真血,而是因为个人喜好。
她身旁有二位大圣护卫,众人见状皆露惊sè,给他们让开一条道路。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纳兰香香望了秦尘一眼,因其剃发为僧,故此一时间并未认出他来。
“回仙子的话,此地有二人起了争执,据说是因为一人说一个和尚骗了他的玉牌。”
“和尚骗人的玉牌?出家人也这么无耻。”纳兰香香表示费解。
此外,人群之中,还有几位神子圣女前来,夜阑珊与赤阳道人都身在其中。
“这和尚是谁,怎的这般眼熟?”赤阳道人皱眉说道,觉得秦尘有些眼熟,似曾相识。
“何人胆敢在此喧哗,休怪老夫不客气!”忽然,人群中传来一声威严的叱喝,人cháo让开一条道路,一个身穿法袍的鹤发老者走了出来。
其模样威严,怒目含冷意,扫过人群,其身后跟随一群强者,一个个实力不凡,法力高深。
这些人便是此次万族盛会的护卫,维持万族盛会的秩序,听到惊扰之后便来此查探。
“麟雨大人,你来得正好!这秃驴不知廉耻,方才骗我玉牌,你一定要替在下做主。”男子见到老者赶来,连忙出声说道。
闻言,麟雨目光斜瞥一眼秦尘,冷冷的问道:“和尚,可有此事啊?”
秦尘面sè平静,鞠躬后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曾骗取这位施主的玉牌。”
“你放屁!方才你说借我玉牌一观,结果便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不曾还我,还说不曾骗取?”男子大怒,若非有麟雨在此,他早便出手杀人了。
“和尚,你是否真骗人玉牌了,若是真的,便就速速交出来,如若不然老夫一会儿探寻你神识,发现确有此事,必定严惩不贷!”麟雨威胁道,虽然他也不太相信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小和尚会骗人东西,可这男子语气如此肯定,也不禁狐疑。
“阿弥陀佛,贫僧乃是出家人,怎可做这卑劣之事?更何况贫僧出自须弥山,人称空觉大师是也,须眉大佛乃是我家师尊,我岂会为了区区一块玉牌,辱没了师尊的声誉?”秦尘显得很气愤,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他满口胡诌,虽然曾被封“空”字辈法号,但现在自称大师却还为时尚早,他却厚颜无耻自封。
此时他搬出须眉大佛,令众人都觉得骇然,须眉大佛可是如今佛门的领袖,德高望重、慈悲为怀,倘若秦尘真是师出于他,倒也的确不会做这样卑劣的事。
“他是秦尘!竟然真就皈依了佛门,被须眉大佛收为弟子之后,rì后想要杀他就不太容易了。”
“没想到他也来参加万族盛会,这一下万族盛会变得更加热闹了。”赤阳道人面露微笑,俊逸非凡。
“上次未能与之一战,此次万族盛会我必须与其交手,如此天骄必须死于的手中。”夜阑珊眼shè寒星,咄咄逼人。上次秦尘与天一云一战之时,他便想要与秦尘一战,只是不愿趁人之危,故此才没有出手,而今再遇秦尘,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炽盛战意,yù与秦尘分个高低。
神子圣女们都在关注秦尘,表情各异、各存心事,他们也未曾想到会在此遇到他。秦尘造就的影响巨大,曾经一度损伤神子圣女们的道心,令他们失去无敌意志,故此见到秦尘他们都有种难言的感觉。
“你这和尚,果然口中没有半句真言,也想来诓骗老夫。大雷音寺内,空字辈的弟子皆为须眉大佛的亲传的确不假,然而空字辈之中却都是些活过无尽岁月、有着强悍实力的老魔,你才这般年轻,也敢自称为空字辈?真当老夫愚笨不成?”麟雨震怒,觉得秦尘在戏弄他。
空字辈之中都是些老一辈的长者,他见了都得低头行礼,尊声前辈,可是秦尘分明只是一个毛头小鬼,也敢妄称空字辈。
“出家人不打诳语,若你不信,可问我那二位师兄。”秦尘一指不远处的喜乐大圣与狂武帝,他诡计多端,知道一旦有这两位大圣为他作证,麟雨必定深信不疑,所以把喜乐大圣和狂武帝也给拖下水了。
麟雨闻言惊诧,忙望向秦尘所指之处,果然见到时常跟随须眉大佛的二位大圣,顿时惊变颜sè。
“不错,秦尘已经是我须弥山之弟子,被我师尊收为亲传弟子,赐予法号空觉。”狂武帝倒也不觉有什么,毫不避讳的就点头答应了。
喜乐大圣却是有些为难,踌躇一会儿之后,才无奈的叹了口气,不得不点头答应。他堂堂一位圣僧,毕生从未说过半句诳语,为了秦尘,他这次是首次犯戒了。
喜乐大圣心里很难受,感觉愧对佛祖,愧对师尊,他已经决定了,回去必须要诵经百遍,以此恕罪。
那个男子惊呆了,也没想到秦尘竟然还真的就是须眉大佛的弟子,是一位圣僧!?
他的脸sè很难看,堂堂一位圣僧,竟然来骗他东西,什么时候须弥山已经堕落到这等地步。
“须弥山何时出了这么一位年轻的圣僧,我怎么不知。”
“我亦从未听说,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地位,想必应该是佛法jīng深。”
“我看未必,此子年纪轻轻,估计才浅学薄,我看须眉大佛是老糊涂了,竟然将一个小鬼赐予“空”字法号。须弥山该不会没人了,即将没落了。”
一些不识得秦尘的强者也都纷纷开口,众说纷纭,但大多都并不看好秦尘,认为他太年轻了,才浅学薄。
无论是哪一个时代,年轻,就注定了要被轻视,在莽荒也不例外。
麟雨脸上顿生恼怒,对那个男子斥骂道:“好你一个小兔崽子,胆敢诓骗老夫,侮辱圣僧,老夫决不饶你!”
“大人冤枉,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这秃…这和尚真的骗了我的玉牌。”那男子吓得面如土sè,急忙辩驳。心中极其憋屈,分明是自己被夺走了玉牌,却被秦尘反咬一口。
“施主切勿胡诌了,贫僧乃是信奉真佛之人,正因为六根清净,五蕴皆空,方才被师尊破例收入门中,赐予“空”字的法号。既如此,又怎么会背弃我佛,做这有辱佛门之事。”秦尘苦口婆心的劝告,摆出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
“我不曾拿你东西,不信你问我二位师兄!”秦尘又一指狂武帝和喜乐大圣。
二位大圣皆头冒黑线,第一次就算了,还来第二次。这摆明了是要他们陪他撒谎。
“没错,我师弟不曾拿你任何东西!”狂武帝沉声说道。
喜乐大圣嘴角微微抽搐,表情僵硬,许久之后此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此次回去定要诵一千次佛经了。
“你们……”那个男子彻底懵了,秦尘恬不知耻也就算了,连二位圣僧也是如此?他惊怒了,骂道:“你们三个无耻之徒,狼狈为jiān,须弥山皆出骗子,骗我玉牌!”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这可不只是在骂秦尘一人,而是连带着把喜乐大圣、狂武帝,以及须弥山上的所有圣僧活佛都给骂了。
“师尊,喜乐有愧于你,有愧于佛祖,辱没了须弥山的名声。”喜乐大圣泪流满面。
“你放肆!胆敢辱骂三位圣僧与须弥山,来人啊,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小子给我带下去,老夫我要亲自惩戒他。”麟雨当机立断,命人将男子待下去,无论此时是真或假,都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无名小卒而去得罪佛门,这个男子只能自认倒霉了。
“我是冤枉的,你们这群贼秃驴…”
那个男子大喊着,被人给拖了下去。
“阿弥陀佛,此人试图诬蔑贫僧与师尊,是对佛门的不敬,对佛祖的不尊,不能轻饶。但出家人素来慈悲为怀,贫僧便不与他计较了,善哉善哉。”秦尘心情大好,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大摇大摆的走回了二位大圣身旁。
众人都很无语,那男子之所以变成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无耻!
“多谢二位师兄相助,师弟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