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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
沈行风眉心轻轻蹙起:“这不太好吧?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去吧。”雪霓虹轻柔地推了她一下。
“我……”
“怕我害你不成?”
“……”
沈行风挠挠头,眼下这个“怀疑管事谋害新人”的罪名她可担不起,叹了一声道:“却之不恭,多谢雪管事,希望别有人嫉妒生事才好。”
“我说过保你无忧,别看我只是这神侍精舍的管事,保护一个人的能力还是有的。”雪霓虹笑了笑,一直略带忧伤的瞳眸中似乎也氤氲起点点笑意。
沈行风:“……”
这话非但没起到积极作用,反而令她更加无所适从,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暂时接受安排了。
本来没打算特立独行与众不同,然而一些无法改正的习惯却使得沈行风的善郡王之名在神侍精舍旋风般传开了。
翌日一早,新来的投奔者二十五人独独缺了一个善郡王梁风,二十四个男女和五名长老在晨风中脸色越来越难看,一直到很多人都出来在校武场上吆喝着拉开架势,第十号校武场依然是码着标枪,头顶乌云,风中凌乱。
二十四个新来的还好说,那五名长老却气的鼻子都歪了,脸上阴的能掐出水来。
终于站的双腿有点发酸,一名长老冷冷一哼:“好个梁风,好大的郡王架子,竟敢无视神侍精舍的规矩!”
“在这里没有郡王庶民之分,只论高手废柴,梁风自恃身份敢端架子,找死!”另一名长老眼神阴霾,气道。
“丢到河里去喂鱼,生死由命吧!”有个长老还算平静,说出的话却致人死地。
“你们谁去把他叫来?”年龄最大的长老看着这些新人道,视线落在蓝鸿逸的脸上时,眸光更加凌厉了几分。
“回禀长老,善郡……梁风他没和我们住一起。”一人怯怯回道。
“他被雪管事领走就没回来。”另一人也道。
“啊?”之前冷哼的那名长老怔了怔,和其余四名长老对望一眼,满身怒气霎时烟消云散,干咳两声掩饰道:“哦,老夫知道了,时间不早,你们每人选个对手随便比划比划先给我们看看。”
一句“被雪管事领走了”竟使身为长老的他们瞬间偃旗息鼓发作不得,不得不令人怀疑,雪霓虹一个管事的威名怎么会凌驾长老之上?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这些长老们这么买账?蓝鸿逸眯起狭长的眸子,心思电转有了计较,本打算按部就班一点一点的渗透蚕食,眼下看来慢不得啊。
想到这里,他蓦地散发出收敛住的气势,控制在第五重水平,冲着那个选中他的对手优雅地笑了一笑……
沈行风日上三竿才睁开眼,颠倒混乱的作息时间令她懊恼了好一会儿,翻身下床来到前厅,餐桌上已然摆放了满满当当的午膳,也不知是何人何时送过来的,菜肴甚是丰富,荤素搭配,最适合修炼之人补充体力和营养所需。
一人就餐,再大的胃囊也盛不下这么多东西,沈行风草草吃了一些,被正中摆放的一道甜点吸引了目光。
玉盘中置放着四块晶晶莹莹的白色胶状物体,指尖一碰如同前世见过的果冻一般柔软爽滑,通体雪白,内含青点颗粒,甚至还有两道彩虹状的颜色横贯中轴,模样煞是好看,拿起一块放入口中,甜美无比,这味道……嗯?怎么有点像雪霓虹身上的香气?
“好吃吗?”突然一道声音从门外传入耳中。
“呃!……咳咳咳……”东西还没完全嚼碎就藕断丝连整个撑入食管,咔的沈行风一阵窒息干咳。
“啪!”背后一掌,甜点又被拍了出来。
沈行风顺了顺气,瞪向一步跨到身后出掌的雪霓虹,心中一凛,站起身来惶恐道:“雪管事,多谢出手相救。”这话说的那个言不由衷啊,她连想咒骂的心思都有了。
“没事吧?”雪霓虹关心道。
“没……没事。”沈行风嘴角抽搐,更加心口不一地回道。
雪霓虹点点头:“那就好。”说罢,走过来拿起玉盘中的另一块甜点递给她:“这个叫做松雪霓虹,我的名字和这院子的名字都是由此而来,你看,其中两道斑斓色彩,红橙黄绿蓝靛紫的叫虹,反向排序的叫霓,是我亲手所做,再吃一个。”
“哦,哦,谢谢。”沈行风眉毛一跳,皮笑肉不笑地接过来塞进嘴巴,心里不由得腹诽,一个大男人,叫雪霓虹已经很显得各路了,还亲自做甜点,你是家庭主妇吗?
“好吃吗?”
“好吃。”
“再来一个。”
“……”
“还有最后一个。”
“……”
沈行风忍了,咽下最后一口,嗫嚅道:“雪管事,我想出去走走可以么,而且,我很挂念我的逸王兄,还要找赏识我的长老修炼,所以,失陪了。”
“瞧我,差点忘记了大事,亲王世子深藏不露,原来早就是第五重的高手,长老们欢喜,将他送去神侍院了,而你嘛,今后便由我亲自指导好了。”雪霓虹恍然想了起来,笑着说道。
“啊?”沈行风怔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措过。
蓝鸿逸压在了第五重境界,等不及先行一步了,这家伙心急什么?而她落在了雪霓虹的眼皮子底下,以后行动起来岂不束手束脚?看着雪霓虹淡然无害的俊脸,沈行风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发现什么,故意为之变着法的折磨她了,那么接下来的各种试探怕是会接踵而至,得小心应付才是。
然而,第一次,她想的全部落空!
雪霓虹除了每日定时来看她,亲自动手做“松雪霓虹”给她吃外,不止不限制她的自由,根本连任何试探的话也不说,疑似试探的举动更加不做,甚至不指导她一丁点修炼事宜,这让沈行风有一种一拳打进棉花里的难受感觉。
时间一久,饱受荼毒的胃囊隐隐抽痛,她实在不想再吃那种香香甜甜的东西了,闻到雪霓虹身上的香气时也从一开始的享受转变成了忍受,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了。
某日,沈行风在午膳前逃离院门,来到外环连成一片的诸多小校武场上,抚着作痛的胃,看着一群膀爷和烈女为了出人头地卖命苦练。
“呦!这不是许久不见的善郡王吗?”好巧不巧,沈行风站在了第十号校武场,立刻被当日同船来到神侍精舍的一名女子认了出来。
☆、第8章 反试探
“徐姑娘。”沈行风记得她和别人自我介绍过,好像是叫徐旌来着。
“噢嗬嗬,善郡王知道我呀,荣幸之至呢。”徐旌咯咯媚笑,款摆只手可握的腰肢走了过来,自动送上门挽住沈行风的手臂,吐气道:“善郡王,这么多天你去哪了?”
“身体不适,房内休息。”
“嗯,好点了吗?”徐旌眸光泛着水汽关心道。
“多谢姑娘挂坏,我已经好了。”沈行风在她手上轻轻一捏,不着痕迹地将她推开少许。
徐旌余光淡扫看了看四周,又偎了上来,幽幽地轻道:“善郡王,别拒绝我嘛,这里不同外界,为了好过点不至于被欺负死,付出点什么也是理所应当,徐旌愿意为善郡王奉献己身一切。”
话中的隐含义傻子也听得出来,沈行风眉心微蹙,犹记得这女子在船上跟别人自我介绍时的飒爽英气,这才多久,却变的判若两人!
伸手揽住她的小蛮腰,沈行风顶着善郡王的脸孔低道:“徐姑娘为何独独选中我?”
“呵呵,善郡王身在福中,却来问我,您还不知道吧,雪管事护着您,长老们都不敢叫您出来露面,徐旌想见您呐,翘首以盼的都快成了石雕了,徐旌也不求别的,只想请善郡王在雪管事面前美言几句,让我快些去神侍院做事吧。”
听她道来,沈行风眉心锁的更紧,搭眼一望,其他校武场的各色女子都在悄悄往她这边移步,一些男子也都收势而立,眸光闪烁着灼人的精光聚拢过来。
雪霓虹的影响力竟在长老之上!
这个信息一下子在沈行风脑中炸开,怪不得蓝鸿逸着急离去,她身在火坑,那家伙怎么能沉得住气?而雪霓虹为什么单单对她另眼相看?如此特殊对待?多日相处,她看得出来,雪霓虹并非虚情假意,从未对她动过歪斜念头,难道另有隐情?
既然他不来试探她,只好主动出击,来个反试探。
“徐姑娘如此娇媚,我实在拒绝不能啊。”沈行风手臂一紧,低低一笑,将她整个圈进臂弯中。
“善郡王的疼爱,徐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徐旌娇滴滴地将螓首靠在她肩上,心中一阵欢喜,终于可以从这个地狱中解脱出去了。
“慢着!善郡王宅心仁厚,夏彤实在看不下去您被这么个女人侮辱了高贵的身子。”从远处而来一个高挑女子,扬了扬细长的柳眉,一指徐旌,傲声道:“善郡王,此女来了不过一月,修为没有精进多少,却学的一身妖媚蛊惑之术,这里多得是和她有染的男人,您可别被她玷污了。”
“夏彤,你胡说什么!别以为来得早修为比我高就可以这样污蔑我,善郡王心中有数,我只是个苦命女。”徐旌暗暗咬牙反驳了一句,泫然欲泣地又靠在沈行风肩头。
沈行风很是无奈,不想自己有一天会被一群女子这样围住,却不得不做戏到底,轻轻推开徐旌,侧了侧身,皱眉道:“不会吧,夏姑娘,恶语中伤非贤德女子所为啊。”
有机会!
夏彤一看,婀娜多姿地走近沈行风身边,藕臂一抬玉手在她肩头拂了一下,媚眼秋波传递过来:“善郡王,您看夏彤是那种恶语中伤别人的坏女人吗?徐旌是否如此,您大可问问这一群爷们。”
徐旌被沈行风推开,心中霎时一凉,又见夏彤明目张胆地勾引,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忙道:“善郡王,这些男人都是夏彤的裙下之臣入幕之宾呐,他们说的话自是向着这个女人,您明察秋毫不能被她骗了啊!”
“这个……”沈行风难以决断,离开夏彤一步。
夏彤见状大急,能否脱离苦海全部系在善郡王身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能想让,悄悄往左右暗使一个眼色,两个男人走了上来。
“徐旌,喜新厌旧说的就是你吧,前几日还和我鱼水之欢求我不要对新人打压的太厉害,这么快就忘了吗?”
“哎,你最好能离开这里,否则其他新人解脱了,你就惨了,咱们不找新人练手如何提升修为嘛。”
“你们!……”徐旌大惊失色,又急又气,泪珠无声地扑簌掉落,任何一个女人也不能忍受被人当众羞辱外加威胁恫吓。
这个时候,另一个柔美的婉转声线在沈行风身边响了起来:“善郡王,您看徐旌妹妹多可怜呐,您大仁大义救救她吧。”
“安书瑶,别多管闲事!”夏彤眸光一冷。
“夏姐姐这话就不对了,这怎么能是闲事呢?眼睁睁看着夏姐姐指使他人恃强凌弱,妹妹揪心啊,人家徐旌够可怜了,你就放过她吧。”安书瑶脆生生地求饶道,转而柔柔地看着沈行风:“善郡王,瑶儿向您讨个人情好不好?”
哦?这女子走哀情路线?沈行风眼花缭乱,似乎更加困惑了,窅黑的瞳子眨了眨,微微一叹:“瑶儿姑娘言重了,我也不想与徐姑娘为难,夏姑娘你看是否能够手下留情?”
“多谢善郡王。”是为徐旌求情,安书瑶却盈盈一拜,抢得先机。
“瑶儿姑娘一心向善,果真是个妙人儿。”沈行风单手搀起她,由衷赞道。
“善郡王过奖了,瑶儿愧不敢当。”安书瑶梨涡一现,靠着她的手臂顺势贴了过来。
沈行风一笑,并未拒绝,心中却一阵狂汗,身为女子被女子争宠,当真悲哀。
夏彤怒了,俏脸含煞:“善郡王您被她骗了,安书瑶是坐收渔翁之利啊!”
“是啊,善郡王。”被拯救的徐旌也不念安书瑶出声讨情之恩,连连点头。
“这……”沈行风一副完全没有主意的模样。
看她这般优柔寡断,毫无主见,夏彤素手一挥,冷酷地说道:“好了!都别装了!这里是什么地方,靠的是什么解决方式,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么多人哪个不想借机攀升?划下道来,上阵比划,不管男女,胜者就由善郡王代为美言,谁也别出什么幺蛾子!”
这话一出,无疑给了其他人一条出路,所有人一致看向沈行风,此时此刻,只要她一句话,便可决定这场架打不打的起来!
沈行风敛起双眸,精明睿智的光芒在眼底悄然流转,这正是她所期望的状况,闹,越大越好,最好能够惊动那个身居精舍深处的秦坪海太上长老,这么久她一直控制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