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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血卫全死了!啊!我的血卫呀!”听到血卫全部战死的消息,李异当即心痛得晕了过去。
愤怒的李异下令屠城!郝昭被下令凌迟,,这位年过六旬的瘦弱老人,临死面不改色,大骂不止!
“什么,泰城县令郝昭灭了整个血卫!太厉害了!”京城中的廖思凯震惊的喊道。
“联系之前他凭五千士兵阻挡叛军百万一个多月,如此将才即使父亲也比不上,恐怕就是已故的军神也不过如此啊!”项涛也赞叹道。
“是啊!如此大才,在天子脚下当了几十年小县令却没有被委以大任,朝中尽是魏忠贤之流,吴国用人可见一斑。”昌凡感叹道。
叛军终于来到了京城脚下。
京城再也没有往日的繁华,富贵人家听到风声早搬家避难了,只剩下穷人们在这里听天由命,街上来来回回都是调动频繁的军队,昌凡也被派去守城了。
叛军每二十万为一队,分四队日夜不停的攻城,同时镇北侯的骑兵负责阻击四面来护驾的援军,这已经是五天里守军第十七次打退敌人的进攻了。
“我日!他们根本就不给喘息的机会。幸好乐行的战车和秦振的骑兵不善于攻城,要不我们就不用打了。”一脸疲惫的廖思凯抱怨道。
“他们一百多万军队,每天的粮草要多少?当然要速战速决了。”项涛分析道。
“兵法云:‘攻城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他们以一倍之兵行五倍之事,我看他们是在自杀,这几天我们虽然死了五万人,但他们却损失了近二十万!李异不是庸将,这里面一定有玄机。”昌凡不无担忧的说道。
可惜他没有时间细想。
“妈的!又要进攻了,比我还疯狂!!!”张费大喊道。
“放箭!”总指挥臻翼下命令道。
叛军冲到了城下
“扔石头,砸!”
叛军架起了云梯。
“倒食油,放火箭。”
……
少康五年五月九日,李异暗渡陈仓,从外挖成十里地道,当日夜晚一万人潜入城内,同时丞相魏忠贤投降李异,叛军里应外合攻破南门!
“我就说有门道,原来魏老贼早投降了,这狗日的!”昌凡气愤至极,破口大骂。
“老大,我们怎么办?”项涛急切地问道。
“你们守好北门等我回来。”说完昌凡向皇城跑去。
皇宫内小皇帝和吴瑾正在抱头痛哭,帝王之家落到如此地步,尽显凄凉。
“陛下,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一个太监神色惊慌的劝道。
“臣愿护送陛下暂时往西面躲避,西面没有叛军的势力。”禁卫军统领吕蒙也劝道。
“臣也愿誓死护送陛下。”昌凡从外跑进来。
“小凡~”吴瑾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冲进了昌凡怀里。
“会没事的。”昌凡温柔的说。
四万皇家禁卫军护送着皇室人员来到北门,同时东西两门假装突围吸引敌军……
“冲啊!”吕蒙一声令下,加上北门原来的两万守军,六万精锐冲出北门,大有铺天盖地之势。由于敌军把注意力主要放在东南西三门,北门敌军力量薄弱,且事发突然,突围异常的顺利。
狂奔了大约三十里,明显可以感觉到大地的震动——发现皇帝的御驾从北门逃了,敌军必然派大军追赶。
“陈将军,你护着圣上走,我挡住他们。”吕蒙喊道。
“不!将军,还是我留下吧。”禁卫军右统领坚定的说道。
“好兄弟,拜托了。”吕蒙含着眼泪看向陈方,大家都知道留下意味着什么。
“我们走。”吕蒙挥泪跃马在前开路,留下四万人……
又不知走了多远,身后的喊杀声早已听不见了。
“大人,我们这样太危险了,不如……”昌凡向吕蒙建议道。
“昌将军言之有理。陛下,两位王爷,公主请下马车,让我带着御驾假装向韩昌城逃跑,你们跟着昌将军向西逃吧。”吕蒙向皇上建议道。
“没有马车,难道你要我们走着啊!”吴瑾惊讶的问。
“小瑾不要闹,吕将军说的有理,我们就听将军的。”三王爷止住了吴瑾。
“大人,让其他人假装就行了。”昌凡对吕蒙说道。
“没有我这个大统领他们怎么会彻底相信御驾里有皇上呢?”吕蒙苦苦一笑,昌凡从他眼中看到了决然。
“将军保重!”昌凡在马上抱拳相敬,并非他怕死,而是他不放心将吴瑾交给其他的人,人总是这样,面对自己挚爱的人,只有自己在她身边时才会觉得放心,否则即使保护她的人比自己强百倍(奇*书*网^。^整*理*提*供),也会很担心。
看着吕蒙带着一万兵马护着御驾向南走去,再看看身边的皇室成员:百万人拼死战斗,为的不是吴国这个腐朽的国,而是这几个人的权力,地位;几十万人守护天京,守护的也不是天京那座城,而是城里的这几个人;现在五万将士牺牲自己的生命,为的也只是给他们多一些逃跑的机会,这一切真的值得吗?昌凡有些迷茫了,用力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事,他看向前方。
“我们向西走。”
第一辑在凡间 第十一集 刺杀
少康五年五月十日,天京城破,皇帝吴天逃跑,吴国灭亡!
五月二十九日,护送御驾的禁卫军统领吕蒙被二十万军队围歼,全军覆没,但并为发现吴帝。
“老大,吕将军完了,我们怎么办?”刚听到消息,廖思凯急忙问昌凡。
“圣上,贼人发现您不在吕将军那里,必会全力追击我们,如今我们刚跑出他们的势力范围,必须分头跑,否则极有可能也全军覆没。”昌凡向小皇帝请示。
“昌将军,一切都听你的,希望能为我们帝室留一点血脉。”三王爷无力地说道。
“那好,王田将军,你带两千将士保护二王爷一家向西南逃,安全后找个地方隐居起来,积蓄力量,再图大事。”
“是,将军!”
“世杰将军,请你带两千将士保护三王爷一家向东南逃。”
“是,将军!”
“程汉,黄霸两位将军,请你们帅最精锐的四千人保护陛下向离这最近的户月国逃跑,户月国受我国恩惠颇多,应该会帮助陛下的。”
“是,将军!”
“一切全赖诸位将军了。”昌凡在马上拱手道。
“昌将军一路保重。”五名将军同时拱手。
“我们走!”昌凡带着剩下的两千人护送着吴瑾向西走去。
由于是逃跑,全军带的吃的很少,一路上全靠卖东西换食物,昌凡的笛子早已当掉,现在就连吴瑾公主的首饰也没几件了,将士啃粗粮都只能啃半饱,军队异常艰辛的前进着。
这其中最美的应该是昌凡了,以前碍于礼节,虽然他和吴瑾互相爱慕,却不能过分亲近,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只有那次吴瑾生日,昌凡厚着脸皮亲了她一下。现在昌凡可以天天以搀扶疲劳的公主为由接触吴瑾那迷人的身材了,虽然他知道这种思想很龌龊,但是每次搀扶吴瑾时心里都偷着乐。只是当看到吴瑾痛苦的表情是,他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是啊!公主不像他们这些大兵,那里吃过这等苦,她的脾气变得很暴躁。
“小凡,你看看这饭怎么吃啊?鸡做的一点味都没有。”吴瑾又抱怨了。
“这是野鸡,比家鸡好多了,只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不太会做,你将就着点吧。”昌凡耐心的劝着。
“那水呢?刚在河里洗完衣服,就灌来给我喝,这么脏!”
“傻瓜,你没听过‘不干不净,喝了没病’吗?这是纯天然的,健康着呐!”昌凡继续哄着。
“一个月前我还在皇宫过着自己该过的生活呢,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这以后还怎么活啊?”
“乖,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老大,铜战回来了!”张费的声音响遍整个军营。
昌凡马上跑了出来。
“老大,我回来了,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铜战跑过来,激动的搂着昌凡。
“你小子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昌凡也很高兴。
“快说说你的经历,外面形势怎么样了?”项涛问道。
“我回去后找到了父亲的墓,是镇北侯立的。我爹是英雄,我也暗暗发誓,绝不会丢了父亲的脸!”是啊,真正的勇士就连他的敌人也会敬重!
“后来我想回去找你们,可是天京被围,我进不去,于是我投向项辛项侯爷,再后来京城被破,项侯爷守住仅剩的三个郡,我离开了他,到天京没有找到你们的尸体,便追寻突围的将士,希望能找到你们。后来我追上了吕蒙将军,他告诉我你们往西逃了,我便一路追来,我离开吕将军的第二天,他便中了埋伏……”说到这,铜战有些伤感了。
“吕将军是英雄!那你怎么找到我们的?”昌凡问道。
“李异的军队追杀你们,后来在林荫道打听到约有一万人在那里兵分四路,我猜是你们,又看到你们这一路的灶具是五人一组,这不正是我们所练的五人一小组的混战阵法吗?所以我就跟来了。”
“看不出你原来这么聪明啊!哈哈!”张费笑道。
是啊,因为这个小阵法,昌凡,项涛才有铜战,张费,廖思凯这三个兄弟,虽然认识只有短短的两年,但早已结下了生死情谊,但看铜战不惧生死,不远万里的追来便可见一斑了。
“看来我们还很不安全,看来要加快速度了。”昌凡担忧的说道。
“是啊,老大!这次我带来了几个消息,有好的,有坏的。”
“快说!”
“好的是三王爷似乎已经成功逃脱追踪了;坏的是二王爷被俘了,圣上逃到户月国,没想到户月国王忘恩负义,将陛下抓了献给了李异,如今李异将陛下囚禁在邹城,既不杀也不放。”
“邹城离项侯爷最近,李异是想引诱侯爷去救圣上!”昌凡分析道。
“就算知道是陷阱,爹也一定会去的,不行,我得马上回去!”项涛喊道。
“我和你一起去!”项辛就像是昌凡的再生父母,他有危险,昌凡也很担心,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铜虎当初非要去看他爹了,昌凡当初居然不同意他去,那是昌凡不知道铜虎的心情啊!现在。。他知道了。
“老大,我们兄弟五个刚聚在一起,不能分开,我们一起去吧!”廖思凯说道。
“是啊,是啊!”铜战,张费应和道。
“不行,太危险了,再说都走了谁保护公主?就我和小涛去,公主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拿你们三个试问!”昌凡严肃地说。
是啊!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公主,三人还能再说什么了呢。
昌凡并没有向吴瑾告别,因为他怕吴瑾不让他去,他不想看到吴瑾伤心无助的样子。一路上昌凡二人快马加鞭往邹城跑,终于在六天后来到了邹城脚下。
一家旅店内两个商人打扮的年轻人在向店小二打听最近的战事。
“什么!你再说一遍!”
“前天忠勇侯带领几百人潜入邹城救少康帝,不想牢里有机关,被威武侯李异抓了,昨天少康帝,二王爷和忠勇侯一起被处死了!”店小二小声地说道。
惊天霹雳!项涛一下子呆了,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昌凡也不敢相信一直关爱照顾他的项侯爷就这样死了!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客房的。
项涛终于忍不住大声痛哭起来:”我要杀了李异这狗日的!”他愤怒的大吼。
“今晚我们一起去宰了他!”昌凡不是圣人,这时候他也无法冷静。
晚上,昌凡,项涛一身夜行衣潜入县衙,李异早就等不及处死少康帝三人了,又不放心他人办理,就直接来到邹城,准备明天再回天京。心腹大患已除,他的防范好像松了许多,
昌凡二人悄悄潜到县衙最好的上房,这里守卫最严,送上迷烟,二人冲了进去,对床上人一阵猛砍,那人死亡的惨叫引来了外面的侍卫。
“哈哈哈哈,我俩兄弟今天宰了李异,值了!”
“是吗?那我怎么还在这好好地站着呢?”从侍卫后面走出一五十多岁人,一米七的个头却给人一种威压,四方脸,双目有神,一脸霸气,果然是一代枭雄!
其实李异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作为一方霸主,想刺杀他的人绝不止一个两个,这些天他一直住在县衙最普通的房间,周围看似无人守卫,其实遍布高手,而把上房给了邹城的县令,假扮他。
“你狗日的!”发现失败,愤怒的项涛冲向李异,混战从房内打到房外。
终于项涛以身上几处刀伤为代价冲到了李异身边,他挥刀就砍,一副不要命的打法。
可惜他忽略了一件事,李异也会功夫,而且很厉害,如果说昌凡和项涛的功夫比这些侍卫高不止一筹,那么李异也比昌凡,项涛高不止一筹。
项涛先出招砍向李异的脑袋,但是刀还没落一半,李异左腿向前一小步,右拳就已经打到了项涛的肚子上了,项涛应拳喷血倒飞在地,周围侍卫乘机上前就砍,昌凡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