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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消息通知下去,你们下去吧!”王存业挥了挥手,说着。见着两人退了出去,就入得静室。
只是片刻,丝丝缕缕云气缓缓包裹住全身,而在灵池中,龟壳喷出一股清气,渐渐转化着一个灵胎,这灵胎里有个面孔,痛苦的挣扎着。嚎叫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正是洛水的真灵,到现在有些日子了。却还没有完全炼化。
首先当然是这是经过阳光之劫的真灵,非常坚固,当然这不是问题,龟壳实际上一刷就破坏了,关键是王存业恨他入骨,不肯一下子融化了,而是一点点细嚼慢咽,不但吸取它的力量,更将知识和技能一点点解读出来,让他彻底体会这灵魂本质一点点磨灭的痛苦与绝望。
不过。再长的惩罚也有尽头,现在这已经只剩一点点了,丝丝灵活被吸取,又转化成法力,落到灵池中,灵池荡漾着。却增到了十七尺半,一下子增了半尺有余,这对现在的灵池来说,真是一个大进步。
升仙大殿
厚重穹宇,金砖光可鉴影,殿宇深邃,几位道人都闭目颔首,并排而坐,气息深渊不可测。
每位道人法决都不一,气息各有不同,这次汇聚一处却是为一事。
待最后一位相貌奇古高冠道人入座,成谨真人睁开眼帘扫视四周,出言说着:“诸位师兄弟都来了,那就开始。”
成谨真人是道储,位居升仙殿殿主,主持掌废杀伐之事,说这话,身份再适合不过。
见诸人都没有异议,成谨真人微咳一声:“诸位师兄弟都是我成平道梁柱,位在长老,虽职责不同,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道门,祖师和道君,都看在眼中,这不多说,我们步入正题——给道门这一代弟子大比评分!”
成谨真人这些出言,诸人虽倾听,但其实却都不在意,直到这句话,才注意上去,诸位真人心神汇聚,自然瞒不过成谨真人,却出言说着:“第一场是县治,我们都在,就把这县治排列定下来,大家觉得如何?”
考核之事,共有三种,县治,论道,斗剑。
三种核评,只要有一项脱颖而出,就会受到师门注意,占得前三甲,更是受到重点培养。
灵药在大地本来就不多,就算是道门也只能择优而授,这也是无奈之举。
“诸位,这次我们暗中考校的弟子,总计有十五位,大黄县玄灭,甘草县玄虚,陈门县玄尚……”成谨真人将暗中考校的名额一一念了出来。
“这些弟子所在的县治,我们都考察了,诸位请看!”成谨真人说着,将一道玉简弹了出来,给了最近一位真人。
这位真人看完,不再言语,将玉简递给下一位道人,直到诸多道人看完,成谨真人才再次扫视四周,晒言说着:“你们也看了,陈门县玄尚位列县治第一,你们可有异议?”
下面真人面色都有些阴晴不定,这种事情关乎自己弟子成道之争,不能不争,但是现在情况却非常悬殊,一时间却没有人发言。
“各位都是为了弟子成道而来,但这件事却要看他们真实情况,虽身为人师,但不要因此荒废了我师门命脉……”这时,少女真人出言说着,她没有参与弟子,自是乐得公平。
把师门命脉都抬出来了,还能说什么,就有人默默站了起来,说着:“说的极是,不过口说无凭,且凭气运说话,成庄道人掌气运图录,能观诸县气运,就让气运说话吧!”
成谨真人闻言,说着:“大善!”
成庄道人出来,说着:“我已将气运图录带到,诸位且一观。”
说罢将手中书卷一抖,顿时殿上气运显形,十县在殿上显示,各有一股气运弥漫而出。
诸人都是看过,只见十县中陈门县气运远超同济,不由都是无言。
“众位都看清楚了,那大家还有迷惑或者疑问?”
众真人都是不语,见大家不语,成谨真人说着:“举贤不避亲,我判决,这一届县治,玄尚列其第一!”(未完待续)RQ
第二百零五章 叮嘱
升仙殿,成谨真人盖棺定论落下,真人缓缓退去。
这次是王存业名列第一。
成谨真人幽幽一笑,不在言语,转身回了静房。
县治。静室王存业静坐,丝丝缕缕云气弥漫,静谧异常。
此时识海中,灵池中赤水波涛生灭,龟壳不快不慢的消磨着一点阴神,洛水嘶声惨叫,无数诅咒化成了黑气,但一出现,就被龟壳消灭。
地球轮回之盘,亿万生灵所化,根本不在乎这点点怨恨和诅咒。
每一点灵光剥离,王存业就毫不迟疑,细细吸纳起来。
一幕幕闪过,坎坷幼年,年岁渐长,一人行走中土,拜师,随师门东渡,修行真法,渡过三劫,零散的记忆不断闪过。
过去、功法、感悟、蓬莱道宫……
因炼化,获得信息并不完整,丢失了不少,但就算这样,也获得了不少消息,只是还需要整理。
片刻,一点黑光刷过,最后一点阴神明光“啪”的裂开,洛水最后本我就此消亡,看着识海中萤火一样点点碎片,王存业将龟壳一动,顿时黑光一刷,全部变成了赤气,涌入了灵池。
灵池吸取完毕,静了下来,只有自己阴神所化的道胎,却以改善青华宝箓的形态,丝丝运转,吸取着外界灵气。
王存业看着这个静下来的龟壳,现在它上面的裂缝已少了三分之一了,离着全愈不远了。
将所有信息交给了龟壳。让它慢慢推演,也许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王存业默默想着,就是现在得到的信息,就让他对蓬莱道宫和扶桑有了更深的认识。
“黑夜大权命!”喃喃说出这个名字,王存业眯起眼,沉吟起来。
得到的消息大出预料,扶桑三贵神原本是扶桑神系之首。但这个黑夜大权命,却也不凡,以人身建立幕府。夺取了扶桑天下,死后成为神灵,主持着扶桑气运。不过三百年后,幕府已衰退,却也不见它出来中兴或复辟。
王存业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过了良久,略显烦躁的心绪才渐渐平静,不由自失的一笑,这些还是太远了,无论是蓬莱道主,还是黑夜大权命,都远超他这一层次。水来土挡,兵来将挡,种种顾虑现在思考无用。
想到这里,只是就在这时,王存业突浑身一震。有一个恍惚,王存业一惊,遍察全身,没有发现不对,这个恍惚却很明显。
疑惑之下,又沉下心去。却见着灵池之上,突见得一股三色气运。
这气运宛如云雾,却是以分成三层,红色最多,占了百分之七十,金色其次,占了百分之二十九,还百分之一是青色,若有若无。
这些气运,就要和自己原本气运融合,王存业审视着,只见黑光一闪,却隔离了,并没有立刻融合。
“唔,哪里来的气运?”不过龟壳一道清光,只见一个岛屿浮现,这岛屿上空,一条龙的虚影隐隐浮现在期间,仔细看去,却见红黄青三色!
王存业脸色肃静,盯着这龙影,顿时明白,这就是成平道的气运,看来这股气运,却是成平道所给。
迟疑了片刻,王存业一挥手,就吸取了这气运,顿时王存业觉得产生了些变化,却又不很明显。
出来后,此时正是下午,阳光洒了下来,让人觉得温暖。
这时一个道童连忙走了过来,稽首出言说着:“真人,奉殿主的令,有话传下来!”
王存业听得此言,微微一惊,说着:“随我回殿内仔细说来!”
“是!”道童闻言应是。
两人进了大殿,待到王存业坐下,道童又是稽首,见到王存业点头,才出言继续说着:“真人,殿主让我传话,上次斩杀的洛水已确认,法宝和灵宝都已记录到法库,道功发了下来,总计三万点,真人可以凭此兑换!”
“哦,原来这样,好快的动作,我本以为还要些时日呢!”王存业讶然失笑,不禁摇了摇头。
他将洛水斩杀之事报上去的时间是今日上午,不想下午统计和分配就出来了,这速度果是好快。
“还有什么事?”王存业思索,良久抬起头来,却见得道童还侍立着,问着。
“回真人,成谨真人最后还说了,让你知道消息后去一趟?”道童将这话说出,不再言语,稽首,表示已传话完毕。
“师尊叫我前去,这是何事的事?”王存业神色变的庄重,问着。
“是中午的事,来到此处见真人闭关,一直等到现在。”道童回答着说着。
“这些我已知晓,你且回去。”王存业对道童说着。
“是!”
待得道童出去,王存业起身踱着步子,想了片刻,这才朝外面走去,出门三步,蓦一纵身,拔地而起直冲云霄,却是驾风去了。
升仙殿位处高峰,大气禀然,终年云缭雾绕,却是人间仙境。
此时王存业身处高空,默默俯视着下面半藏云雾中的宫殿群落,这就是成平道的升仙殿。
拨开云雾,王存业缓缓落地,这里离升仙大殿还有数十台阶,却不能飞了,不到地仙,到了这里就必须走过九十九个台阶,以示敬重。
升仙殿正堂中,成谨真人突睁开眼睛,对一个新进弟子说着:“玄鱼,你且去大殿阶口,接你师兄过来。”
玄鱼闻言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他知道这师尊道行日益精深,蓦听得此言,却也不显惊讶。
王存业才走上台阶,就见得一个年轻道人稽首,王存业见着点头微笑:“玄鱼?你为何在此处?”
这玄鱼本是道童,却勤于道业,是以受到成谨真人赏识,收其外门弟子,却可修得道法,当日收徒时王存业也是在场,是以认识。
“师兄,师尊知道你要来,特让我来这里接你进去。”玄鱼对王存业稽首说着。
“哦,既这样,我们快些进去,莫让师傅等急了。”王存业应了一声,与玄鱼相伴行朝大殿行去。
升仙殿中一如往常,铜禾青烟,静静道韵流转在这方空间。
“弟子玄尚,拜见师尊。”见着成谨真人在团蒲上,王存业走上前稽首。
“可知我叫你来为何?”成谨真人点点头,对王存业说着。
“弟子愚钝,不知师尊为何,还请言明。”王存业确实不知,是以实话实说。
成谨真人闻言将手中拂尘一挥,玄鱼顿时会意,退了出去,将门关上,此时大殿中只余王存业与成谨真人。
“我这次叫你前来,却是告诉你,门中长老评议,你治政有方,能益万民,能进道业,已评为县治第一。”
“啊?”王存业闻言不由一惊,灵光一闪,顿时明白为何凭空多了一股气运,当下回着:“师门有再造之恩,弟子作这点事,却不敢受此誉。”
“你有这心却是不错,不过也不要太过谦虚……还有,我唤你来,还为了渡阳光之劫的五味灵药的事!”成谨真人继续说着。
五味灵药炼成丹,才能渡过阳光之劫,这并不算秘密,王存业自是知道。
“你手上有三万点道功,在师门兑换已可以兑换一两味灵药,你且记着,这事先不要着急,或许还有别的转机,你离地仙也还早,用不着兑换此物,或许为师能为你弄到也说不定……”成谨真人说着,师门大比的事,实际上不能说,现在也没有明确告诉王存业。
道功宝贵,理论上道功点足够,甚至能让掌门亲自出手指点你修行,门中丹药重宝也有驱使的权利。
王存业听着成谨真人的言语,虽不知为何,却也不言,当下只是应了:“弟子一切听师傅安排。”
成谨真人在上面听了,略感满意,点头:“你应了就好。”
当下又指点一番王存业嘴最近的修行问题,就让他回去。
出了大殿,却见得玄鱼在门外侍立着,不由心中一动,走上前:“师弟?”
“额,师兄!”玄鱼闻言转过头来,却见是王存业,顿时退后两步稽首,同是门下,但却有天地之别,他不敢不恭谨。
“你我是师兄弟,没外人的时何必这样,放开些,莫要压抑了自身性情。”王存业想起了当日撞天钟的事,却这样说着。
“是,师兄。”玄鱼不明所以,只是应了。
“师弟,听说你是南诏王子?”王存业突问着。
玄鱼应着:“是,我父亲是南诏国王,我是他第六子,三年前师尊路过南诏,当时不知为何,南诏出奇干旱,大地都开裂了,师尊路过,不忍黎民受苦,又受父皇所托,行雨做法,解百姓疾苦。”
“我当时三岁,父皇拜请师尊收下我,当时师尊曾言,与我缘分浅薄,只能收作入门弟子,不能入得内堂,父皇也不在意,当下说能学仙法就可,于是我就跟着上山来了。”
话语间,王存业心却若有所思。
成谨真人诸多弟子的根脚,这些时日却已经知道七七八八,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