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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斤肉太少,再赏十斤,连着佃户一起赏,让大家都占点喜气!”王存业听了,就笑的说着:“反正上次连虎肉都没有吃完。”
又笑着对丫鬟说:“这事你去通知陆伯和陆叶氏来办理。”
丫鬟大喜,连忙出去,谢襄就笑着说:“师兄,我现在没事,你有什么事就去办着吧!”
顿了一顿,又说着:“以前我和陆伯都是亲手干活,现在已经有丫鬟伺候着,还能怎么样?”
“这是应该有的!”王存业笑着,又叮嘱几句,才退了出去。
王存业心中有事,就去了大殿。
一进正殿,白素素就又落在面前,雍容从容的行礼,让王存业不由暗暗惊讶,问着:“什么事?”
白素素就一一把刚才的事说了。
王存业也是一惊,听着,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听完后,就格格一笑:“不想还有这事,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就起,不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算是劫数,历劫才能革新麻!”
在殿内踱了几步,沉吟了片刻说着:“你不要心中不安,这时离三月还有三个月呢,我道门贺新不岁旧,过了年,到了大年初五,就是道宫贺新节,我自会上去庆贺——到时自会请得一些援助,现在说话不方便,到时就知道了!”
白素素听了,心中大安,起身恭恭敬敬拜了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年节,王存业和谢襄给佣户赏下年货,王存业又去家中拜见了父母,就算了结。
陆仁一家挂上了大红楹联,在屋中陪着妻子女儿,一家人里面过着年节其乐融融。
鞭炮声声,人们都沉浸在年节的气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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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更章令
大年初五,王存业上了马车,向府城道宫去了。
此时年节刚过,冰雪未消,王存业想着,要到冰雪全消,估摸还要一个月。
一路疾驰,马匹鼻子冒着白烟,到下午就进了城门,王存业有着道官的身份,又是一年一次的道宫贺新节,就算被查也不敢公然阻拦,说白了这些事,都只能暗底下去做,上不得台面。
甚至现实更容易,只是收了十五文钱,就放了进去。
片刻,就到道宫门前,王存业下马,命着车夫在此候着,就进了里面。
不觉已到内门,此时八盏宫灯煌煌耀眼,灯下人影幢幢,本郡道观的道士都纷纷前来,王存业自是入乡随俗,打着稽首。
道门天性喜好清静,但这是一年一度的贺新节,在此时节还是相当热闹。
王存业这才留意到道宫中,除了道士,还有着笔直站着的人,带着刀,个个很是英武,心里很是惊讶。
这时一个经过的道士见着他诧异,就说着:“你是新来的吧,这是道兵!”
“道兵!”王存业点了点头,心中暗暗思考着这句话,更有所悟,道门原来除了培养道士,还培养武士!
正想着远处钟声响着,却是召集了,王存业跟随众人鱼贯而入。
只是这时,就见一个道童上前,打个稽首,悄悄将他拉住,低声说着:“道长,镜林执事让你先去偏殿见着。”
王存业见道童说的隐蔽,想是不愿让人知道,连忙退出几步,溜了出去,一众道人却是被道童接待到侧殿休息去了。
王存业转了几个圈,进了偏殿,就见镜林执事在偏殿里踱步,见王存业进来,张口就问着:“你这次带了什么?我给你提个醒,不要带差了,如果差了,影响却是不好,此次由我将贺新节礼送与道正过目,你现在还有空出去换一换!”
王存业心里感激,连忙稽首,却是不言,只是把腰间葫芦取出,拔开盖子,从中倒出三十六颗白虎培元丹,放入一个白玉盒中,推到镜林面前。
“前些日子来观中讨要了一副方子,回去就自己炼制这丹,这里是三十六颗,作贺新之礼,还请执事评点。”
王存业这样说着,这已经是第二批了,却把虎髓虎筋还有上次镜林执事送的药材用的精光。
“哦,已炼成了?”镜林皱着眉,起身接过,但接过一打开,就见得这丹药,隐隐有琥珀之色,颗颗圆润无暇,更闻着透彻的香气,显是上品,心中就是一惊。
虽由于丹方限制,这品级并不高,但考虑到此子得到丹方的时日,就让人不得不侧目了——此子还是炼丹之才?
镜林想着,定住了神,笑说:“哦,让我白担心一场,有此就好,我替你收了,你别去和那些道士一起了,在此等着,我一会一起上交给道正过目。”
说着,就让王存业坐了,这时又有着一个道童提着刚煎沸的水壶进来,挽起袖口提壶在手,向杯中倾着沸水,杯子中立刻传出咝咝声,丝丝香气弥漫,王存业应了,慢慢品啜起来。
镜林也不管着,走出去到了接待大殿,这时道童见了,立刻快步走了过来:“镜林师叔,这是这次各个守观的贺新之礼,白鹤师叔让你送与道正去。”
镜林大手一挥,就把单子接了过来,这本是他分内之事。
“好!”对道童点点头,就向道正正殿去了,有几个道童见了,连忙跟上,他们都推着一个小车,各个守观的贺新礼都在其中。
到了道正正殿前,镜林理了理身上衣袍说着:“弟子镜林,前来呈上贺新礼单子。”
话音刚落,就见正殿大门自然而开,镜林见的惯了,丝毫不以为意,大步走了进来,两个推车童子也行了进来,顺带将门闭住。
只见道正微微睁开眼睛:“唔,你且将单子呈上来。”
“是!”镜林连忙走了过去,躬身捧手,将单子呈上。
道正接过,慢慢翻看了起来,也不过是些金银、药材、玉石,过了片刻,突说着:“大衍观的贺新礼是三十六颗上品白虎培元丹?”
镜林听了,沉思一下,说着:“是,我有印象,此子白虎培元丹,全是自己炼制,而且他得到这个丹方到现在,也不过一月有余!”
道正听言,来了兴趣,说:“你且将他的丹药拿过来,我亲自看看。”
镜林闻言,连忙自推车上,把王存业白玉盒子取了出来,递给道正。
道正伸手接过,手指轻弹,白玉盒盖就被弹到一旁,露出了里面颗颗圆润无暇,显半透明,里面琥珀色的丹丸,一见这外相,就已知是上品。
只见道正两指夹住一粒,取了出来,细细观摩,甚至就含在嘴中,就这样细细体会,让镜林不由诧异。
这可是贺新礼,虽道正无论怎么样用都不会有人说,但这种情况实是罕见,而且这种丹丸对道正无用,要多少有多少。
片刻,道正睁开眼,不由说着:“火候纯正,品质上乘,毫无烟火气和丹毒,此子果真天子横溢!”
话到这里,却是无言,道正若有所思,眸子中幽幽闪着光,片刻后声音才从道正口中响起:“你且取一封玉符过来。”
镜林闻言,立刻应是,片刻就拿了一片空白玉符出来,交予道正。
只见道正接过,左手轻抚,右手手指连连弹动,犹如雨打芭蕉,整整之声不绝于耳,过了片刻,玉符光华大作,又自隐去。
道正这才将此物交予镜林,只听道正说:“此子可受正九品更章令,这是赤红道券,你下去后开启法库,取出更章印授之,然后你将此事记录在案。”
镜林听言,怔了怔,才答着:“是!”
更章令就是正官了,有官印,在世俗同样享受着九品待遇,只是不掌权罢了,而且离执事就只差一步了,看来道正很看重啊!
“你且下去吧。”道正挥了挥手,镜林见了,也就不在打扰,退了下去。
镜林出了正殿,第一时间来到偏殿中,见王存业坐着默默饮茶,不由上前说着:“恭喜,你真有大造化,今日不知怎么,道正看中与你,授你更章令,先将这道券收起来,我去法库为你取来官印!”
说着,便将赤红道券拿了出来,交予王存业,王存业闻言讶然,不过转眼就行礼:“多谢道正栽培之恩。”
说完,就接了道券,接过了道券瞬间,心神中龟壳之上,一张金色符籙落下,放出丝丝金光,似要占领心神,只是和上次一样,顷刻之间,龟壳一股清光喷出,镇压住这张金色符籙。
下一刻不由分说,金色符籙“轰”烟消云散,片刻,清光中又重生出一张一模一样的金色符籙,垂在了心神中,放出丝丝金光,又有着丝丝微赤之气萦绕。
这是官气,只是这个时代人口远不如地球,要是在地球,九品乡官就有赤红,这不多说,王存业再向镜林谢了。
见得镜林远去,才细细看着这金色符籙,除了官气增强,还有着一些玄妙的变化,体现就是二点。
第一这张赤红道券本体,能保住魂魄一次,也就是说,能转移灵体抵达指定地点,这让王存业不由想起了复活点,可惜的是这里不能复活,只能从此转到神道了。
其次就是可以凭借这赤红道券的权限,把合法领地转化成道场,为了配合这功效,还必须有更章令官印镇压。
镜林去拿,就是这个官印,王存业又是欢喜,又是可惜——本想通过这个,再向道宫换取一些药材,自己收集要到何年何月?
片刻后镜林出来,后面就是一个捧着银盘的道童,上面有一个小印。
这官印不过寸许,可以携带在身上,里面是小篆字,显得古朴端庄,也带着丝丝红气,当下就谢恩受了,一戴到身上,就觉得身上笼罩着一层赤气。
镜林显得很随和,走动几步,打量着王存业说着:“很精神,像个道官!”
王存业再次谢了,镜林一笑,说着:“不过按照规矩,你要不就要熬三年资格,要不就要炼元奠基,才可名正言顺的当上更章令,道正有恩提前了,你也不要松懈,早日达到了炼元奠基,就再也无人可以说闲话。”
这话说的是正理,更是一种长辈的指点,王存业谢了,心中已经有了底稿。
别的无话,当天王存业就回去了,到了道观,王存业不立刻去见师妹,却直接去了大殿,引出了白素素,就说着:“这是赤红道券,你拿着,这只能对灵体起作用,而你虽是神体,实还是灵体,这次你去河神会,就有把握了,一见不妙,就弄碎了回来!”
白素素取了这赤红道券,心里很是感激,却问着:“如果河神对我不利,怕是避过一次,避不过第二次。
“屏山湾河神——还有水伯,也许我们迟早会战一次”王存业一哂,淡淡说着。
第六十八章 准备
年节过去,积雪开化,地面隐隐露出了绿意。
郡内流传着一首忻水歌谣,单赞此间时节:“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河上走,五九六九沿河望柳,七九开河**雁来,九九又一九,耕牛遍地走!”
此时出了九九天,忻水冰面开化,河水上涨,滋润着两岸大地,片片农田,梯田上绿意焕然,大衍观佣户牵着耕牛耕着农田,新一年播撒收获种子。
谢襄和王存业立在台阶上放眼下望,观测着耕种忙碌着的佃户,初春的风还带着些寒气,却没有大碍了。
谢襄通身穿着青绸,绣着梅花,拂发的皓腕雪白晶莹,手指纤细削葱,脸上白里透着一丝红,带着血色,王存业看着,心中高兴:“你的身子骨是越来越好,这白虎培元丹比山中药草好多了!”
“嗯,我也觉得这样!”谢襄想了想,笑说着。
“身子再养一阵,我们就去见父母,当面请安行礼,嗯?”王存业说着,这隐含的意思就是要结亲了。
谢襄听了这话,不由又染上几分红晕:“就这样过去是不是有点不妥?”
“我和你青梅竹马,又是师傅早就定的事,谁能和我们计较这些?”王存业笑着用手拉着谢襄:“不过你虽身子渐渐好转,但终吹不得风,不要多看下面了,就到里面去避避吧!”
陪着到了殿外滴水檐下才停了步,谢襄就笑着:“还有一件事,陆叶氏有了身子了,这几天才发觉呢!”
“好事啊,有身子的人不要多劳累了,叫户长彭田的婆娘多管些事。”王存业还是相当迷信前三个月不能劳动的观念,就这样吩咐着。
再说了几句寒温,才送着谢襄在赶来的丫鬟陪同下回去,良久,却叹息一声,进了殿,殿中就立刻浮现出了白素素。
“……情况怎么样?”王存业冰冷冷的问着。
“不是很好,我走神道接触了下,听见不少不妙的风声。”白素素回答着说:“水伯和魏侯都很是不善呢!
王存业听了一时没有说话,站起身在殿中慢慢踱步,片刻冷笑的说着:“水府和魏侯我原本疑心就联合着,有这情况也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