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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婆子被她一喝,倒也不怕,忙上前一步,谄媚地道:“这不是在您跟前吗,凭着王爷对您的器重,我看那个王八羔子敢弄鬼,再一个。您奶哥哥日常在家,那次说起来,不是为着你揪心的,这府里头到底自家人少了些,这次要是老大被革了差事的话,您用人就不活便了,不是我自夸,这满府里谁能有我们家人对您忠心的。”
这话徐秋娘爱听,她知道这周奶娘一家子在这府里还真是自己的帮手,看来还是得想个法子。看看如何能让王爷将空出来的采买一事仍归了自己。不然她可是断了臂膀了。
不过这事没定,徐秋娘想着。也不好保证什么,只端了茶,抿了抿,缓了口气道:“这事也还是有法子补救的,不过老大看来是不能再进来了,最起码这一二年的不能进来,王爷事大。。。。。。”想想这事不能同奶娘说。也就咽下了。
周婆子眼睛一转,见她将话已然说死,知道已无法更改了,忙故作沮丧地道:“这事有姑娘上心,我们也就定了神了,只这一大家子就靠着老大养活,这往后没有了差事日后可如何是好呀。”
徐秋娘哪里看不出她的主意,虽心里不得劲,可还是撇了撇嘴角,嗤道:“光景哪里就如此艰难了,打量我不知道呢,这二虎不是在城西开了家铺子吗,怎么就要别人养活了。”
周婆子不妨这事她也知道,有点张口结舌了,偷觑了眼徐秋娘,见她正戏谑的看着自己,忙有点讪讪的道:“这事还真不是故意不与您说,这不是您这整日的不得闲,想着就二虎子那间小货铺子,值当个什么还来您这显摆的,再说这铺子养他自己个还成问题呢。”话虽如此说,可心里到底不敢再瞒着了,这点子小事都能让她知道了,看来自己往后还是小心些的好。
徐秋娘也就是敲打她罢了,也不与她饶舌,直接道:“大虎这一二年大概是不能再进来了,就让他去我的陪嫁庄子上吧,如今那管庄子的黑石头是老悖晦了,收成是一年不及一年的,要不是王爷日常关照着,可就更不堪了,让大虎去替了老黑头,可得将事情办好了。”
周婆子一听这话,虽不是太乐意,不过现如今总好过整日介的闲在家里,便有点不情不愿地道:“如此便谢过大姑娘了,过后我让那不争气的自己进来磕头。”
徐秋娘知他不太乐意,不过这事还真要个人去,这处庄子是她出嫁的时候皇后娘娘赏得,给得人也是她安排的,早年她不敢动,也因着没人,才一直拖着没换人。想起没人用她就邪火直冒,这要是老耿头听话,那一家子几个大男人不都可以为她所用,哪里还如此尴尬的。
想起这人手,徐秋娘有点嫌弃的看了眼奶娘,这家也就大虎有点用,其他人都是稻草芯子不中用的,深叹了口气道:“好了,你也不用跟这做张做致的,我这里确实差人,明儿我同王爷通个气,看能不能由我安置个人,要是成了,就让你女婿填补上来吧,不过这事我可是给你先说下,不好好做事,日后我必是不依的。”
听了这话,周婆子才露出了今天进来的第一个真心的笑了,她在家同闺女也是筹划的这个,知道老大必定是不中了,二虎又是拎不清的,没得情说下了,没两天得罪了人,再给发落了,可就不妙了,家里只这周女婿得用,为人精明老道,最是不会吃亏了,只家里老娘是个泼辣混账的主,不然也不会误了这潜哥儿(周奶娘女婿)的前程了,心愿得成,这会倒是真心地道了谢。
徐秋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笑了笑道:“谢倒是别忙,这事还得看王爷那呢,只你赶紧打发了大虎往荥州去,不过也别苛刻了老黑头,毕竟他也忙乎了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吗。”
周婆子暗地里撇了撇嘴,还不是怕皇后娘娘寻问起来,不好答对,不过自家也不是傻的,不会做什么没用的事,没得受了迁怪,只好好地供着就是了,遂笑着道:“自然是这么个理,您就放心吧,老大办事办老了得,哪里会不妥当了,最可气的是,这次也不知那起子王八羔子是怎么知道的。”
徐秋娘虽说这事是她大儿媳妇自己个嚷嚷出来的,可也不会就这么巧的就被人听了去,堵了个正着,这事确实透着蹊跷,遂皱了眉,问道:“奶娘你先说说这是个怎么回事,怎就让人给堵在那腌臜地了。”
说起这事,周婆子也是一肚子的气,哪家男人不偷腥的,自家那大媳妇最是泼辣好妒的,在家半点不让小丫头子沾身,这才使得大虎憋不住去了那处,越想越气,便也不掩饰了,很是骂道:“还不是那不着调的婆娘,前儿见着大虎又出去喝酒,就着了她娘家的兄弟跟了去,不就发现了吗,不说顾着点男人的脸面,反而越发的闹将了起来,被刚好路过的丁管事逮了个正着,这会倒是晓得跟家里淌猫尿了。”
你倒刘文他们做了个什么局,原来他们打听到这徐家大儿子最是好淫的,无奈家里有个母老虎,总不得法,每每喝了酒就拉着手下的人诉苦,就使了个法子,让人勾了这徐大虎吃酒耍乐,搭呼着去了这私寮。
这事有了这么一两次,就又故意露了破绽给了他家媳妇,这不正好就被抓着了吗,之所以在私寮,是因着那些个正规的花楼什么的可不是这婆子能去得了的,安排了这周家的事,就又安排了人使丁管事的得知,这丁管事可是老早就与这徐大虎别苗头了,这两下里一对答不就齐活了。
徐秋娘可能想不到这里头具体的事,可也知道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遂皱了眉,拦了正骂的痛快的周婆子,阴着脸,冷声道:“这什么地,是你骂人的地,也不看看在谁跟前呢,越发的老悖晦了,哭什么,这事可不简单,不过你日后还是好好地管管你那不着调的大儿媳妇。”
周婆子这时确是气哭得,不过听徐秋娘的话头这事不单单是自家的事,忙又来了精神,抹了把老脸,抽噎地道:“姑娘,可是哪里出了问题,我说呢,我家大虎子一惯警醒得,怎么就着了道了,必是有人看不得,做了这绝人活路的套,真真是杀千刀的王八羔子。”
徐秋娘听她这自卖自夸的,只一会就又来了骂人的劲,很是没好气的“呸”了声,“好了,省省吧,别自己个往脸上贴金了,好了这些事不是你能知道的,大虎去我那庄子也是好的,不然照你家的大儿媳妇,今儿不出事日后必定出事,我这还有话要问呢。”
周婆子见她如此说,也不作态了,忙敛了敛神,正色道:“大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徐秋娘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轻喝道:“你不会忘了,前儿我交代的事了,这才多大会就混忘了。”
周婆子这才想起这事来,那天她与她家大丫头很是受了些气,本打算第二日进来回话告状的,谁知被家里的大小子的事,弄了个满头包,哪里还记起这事来,见徐秋娘要发怒了,忙道:“哪里敢给混忘了,这不是出了你奶哥哥这事吗,今儿进来也是要回这事的。”
第149章 毒
徐秋娘听了这话,不置可否,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周婆见了,也不已为意,紧着道:“那日我们按着您的吩咐去客栈外头守着了,谁知那死小子半点不认人,一鞭子差点抽花了老奴的脸。”
说完抬眼看了看主座上的徐秋娘,见她不为所动,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遂咬着牙,接着道:“当时,我可是抬出了大姑娘您的名号,谁知不提还好,一提那死小子,当即嗤笑一声,一鞭子下来,马车就擦着奴才们的身子疾驰而去,吓得奴才们命都快掉了半条。”说完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
“嗯,还有吗?”徐秋娘不辩喜怒的声音幽幽的吐出。
徐秋娘这高深莫测的一句,弄得周婆子很是摸不着头脑,茫然地道:“还有,噢,就是好似听着马车里有小男孩的声音,也不知真不真?”
听了这话,徐秋娘总算是有了点反应,撇嘴轻蔑地道:“这就对了,那是阳子要娶的那女人的弟弟,一对儿的孤绝丧门星,也不知这耿荃是怎么想得,自己个不争气,倒拉着儿子跟着落魄,真真是没脑子。”
这话今儿周婆子还是第一次听,虽上次大姑娘让自己带着大丫头去守着,可也只略提了一耳朵,不知道具体的事体,忙紧了一句,“这事姑娘可如何得的信?”说完就又转开了心思,这事自己可能得些什么好处。
这些事徐秋娘哪里能尽数告诉了她,这么些年来她算是看透了这周奶娘,当初用她家的大丫头时,她娘就说过,这徐周氏可不是啥一片为主的心,日后要小心防着被她咬上一口,这不就应验了,明里暗里的让自己将他家大丫头的女儿嫁给阳子,也不瞧瞧自己个是个什么货色,一家子的奴才秧子。
想着当初就是知道耿荃不会答应自己才如此行事,做给她们看得,不然即使日后要用她一家子,也不会明媒正娶了周巧兰的,想到这,徐秋娘就越发觉得晦气,没好气的瞪了眼奶娘,淡淡地道:“这不是黄庄传来了信吗,还有就是你这怎么事没办好,就又搭上我了不是让你打自己的名号吗。”
周奶娘一听这话,忙瑟了下,哭丧着脸道:“奴才刚开始是没说来着,只让大丫头说是想孙小姐了,可怜见的没了亲娘,这亲姥姥想着来见见,谁知那倒霉催的混蛋王八小子,理都没理,就抽了一鞭子,噢想起来了,好似他对着车里说了些什么,可能是得了什么吩咐才扬鞭子的,对,就是这样,大姑娘这事您可得做主呀,不然可怜的是那没娘的孩子。”
徐秋娘很是生气的白了她一样,沉声喝道:“这么大个事,你怎么不紧着先来回了我。”
说完越发看她不顺眼了,自己不就因为保了她家的大丫头的女儿给靖阳现在弄得别说这儿子不理不睬的就连一向对她多有迁就的耿荃,对她也是爱答不理的这儿子的婚事竟然瞒着她找了这么个货色,也不怕被他那些当初的同僚们笑话。
当日那些同耿荃一道随着皇上的人如今可都发达了,家业兴旺,得娶高门儿媳,哪里像他这样,越发的落了下乘,没用了,皇上能想起你来?如今这刚来的小子就仗着身份来欺她的人了,很是不忿的接着道:“即使有事,不也得分轻重吗,这人家都登堂入室了,你还跟那叽歪些其他的,宝丫可还是你大丫头的亲外孙女呢,也不说为孩子打算打算。”
(这话多虚伪,以前,也没见他们多顾着宝丫,一一尽是睁眼说瞎话的主)
周奶娘被她这一通排揎,心里也有了气,这当初不就是你自己个不让我们再去黄庄的吗,这会倒是怪起人来了,自己个没本事拢住个男人和儿子,还跟她这充什么大头蒜,不过脸上却是不显,正了正脸色,回道:“是奴才们思虑不周,不过这对姐弟也忒不要脸了些,这还没成亲呢,就做上主了,日后成了亲把持了内宅,我们可半点法子也无的。”说完偷觑了徐秋娘一眼。
徐秋娘哪里不知道她这是在那作态挑拨呢,越发的厌烦了,自己一大家小姐如今落得与这老婆子饶舌斗志的,想起这她就恨,要不是皇后表姐善妒,她能嫁给了耿荃这老大不小的侍卫,当初还骗她是什么皇上的师弟,颇为得赏识,日后必定有她好的,谁知是这么个结果。
每每想到这些,徐秋娘心里就不舒坦,眼神也就越发的阴鸷,脸色奇差,暗恨道:“你让我失去了为妃的机会,自己就得了好了,皇上不也照样新人不断,你儿子可最为听我的,对你可是恨着呢。”想到得意处,不觉阴测测的笑了
原来这徐秋娘为了报复皇后当初的算计,在恭王爷耳边说了许多皇后偏心大皇子的话,她一早儿就进来服侍恭王爷了,小小的孩子听了,如何不伤心,这不就日夜的嫉恨上了,母亲哥哥俱都不亲。
她这一笑可是吓坏了周婆子,她如今可是知道,这大小姐可不是二八年华那会了,忒不好糊弄,心也越发的狠了,忙收敛了心神,认真的等着徐秋娘发话了。
徐秋娘见她还算是乖觉,再有她日后还是要用到奶娘的,有些也不得不说些与她听了,“这次你先回家,府里事多,我这几日还动弹不得,不过有样东西你给我先找好了。”说完沾了水在桌子上写了三个子“铁色箭”。
这周婆子还是识得一俩个字的,不然也不会得徐家几代女主子用了,她凑着头看了一眼,不觉吓的两股战战,不解的问道:“大姑娘你这是要如何?”这毒药她帮着徐秋娘的娘买过,不过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大姑娘就又想起来了。
徐秋娘见她这没出息的样子,很是瞪了眼道:“让你买,你就去办,问这么多做什么,我有用,不过你可办得妥当点,不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