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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了下。等回去还得好好治呢,外头不过就是些虫子我能怕到哪里去,再说我这不有驱虫粉吗。我看您直接不用等,发信号召集还能走的人一起往回退,善后留给我们,这次您可一定要信我。”
听了这话,老爷子很是沮丧,暗恨自己怎么受了这伤,他知道这会若是自己硬行要出去的话,必定会引起那些虫子的骚动,不仅不能救人,说不得还得连累儿媳妇救自己。可是若放任儿媳妇出去也是不能够的,他走南闯北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为难的事,一时怔怔地不知说什么好了。
刘文见主子们都愣着,便说道:“这样,我同碧荷去。奶奶和老爷子往回撤。”说完怕四奶奶反对,忙咬着牙说道:“外头那些村民身上也有虫子,您可见不得这个,您还是同老爷子一起回吧。”这话里多少已然带有点祈求了。
其实说实话,刘文是一千一万个不想让碧荷再见那恶心人的场面,可这儿就四个人呢,另两个还是主子,即使不是主子也是不能出去的,毕竟老爷子受了伤不能出去,四奶奶一没功夫的出去就是送死就是累赘,只有碧荷能同自己并肩。再一个他倒是想一个人出去,可外头要救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六个,他一个人真是顾不过来,毕竟他们这一出去,可是抢先机,贼人可不会等着你慢慢救人而不动。
碧荷听了,虽然心里也有点怵,可刚才刘文说完后看自己的那一眼,让她心里一暖,知道他这是心疼自己,也知道他因这事,有点愧疚,这就够了,能有这么一个人在这种时候还能想着你护着你,她感他一片心,遂对他笑了笑,就回头坚定地对俩主子保证道:“老爷子,奶奶您们放心往回撤,我们会将人救回来的,再说了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不怕。”
老爷子看了看眼前俩人,见他们都是一脸的坚决,知道是定了主意了,遂点头看了看儿媳,商量道:“露姐儿,你看可行?”老爷子这会是真没啥子办法了。
这安排,柳露真心不觉的好,毕竟这些人里有用毒虫的,那么用毒制毒本领必定高深,在一个这些人除了用毒狠,功夫手段都很高很诡异,不是看不上刘文和碧荷,就他们这俩的能力还真是不行,若是没自己跟着,简直是有去无回,先别说救人了,就是自己来回走一圈也是不能够,还有一点,柳露自从听到毒虫这事,心里就有点不自在,总觉得有什么事被自己给忽略了。
不过心里疑惑归疑惑,可这会儿三双眼睛看着自己等答案呢,她只得先放下自己的这点子不安,组织了下语言,说道:“爹,这法子我不同意,他们不懂毒功夫也就那样,对付不了那些个人,所以即使我不一起冲出去,可也不能随着您一起后撤,我得在这看着他们,一有什么不对劲的也好立即补救。”
她这话一说,三人心里都翻了个白眼,这叫什么话,人家(他们)不行,难道还没你行,不过碍着她的面子,碧荷和刘文没好说什么,老爷子自然也不会**辣地就说出什么来,不过拦还是拦的,遂摇头道:“露姐儿,听话,他们不行,你在这人只能是让他们更加施展不开的,爹这会要当逃兵,你就陪着爹吧。”老爷子怕儿媳妇面上过不去,只能是拿自己个做文章了。
柳露见他们仨这样,真真是哭笑不得,想着自己还是直接露一手为好,遂也不多说,趁三人看着自己,突然就给了三人一人一针。她这一动,立时三人就是一麻,人也有点无力,遂都很是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子,很是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绝对是儿媳(奶奶)搞的鬼了。
柳露看了看呆掉的仨人,也不管他们怎么想,轻笑了下,就快速地拔掉了仨人身上的金针,笑着道:“爹,我这手还行吧。”说完又晃了晃手中的金针,解释道:“这是相公教我的一套针法,让我防身用的,不过我学的时日不长,只能一次发几针。”这可是**裸的谎言了,就她这水平别说几针,同时发上几百几千针也是可以的,不过这样解释也能取信于人,还不过于暴露了自己。
听她这一解释,三人无端地松了口气,也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样才合理,再加上联想到她会金针封穴也就更觉得不出奇了。老爷子回了神,也是佩服自己个的儿媳妇,这手真是漂亮,其他不论,光这速度就很是难得了,自己练了这么多年的武,可愣是眨眼间就中招了,当然也是没有防备,不过老爷子又自嘲一笑,估计刚才就是早有准备也是不太可能避开吧。
有这想法的当然不止老爷子一个,碧荷和刘文俩人也是这么想的,在一个他们比老爷子还多一层了解,那就是他们四奶奶绝对会武功了,且绝对不弱。当然这会刘文已经不认为自家四爷也走眼了,而是想着看来四奶奶这功夫大概是自家爷教的。
没等这仨人想多远,柳露又接着道:“我会这手可以冷不丁地给贼子一下,虽不致死可也会让他们没战斗力的,所以,爹我想我还是留下好。”她本来还想说她一直不放心毒虫这事,可又说不出具体担心什么,也就先忍下了。
老爷子这会是真没什么话说了,因为但凡这会儿还能有其他人,他也不至于为难,可真就应下,他还是有点担心,遂有点迟疑地道:“这要救的人有六个,光碧荷和刘文俩还真是顾不过来,可老四媳妇呀,你光会暗器不会轻功的话,可是跑不起来的, 被人追上可就糟糕了。”
柳露直接回道:“您放心,我脚程虽慢点,可也不会拖累人的,我们知道这村子各处捷径,救了人我们就可以往回走了,贼子就是追也得绕一会子呢。倒是您,没人带着您进阵,您是进不去的,大门处倒是可以直接进,不过这样太明显,容易暴露了,如此一来,您只能自己个带着人先往回撤到跨院后林子那处,等我们一到,就可以一起进阵了。”
听了儿媳妇的话,老爷子知道这事看来她是定了主意了,想着大儿子也来了,有他在事情也好办些,也就点头道:“这样,我们先将人召集一处,你大哥也来了,我们还是同你大哥汇合了再商议,若是让我丢下你先走,这可是万万不成的。”这是老爷子的底线了。
听了老爷子这话,柳露知道他能同意自己留下已然是极限了,遂也不多说,点头道:“好,等大哥来了再说,这样,刘文警戒,碧荷和我伺机拦阻贼人接应大哥。”想了想又怕老爷子忍不住动手,遂又交代道:“爹,一会您可不能动手了,不然伤口裂开了,会引来毒虫的。”
老爷子刚才就听儿媳妇说过这毒虫的厉害了,遂点头道:“你放心,爹有分寸,不过你可得注意呀,不可蛮干,多少要顾着点身子。”儿媳妇如今怀着身孕,是老爷子心里最大的隐忧。
第三百零六章老大辞公主
老爷子如此说,算是认定了柳露的安排了,遂几人也就认地准备着了。因为顾忌到外头的情形不太美,刘文和老爷子将柳露和碧荷俩女子留在了后头,自己紧张地关注着外头,打算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出手,当然老爷子除外。
他们这里等待着合适的机会与耿伯宜汇合,此时的耿老大可是半分不知道他们的情形,心里急的很。打他服下四弟妹留下的药后,心里就开始不平静了,因为什么?因为他行功时发现不仅自己的伤口不疼了,力气回拢了,且隐隐地他觉得自己的功力也上了个台阶,这是什么概念,这可是一个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事,弟妹这药绝对称得上是练武至宝了。
不过耿老大也因为这个心里越发地不放心了,他可是知道弟妹做了很多药,若是个个都有奇效,被人知悉可如何是好,所以他一径行完功,就先招来了为他守门的石青,问他可是知道四奶奶给其他人的药效果如何?待他紧张地听完石青的回话,他才松了口气。心里暗想这就好,看来四弟妹是知道给自己这药的功效,没乱给其他人用,这么一想既安心也感动,弟妹这是没舀自己当外人呀
耿伯宜也没功夫感慨多久,就起身往外院去寻莱管家了解情形了。在他心里越发地看重自己这个弟妹,觉得自己该好好地蘀四弟护好她。不过打莱管家那了解了情况后,他心里可谓是惊涛骇浪了·他本以为弟妹肯定在后院呆着,谁知她尽然亲自往外头寻爹去了。真切地了解到她待老爷子的这份心不比他们这些儿子来的少,在此大难之际,哪里有弱女子敢如此有豪气地为了他人赴险的,即使这人是公爹估计也没几家媳妇能为了公爹搭上自己个的小命,可他家弟妹这么做了,怎能不令他动容。
所以在耿伯宜知道他耿家一老一少俩主子都在危险最前沿后,他哪里能坐的住,即使是皇命令他守护公主·那也不能让他干守着公主,而不去救他亲人,遂他一了解了大致的情况,就离了外院去寻公主安排事体了。
可能是六子给公主先传了话,待耿伯宜一到了客院,公主她们在经历了早先的惊慌失措之后也就定了下来,虽然心里对耿家那位四奶奶的安排不甚满意,可如今她们手里没人,虽然皇上令耿统领来护佑她们,可说白了她们如今靠得是耿家·皇命什么的可是没具体的说法呀。
所以在这不甚愉快的氛围里,耿伯宜又是心急火燎地来的,两方会面当然就不会如第一次那么心平气和了,当然这不平之人里没有公主和秦瑶,当然传话人六子也很是拎得清,只绮霞和原公主的一些护卫心里不满罢了,在他们心里公主才该是舀主意的人,而不是如今这样被迫听令与他人。
公主院里院外的这些个不满情绪,耿伯宜耿大统领一进院子就知道了,心里头不免一暗·想着弟妹料得不错,除了自己还真是没人能挟制住公主的这帮手下,也庆幸自己在进院子之前已经让亲兵留在了外围·看上去既是护卫也是监视,他家老爷子和弟妹可是还在外头,公主的人得给他老实地呆着不能出一点子的错,别看耿伯宜平时一副憨实的样子,可也是极为护短的,该狠的时候绝对不心软。
带着必须让公主听令的心情,耿大统领与公主又一次正式会面了。公主刚开始听了消息时还是有点心惊的,倒不是对耿家四奶奶留话不让自己出院子·而是算计着耿家如今的实力还能不能护住自己·在一个她也不愿意耿家这么多人为她陪葬,想着能不能自己转移了·也好吸引了贼人的注意,以减轻耿家的压力。
公主这么想其实倒不是多为了耿家着想·而是她有一种直白的认知,这耿家在皇上的心里分量绝对不轻,若是他们出了事,或许再简单点来说若是耿老爷子为了自己出了事,事后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说不得还要遭到皇上的厌弃,再有估计耿家人也不会再搭理自己。她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可能耿家人不再理会自己心里就不太舒服,可她知道她如今不能坐看耿家出事,不然后果可能真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所以公主因着自己的这一番筹谋,倒是错过了发现自己手下的这些不满情绪,且这情绪尤为高涨的还是自己的贴身侍女,也就带来了这次会晤的不愉快的氛围。
公主自己不知这些情况,见了耿统领心里倒是一喜,她也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情绪,不过能再次见到他,她真的很高兴就是了。
耿伯宜虽然心情不好,可是碍着身份,还是规矩守礼地给公主行了礼。他这里如此守着规矩,可不知怎得,公主见了心里却是有点堵,好似他这守礼里带上了点疏离,与那天危急里的守命相护差距真的很大。
如此一想,公主不觉心里一暗,想着可能是眼前这人怪自己拖累了耿家吧,也罢,她深深地吐了口气,轻声道:“耿统领多礼了,事情我已然听说了,在这我先给统领告声罪,是我拖累了你们。”本来她一见人家好好地进来,是想先问问他伤好的如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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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里脸红,耿伯宜也是一愣,他没想到公主这会子尽然是先请罪而不是责问,不觉自己也有点汗颜了,看来是自己心急错怪了公主,下人的情绪毕竟不能全盘代表主子的想法。其实自打他骑马带着公主,俩人还那么近距离地靠近过,他看待公主就多少有点不同了,不过他是没敢往其他方面想,当然了当时那情形也容不得他往其他方面想,不过心里多少是留有点公主的影子的。
这会公主一说出这话,耿伯宜听了不觉心里一闷,再联想到公主的处境,心头倒是一疼,忙急急解释道:“没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们这是遵了皇命,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