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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靖阳见她红了脸。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令她羞愧了,忙又心疼不已,不过想到这次若不给她个警醒。日后还真是怕她不精心。不过到底是自己个媳妇而不是下属,他舍不得再绷着个脸,遂缓了缓脸色道:“别担心,你也是好意,下次当心就是了,对了,你手里不是有些好的药材吗。拿些年份不太惹眼的倒是可以,青崖师叔自己个会做丸药,到时将药材给了他倒也轻省,这样既让老爷子有了面子又不失理。”
柳露听了这话,心里才好受些,暗自警醒,日后再不能好心办坏事了,遂点头道:“嗯,我知道了,相公日后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可一定得多提醒,不然可真是要坏事了。”柳露知道自己毕竟是来自现代,有些事总是想的不周全。
耿靖阳瞧着她这心有余悸的样子,知道她这是真记下了,不觉紧了紧刚才心急攥在手心里的小手,安抚道:“嗯,你也别过分担心,这些事日后有我呢,好了,有人来了,你可别再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了,不然让人瞧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咦!柳露在家自来是不警觉的,听了耿靖阳的提醒,不觉侧头听了听,是呢,来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步子还有点急,听到这,柳露笑了,对耿靖阳道:“这正说着呢,人就来了,师妹不知又出什么主意了,这么急匆匆地赶来。”她这话刚完,人就进了院子。
青羽一进院子,见师兄嫂子都在院子里坐着,就急忙奔了过来,好在她是受过礼仪教导的,虽然心急,可礼没忘,先给俩人行了礼,这才蹦到柳露的跟前,笑嘻嘻地道:“嫂子,我今儿可是瞧中了一处铺面,改天嫂子同我一起去看看可好?”说完还不忘瞥了眼紧随她进来的李子师兄。
柳露瞧着这两活宝,简直无语了,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师妹,很想说一句,您老还准备傲娇到什么时候啊,差不多就得了,火候呀!火候!若是一个掌控不好,人再被你给折腾溜了可就不划算了,不过这些只能是她自己个在心里想想罢了,说是不能说的,遂叹了口气,瞥了眼自家相公,那意味明显着呢,您的师妹,自己解决,刚才为了开铺子的话,已然别某人给训过了,她才不想再挨尅呢。
果然没辜负了柳露的期望,没用她再多表示,耿靖阳立时就将手中的儿子小心地往柳露的怀里一送,轻声道:“儿子睡了,你赶紧将他送回屋,我来陪着师妹和师兄好好儿聊聊。”说完凑着柳露抱过来的手,轻轻握了握,以示她安心。
柳露这会子可是巴不得不蹚这浑水呢,遂笑着抱了儿子站起身来,对师妹和师兄抱歉地道:“这小子玩了有一会子,不想你们来了他倒是睡了,好了,我先去给安置了这小子再来陪你们说话。”说完就歉意地笑了笑,打算开溜了。
李子师兄可是个人精,一瞧夫妻两这架势就知道必定是师弟说了些什么,遂一边对着柳露客气地说着无碍,一边瞥了自家师弟一眼,得了师弟一个白眼,只得咬牙忍了,他自也是知道青羽开铺子的想法是多么的不合规矩,可他知道师妹肯定是无法成行,这才乐意她闹腾的,不然师妹一有了精力可就是自己个接茬受罪了,他这是报应呀!为了能顺利让师妹解气,他可是半句不耐也不敢说的。
青羽可是没这些个弯弯绕,看着嫂子要走,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遗憾的,不过她可是明理的,知道小侄儿可是不能怠慢的,忙也知礼地跟着李子师兄一起说不碍,还特意扶了一把柳露,看了眼睡着的生哥儿,遗憾地道:“嫂子,生哥儿好可爱,真想把他抱回家去,娘亲最是喜欢这么小的孩子,青崖师叔家的小妹妹很是得我娘亲喜欢呢,可惜妹妹如今大了,倒是没小时候好玩了。”
柳露好笑地道:“这有何难的,等些时候师娘有了自己个的孙子孙女不就好了,好了,我可走了,你师兄可是有话要同你们说呢。”说完怕青羽回过味来,折腾自己,忙脚底抹油溜了,看的另两个师兄弟好笑不已,不过两人怕自己个笑了,令师妹下不来台,就都死死地压制住了笑意。
不过他们算是白担心了,青羽人年岁虽不算小,可心智真没多成熟,愣是没回过味来,当然也没细想柳露的话罢了,只记住了师兄有话同自己说,在她心里李子师兄可以欺负,靖阳师兄可是半点不敢得罪的,没瞧着连大师兄李子师兄都有点怵他吗,自己就更是不敢触他霉头了,想想自己这一段日子以来还真是做了许多过分的事,不觉胆怯了,也顾不得嫂子了,只可怜兮兮地看了眼一脸正色的耿师兄,就有点怕怕地蹭到了李子师兄的身边,看着就是寻靠山了。
瞧着她这可怜样,耿靖阳也是一脸郁闷,他这还没怎么样呢,师妹就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可真是令人头疼,还是自家媳妇好,一点也不怕他,他这想着别人胆小,就没思量思量自己个是个是平日的积威太重,没瞧着家里除开她媳妇连两位嫂子也不甚爱与他说话,更何况师妹这个女娃子了。
不同于耿靖阳,李子师兄一见自家亲亲师妹这可怜样立时心疼了,当然看着师妹因为害怕,第一时间选择靠近自己,他心里也是美美的,遂也不记得因为这段日子陪着师妹闯祸而暗自警醒一定要在冷面师弟面前伏低做小了,直接脑子一热,头一梗,说道:“好了,好了,老四你也真是的,整日地臭着一张脸,也不怕吓着弟妹和我侄儿,有什么话要说,不会和缓点呀!你瞧青羽都有点怕了。”
说完这话,李子师兄也没敢看耿靖阳,就借着哄师妹不怕,低下了头,凑着师妹说道:“好了,别怕,老四向来就是个冷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会说什么的,万事有我这个大师兄在呢。”说完还怕人不信,拍了拍胸脯,不过到底没敢说不让耿老四教训青羽,毕竟这个开铺子实在是不行,他自己没法说可不能不让师弟说,不然青羽不打消了这个念头,受罪的可真是自己了。
青羽虽然这段时间总是折腾师兄,可心里是真在乎他的,不然也不会这么气了,这会子见师兄竟然顶住冷脸耿师兄的威压护住自己,不觉倒是后悔自己这段时间做的过了,心里不由的一甜,轻轻拉住了李子师兄的衣袖,笑了笑道:“师兄,我知道了,其实也不怪二师兄要教训我,这段时间我确实是闹的有点过了,铺子我也知道不该闹着要开,我不过是想着为难为难你,不是真心要开,我下次再不提了,二师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记住了不闹了。”说完还怯怯地看了眼耿靖阳。
被她这一说,耿靖眼倒是一愣,想不到师妹看着娇蛮,其实心里明白着呢,这就好,师妹如此明理也是师傅师娘的福气,他这些日子来一直为师傅他们忧心着呢,生怕师妹太过会闯祸而累的师傅他们焦心。
四百七十六章 富家消息
耿靖阳看着师妹如此,心里突然觉得这么些日子自己的忧心完全是自己师兄惹得,若不是他之前做的太过,师妹也不会可着劲地折腾,累的大家跟着担心,这么一想,耿靖阳越发看师兄来气了,遂很是瞪了眼李子师兄,不妨他正傻兮兮地看着师妹直笑,不觉倒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得!他这算是白操心了,索性其他的话也甭说了,没得惹人厌。
不想耿靖阳不想说,李子师兄却得瑟上了,因为师妹突然地对他吐露了心声,心里一激动,很是拿出了大师兄的派头,狠狠地瞪了眼耿靖阳,摆手道:“好了,多余的话也别说了,我们青羽可是个好姑娘,老四就别想着如何教训了,这刚从外头回来,我们还没梳洗歇一会呢,这就不留了,我先送师妹回客院了。”说完也没让青羽同耿靖阳打招呼,就着急忙慌地拉着人走了。
耿靖阳瞧着这两人风一阵雨一阵的,很是适应无能,不觉暗想,这两人还真是有夫妻相,真真是冤家!这么一想只能是无奈一笑了。他这正呆愣地看向院门处,不妨听的一声嗤笑,遂忙回头一看,见自己媳妇正笑眯着眼看着自己,不觉脸上一囧,他这还真是第一次被人当众甩脸,不过当着媳妇他还真是不觉得有什么好丑的,知道媳妇是个爱看热闹的,不觉无奈地一笑,“可是好玩?调皮。”
柳露将儿子送回去睡下后,就转回头想偷着看看自家男人是如何在师兄师妹跟前耍威风的,不想出来倒是瞧着这么场好戏,怕自己笑出声来,让相公在外人面前没面子,她一直憋着笑,这会子人走了。她是再憋不住了,这才噗呲一声乐上了,见某人憋屈样,她是再忍不得了。笑着道:“好玩。。。好玩。。。太好玩了。”说完就又哈哈笑上了。
瞧着媳妇这副样子,耿靖阳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想也不想的就拉了人往屋里走去,他可不想再留在外头丢人了。别说他没瞧见碧荷翠竹俩丫头躲在柱子后头笑的样子,哼!治不了这俩丫头,刘文和石青可是要给他好好儿地等着了。他这一怨念,正在忙着的刘文和石青莫名地都觉得后背一凉。好似被人盯上的感觉,不过没瞧出什么不对,只能是摇头说自己多想了。
随着耿靖阳夫妻进屋折腾后。这一日算是给耿家众人画上了圆满的句号。老爷子和清雅师叔深谈过后,心里是美的不能再美,晚间用饭的时候,难得地没有控制儿子们喝酒的杯数,大有让儿子们痛饮的架势,不过到底顾忌事情还没真正落实,不管老三如何问。今儿老爷子这是为了哪桩这么开恩舍得拿出珍藏多时的好酒给哥几个喝,老爷子就是不说,只神秘地笑着,越发惹得老三心急。
家里也就耿靖阳知道底细,不过老大老二多少也是猜到了点,毕竟他们不比老三为了生意总是难得回来,他们如今是日日归家,媳妇可是在老宅养胎呢,他们如何舍得丢下媳妇一人,他们可都是老大不小了,想儿子的心急着呢!当然爱护媳妇也是一条,遂待明白了老爷子此事中的真意,哥两没去看猴急的老三,而是互看了一眼,笑了!家里大概是喜事近了,这真好。
刚好今儿青羽和李子师兄和解,使得心情特好的李子师兄没有在饭桌上同老三一唱一和,这下子耿老三就越发地问不出什么了,知道无望,只能是泄愤地拿着酒瓮使命地倒酒喝,好似不喝完一坛子酒,就不足以平复他受伤的心似的,众人看他这样,只好笑地摇了摇头就不理他了,一屋子人吃喝到月上柳梢头才算是尽兴。
自此,耿家的日子过得越发的悠闲愉快了,正好青羽也消停下来了,倒是认真地在耿家好好儿地陪着耿家几位嫂子玩了几天,因为练武的缘故同秦瑶这位二嫂子倒是最谈的来,如此柳露也乐得快活,真心说,柳露觉得自己到底是心理老了,很是不适应师妹这真正的十七八岁花样年华的女孩子的闹腾。
这日,在老爷子准备出发送清雅回青云门的前一日,耿靖阳总算是及时收到了早先派去查富春事情的手下写的回信,一得了信,他自己都没打开来看,就直接拿了它去寻老爷子,为这老爷子可是都心急地冲他皱了几次眉头了。
一进了老爷子西此间的书房,耿靖阳没用老爷子问,直接就献宝地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完了才行了行礼,说道:“爹,富家的信来了,写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您快打开来看看。”说完就候在了一旁。
老爷子也没多啰嗦,直接就挑开了信封口的封印,从里面拿出了信囊,细细看了起来,不过眉头却是越看越紧,脸色越发难看,使得一旁站着的耿靖阳惊诧不已,暗毁不该自己不看就拿给了老爷子,这要是气坏了老爷子可如何是好?
正在耿靖阳又急又悔的时候,老爷子猛地将信往桌子上一拍,怒气冲冲地道:“看看,这都什么人,亏得青崖聪明将清雅遣了出来,若不是,这会子清雅还不得受什么委屈,真真是该杀!”
耿靖阳一听这话,愣了,这叫什么话,老爷子可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以往多难,他老人家也没露了外形,看来老爷子真真是情根深重了,遂也不敢多说什么,径直取了桌子上的信,认真地看了起来,不想看了也是一肚子气,为清雅师叔不值,自然也难怪老爷子生气了,遂抬头望着老爷子,劝道:“爹,先别这么气,没得气坏了自己个,倒是便宜了那些个小人。”
老爷子听了匀了匀气,想了想,问道:“老四,这事你看如何是好?其他不论,可别让你师叔察觉了,这等不要脸的事,没得脏了她的耳朵。”老爷子如今是真心心疼师妹,这么多年,算是白受了别人的欺负。
耿靖阳也万没想到这富春为了师叔名下的那点铺子庄子尽然拉的下这个脸,更是胆大的以为青云门和师叔她们不敢拿他怎么办,真真是自欺欺人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