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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暗统’,势力遍布龙岛,醉花居中的每一个营主,都分领一派‘暗统’力量,我虽然魂力低微,但是在木山经历了三万年风雨,我感到你们成立‘暗统’,非同小可。”
“眼光不错啊,我都没发现的东西,你倒认为非同小可,你要给我定罪,那我先杀了你。当年我把你带出木山,你才有了今天这番造化,你不知感恩,反将仇报,本总管向来将义气,但是谁要是背叛了我和居住,我会用最酷的刑罚杀了他。”总管的话象一块块冷冰,打在众人心头。
“众位居中兄弟,此人背叛居主,恩将仇报,你们说我应不应该杀了他?”
殿中无语,毕竟是长期相处的兄弟,没人愿意鬼山穷死,但是总管的话语不容违抗,众人只好沉默。
“到底该不该杀?”纵观提高了声音,厉声问道。
“该杀!”众人低声答道。
其实众人无论说些什么,鬼山穷都得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总管这样发问,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人看罢了。如果再没人说话,说必定她还会杀人,用死亡逼迫众人说话。
这些殿中的魂术师,来自四面八方,他们大都是不愿再呆在本族,才来到龙岛,他们在龙岛都有丰厚的供奉,但是他们只有尽力做事,才能得以安身岛中,否则惹怒了主人,要么性命不保,要么离开龙岛,这两条路,对于这些背井离乡之人来说,很难选择。
他们只有沉默,只有随声附和。
“鬼山穷,你看到了吧?既然大家都让你死,那你就去死吧!”
第五十六章 木族总管
总管伸手取过石座旁一尺多高的油灯,走下石座,她来到鬼山穷跟前,把灯中之油一点一点倒在鬼山穷的头上。鬼山穷颤抖着,任由灯油从头顶顺着脸颊流淌。
鬼山穷的头、脸、衣服上都流满了灯油,总管举着油灯说道:“现在我帮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人浴火重生吧。”
总管手腕一抖,油灯向鬼山穷身上落去,总管要把鬼山穷活活烧死。
但是油灯还没落下就熄灭了,没有任何响动和魂力的波动,油灯刚一离开总管之手就熄灭了火焰。
总管四下观望,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她又把目光移向鬼山穷,恨恨地说道:“嗯?还烧不了你!那我让你换一种死法,看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给你来个痛快的。”
总管袖子一抖,两根细如木筷的木藤从袖中飞出,象两把尖枪,分刺鬼山穷咽喉和眉心。木藤虽细,力道不弱,鬼山穷闭目待死。
总管和鬼山穷近在迟尺,总管出手,哪个敢救,眼见鬼山穷顷刻间就要丧命,众人只有心中暗自叹息。常言说兔死狗烹,大殿之中都是英雄之辈,鬼山穷看到的的,他们怎会不知,只是他们没勇气说出罢了,今日鬼山穷的下场也许就是他们日后的下场。
鬼山穷闭着眼睛,这么近的距离藤枝瞬间就会刺穿他的咽喉。
但他的咽喉并没有被刺穿,总管射来的藤枝已被断为数截,掉落在地上。
没有任何声音,没有魂力波动。
就在藤枝断落的一刹那,总管一个倒跃落在石座后面。这无形之力能都断掉藤枝,也有可能伤了总管,如果她呆在原地,也许跟着断掉的就会是自己,她跃到石座后,可以借助石座之障,暂时躲避。藤枝绝不会自己断掉,而斩断藤枝的人有多高的魂力总管也琢磨不透,所以她只有躲避。
石座后就是醉花居的后殿,总管来到石座后,接着就可以进到后殿。后殿之中她比较熟悉,又有心腹保护,即使偷袭之人魂力高过他,他也不至于没命。
但是已经晚了,四个血洞无声地出现在总管的双肩、两膝,总管接连几声惨叫,双臂无力地垂下,痛苦地蜷缩在石座后的地面上,绿色的血液从血洞里泉水般喷涌而出。
众人惊呆了,总管的魂力至少在八千年以上,即使有万年魂力之人,也不可能在她不觉之中就重伤了她,特别是伤她之人似乎无心杀了她,因为如果血洞出现的地方是她的咽喉而不是双肩,总管可能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了。
醉花居中谁会有这么高强的魂力?是谁?难道是居主?不可能,总管是居主亲自任命,并报香月楼登记造册,他不会轻易杀了她。
但是除了居主,还会有谁?
八个侍卫模样的人从殿角走了过来,他们虽然穿着侍卫的衣服,但是神情举止卓然不群,大殿中上百名魂术师面面相觑,他们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着八名侍卫走到总管的座台上,竟然无人阻拦。
这八人就是龙王一行,龙王站在座台上,拔出身上佩剑,精纯的红光从剑身发出,座台上顿生肃杀之气。
“是龙王,龙王来了。”红龙剑是龙王作战的武器,也是龙王权利的象征,这个几乎龙岛所有的人都知道,殿中众魂术师看到红龙剑,再看看傲然举剑之人,尽皆匍匐在地,跪拜龙王。
龙王收了宝剑,回身坐在石座上,左烈等人分列石座两厢,龙王威严的声音在大殿响起。
“我今天本要杀了她,如此狠毒地对待手下弟兄,她死有余辜,但是她从遥远的木山来到龙岛投奔龙族,所以我暂且留她一条性命,废了她的魂力,同时也废掉她总管之位,她可以不回木山,留在醉花居中,终生享用龙族供养,也算我龙族对她仁至义尽。”
龙王起身来到总管身边,一伸手,一道魂力从掌中发出,总管血流顿止,剧痛渐消。
龙王问道:“居住可在后殿?”
总管吓得浑身颤抖,语无伦次:“是,是在居中,哦,不,不是……”
“嗯?”龙王瞪起眼来,逼视总管。
“他他在后殿,在后殿。”
“既在后殿,那就麻烦你陪我走一趟了,你看愿意?”
龙王看似在询问总管,可他傲然的语气哪容总管有选择的余地?
总管连忙说道:“愿意,原为龙王效力。”
龙王回身说道:“你们都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离开大殿半步。”
龙王又对座台前的几名侍卫说道:“你们几个,抬着她,跟我进去!”
“是。”
几名侍卫抬起总管,跟着龙王一行向后殿走去。
穿过大殿的后门,是一段众人的身影花丛掩映的小路,小路两边华灯高照,周围亮入白昼。这些花木都是居主从龙岛内卫搜集而来的珍异之品,每隔两天都有人把它们送出山洞透风通气,所以虽在山内,长势颇旺。
小路的尽头是几座假山,山上流泉飞瀑,山下是一条暗河,流泉淙淙落进河里,不时溅起阵阵水花。假山后是一座小殿,小殿虽然没有众将议事的大殿雄伟,但是玲珑精致,别有洞天。
众人早已收住魂力,侍卫抬着“总管”穿过假山,来到小殿门前。一阵浅薄的欢笑透过殿门的缝隙传了出来,龙王不禁眉头一皱,“哼”了一声。
一个侍卫对把守殿门的侍卫说道:“总管受伤了,快去禀告居主。”
殿门侍卫本想阻拦,一看四名侍卫所抬的果然是总管,连忙进去禀告。不一会儿,小殿大门打开,众人走进殿中,四名侍卫把总管放到殿厅中间,龙王左烈等人则在殿门前等候。
小殿之中处处香暖,红纱帐幔,佳人含羞,进到殿中,如同走进温柔之乡。在一张宽大的床上,鹿琨长发披散,身着睡袍,面含浅笑,坐在床上。
“是谁把我的爱妾打成这样啊?”鹿琨看着放在殿中的总管,仍然浅浅笑着问道。
“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能笑得出来?伤我之人能打伤我,也就可能伤了你。”总管埋怨道。
“你是在怨恨我吗?那你可就错了,醉花居中象你这样的女子数也数不过来,而我又偏偏喜新厌旧,我之所以让你做了居主,是看在你为我物色那些绝代佳人的份上,当然你也在佳人之列,昨天我上我还把身下的秋莲当成了你,我可没有忘记你吆!”居主微微含笑,似乎在对一个正在渴求她施舍的奴隶说话。
“你!”总管气得说不出话来。
居主继续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被人打伤,你被打伤不当紧,倒是丢了醉花居的颜面,诺大的龙岛,谁敢在醉花居中撒野?你作为居中总管,竟然被人打伤,这正是你失职之处。其实你失了职并不要紧,要紧的是你的玉体惨不忍睹,不能再在这张床上为爷找乐,还不能再为我寻找美人,你说我还要你做什么?”
居主说罢,从大床上站起,走到总管跟前,他眉目含笑,却猛地举起右掌。
“居主饶命,我不敢再埋怨你了,我们木族还有好多美色佳人,我知道她们在哪里,我会让你终生享用不尽。”总管连连求饶。
“免了吧!醉花居中木族的魂术师又不是只你一人,我要找那些桃花仙子、杏花仙子、海棠仙子等花蕊佳人,自然有人帮我去找。”
第五十七章 鹿琨的青魂
鹿琨双眼似醉,看着总管:“更何况我对那些花木们早已厌倦了,能不能换些新鲜的啊?对了,火族的佳人你能弄来几个给爷尝尝啊?”居主身子往前探了探,凑近总管问道。
“这……我没去过火岛,我不认识火族之人,我……”。
“能吗?”居主脸上忽沉,一声断喝打断了总管的话。
总管连连求饶,居主视而不见,他举起右掌,一团青色的魂气在居主掌心旋转。
“青魂!”左烈心中一震,再看随从的六名魂术师,也是各个面露惊讶之色。
一般的魂术师所发的魂力无声无味,只有魂力特别强大之人才会发出有颜色的魂力,青色的魂力在有色魂力中是最弱的魂力,青色之上还有红色,绿色,紫色,左烈从没见过有色的魂力,也许殷破护法的魂力会有颜色,但是他在和花纣对敌时并未用到,他可能想隐藏自己,不想让花纣知道自己的实力吧。
有味道的魂力左烈倒是见过,龟母所发的魂力就有芳香之气,如果有毒的魂力也会带有异样的气味,比如蛇女的魂力就有腥臭之气。
鹿琨能发青魂,可见其魂力之强大,不知龙王和媸发的魂力有何颜色,鹿琨已经有了如此强大的魂力,他们的魂力应在鹿琨之上,那么他们该拥有多么深厚的魂力?媸发的魂力深不可测,那龙王的魂力和媸发又有多大的差距?龙王和媸发之战,势在必行,龙王在谋划准备,媸发也不会闲等,龙族和王族谁会取胜?怎样才能救出父王和楝澈姑母?
左烈思索着,鹿琨一声吃惊的叫声打断了左烈的思绪。
鹿琨举起的手掌停在半空,瞪着两眼看着总管的伤口,然后又慢慢放下。
“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鹿琨急切地问道。
“伤我之人同样也可伤你。”总管已不再求饶,她的绝望已经归于平静,生与死似乎对她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快说,是谁?”鹿琨蹲下身,一把抓住总管胸前的衣服。
“是我。”随着话音,龙王食指一点,鹿琨惨叫一声,他的右臂已经多了一个指头粗细的血洞。
龙王从殿门向鹿琨走来,她面色冷峻如铁,严厉的目光看着鹿琨。鹿琨左手捂着伤口,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母亲,怎么是你?”
“我来这里出乎你的意料吧!”
“不不,母亲可以随时巡查醉花居。”鹿琨刚才的淫邪和傲气荡然无存,跪在地上低头说道。
“说得好听,你如果想让我常来,你还会四处安插亲信与龙宫抗衡?你还会把居中之事交给她而在这里放肆无度?而她毕竟也是香月楼等级造册了的总管,你怎么会随意地就要杀她?”
“母亲容禀,醉花居中兵力数十万,我在他们之中挑出大批魂术高手在龙岛各处巡查,但他们许多来自水族之外,我对他们很不放心,所以又四处安插亲信暗中监督,如果他们稍有不轨,我就会知晓。”居主说道。
“哦,看来我还要感谢你了,你为龙宫分忧,思虑周全,是我错怪你了。”龙王语气缓和下来。
“儿臣哪敢埋怨母亲!只是我确实在为母亲分忧,并非要与龙宫争势。”居主顺势道。
“那她呢?”龙王突然提高声音问道,“她残酷滴迫害居中弟兄,不容许他们置理争辩,你用了这样的总管,你难道也是为我分忧吗?”
“母亲,总管迫害居中兄弟我实在不知,您能否把详情告知,我一定对她严加惩处。”
龙王冷笑一声说道:“你任命的总管还要我告知你详情,你平日是怎样约束与她的?是你只知酒色享乐,才会对居中之事放任自流,那个总管才敢如此恣意妄为。”
“是是是,都是儿臣的过错,儿臣以后一定改过,一定改过。”鹿琨连声说道。
“改过就好,今日我留在你右臂的伤口,就算是我对你的惩戒。”龙王停了停,又叹了口气说道:“哎!你们兄妹从小受苦练功,我忙于处理政务,对你们关爱不多,你也不要怪我。”
鹿琨满眼含泪说道:“母亲,你让我们刻苦练功也是为了提高我们的魂力,我们龙族的魂术修炼之路难于其他水族,不下苦工怎有所成?我怎么会埋怨与您?”
“好,知道这些就好,你居中的鬼山穷对我龙岛忠心耿耿,我要把它带会龙宫为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