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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烈曾经和媸发有过交锋,媸发随意一掌就把左烈打得几乎昏死过去,如果真是媸发来到,他的魂力龙岛之上无人能抵。
同时媸发的出现就代表着王族兵力的出现,如果真是王族已经出兵,现在龙王刚刚平息了蛟王之乱,元气损耗不小,岛上还有鹿琨为祸,以龙族之力,怎么能够抵挡如此强大的祸患呢?
“泽川本是龙岛之地,统归龙族节制,我身为龙子,怎么就来不得泽川?”那个声音再次传来,随着声音,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极远的一多白莲花上。
是鹿琨!不是媸发!左烈的心稍稍安稳下来。
那道白影脚踏魂剑,冉冉而飞,他的动作随意舒展,不象刻意运用魂力,但是一瞬之间,那道白影已经从百丈之外飞到了蛟洞上面。
来人真是鹿琨。左烈想起了第十八洞窟中的洞主,她为了鹿琨舍弃故土,流落他乡,左烈细看鹿琨,果然相貌堂堂,他的身材挺拔健壮,英俊的脸膛如同风刀雕刻一般轮廓分明,他的眼睛深邃明亮,象是两盏能够洞穿人心扉的明灯。
如果不是此前知道鹿琨的种种作为,左烈无论如何也难以把鹿琨和那些奸险之事联系到一起。怪不得洞主纯洁如玉,却愿为了鹿琨以身相许,左烈不禁心中一阵酸涩。
在此前左烈和龙曾经听说过,鹿琨在修炼御剑术。鹿琨的体内没有土族魂力,即使修炼也难以炼成他族的高深魂术,所以龙王和左烈都没有在意,不想今日鹿琨竟然把御剑术运用地如此纯熟,比起修罗教徒来也好不逊色。
鹿琨正是凭借着御剑术飞越中天山,来到了泽川。
龙王怒喝道:“鹿琨,你不镇守醉花居,怎么私自来到了这里?”
“母亲大人,我乘着飞剑来的,您不是看到了吗?”鹿琨一改往日的恭顺,反问龙王道。
第九十七章 母子之战
“你怎么会修罗神教的御剑术?难道你还嫌龙族的身法不够快吗?”龙王问道。
“您怎么知道我修炼了修罗神教的御剑术啊?再说,御剑术的速度虽然无法和龙族的身法相比,但它可以帮我越过天山,来到泽川,否则泽川唯一的入口被您数十万大军守着,没有您的命令,我能来到这里吗?”鹿琨脸上始终挂着微微的笑意,他对龙王的威严和愤怒视而不见。
“我的寿命是你的七百倍,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御剑术?你飞过天山来到泽川想做了什么?”龙王收了即将爆发的愤怒,脸上平淡冷静。
“我来帮您打蛟王啊?龙族出了这么大的事,您怎么也不说一声?如果第三局由我和蛟王对战,蛟王早就败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是非?”鹿琨的意思很是明白,他现在的魂力已经在蛟王和龙王之上,作为一个臣子,敢如此公然地挑衅龙王的权威,场中众将都难以置信地看着鹿琨,以龙王刚烈的秉性,她一定会激烈地爆发,狠狠地给打击鹿琨。
但是龙王反而更加冷静下来,她冷峻的看着鹿琨问道:“你是想和我再比试一场了?这一天你等了很久了吧?你有多少胜算?”
“龙岛上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您的眼睛,您身居龙宫却能把什么事情都看得透透的,这是今天我有多少胜算谁难以知道,只有比试过后才能看到结果,您说是吗?”鹿琨问道。
“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否则你也不敢这么狂妄!我们怎么比试?比试以后你想得到什么?”
“比试很简单啊?一局定输赢,如果您老人家赢了,我当然任您处置,如果您不幸战败,我也不敢怎么着你,只是希望您能把龙王的宝座让出来,或者说您不想让出龙位也没关系,只是您败在一个臣子手下,您的威望一定会受到龙族众人的怀疑,您说是吗?”鹿琨敛起笑容,声音冰凉如铁。
“你不就是想要龙位吗?你已经垂涎好久了,今日我们就比试一场,也免得你终日挂牵。我也实话告诉你,今日即使你不来泽川,我也会去醉花居找你的,你这个祸患不除,龙岛终究不得安宁。”
“知道,知道!不过您在落龙关口派的兵力也太强大了,即使我们的媸发王带兵来了,也难以越过那道关口。您在途中又有烟雨阁的重兵阻拦,我一个小小的居主,哪里值得您这么费心啊?”
原来龙王的兵力部署鹿琨已经知道,左烈的心沉了下来,鹿琨既然已经知道龙王对其有所防备,他怎么还敢只身犯险?难道……鹿琨肯定不是一人来到,他应该带着重兵前来,否则他也不会这么狂妄放肆。
但是左烈环顾左右,并没有发现鹿琨所带的兵力。以鹿琨的精明算计,他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会以身犯险,一场比斗即将到来,比斗之后会有什么结果?鹿琨的魂力原本不过一万两千年之下,他和龙王一万五千年的魂力相比,还是相差了不少的实力,这么短暂的时间内,他不可能突然增长三千年的魂力。
那他挑战龙王凭的什么?难道……难道他服用了修罗神教的魂丹?左烈曾经听殷破护法说过,人都魂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一个魂术师,他的年龄增长一年,他的魂力也就增长一年,除非有人把魂力传给他,或者服用了修罗神教的魂丹。
鹿琨已经继承了他父亲的魂力,他已经无法再继承其他魂术师的魂力了,除非他服用了魂丹。
但是魂丹远在奥迦大陆,并且被修罗神教的教廷掌管,他怎么能够得到那么宝贵的东西呢?不会,不会是。
无论如何,还是多加防备为妙,左烈思索着,一股杀气从泽川上升起,这股杀气似乎比蛟王和龙王对决时生起的杀气还要浓重,还要诡异。
左烈飞身来到龙王身边问道:“姑母,您刚刚和蛟王比斗,现在鹿琨又来挑战,您是否歇息一番再对战鹿琨?”
龙王昂然说道:“不用,料也无妨。”
其实龙王作为龙岛之主,谋事相当周密,左烈所想她也早已想到,但鹿琨作为一个臣子,公然前来挑战,如果歇息一番再去比试,岂不是让将士们以为龙王十分在意鹿琨的魂力?龙王要让将士们觉得他的魂力和威严不可侵犯,龙岛上任何一个人她都可以完全驾驭。
鹿琨身形从莲花上飞起,升到了三十多丈的高空,他脚下的魂剑已经握在了他的手中,那把魂剑通体碧青,清冽的寒光在阳光下闪射。
在鹿琨的脚下,多了一条青色的巨龙,那条青龙三十多丈长,一双大眼精光四射,慑人心魄。
鹿琨的脚下怎么会有一条巨龙?并且那条巨龙并无双翅,却可以毫不费力地在空中盘绕,可见它的的魂力之深。
龙王的红龙本是她的一员爱将所化,那鹿琨的青龙又是什么来头?他敢脚踏青龙和龙王对战,他的青龙绝非一般之物。
只有左烈注意到,鹿琨的青龙眼中虽然精光闪射,但是它的眼神疯狂暴烈,象是一条竭斯底里的猛兽,又象是鲜血即将流尽的拼劲全力复仇的杀手。
左烈谙熟召唤之术,一般召唤的魂兽的眼神都是如此,难道说这条青龙是鹿琨召唤的魂兽?鹿琨和青龙都是龙族,并且召唤术是修罗神教的修炼魂术,鹿琨怎么会召唤术?
左烈猛然想起龟母曾经说过,水族之人可以修炼他族魂术,难道鹿琨已经知道了这些?
龙王踏着红龙,也飞上了天空,她的红龙宝剑再次出鞘,今天她要以龙族之主的身份铲除鹿琨,铲除自己的亲生之子。
龙王的心情可想而知,一个孩子失踪十四年,刚刚找到又音讯全无,如今另外一个孩子又要和自己生死决杀,不论谁胜谁败,对龙王都是沉重的打击。
龙王忍悲含怒,站在红龙之上,长剑一指鹿琨喝道:“鹿琨,出手吧!”
鹿琨面含笑意,飘逸的身姿如同一棵临风而立的玉树。
“母亲,还是您先出手吧,您的空斩天下无双,今天何不用用您的绝杀之术,看能否杀了我?”
鹿琨看似歉然,实则是肆意的挑衅,言语之间,母子之情荡然无存。
“孽障。”龙王气的骂了一声,抬手一指,一道空斩射向鹿琨。
龙王站的位置稍稍在鹿琨之上,她的空斩向斜下方射向鹿琨。龙王的空斩无色无形,魂力的波动也极其微小,蛟王和龙王对决时,完全是凭着他高深的神力感受空斩微小的魂力波动,以此来判断龙王空斩的走向和方位。
鹿琨如果能躲过龙王的空斩,说明他的魂力不在蛟王之下,如果躲不过,龙王这一招就可决定鹿琨的败局。
左烈眼睁睁地看着空中,只见鹿琨脚尖轻轻一点,青龙上不见了他的身影,接着听到百丈之外“咔嚓”一声,一株五尺多粗的雪莲拦腰断为两截。
鹿琨躲过龙王的空斩!龙王的空斩落空,飞出百丈之外,斩断了那棵粗大的雪莲。
人群中一阵惊叹。左烈和祈月都紧张地看着龙王,空斩是龙王的绝杀之术,不是魂力卓绝,根本无法躲过空斩的绝杀,而鹿琨竟然躲过了空斩,难道他的魂力真的又长了数千年
他既能躲过空斩,那龙王的分剑术和拂云手对鹿琨有能否生出威力呢?
“母亲,你的空斩落空了,下来是不是要用分剑术了?”
第九十八章 青红双魂
鹿琨是身形出现了三十丈外的一朵雪莲花上,那条青龙一声大吼,也飞腾到了鹿琨脚下。
“孽障,孽障。”龙王气的浑身发抖,一声苍龙的吼叫,龙王的红龙剑分出二十把三丈长的巨剑,巨剑结成剑阵,红色的剑气在阵中翻腾。
再看鹿琨,手中青色的魂剑高高一举,一声苍龙怒吼,鹿琨的魂剑飞上头顶,变成了一把两丈多长的巨剑,巨剑的剑脊上一条青色的苍龙若隐若现。巨剑簌簌抖动,迅速分出二十把相同的巨大魂剑,巨剑结成剑阵,碧青的剑气在剑阵中流荡翻腾。
鹿琨要用分剑术对付龙王的分剑术。但是左烈分明看到,鹿琨剑阵中的魂气是青色的,而青色的魂气是有色魂气中最为初级的魂气,龙王的剑阵中显现红色魂气,红色魂气的威力该在青色魂气之上,鹿琨作为一个魂术高手,不可能不知道这些。
鹿琨凭什么用青色的魂力对战龙王红色的魂力呢?如果鹿琨真是这些年魂力突长,他的青魂原本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魂力再长,就该是红色的魂力了,可是他仍然是青色的魂力,并且他要用青色的魂力和龙王对战,不知鹿琨又有什么阴谋。
“鹿琨,你的魂力不过还在青魂境界,难道你想用你的青魂击败我红色的魂力吗?”龙王凌厉的声音在高空响起。
“是啊母亲,你没看到我已经分出魂剑了吗?青色的魂力也可以胜过红色的的魂力,你信吗?”
鹿琨说的轻松自如,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龙王魂力的的颜色,以鹿琨的心智,他不可能蠢到用鸡蛋去和石头相碰。
左烈看着龙王的魂剑,以现在二人的魂力来看,如果龙王的魂剑飞去,鹿琨决不敢用他的魂剑硬接龙王的魂剑,那样等于自寻死路。
鹿琨要做什么?
鹿琨的魂剑在他头顶盘旋,他如雪的魂袍在青魂的催动下烈烈飞展。龙王的巨剑也在头顶盘旋,龙王紫红的魂袍在阳光下如同一朵盛开的血花。
但是龙王并没有发出神剑,她头顶盘旋的魂剑分作两路,一路护住头顶,一路在身边团团旋转,护住周身,看那情形,龙王似乎无意发出攻击,而是在刻意防守。
龙王怎么会突然改变了注意?难道她想以静制动,先观看鹿琨有何招数再做应变之策?龙王与人作战,向来是先发制人,今天龙王怎么了?
再看一会儿,左烈愈发觉得奇怪,龙王的双眼象是看着前方,但是她的双眼空洞无神,她象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意念,以躲避某种干扰。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左烈心中升起,龙王现在只守不攻,那鹿琨可能就该进攻了。果然,鹿琨头顶盘旋的魂剑鱼贯而出,二十道青光首尾相连,向龙王飞去。
龙王的魂剑防守严密,有条不紊,任凭鹿琨的魂剑左冲右突,也无法冲破龙王的剑阵伤到龙王,相反地,有几次鹿琨的魂剑差点被龙王的红龙剑击飞。
龙王仍然只守不攻,她的神智象是被分作了两下,一下要对付鹿琨的魂剑,一下又要对付一种无形的威胁。鹿琨的魂力虽然不及龙王,但他的魂剑攻力强劲,鹿琨似乎志在必胜,他并不在意龙王的魂力。
龙王剑发红魂,而鹿琨剑发青魂,他们的魂力相错至少三千年以上,若按常理推测,龙王应该早把鹿琨的魂剑击落才对。
鹿琨的攻击力愈发强大,他的二十把魂剑牵制住了龙王分出的二十把魂剑,高空之上青红两种魂力交错翻涌,每次两股剑气相击,那红剑都象没有用出全部力道,逼退青剑就立刻退了回来。
而那青剑,象是被一股强大的、源源不断的力量支撑着,它们退了又进,反复进攻。左烈的心情沉重下来,如此下去,只要龙王稍有不慎,就会被青剑冲破剑阵,到了那时,龙王的性命堪忧。
鹿琨的脸上挂着微笑,如同一个丧失了灵魂的鬼魅,他缓缓抬起手,伸出修长的手指,一声细微的如同裂帛的声音响过,一道几乎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