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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行的!”库比掉过头来。
“库比,祢想做什么?”天闲惊道。
“我这次一定行。”和黄金杖一同落到地面的库比拣起地上的小斧头,一咬牙,只见血光蹦溅,库比发出一声闷哼,一只小手臂已经落到地上。
库比丢掉左手的斧头,再一次向黄金杖伸出。
这次,黄金杖没有推拒,金色的光芒不再刺眼,而是那么柔和。
库比感觉到黄金杖在抚慰着她悲伤的心灵,仿佛是那从未谋面的母亲,正在用那温暖的大手抚摩着自己。
“有志者,事竟成!”看着眼前只能用奇迹形容的一幕,天闲露出笑容,在金色光芒下的库比居然有一种神圣庄严的感觉。
“我,我成功了!”库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祝贺祢。”天闲点点头,“现在,库比,用祢的血将法杖涂满。它会告诉祢该如何做。”
“好!”库比将黄金杖用自己右肩处的鲜血涂满。说也奇怪,自从握住这黄金杖后,右肩的断臂也不再疼了。
染血的黄金杖又一次发出鸣叫,只觉得无数的咒语流过自己的心间,库比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法杖啊,请为我指引同一血脉的族人,以我新一代希望祭司库比之名。”鬼使神差的,库比念出咒语。
黄金杖上的鲜血忽然慢慢褪了下去,最后所有的鲜血都凝聚成一个巨大的血滴。血滴在空中慢慢拉伸,平铺,变成一块血镜。
在黄金杖的照射下,血镜开始变换着画面,出现了当初白金祭司遗言的最后一幕。
玛雅人分三路离开了,略过白侏儒们这一路,朝西的一路直接往西,那是“风之祭司”。丑陋的风之祭司带着那些信徒,漫长的队伍不断变的壮大,然后分散,又壮大,又分散,最后终于在一片河流边停了下来。
“那是什么地方?”库比从来没离开过这里,所以转身问天闲。
“吉普塞人。”天闲回答道。
画面再变,往东方而去的玛雅人经过翻山越岭,来到一个繁华的都市,巨大的宫殿,黑发的人群,远处一片崇山峻岭。
“蜀山?”
不用库比问,天闲已经给了她答案。血镜也在同时散落到地上,黄金杖居然放出一道光芒一直穿破石壁,射到天上。
跟着光芒,三人来到外面,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迎来两道同样的光芒。三道光柱撞在一起,迸发出夺目的色彩,仿佛在欢欣雀跃。
“库比,看到了吗?他们也在寻找祢。所以,祢不会孤单的。”天闲道。
“嗯。”库比小声应道,下意识地想用手擦还没干的眼泪。
“咦?”库比惊叫起来,自己一只手握着黄金杖,那现在的手是哪来的。
“不用奇怪,既然黄金杖承认了祢,当然会还祢为它所失去的。黄金杖有自己的灵性,它能懂得主人的心。”天闲笑道。
“谢谢你。”库比感动地道。
“别急着谢,剩下的事要先想办法将你们的洞穴冰封,否则等祢找到另两支黄金杖的后人,恐怕祢那些族人也只能变骷髅兵了。”天闲道。
“那我该怎么做?”希望之黄金杖并没有冰封的功能。
“在这儿等我,祢先尽力降低这里的温度,我去取回寒铁琴。在我回来之前,祢无论如何不能放松。”天闲道。
“你们要走?”库比舍不得。
“别傻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听话。”天闲蹲身轻拍着库比的头。
“我不是小孩了。”库比让过天闲的手,却反抱住天闲,生嫩的双唇吻在天闲脸上。
天闲一时呆住,良久才懂得回应起库比的热情。原本这种叫人觉得诡异的场景,此刻看来却是那么和谐。
“咳,咳。”花明心的咳嗽声响起,“我知道不该打搅你们,不过这里可是非洲,你们再这么下去,那边的尸体可要开始腐烂了。”
“库比,去吧,我和明心会尽快赶来的。”天闲可不会脸红,至于白侏儒本身就是很豪放的民族,除了不舍,在库比的脸上也找不到不好意思的表情。
“我知道。”经过这次的打击,库比坚强了许多。
看着库比坚定的背影,天闲冲着花明心展颜一笑:“天微星或者也诞生了呢。”
“你说什么?”花明心一愣。
“没什么,走吧,先去找猩猩王要东西,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天闲说时,两人已驾起遁光。
猩猩王和巨猿们虽然不能离开禁地,但丛林里多的是其他同类,猩猩王早就知道事情的发展,所以天闲只略微解释一下猩猩王就清楚了来龙去脉。
他可比天闲还要紧张那些白侏儒,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天闲要的血虱塞了一把给天闲,就催着天闲赶快上路。
天闲自然知道耽搁不得,虽然库比已经得到黄金杖的认可,但是毕竟时日尚短,能支撑多久还很难说。这次去找猩猩王,虽然出了不少变故,但总还算顺利,拿到了所需要的血虱,也解开了当年玛雅人灭绝的真相,没想到其中居然还有那么多内情。
在往月宗的途中,天闲遇到赶往目的地的朱少峰。天闲和花明心突然出现在朱少峰的面前差点没把朱少峰吓的从椅子上摔下来,天闲解释了半天,才算把朱少峰安抚下来,幸好朱少峰已经习惯了天闲时不时地来点小刺激。
将白侏儒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朱少峰自然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不会让人再越雷池半步。
总算能暂保白侏儒聚居地的安全,天闲才真的放下心来,相信加上猩猩王暗中留意,库比应该不会有危险才是。
叮嘱朱少峰小心一些次声波之类无形无声的攻击,天闲才别过朱少峰和花明心朝月宗总部而去。
两人赶回月宗时已经是中午,月宗的雷达老远就发现了天闲和花明心的踪迹,静君、静容两姐妹早就在下面等着花明心了。
“静君、静容阿姨,我们回来了,柴文和吴佩都还好吧?”花明心亲热地拉着静君、静容道。
“明心,哎!”静君、静容惭愧地道。
“阿姨,怎么了?”花明心一呆。
“哎,我们没照顾好吴佩。她,她……”静君迟疑地道。
“她究竟怎么了?”花明心大急。没想到竟然真被天闲说中,当日她以“覆巢孤雏”点化柴文和吴佩时,天闲就曾说过她会弄巧成拙,没想到竟然真被天闲说中。
“她,她投崖自尽了。”静君自责地道。
“自尽?什么?人呢,难道没办法救吗?”花明心急噪地道。
“没,没能找到尸体。”静君被花明心抓的痛入骨髓,却不敢呼痛。
“明心,我早知道吴佩有求死之心。祢就别再怪她们了。”天闲将明心握住静君右臂的手弹开。
“可是。”没想到真被自己弄的不可收拾,明心总算知道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没关系的。记得我让你交给吴佩的东西吗?那是另一个世界的钥匙。吴佩需要安静,那里会适合她的。”天闲阻止明心再说下去。吴佩的求死证实了天闲心中的猜测。
看来果然如星帝所言,这次的三魔乱世需要新的三十六天罡阵。现在有着天罡夙命的人已经开始出现在天闲四周,只等受一次死劫,三十六天罡才会真正归位。
“真的?你不是为安慰我才这么说的吧。”花明心太聪明,聪明的人有时就难免多疑,难免自作聪明。
看来花明心还是没能吸取教训,对于这点,天闲也无能为力。花明心和花语在人间的遭遇不同,性格也大相径庭,虽然两人的所学相当。
“是真的。明心姐,在用心上,祢终究不如语姐啊。”天闲意有所指地道。
“好了,看看柴文怎么样了,另外通知玉蟾,让她带寒铁琴到这里来。要快!”天闲不想让花明心又想到别处去,很快就岔开不愉快的话题。
看到柴文时,天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时还好好的柴文因为吴佩的事显得情绪很低落。这些天她该是一直在自责中度过的,看上去憔悴得很。
“柴文。”天闲暗自蹉叹,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柴文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记得第一次见柴文时,那是个穿着泳衣的天真少女,活泼刁蛮而又有些任性,但却纯真无暇。会因为一时的出糗而寻自己晦气,也会因为整不到自己而找玉蟾她们撒娇,还会发发小姐脾气。可是,短短三年,如今的柴文已经不复当年的天真,眼里多了几分叫人心疼的迷茫。
“哦,天闲,四姐她……”柴文伤心地道。
“我知道,祢放心吧。她没事的,她现在只是需要找一个没人认得她的地方去舔伤口。”天闲安慰柴文道。
“是真的吗?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都是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一定要去救爷爷,四姐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柴文很平静地道。
“柴文,认识以来我骗过祢吗?”天闲摇摇头,柴文算是长大了吗?可是成长的代价未免太沉重了。若是如此,天闲宁可柴文还是当年那个没事冲自己放蛮的小女孩。历经人事沧桑,天闲比任何人都明白童真的可贵,当失去它以后,谁也找不回来。
“没有。”柴文一呆,眼中忽然出现希望的神采,“那能带我去看看四姐吗?”
“不能,至少现在不能。祢现在要做的是照顾好自己,当时机成熟时,我会带祢去见她的。我知道,祢觉得对不起吴佩,其实大可不必,日后祢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天闲道。
“是吗?还是不能。”柴文的神情又低落下来。
“柴文,祢是为什么忍辱偷生的?在那样的环境里祢可以坚持下来,为什么在希望面前,祢反而却步了?”天闲厉声道。
“我!”柴文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是血虱,吃了它。祢的病立刻就会痊愈。以后何去何从,祢自己定夺吧。”天闲放下装血虱的瓶子,转身拉着静君、静容和明心离开柴文的病房。
解铃还须系铃人,柴文的心病是她自己种下的,只有靠她自己的力量才能解开。
回到明心的住处,等着玉蟾将寒铁琴送来。明心很担忧,几次想开口要天闲去看看柴文,都被天闲打断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去,天闲和明心就这么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开灯,黑暗中明心忽然觉得眼前的天闲有点陌生。
“玉蟾,祢来了。”天闲打破寂静,向门外走去。
“什么?哦。”花明心正在仔细观察天闲,被天闲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忙跟了过去。
“玉蟾。”门外正是刚下飞机的除玉蟾,身上斜背着黑色的布套,正被天闲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天闲,我刚听说小佩她……”除玉蟾声音带着哽咽。五姐妹如今各奔东西,除了丝丝还正常联络,其他人都音信渺茫。如今得到的为什么总是噩耗呢。
“她没事,玉蟾,将要发生的事,谁也无法阻止,但我答应祢,当有一天,我能卸下这一肩的重担,我一定带着祢,语姐,秀姐,带着祢们所有人到一个世外桃源,去过宁静的日子。”天闲道。
“闺中女儿不知愁,春日凝妆上翠楼。惊见花落春凋早,懊恼昨日再难留。天闲,如果能再来,我或者会选择一个平凡一点的爱人,至少不会这么痛苦,可惜现在我已经放不下你了。”除玉蟾痴痴地道。
“玉蟾。”天闲心里一阵感动。玉蟾对天闲的爱从来没有要求过回报,让天闲怎么能不感动?直到现在,天闲依然没有给玉蟾一个肯定的承诺。
“对了,我这次来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玉蟾忽然发现隐在天闲身后的明心。她还不知道明心和花语间发生的事,忙站直身子。
“什么事?”天闲先是一愣,等到发现明心也在身后才恍然大悟。玉蟾和自己的关系一向很暧昧难明,难怪玉蟾会害羞。
“梦佳城的方堰偷东西被人扣下了。”除玉蟾皱眉道。
“什么?”天闲嘴张的足可塞下一个鸡蛋。开什么玩笑,方堰那小子怎么越来越没出息了,居然兼职起三只手来,还这么差劲地被人抓住把柄。
“是真的,我也是动身前刚听说的。秀姐让你顺便去梦佳城看看,毕竟方堰是星宗未来的星子。”除玉蟾被天闲夸张的表情逗乐了,忍着笑替天闲合上下巴。
“这小子,真会给我找麻烦。”天闲恨恨地道,炎龙集团什么没有,用的着去偷东西吗?简直丢尽自己的脸。
“你还是快去吧,听说人家扬言,如果你三天之内不赶去的话,她就按照江湖规矩,砍掉方堰的右手。”玉蟾道。
“可我现在走不开啊。”天闲头大如斗地道,库比还在等着自己呢。
“没关系,天闲,你和玉蟾去吧,白侏儒的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吧。”花明心很体贴地道。
“可是,祢的功力!”若真是花语,天闲是没什么好担忧的,可是明心一向不怎么练功,虽然有了花语的真气,但在应用方面天闲就很不放心了。
“你别看不起人。”花明心气道,心中则是隐隐的悲哀,怎么自己就这么差吗?
“好了,好了。”花明心一闪而过的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