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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子!”看着谢雅的身形消失,高野夫人坐倒在地上。如今天闲显然是被这里的禁制击倒,他已经靠不住了,难道真的要找那个自己最不愿见的人。
可是这样一来,自己怎么对的起谢雅的父亲?高野夫人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中。
周围的人只道高野夫人是嫁女的正常反应,也没人觉得意外。
很快礼堂里就只剩下高野夫人一个人,看着刚才还热闹非凡,现在却显得阴森的礼堂,高野夫人越发担心起谢雅来。
本身作为以身体为媒介的契约使徒,就已经是很悲哀的事了,但那还比不上所谓的豪门大院,所谓侯门一入深似海。难道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谢雅作践了自己的一生,今天那新郎居然连面都没露,高野夫人对这件亲事更觉蹊跷。
“不行,我一定要阻止。”高野夫人忽然下定决心,即使自己粉身碎骨,也一定要去看个究竟。爱女心切的高野夫人已经忘了自身安危,也消失在黑暗中。
再说谢雅,黑暗的甬道其实并不长,之所以看上去似乎没有尽头,那是因为光线的关系。
用不了一盏茶的工夫,谢雅已经来到一间墙壁呈淡青色的房间。
对面的席上盘腿坐着一位老妇人,背对着谢雅,而用垂帘隔开的里间则不时传出叫谢雅脸红的女子呻吟声。
“谢雅!”老妇人没有掉头。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谢雅觉得声音有几分耳熟。
“你的记性不错。是我!”老妇人忽然转身,赫然是在精英学院交过手的、钟天的母亲钟小艳。
“果然是你?”谢雅此刻心中的惊讶简直不能用笔墨形容。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钟小艳,那所谓的殿下自然就是钟天了。
“雅子小姐,还有我。”老妇人旁边多出一个声音,卡拉也冒了出来。
“卡拉,你?”谢雅张大嘴,开始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其实你一直就错了,卡拉是我的儿子,可是现在失踪了,他一向和你走的最近,雅子小姐愿意给我一个答案吗?”卡拉的父亲阴声道。他在谢雅身边藏了也有一段日子,可惜就是没能得到儿子确切的消息。
当然,他做梦想不到他的宝贝儿子是被契约神打入无尽黑暗中。
“我不知道答案。”谢雅倔强地道,虽然明显处于不利的形势,但既然来了,她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
“雅子小姐,请不要自误!”卡拉不高兴地道。
“卡拉,这里没你的事,有什么话,过了今晚再说。”钟小艳发话了。
卡拉还真不敢得罪钟小艳,闻言忙应声是,然后就退了出去。
“谢雅,你跟我进来。”钟小艳拉开垂帘。里面有一个浑身精赤、皮肤上冒着暗红火焰的男子,正在一个女人的身上疯狂发泄。
那暗红的火焰倒是没伤害到正在欲海沉浮的女人,在那旁边,还有几个已经奄奄一息的少女。
“你!”谢雅想离开,却被四只强有力的胳膊钳制住。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谢雅是大日神社的当代继承人,当然知道这是在做什么。钟小艳是在利用处子元阴替眼前的火人疗毒,只是想不通为何居然有如此可怕的火毒,和它比起来,自己母亲身上的火毒实在不值一提。
“不用吃惊,现在有了你,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至少可以少用一半的处子,也免得给人发现了。”钟小艳看着那男子,露出慈祥的眼神。
谢雅也不是弱者,但现在钳制住她的四只手却使她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不要!放开我。”谢雅大惊。
“放开你?你可是嫁入我钟家的,那就是钟天,你还认得他吗?”钟小艳厉声道。
“什么?他,他是钟天。”谢雅看着眼前青筋暴露、浑身赤焰翻滚的男子,实在无法把他和钟天联系在一起。
“都是你,都是你。本来我已经治好他了,可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你,情火反噬,害我前功尽弃,所有火毒都深入我儿骨髓。”钟小艳道。
“我!”凭心而论,谢雅是知道钟天和卡拉对她的心意的,如果不是天闲的出现,而卡拉和钟天更暴露出残暴的一面,或者谢雅真会在二人中择一而嫁。
“现在,你要为我儿子付出代价。还有那个天闲,我一定不会放过他。”钟小艳冲着屋顶大吼。那边在钟天身下接受蹂躏的女子呻吟声已经变成了惨哼。
“哼,该轮到你了。”钟小艳看看那已经快不行的少女,一点怜悯之情都没有。
“儿子,我替你准备了一个你一直想要的。”钟小艳对钟天道。
地上的钟天抬起迷茫的眼睛,四周打量,很自然的就落在谢雅身上,但却没有像对其他女人一样立刻扑上来,而是慢慢走到近前,似乎在回忆什么。
“天儿,你还在想什么,她是你的了。”钟小艳催促道。
“不,不要!我不能!”钟天发出沙哑模糊的声音。
虽然他的脑子已经被火毒烧坏,但对谢雅这一生至爱他还是有印象的,潜意识里不希望谢雅受到伤害。
“什么?”钟小艳一呆,自从钟天变成这样后,在他的世界里,似乎就只有毁灭和女人,今天居然会说出明显拒绝的话来,钟小艳不知道该喜该忧。
“或者你要他们帮你?”钟小艳试探着问道,却没得到钟天的回答。
“扒光她?”钟小艳吩咐架住谢雅的两人道。
“是!”谢雅身后两人应一声,腾出两只手,左右拉住谢雅两肩的衣服,作势就要朝下撕。
“住手!”谢雅大声道。
“怎么,你还想挣扎,在这里,轮不到你张狂。”在钟小艳面前,谢雅的那点能力实在不够看。
“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我自己来。”谢雅平静地道。
“好!”钟小艳不怕谢雅弄鬼,示意后面两人退下。
恢复自由的谢雅深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朝自己的腰带摸去。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既然一切已经无法避免,那就让她坦然面对吧。
婚礼的华服从身上褪落,接着是纯白的内衣。
当谢雅的胴体一分分裸露出来时,钟天的鼻息开始粗重起来。已经变成少妇的谢雅这两年发育的更加丰满,即使身为女人的钟小艳也似乎被谢雅的身体所吸引。
“难怪我儿会对你念念不忘。”钟小艳由衷地叹道。
见到谢雅绝美的胴体,钟天可怜的理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待向着谢雅扑上来,“砰!”一声闷响,接着房间里弥漫起一团烟雾。
“不好,左右护法,堵住门,不要让一个人逃出去。”钟小艳大声叫道,这显然是忍者的烟幕弹。
钟小艳虽然有无敌的傀儡术,但耳力还达不到听风辩位的地步。烟雾倒是来的快也去的快,不过烟雾散去时谢雅也不见了。
“该死的,给我追!”钟小艳的声音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不用了。”清越的男子声音传来,外面走进一个道装打扮、长髯飘飘的中年人,背后插着一把拂尘,本该平放在身前的手上提着两个人,俨然正是谢雅和高野夫人。
“你太不小心了,险些坏了我的大事。”
“对不起,星君。”钟小艳歉然道,她没想到自己居然小看了高野夫人,更没想到高野夫人不但是大日神社的巫女,还是个高级忍者,不是这星君来得及时,谢雅已经走脱了。
“不过也好,既然高野夫人一定要送上门来,那我也不能亏待她。有了这两个人,钟天也不用吃这么多苦了,我还以为谢雅只是个特例,原来她们根本就是神妓的后裔。”被钟小艳称为星君的人道,随手将谢雅和高野夫人丢到钟小艳面前。
这次钟小艳早有防备,傀儡术下两人连一点行动的自由都没有了。
谢雅是不用再麻烦了,刚才就光溜了。高野夫人则是眼中满是不甘和屈辱地摆出种种浪荡的姿势,将自己一身黑色的忍者服脱了下来。那是一副绝对不会比谢雅差的少女胴体,实在很难想像高野夫人曾经生过孩子。
“确实是神妓的后裔,险些连我都把持不住。”星君捏了把汗。
“钟小艳,不要弄这些鬼了,我先出去。”说着天师已经打算离开,而钟天则慢慢朝着两具在钟小艳操控下诱惑着他的胴体而来。
高野夫人闭上眼睛,泪水滚滚而下。
谢雅也忍不住悲痛,绝望地看着母亲,这难道是对自己的惩罚吗?自己不该那么任性的。
“哎,我一直就怀疑,除了六哥一定还有人在帮助心魔,没想到居然是三哥,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一个声音叫住了将要离开的那所谓的星君,是天闲。不知什么时候,天闲也来到这里,正坐在一张矮几前品茗。
天闲一直就知道,以六哥开阳星君的性格,不该将七星入世的方位时间记得那么清楚,更不用说有那么周密的计划了。
“茶是玉飘香,用的也是‘阴阳盏’。可惜,茶里加了秋石,失了那清醇之气。”天闲面无表情地道。
那星君见是天闲,明显出现一点慌张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过来,慢慢走到天闲对面坐下。
“我就知道迟早瞒不住。八弟,好久不见了。”原来这所谓的星君居然是开阳走时还放心不下的,也就是北斗第三星天机星禄存星君。
“还好吧,区区二十多年,对你我来说,也不过弹指之间。”天闲放下茶盏道。
除了天机星的神算之术又有谁能做这么周密呢?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我们的是非观本就和人类不同,我做的未必就是错,何况,我做这些自然有我的理由。”天机星君道。
“我没说你错。可是,你为什么要算计大哥他们?”天闲无奈地道,天机星君是北斗七星中的“智星”,精通奇门之术,一向想的都和别人不一样,更重要的是,他和傀儡门关系最是密切。
“我只是不想伤了兄弟的感情,出于我和傀儡门的关系。我不能不帮助心魔,如果他们插进来,会使我很为难,虽然我有把握赢。”天机星君不愠不火地道。
“是吗?那你又为什么放跑了大哥呢?我想那是因为你的修为比不上大哥,所以失手吧。”天闲道。
“不错,我承认在法力上我不如大哥,但胜负不是只凭力量的,只有二哥的下落叫我奇怪,另外就是我少算了会有北欧的那群女人插一手。”天机星君倒也不否认自己的失误。
“天闲,你本身并没有职司,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如今的人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可惜,可惜三哥的邀请晚了十年。我知道三哥没错,可是,我已经有了牵挂,我可以负尽天下人,但绝不会负爱我的红颜。”天闲摇摇头。
他知道,天机星君应该有他的理由。如果在天闲遇到玉蟾、花语等人之前,也许天闲会答应天机星君的要求,但现在却已经太迟了,天闲不可能不顾玉蟾、明心,语姐、依娃等人的死活。天闲淡漠是只能针对陌生人的。
“也罢,我不勉强你。或者就让我们兄弟不伤和气地较量一番吧。”天机星君知道天闲的为人,虽然无所事事,却是最重承诺。
“也好,三哥和贪魔相处还要当心,不要让一生的修为毁于一旦。”天闲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三哥的挑战。
“人我要带走,我另外的身份不容许我放弃。”天闲指着被他以神力隔绝钟小艳傀儡术控制的谢雅母女。
“你是说她们是你的履约者?”天机星君有些意外。
这倒是他没想到的,现在他虽然靠向凶魔那一边,但只是因为理念不同,真要说起来,天界没人可以怪他的不是,但如果动了契约神的履约者,那却是犯了大忌,将受到黑暗诸神的责难,可以抵消契约神契约的,只有更高级或者更强大的契约。
“是的。”天闲一摆手,将高野夫人虚空拉到空中,那颈下的芒星正对着天机星君闪闪发光。
“罢了,天意如此,我还以为可以让钟天成为另一个烈火傀儡王呢。”天机星君惋惜地道。
“我这里有纯阴之针,算是全我们兄弟之情。三哥,我走了!”天闲掏出银针,轻轻放在桌上,另一只手朝着谢雅母女一挥,两女就消失不见了。
“八弟,你的袖里乾坤又精进了。”天机星君接过银针道。
“还好吧,我走了,保重!”天闲离座而起,衣袂随之挥舞几下,扬长而去。
天机真人有些怅然,表情显得很奇怪。
“星君你就这样放他走?”看着天闲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将人带走,钟小艳不忿地道。
“你懂什么?”天机真人对钟小艳没好气地道,和天闲翻脸也非他所愿,必竟兄弟一场,如今闹成这样谁也不愿意。虽然天机真人有充足的理由,却有苦说不出,事已至此,后悔也是无益。
幸好事情都已说开,想来天闲也不是口是心非之人,希望形势的发展不要弄得太不可收拾。
“我是不懂,可是,星君你说要救我儿子。”钟小艳只是因为有求于天机真人才这么低声下气,否则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