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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现在要做的,就是逼的对方先动手。
“那你答应爱丽娜她们的事呢?”玉蟾问道。
“其实现在并不是没法救俄塞里斯,常恨得到我的一些力量,我同样也得到他的一些能力。从死灵塔拉一两个人出来是没什么。不过那样一来,死灵塔就可能完全崩溃。到时候,那些构成塔身的元神就会全部灰飞湮灭,永世不得超生了。”天闲道。
“原来是这样,可是总不能老这么拖着吧。”玉蟾道。
“嗯,也快了。只要弄清楚蓝提斯来这里到底做什么,另外等大哥他们出定,就可以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做了。”天闲道。
“蓝提斯?她有问题?”朱丝吃了一惊,天闲这才发觉,自己一不小心居然把这事给说漏了嘴,现在再想掩饰也已经晚了。
“算了,迟早要知道的,不过祢们要答应,千万不能泄露出去,尤其不能让依娃知道。”天闲显得有些无奈。
“你说吧。”朱丝点点头。
“常恨的本体,蓝提斯该早就知道的,而且常恨虽然不是个好人,却不是淫魔那种货色,不可能逼奸蓝提斯。要是常恨想要蓝提斯,以蓝提斯那点能力,十个她绑在一起也不可能从常恨手中逃脱。更别提逃到丛林之城了。当时我就很怀疑。直到前一次,替秀姐解除禁制时。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作什么,但我可以肯定,那晚她来过,还动了手脚。”天闲很严肃地道。
既然说开了,干脆就让玉蟾和朱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样,那为什么不干脆揭穿她?这样依娃姐不是有危险?”朱丝问道。
“不,依娃对蓝提斯其实还是有旧情的,现在揭穿,依娃不会相信的。而且我也想知道,她来到底为什么。”天闲道。
知道玉蟾也来了,谢雅,柴文都放下手头的工作,跑到当年的“集中营“重温旧梦。
集中营里自然也就立刻热闹了起来,可惜的是少了远在丛林之城的吴佩,但对玉蟾等人来说,也算是很难得的聚会了。
不想打搅玉蟾姐妹的兴致,天闲没有参加她们的聚会,拉着苗秀在精英学院闲逛。一直转到学院的小树林。
这种地方一直就是少男少女偷偷幽会的场所。
天闲可不懂这一套,只是喜欢幽静的环境,苗秀可就受不了了。学院里的人基本都认识她,路上碰到的一些人,都向两人投来暧昧的目光,偏又舍不得这难得的温馨,等到两人来到林中无人处时,苗秀的脸早就变成娇艳欲滴的粉红了。
“秀姐,祢病了。脸怎么这么红?”天闲刚才一直和苗秀并排前进,到这会才发现苗秀的脸这么红,说着还将手探到苗秀额头。
“有点烫。秀姐,祢真病了?”天闲有些紧张,幸甚是不可能感染上头疼脑热之类毛病的,除非上次蓝提斯教的方法有什么后遗症,才会有这种现象。
“我没病,你有时精明的很,有时却这么糊涂。”苗秀的话里透着无奈,像天闲这样身边美女环绕的家伙,偏偏一点不懂女儿家的心事,可是又总能给她们最需要的抚慰。难道这就是冤孽?苗秀也不明白。
其实说起来也没什么,天闲本性淡泊,对很多事都漠不关心,但却又拥有欲魔的本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异性心中的伤痛,并能加以慰籍,这种能力本就是心魔所特有的。
因此当初北极星帝才会说,世间不能真的没了三大心魔。那样的话,人间会变成一片苦海。六道之中,若没了七情流欲,人间道才是最悲伤的世界。
“我糊涂?”天闲此刻的表现确实是典型的呆头鹅。
“算了,陪我坐一会吧。”苗秀摇摇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其实苗秀也在精英学院进修过,她也有过少女的春梦,可惜特殊的身份,以及初恋情人的背叛,使得她从来都没机会享受这种普通男女的甜蜜,难得有这个机会,她希望向精英学院中所有怀春少女一般,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静静地相拥而坐,听风的声音,鸟的鸣叫,一切的一切……
天闲见苗秀半天不说话,一低头,却发现苗秀已经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自从第一次在天闲面前失态,以至与和天闲有了合体之缘的那回,天闲好久没见过苗秀这种不设防的样子了。或者只有单独面对自己时,苗秀才会暴露出心中的软弱吧。
任何人都不可能永远坚强。苗秀的位置,使她必须做到完美,要不停地伪装着自己。所以,她其实很累,很累。
“秀姐,”天闲动了动,让苗秀完全卧在自己怀里。心中生起一丝疑惑,秀姐究竟是怎样的人呢?天主星的宿命使得它所同步的星神拥有超呼常人的野心。秀姐本身也就是个自强的女人,但是,秀姐表露出的真正自我又总是这么惹人怜惜。
难道说,秀姐是一艘在波涛中航行的船只,只有当她需要给养时,才会暂时停靠在海岸?天闲仔细端详着苗秀,恢复星神之力后,岁月已经不再是女人的天敌,乌黑的绣发,挺拔的鼻子,抿的紧紧的嘴唇,脸上的皮肤白净,娇嫩,微阖的双眼掩去了苗秀眼中不属于女性的刚强。
此刻的苗秀不再是炎龙集团那个强悍的女总裁,只是一个需要人来爱惜的普通女人。
看的忘情之下,天闲冲着苗秀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苗秀并没有因此而醒来,她在做一个梦,一个从小就期待的梦,一片无人的草原,没有旁人评价的目光,只有她和天闲,一切显得那么美好,那么真实。天闲的吻是那么甜蜜,对她的爱抚又是那么温柔。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一直上升,上升一直飞到了天的尽头。
“咚。”一声沉闷的响声从地下传来,惊醒了天闲。接着地面有一块凸起,钻出了一身忍者服的村正菊惠。
被人打搅了难得的雅兴,天闲自然高兴不起来。
“前辈,为什么我在土遁时总是做不到向您那样挥洒自如。”村正菊惠不知道有没有看出天闲的脸色,直接问道。
“不要吵醒她。”天闲摇头,接着村正菊惠便看了一回分身术的表演。从天闲身上,又分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天闲来。
“跟我来。”分身出来的天闲向树林深处走去,村正菊惠忙跟了过去。
“地有化育之林,土地是充满着生命的。万物生于此,终与此。祢身上的杀气太重,自然就会被它们排斥了。”天闲忽然停下来道。
“难道就没有办法吗?”村正菊惠一呆。
经过这么多天的练习,她当然明白天闲话里的意思。
“杀气本是天生的。像祢这样的人,适合使用金遁,而不是土遁,”天闲看了村正菊惠一眼。说实话,他也没想到村正菊惠这么快就把握到遁术的关键,虽然因为身为忍者的原因而无法使用土遁。但充满锐气的金遁一定适合村正菊惠。
“金遁?”忍者的金遁一般只是借助其强光而眩人耳目而已。
“金者,凝锐气,藏至刚之灵。借其锐气而行,与其刚劲合为一体。金遁是五行遁术中最快的,只是缺少一些灵活性罢了。”天闲解释
“来。”天闲又一次抓住村正菊惠的手,再反手拔出村正菊惠的倭刀,很随便地一刀挥出。
接着村正菊惠就发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一团光包裹在其中。不同与当日土遁的感觉,这光使她觉得很舒服。
因为金遁不够灵活,这次天闲没再把她带回原地,而是横穿了整个精英学院。
“好了。你自己慢慢练吧。”天闲话落就消失在村正菊惠眼前。
“我时候才能像他一样?”村正菊惠忽然觉得有些嫉妒天闲。
回到苗秀身边时,苗秀还是没有醒。撤去分身术,两个天闲又和成一个。
天闲再次对着苗秀的樱唇痛吻下去。
这次,苗秀被惊醒了,却没有反抗,反而作出激烈的回应。
此刻的苗秀,再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她要为自己活一回。
缠绵良久,虽然不至于就这么幕天席地,但也算是情到浓处吧,一转眼天就黑了,小树林的情侣多了起来,这一来苗秀自然就不好意思了,拖着天闲要回去。
拗不过苗秀,天闲只好跟着回去节这会玉蟾等人的宴会开的正欢,看着满脸笑容的玉蟾,天闲突发奇想,现在精灵之森已经不需要再戒备了,不如将语姐也叫来吧。
想到就做,天闲和花语间的默契本就是最足的。天闲这边心中一动,那边花语已经感觉到这召唤。正统星神的实力再次展现,比起玉蟾等人,那简直就是天壤只别,不过一眨眼的工夫,花语已经出现在天闲面前。
“呵呵,我有个提议。今天让语姐当大厨,大家好好玩一玩如何?”看到花语已经来了,天闲大声道。
“好!”柴文第一个表示赞成。
“我也同意。”苗秀笑道,花语的厨艺可是叫她垂涎三尺啊。
有这两个起哄,接着谢雅,玉蟾当然也一直通过了。
“居然大老远叫我来做厨娘。”难得这么开心,花语冲着天佯怒道。
“语姐,难得大家开心嘛。”天闲陪笑。
此刻所有人都放开了星神的身份,一伙人跑大池塘边,将桌布铺好,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就那么以各种姿势席地坐下,然后就开始不顾身份的敲打碗筷,催“厨娘”快上菜。
折腾得是热火朝天,若是被那些学生看到他们的校长,教授如此形态,恐怕以后苗秀等人就再无形象可言了。
这一晚,虽然没有酒,但所有人都醉了,最后连花语也被天闲拖进了胡闹的行列,池塘边,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
荒唐过后,一切工作还是要导入正规的。既然窦德已经无法构成威胁,现在要做的就是防范来自常恨的黑铁世界的攻击。
因为梦佳城是目前联系两个世界的唯一纽带。在梦佳城的边境,苗秀布置了重兵,同时还将星宗秘密部队调去了大半。
梦佳城目前还算是在星宗的控制之下,常恨这段时间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反而让人觉得很不安节精英学院自然也就平静下来,除了加紧练兵,唯一的新闻就是村正太郎将村正菊叶的功力完全封印,每天逼着村正菊叶操练忍术,搞得村正菊叶叫苦连天,每次村正菊叶训练时,她那些仰慕者是必到的。
看到那些非人道的忍者训练方式,声援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不过村正太郎可不吃那一套,照样一步不放松地逼着村正菊叶操练。这也算是这段时间精英学院唯一的大事吧。总之,一切都透露着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这些日子,天闲也没有放弃对蓝提斯的监视,不过除了时不时纠缠依娃外,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对于依娃有时经不住蓝提斯的纠缠,而继续一切昔日的虚凤假凰的荒唐,天闲倒不是很在意。可他总是觉得蓝提斯这么做一定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第七十章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常恨已经有半年没有动静了。丛林之城的防御也没先前那么紧张了。吴佩便抽空回到精英学院,和众姐妹一起。
精英学院中也有不少学生学业有成。人类世界的军队也改变了编制,由一贯的海陆空步兵装甲合作,以及主要依靠高科技装备的战斗模式改成了由武斗兵和魔法师,仙法师结合成的纯以士兵本身作战能力为主的古代军队编制。虽然很多地方还远不够完善,但也已初具雏形。
“天闲,你有好久没去给学生讲课了!”花语伏在天闲怀里,小声道。
今天是柴文的生日,“五毒”、依娃她们都一起去凑热闹,这会正在为晚上的宴会布置,所以只剩下花语在这陪着天闲。
“没必要去了。我不适合为人师表。”天闲轻轻摇头,花语永远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那么纯洁,那么羞涩,有时真怀疑花语是不是花明心的妹妹。
“不会啊,现在有谁还比你厉害?”花语道。
“为人师表哪是那么简单。”天闲还是摇头,花语身为天彗星,可是对与人情世故的把握却还远不如苗秀。为人师者,像天闲这样待人冷漠是不行的。
“一转眼都半年了,都是你害的,今晚又要我去当大厨。”花语不高兴地嘟起嘴,当初天闲教她天厨星食谱时她就觉得有阴谋,搞来搞去,弄的现在经常被要被拖着掌厨。
“这不是很好吗,人间有句话,叫: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祢这样才能抓住我的心啊。”天闲取笑道。
“去,不害臊,谁要抓你的心。”花语脸一红。
“对了,我让祢留意蓝提斯和依娃,有什么发现吗?”天闲问道。女人家的事,他是不好太注意的,只好拜托花语了。
“没什么可疑的,不过我发现蓝提斯会有意无意地模仿依娃的动作。”花语想了想道。
“奇怪,她究竟想看什么?我也发现她有几次在听我和依娃的墙角。”天闲皱起眉头。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扑朔迷离的感觉,使他总觉得有力无处使。
“要我用占星术看看吗?”花语问道,自从世界被分成黑铁白银后,她一直没有再使用占星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