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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看我的!”仗着本身有形无质,诺基飘飘然地挡在了天闲和无我之间。
“诺基,这里没你事,回你的北欧去。”天闲怒道。
“你认识我?”诺基一呆,他早在太古时就被欧丁诸神封印,根本没人见过他,外界对他的传言中他的相貌并非如此。
“当然,你还不是要靠烈火琵琶当年才斗的过雅典娜?”天闲突然问道。
自从诺基臣服于心魔后,就成了神族的叛徒。而希腊众神和北欧的欧丁关系本就不很好,所以希腊战神雅典娜遇到诺基时就会将他追的鸡飞狗跳。
于是心魔才想到三神器中的烈火琵琶。而且心魔知道,三神器对自己有着某种克制作用。被自己的手下掌握总比老握在敌人手里好。
“那有什么,我本是火神,只是被基嘉蒂那贱人暗算而已,不然我会怕雅典娜?我早就取到宙斯神殿的胜利权杖了。”诺基不知道天闲只是诈他。
对于当年三神女后裔的灭族之祸,天闲一直有个预感,那就是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因为以三神女一族的力量,人间不可能有人做的那么彻底,乃至瞒过了已经在瑶池续职的三神女。而烈火琵琶对于一般的神明来说,只是件乐器,根本不需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毕竟三神女不是好惹的。
这样一来就只有属于火系的神祗才需要这种东西,如今诺基的出现又太巧合,不能让天闲不心生疑虑,所以才出言诈他一诈,没想到诺基却是受不得激的人物,一口承认下来。
“那烈火琵琶呢?”天闲问道。
“在我身上,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来拿了。”诺基一点也不把天闲放在眼里,作为北欧最高神之一,即使在被基嘉蒂以毒蛇所伤之后,真正能对付他的神祗还是寥寥无几,哪会把天闲这样一个人类放在眼里。
“烈火琵琶的事自然有三神女找你算账,用不着我插手,”天闲说着就想带花语和苗秀离开。
“想走?把人留下。”诺基幻成一团烈火,朝天闲背后冲来。
“回去。”火本身是无形之物,天闲弹出一道劲风将烈火吹到一边,可是诺基的伎俩哪会如此简单,火球忽然一分为四,分四个方向向天闲扑来。
“破!”天闲抱着花语不便再闪,只能用空着的一只手朝前如电点出四指。
“波,波,波,波。”一连四声闷响,火球暴散成一地的火星。
可是更惊人的事发生了,这些变成星星点点的火苗并没有停止攻击,反变成一蓬火雨朝天闲罩来。
“不好。”天闲太轻敌了,所以使自己身处极为被动的局面,怕花语受伤,天闲轻轻把花语送到苗秀身边。
“天闲,小心!”花语总算恢复了点力气。
“嗯。”冲着花语微微一笑,天闲转身面对那迎面而来的火星,“秋风乍起,雨散云收,流云秋风!”左右两手一交,一股狂风从天闲的身前卷出,把飞来的火星全部送出老远。
“有意思,有意思。”火星重新变成诺基的形象。
“不要惹我,回去。”天闲还是那句话。
“我是很想回去,不过得把那个女人带走。无我,你去抢人,我拖住他。”到现在还没看到凶魔,诺基知道一定发生了他不知道的变故,未免夜长梦多,他决定抢了人就跑。反正说到开溜,哪有人能和他相比,诺基可以利用火焰的光芒逃脱,试问有谁能和光赛跑?
“好。”诺基的话正中无我下怀,这次诺基没有直接扑过来,在他身体里响起琵琶的乐声,随着声音响起,天闲觉得很多股看不见的火箭从四面八方朝他射来。在火神手中的烈火琵琶让天闲见识到了它的真正威力。
“风起云涌,雨散魂锁!”天闲双手频繁挥出,带起的气流把射来的无形火箭全部给吹歪了。
“别走。”那边无我已经抢到树下,抱起花语就想逃走。
“你的对手是我。”诺基不知怎么又到了天闲身边。
“你找死。”天闲毫不客气地拍出一掌,可是他忘记了诺基本身是由无数火焰组成的,这阴劲十足的掌力轻易地就穿过了诺基的身体。
“你杀的了我吗?”诺基得意起来,他终于看出来了,天闲用来用去,都是属于阴柔一类的手法,这些招式根本就伤不了他。看来天闲不能杀人是真的。
“小灰,拖住无我,别让他把人带走。”天闲真正恼了,这诺基未免太不知进退。
这次天闲的两手同时从袖中露出来,右手上一片黑暗,左手却带着淡淡的光晕。天闲第一次露出自己双手的本来面目,怒声念道:“星空浩渺,星月争辉。贪狼风云暴!”两手前探,穿进了诺基的心脏位置。
诺基起先还不甚在意,可是渐渐地发觉不不对了。在天闲双手探进的位置,有一股庞大的风暴正在酝酿,给人一种随时可以爆发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爆炸的威力,但诺基觉得,那一定足够将他粉身碎骨的。
“不好。无我,你多保重!”诺基已经顾不上无我了,话落就如飞逃去,远远还传来一声爆炸声和诺基的惨叫,看来他还是没能真的逃脱,天闲那一记北斗第一星阳明君的“贪狼风云暴”虽然没能要了他的命,想必也好受不了。
诺基这不负责任的一走,无我差点把诺基一家老小都问候遍了,抱着花语对付貘兽已经够吃力的了,现在还加个天闲,那不是想要他的命嘛?
“小灰,退下。”天闲命令道。
“好。”小灰口吐人言,又给了无我不小的震撼。
“无我,是你自己把人留下,还是我再动一次手。”天闲看着无我。
“哼!”无我冷冷一哼,刚才从天闲的身法中,他知道,如果天闲真要抢人,那他是无能为力的。
“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拥有。”凶性大发的无我居然一掌朝无力反抗的花语头顶拍下。
“你敢。”天闲右手电掣而出,重重击打在无我的身上,左手则朝着花语一招,险之又险地把花语从无我手中夺下来。
“留你不得。”夺下花语,天闲冲着吐血倒地的无我逼近。
“你,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生的。”心魔是永远不会孤单的,被嫉妒占据头脑的无我不但失去了理智,而且丧失了勇气。
“非不能,实不愿也,我辈执掌最后的法则,若不是基于人类的契约,而是我等主动出手,那丧身我类之人,便是恶贯满盈。”天闲森冷地冒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可能。”无我不是笨蛋,千年的时间那也不是白过的,在封魔之战以前,他几乎游遍了世界各地,三界五行,哪能不知道天闲的意思。
“没有不可能。”无论别人怎么对自己,天闲都可以不在乎,但欺负花语却不行。自从花语跟着天闲,就从来没受过委屈,无我今天的所为,确实激怒了天闲。
“天闲,让他走吧。”花语的声音响起,带着无比的疲惫和失望,但又有几分解脱。
“语姐,祢?”天闲低头看着花语的眼睛。
花语没说话,只是用一双美目痴痴地看着天闲,目光中有乞求,还有别的什么。
“我明白了,好吧。”天闲点点头,冲着无我摆摆手,“你走吧。”
“天慧,我就知道祢不会忘了我。”无我似乎还没觉悟。
“无我,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从此后你我相逢陌路,今天算是我还你一个人情。”花语直起身子。这一刻,她已经把无我的影子彻底从心中抹去,即使是最后一点愧疚也不再存在了,这样的无我不配说爱她。
“要我送你吗?”天闲不带感情地问道。
“好,我走!可是天闲,我一定会找到能制服你的人。”丢下最后一句狠话,无我蹒跚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天闲,谢谢你!”看着无我终于离开,花语忽然抬头对天闲道。
“谢什么?”无我消失后,天闲也慢慢冷静下来,听到花语的话,给花语一个微笑,“和我还要这么客气吗?”
“我很高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发这么大的火,而且是因为我,我好高兴。”花语深情地道。
“语姐。”花语深情的目光看在天闲眼里,天闲心中一阵激动,两人就这么互相凝视着不言不动。
良久,苗秀忍不住了:“喂,你们这样不怕我吃醋啊?”
“秀姐,”花语脸一红,“祢怎么这么说?”
“害羞了?谁叫你们把我晒在一边。”苗秀取笑花语。
“秀姐!”天闲不怀好意地叫道。
“干嘛?”看到天闲的笑容,苗秀觉得一阵心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天闲的面孔已经忽然在她的眼前无限放大,最后眼前一黑,四片激情的嘴唇交叠在一起。
苗秀先还因为在荒郊野外,怕被人撞破而死命挣扎,不过很快就迷失了,激烈地回应着天闲。
“天闲,你越学越坏了。”苗秀终于把天闲推开,她可没有天闲那么长的气脉,因此发出重重的喘气声。
特别是花语瞪的大大,且带着戏谬神情的眼睛,更叫她吃不消。此刻花语还故意用手在脸上刮着羞她。
苗秀呢,干脆装看不见。
“呜,呜,呜。”一阵哭泣的声音传来。引得三人注目张望,却是貘兽在那伤心。
“小灰,你怎么了?”花语心疼地把貘兽抱到怀里。
“呜,小灰好孤独,小灰也要亲亲。”貘兽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但花语和天闲却都能明白,小灰和玄鸟都是千年的神物,和它们同代的族类都已经死尽了,特别是长期跟着天闲,它们变的越来越聪明,越来越通人性,看到天闲和苗秀花语亲热的一幕,就忍不住伤心起来。
“小灰,别哭啊,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啊。来,亲亲!”苗秀抚摩着貘兽的脑袋,用樱唇吻着貘兽道。
“呜,这不一样。”小灰用爪子在眼睛四周挠着,算是擦眼泪吧。
“小灰,是我疏忽了。你放心,等这边的事了,我一定想给你找个伴。”天闲道。
是他太疏忽了,貘兽和玄鸟已经一千多岁了,以前在亡魂之森,每天为着生存而战,在那种高度的紧张中,它们是不会觉得孤独的,但是离开了亡魂之森,它们把为生存而战的心思分到别处。特别是看着天闲和花语,除玉蟾等人的亲热,随着它们更加深通人性,所以难免就觉得自己形单影只,也为此,它们才会在没事的时候选择长眠。
“真的,不许赖。”貘兽虽然通人性,但终究是兽了,脾气更像小孩,听到天闲的话,收起眼泪,跳到花语的肩头,小眼睛一闪一闪地看着天闲。
“当然是真的。”天闲笑着弹了貘兽的小脑袋一下,貘兽打个踉跄朝后仰去。
“放心,有我们给你作证。”接住从花语肩头滚落的貘兽,苗秀白了天闲一眼,那意思是怪他欺负小动物。
“我要睡了。”貘兽忽然打了哈欠,钻进了天闲的衣袖。
回到宿舍的时候,谢雅已经睡熟了,倒是静君和静容两姐妹正坐在客厅聊天,看到天闲回来,两人都带着明显的尴尬。既然恢复了神志,所有发生的事当然都回忆起来了。
记得第一次见到天闲时,那时天闲还是个婴儿,却已经人小鬼大,现在一转也十八年过去了,天闲长成了大人。
在她们心里,天闲其实算是个晚辈,想不到的是,那种叫人羞愤欲死的事,却偏偏被天闲看到,“天闲,你回来了?”
“君姐,容姐,祢们没事了吗?”这种事天闲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毕竟对任何女人来说,发生这种事都是足以让人刻骨铭心的。
“嗯,谢谢你,这些日子麻烦你了。”静君是姐姐,也比静容冷静的多。
“没什么麻烦不麻烦,倒是祢们一直在这里替我打扫收拾。麻烦祢们了才是。”天闲抓抓头。
“所有的事我们都想起来了,你不用替我们掩饰。”花静容没有静君那么冷静,想到自己在如意楼的地下室居然做出那种事,不但赤身露体的任男人玩弄,而且还寡廉鲜耻到主动向仇松那样的老头求欢,这种伤痕是永远无法磨灭的。
“祢们这样,明心回来会伤心的,毕竟她才是始作俑者。”苗秀劝道。
“放心,我们知道分寸的。”静君打住静容要说的话。
“既然如此,夜了,早点休息吧!”天闲出来打圆场,毕竟现在静君姐妹刚恢复,有气是难免的。
回到天闲的房间,谢雅睡得很熟,属于连神都会为之迷惑的胴体从被子下探出来,让人头晕目眩的肌肤闪烁着动人的光泽。即使花语也不得不承认,虽然在气质上谢雅无法和鬼谷术趋于大成的她相比,但说到先天的条件,谢雅绝对是最优异的。
刚才或许是太累了吧,三人的脚步没能惊醒谢雅,天闲轻轻替谢雅拉上被子。
“我们还是去隔壁吧,不要打搅她了。”看着谢雅如婴儿般的睡姿,身为女人的苗秀也心生怜爱。
“也好。”三人默默退出房间,这一夜,三人相拥而眠,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第二天的早晨是个晴朗的早晨。很早,天闲就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原来是静君姐妹在忙着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