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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我最近有点头疼。”花语顺水推舟地道。
“语姐,祢真没事?”天闲很奇怪,这不像花语的为人啊。
“没事,你刚回来,我去给你做饭。”花语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奇怪!”天闲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花语这是怎么了?
饭做得很快,而且丰盛得很。吃饭的时候,花语又恢复了常态,天闲只道花语是因为他在外耽搁的太久所以伤心。
夜里,花语竭尽所能地逢迎着天闲,和往日里一向习惯被动的花语大不相同,也让天闲感受到花语的另一种风情。
精疲力尽的天闲沉沉睡去,等到天亮时,天闲习惯地朝身边一探手,却摸了个空。
“语姐!”天闲一惊而醒,却发现屋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语姐,语姐。”天闲慌张地叫道,一转眼看到枕头边上放着一张白纸。
怀着一种极端不祥的预感,天闲掂起那张还带着花语体香的纸。白纸带着几分湿气,上面的泪痕还没有干。
纸上有不少涂改的痕迹,显然花语当时的心情很乱,因此虽然黑黑的一大片,但真正完整的只有一句话:
〖HK〗对不起,原谅我。〖HK〗
另外还有一些花语因为匆忙没有完全涂抹点,尚能清晰辨认的字迹:
〖HK〗娘……祢……沙漏……女人……
〖HK〗“语姐。”天闲匆匆冲出房门。
“天闲,怎么了?”这么大的响动,惊动了不少人,问话的是除玉蟾,她和朱丝几个就住在花语的隔壁,所以第一个跑出来。
“语姐失踪了,我去找人,祢们别担心!”天闲破空而起,不做丝毫保留的身法看的星宗弟子目瞪口呆。
在亡魂之森里,哪怕一只蚂蚁,也不可能来去自如,花语当然会留下一些足迹。
“哎呀。”只顾找人的天闲撞翻一个金发女人,女人发出一声娇呼。
“是你。”天闲的记性可是很好,这女人正是当日在刑场抢狂虎元神的那瓦尔基利雅。
“祢干什么?”天闲没心思和她纠缠,身形停也不停,就想绕过瓦尔基利雅。
“喂,你等等!”瓦尔基利雅一把揪住天闲的衣服。
“祢到底想干什么?”天闲气道,带着瓦尔基利雅腾空而起。
“你慢一点,我知道你是追人的,我刚才看到……”瓦尔基利雅急道。
听到和花语有关的消息,天闲说停就停,那瓦尔基利雅就没他这么好的身手了,直接被甩飞出去,摔的煞是狼狈。
“祢刚才说祢看到什么?”天闲几乎是在瓦尔基利雅刚落地就幻到她面前。
“哪有你这样的没礼貌的,疼死我了!”瓦尔基利雅气道。
“祢究竟看到了什么?”天闲声色俱厉。
“我,我看到那个爱丽娜带着几个人刚从这里飞过去。”瓦尔基利雅被天闲一吓,结结巴巴地道。
“知道了。”
“喂,你等等我。”看着天闲的背影,瓦尔基利雅在后面急追。
“站住。”天闲很快就追上那所谓的爱丽娜。
“你想做什么?”正主没说话,倒是有人先跳出来,这强出头的天闲认识,正是当日应花语的请求,被天闲放了他一条生路的无我。
“没你的事。”天闲没好气地道。
“哦,原来是天闲啊。我听无我说过你,没什么特别嘛。”爱丽娜端坐在一顶巨大的马车里。当然,拉车的不是马,而是两个巨灵。
马车的纱门掀起,爱丽娜扶着巨灵的手走下马车。纱门掀起的一刹那,天闲看到一个酷似花语的人也在车里。
“爱丽娜,祢这算什么?”天闲目光如炬。
“哦,看不出来,一介下位神邸,居然有这么磅礴的气势。”爱丽娜吃惊地道。
“少说废话,祢最好有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恐怕祢很难离开这里。”天闲硬把爱丽娜的话顶了回去。
属于天闲与生俱来的力量第一次在天闲的体内酝酿着,随时可能爆发出来。
“大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无我大喝道。
“滚,你不配和我说话,像你这种有奶就是娘的东西没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天闲眼中精芒暴射,无我被吓的不敢再说。
“你的胆子也不小,无我说的没错,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区区一个下位星神,你好大胆子
。”爱丽娜俏脸生寒。
“无所谓上下,祢闯东方仙界掳人,这算什么?”天闲生硬地道。
“掳人,这话说远了,我怎么会掳人,分明是她自愿跟我走的。”爱丽娜道。
“是吗,我要亲自问她。”天闲不信。
“凭什么?”爱丽娜也生气了。
“凭它?”天闲一翻手,法则天平出现在手中。
“法则天平?我倒没看出来,原来你是仗着这东西才敢这么无理。你该知道,如果这次我不是掳人,你就失去了执掌法则天平的资格。”爱丽娜眼光一凝。
“我不在乎。”天闲一字一顿地道。
“好,花语,祢自己出来解释吧。”爱丽娜冷冷一笑。
“天闲,你回去吧,是我自愿跟她们走的。”纱门再次拉起,花语出现在天闲面前,眼中满是泪水。
“语姐,为什么?”天闲看着花语问道。
“不要问,天闲,对不起,对不起!”花语连连摇头,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扑呲扑呲掉落下来。
“语姐。”看到花语伤心,天闲的心里仿佛被刀割一般。
两双眼睛就这么对视着,花语和天闲都没说话。
“语姐,虽然我不知道祢为什么这么做,但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不管多辛苦,语姐,有我的地方,就是祢的家。”天闲展颜一笑,他从花语的眼里读到和自己一样的深情。
这就够了,他相信,语姐一定会回到他身边。几乎不做任何留恋的,天闲转身而去。
“天闲。”花语颤抖着嘴唇,看着天闲的背影。
马车的纱门慢慢落下,挡在花语和天闲之间,但谁也没有注意,在天闲转身时,一团灰色的东西射入马车。
“爱丽娜,祢管了一件即使俄塞里斯也不敢管的事,希望祢知道自己的立场,否则,光与暗的战争将因祢而起。”天闲潇洒一笑,手中的法则天平化做一道亮星,朝天外投去。
就在法则天闲离开天闲掌握的时刻,从天闲身上爆发出一种谁也没见过的力量,那才是天闲的本来,充满着对生命的淡漠,那是残酷的公正。
看着天闲,爱丽娜的心中忽然生出恐惧。按理没有了法则天平,天闲的气势该有降低才是,但她发现,天闲的背影反更雄伟了。
“快回去,希望我没有做错。”爱丽娜自己也没有了把握。
从此天闲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在茫茫人海……
一转眼,三年过去了!
三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变故,凶魔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知道贪魔拿到了杀戮铜镜,气冲冲地跑去找贪魔理论,贪魔当然不会承认,结果双方不欢而散,虎王集团随之分裂成两个部份。
至于炎龙集团,也好不到哪去。因为上代宗主失踪,而当代星宗之主又下落不明,这种没有先例的事连苗秀也没了主意,最后只能让星宗临时选派出首领。
六星子不知中了什么邪,为代宗主之位大打出手,弄的星宗乌烟瘴气,幸好朱少锋训练的那批子弟兵从中斡旋,才算没有出什么大问题,但苗秀已经是无法调动星宗的力量了。
另外风靡一时的精英五毒,也已经各自四散,除了除玉蟾仍然和苗秀来往密切外,柴文家中突变,九华一派被人夜袭,以至伤亡惨重,柴文、马易、吴佩同时下落不明,而朱丝在毕业后被情报部门选中,成了黑市人口。
谢雅则返回日本接任她母亲神社女巫的位置,正是桃花依旧,物是人非。
这天,在羊城机场,一个着黑白花纹衣衫,戴浓黑墨镜的女人走进机场。
她就是三年后的朱丝,如今情报界黑寡妇之名早已成了一个传奇。这次她是为了调查三年来不停有部队神秘消失的事件,现在她已经得到大量资料,所有的线索都直指图拉国。
朱丝的表情有些慌张,不知为什么,这次的任务使她觉得心神不宁,仿佛随时可能发生什么事一般。自从在星宗接受训练后,朱丝的《锁阴经》终于大成,也有了一种连她自己也不知算什么的直觉。
朱丝不停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表,为什么到现在接应的人还没有来。
而另一面,一个低着头,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小个女人正以最快的速度接近朱丝。
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悄悄瞄准朱丝的后心。
出于对危险的直觉,朱丝猛然掉过头来。
“丝丝姐?”小女人大惊,熟悉的声音教朱丝一呆,接着小女人头上的帽子掉落下来。
“小文?”朱丝一样吃惊地叫道,眼前的女子居然是两年前失踪的柴文。
“小文,祢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丝丝姐,是祢?快走!”柴文神色紧张,做梦也想不到这次自己的目标会是朱丝。
几年不见,昔日的姐妹都已经各有成就,没想到情报界赫赫有名的黑寡妇居然就是当年精英学院的朱丝。
当年九华派被人夜袭,柴白被擒,成了人质,当时对方就用柴白要挟柴文和马易,迫使两人做他们杀人的工具,至于吴佩,纯粹是受到池鱼之殃。
如今的柴文也是杀手界响当当的人物,提起“红粉赤练血蜈蚣”,杀手界无不色变。
“红粉赤练”正是柴文,那“血蜈蚣”当然就是吴佩了。
柴文太清楚组织的手段了,为了保证不泄密,组织一定派人在监视她,既然知道黑寡妇就是朱丝,柴文是无论如何下不了手的。
“小文,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别急着推我啊。
”说到体力,朱丝还是比不上从小接受训练、近年又一直在生死线上挣扎的柴文。
“丝丝姐,什么都别说了,快走,有人要杀祢。”柴文拉着朱丝,专找人多的地方走。
两人匆匆忙忙地冲出机场,一直到上了计程车,柴文硬把朱丝拉着缩在椅子上才算松了口气。
“小文,告诉我,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朱丝严肃地问道。
“丝丝姐,我,我……”当了两年的傀儡杀手,其间的辛酸又哪是小小年纪的柴文所能承受的。吴佩是个很软弱的女人,完全靠她支撑,现在见到亲如姐妹的朱丝,柴文积聚了两年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两年了,每天都在杀戮中度过,倒在血泊中的不乏无辜的妇孺,午夜梦回,那凄惨的眼神总是纠缠着柴文。
为了完成任务,保住柴白的性命,有时柴文不得不扮演各种角色。现在的柴文,再不是当年精英学院三千宠爱于一身、纯真无瑕的柴文了,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男人是死在她的身上了。
“小文,不要哭,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我,还有玉蟾姐,我们都会帮祢。”朱丝辛酸地抱住柴文。
好强的柴文哭的这么伤心、绝望,朱丝更能体会到这两年来柴文所受的苦。
“都不用哭了,很快祢们就能到极乐世界去了。”陌生的声音,柴文却鱼跃而起,反手摸出腰间的手枪。
可惜她还是迟了,一声枪响,柴文捂着血淋淋的右手,眼神怨毒地看着前面的司机。
两女只顾伤心,却没在意这司机居然把车开到一处无人的工地。
两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柴文和朱丝。
“啧啧,可惜啊可惜,久闻黑寡妇艳冠群芳,今日一见,果然不凡,可惜却要我来做这辣手催花的事,实在是可惜,不过祢们该庆幸来的是我,若是‘野猪狼’那家伙,恐怕祢们想死都难。”眼前的司机是和柴文一个组织的杀手,也是这次派出监视柴文的监军,“双枪九命猫”。
至于他口中的野猪狼则是一个以好色残暴闻名的杀手,死在那家伙手中的人,通常连尸体都没法凑齐。
“其实组织早就猜到了,如果祢肯毫不犹豫地杀了朱丝,这说明祢是真的效忠,没准会放了祢那半死不活的爷爷,可是祢的选择错了,念在共事一场,我会让祢们死的舒服点的。”九命猫笑道。
“不要说的那么残忍嘛,难道你真的忍心杀我吗?”朱丝的声音嗲得九命猫骨头都轻了几两,黑寡妇之名可不是白叫的。
带着劫火红莲魅力的妖媚之气从朱丝身上爆发出来,不自觉的九命猫手中的枪朝下垂去。
“对,这样才对。”朱丝咯咯媚笑,手却背在身后朝柴文打个手势。
趁着九命猫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朱丝身上,柴文忽然从地上窜起,一脚飞踢,将九命猫连人带枪踢飞了出去。
“祢们忘了我叫什么吗?”被柴文偷袭的九命猫在空中一个翻滚,稳稳落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异常狰狞。
“不知死活,祢以为这次只有我来吗?”九命猫说着将右手在空中一划,只听波的一声,朱丝的耳环就被蹦飞出去。
“飞天老鼠?”柴文立时面如死灰,这子弹明显是从一千五百公尺外射来的,能在这重重建筑物中有这样准确率的除了飞天老鼠绝对没有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