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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不必这样说的。”她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为了救你,才对公主说你是我的夫侍的,你只要没事了,就可以自由了的。”
寒月轻轻一笑,“怎么,郡主难道想不付这个责任不成?听人说,南平王的女儿一向是个一言九鼎之人,今日一见,却不是这样的。”
“谁说我说话不算话了?”她说,“我只是……”
“那么郡主是看不上寒月了?”他嬉皮笑脸地抓住了她的手,“可是寒月倒是看上了郡主了,怎么办?”
她的手碰到了他的手,如电流闪过,她连忙低下了头,“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那么郡主喜欢不喜欢寒月呢?”他一脸轻浮,可是她却越看越喜欢。。
“这与喜欢不喜欢没关系。”她很紧张地说,“你是知道的,父王已将我许配给了二皇子。我有未婚夫的。”
“那我们这些作夫侍的,难道就不算夫君了吗?”他依旧笑看着她,好像是在调戏一个小女孩。
她将头垂得更低了,可是手却没有从他手心抽离出来:“可是,我不想太多的夫君。”
“郡主的意思,就是想跟寒月一生一代一双人了?”
他步步逼近,直到他温热的鼻息都可以喷吐到她脸上,她脸上烧得发烫,心跳得厉害,紧张得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时,逸云走了进来,看到寒月与寂儿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的样子,脸色一冷,他冷笑:
☆、等郡主上钩
“刚才若不是逸云设计救出寒月,只怕寒月现在还在公主府上留恋忘返。不想,郡主一见到寒月,就忘记了逸云了,逸云真是白忙一场,里外不是人了。”
寂儿连忙走到逸云面前:
“逸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知道,凭你的功夫,一定可以从公主府上,安全回来的。”
逸云冷笑:
“可是郡主也是清楚得很,凭寒月的功夫,不要说逃出公主府容易得很,哪怕是纵横天下,也没有什么难的,怎么郡主就可以不顾一切进去救他呢?”
“我——”一句话问得寂儿咽在了那里,脸更加红了。
寒月瞥了逸云一眼,“你就是神医逸云吧?过去听说,公主府上,有两大高人,一个美如花,身如燕,轻功了得,另一个医术盖世,深藏不露,今日见了,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逸云说:“逸云只是凡夫俗子,岂敢班门弄斧?让寒公子见笑了。”
寒月淡淡一笑:“真是谦虚得很,寂儿有你这种夫侍,看来到哪里都不会吃亏了。”
“这是郡主调、教有加,逸云只是在作份内的事。”
逸云应答如流,寒月也丝毫不愿意少说一句。
寂儿见他们二人,一见面,就唇枪舌战,虽然表面上在笑,说得不温不火,可是这话里行间早已,连忙说道:
“好了,逸云,你对人家客气些,寒月是我们的客人,我们要有待客之道。”
逸云听了,嘴角浮上暗笑来:“原来只是客人。”放松了一口气。
寒月却揽衣坐下来,捧着一杯热茶喝了口,“怎么,寂儿,你要赶你的夫侍走吗?”
寂儿低下了头:“我不要你做我的夫侍。”
寒月轻轻一笑:“可是想赶走寒月,可不是容易事。”
逸云冷笑,来到寒月面前的位置坐定,也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了起来,说:“逸云曾与寒公子交过手,知道寒公子功夫了得,逸云知道,想赶走寒公子,的确不容易。”
寒月冷笑:“算你识相。”寂儿一怔:“逸云,你什么时候与寒月交过手?”
逸云笑道:“问他自己。”
寒月摊了摊双手,“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天的白衣人,就是你。”逸云忽然声音提高了,说道。
寒月冷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寂儿大惊:“寒月,逸云所言,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既然你自己是可以逃得出公主府的,为何一定不逃呢?”
“他是在等着郡主去救他,等着郡主上钩。”逸云眉毛一耸,勾唇一笑。
寒月将热茶喝完了,将茶杯轻轻一放,站了起来,拉了寂儿的手,说:“走,现在,寒月带着郡主,去向南平王求婚去。”
“你——”寂儿一怔,“你别胡闹。”
“寒月可不是在胡闹,寒月要说天下最认真的事。”
他深深地看着她,说,“不错,寒月费尽心机,留在公主府上,就是为了等郡主来救寒月。甚至当初,在悬崖之下……
☆、我只想你开心
也是苦等了郡主三年,只为了在一个特殊的时刻,与郡主相遇,让郡主爱上寒月。寒月所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作郡主的夫侍。”
“你——”她惊得目瞪口呆,“不可能,你我素未相识,你怎么会—”
寒月轻轻一笑,将她拉到离自己近一些,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郡主难道忘了那一夜了吗?请让寒月也负这个责吧。”
她还是摇着头:“我不想再纳夫侍了。”
两个夫侍已让她够心烦了,她才不要再多一个呢,再说了,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花心的人。
寒月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做她的夫侍,说:“郡主如果执意不愿意,那么寒月是不会离开这里半步的,到时候事情传扬开去,郡主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听呢。”
这倒是,如果他一定要留下来,就算是她父王来了,也未必赶得走他。
可是她并不是被人威胁就妥协的开人,她只是心里隐隐有些开心,他竟然如此坚决要做她的夫君……
绝世美男这样执着的要求,她心里的隐隐情愫,都让她作了这个决定:“好,我决定了,寒月,从今后,你便是我的夫君。”她特意强调了“夫君”而不是“夫侍”。
寒月眼睛一亮,闪着异样的光来,“寂儿。”他紧紧搂住了她。
当着逸云的面,她竟也没有反抗,而是软软靠在他肩膀上。
“那我们这就去见你父王。”寒月拉住她的手,走了出去。
逸云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慌,他头忽然剧痛起来,不由得紧紧按着头。
可是越按越痛,似乎一个生命中他最重要的东西,正在渐渐远离他,而他,却无力去拥有。
他痛得吐了口血,青黛走了进来。
“逸公子!”青黛连忙扶住他,他却一把推开了她。
“走开!”他冷冷得甩开了青黛,独自离去,青黛趴在门边,遥望着他凄清背影,流泪不止。
虽然下定了决心要与寒月成亲,可是临到了父王房门外,寂儿却不知要怎么开这个口。
虽然父王对她多纳一个夫侍少纳一个夫侍,是不会过问的,可是,寒月的身份可是前楚国皇子,这样尴尬的身份,能否让父王放得下心,还是个问题。
“寒月,不过父王答应与否,我都会努力争取的。”寂儿深情地望着寒月,坚定的说。
一阵风吹过,寂儿头上,散落下来几绺碎发,寒月轻轻帮她抚上去,温和一笑:“寂儿,名份与我并不重要,我只想好好保护你,好好疼爱你,不管我的时间有多少,我都只想你开心。”
她一怔:“你在说什么?什么不管你的时间有多少?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你的话?”
他笑道:“听不懂更好,事情总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当二人手拉着手走进南平王的房间内时,南平王听说了这事,气得将手上的书重重一丢。
“真是胡闹!”南平王厉了色,“寒月,你借故接近寂儿,到底居心何在?……
☆、男人间的比拼
你不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利用寂儿,替你自己复国,是不是?你们楚国虽然灭亡了,可是楚国人还在大梁朝联合楚国后人,兴风作浪,你一定就是其中一份子!”
寂儿连忙说:“父王,如果寒月真的想这么做,当初女儿摔下悬崖,他根本就不会相救,或者他大可以利用女儿来要挟父王,可是,他却救起了女儿,还护送女儿回国,受尽公主的欺侮,父王,女儿相信寒月!”
南平王叹息:“寂儿,你太单纯了,不了解世间险恶,你不知道,寒月如不这样做,如果能换得你对他的信任?他步步为营,阴险至极,不管怎么说,父王是不会答应的!”
寂儿看了看寒月,忽然跪了下来,
“可是父王,女儿的第一次,已经给了寒月了!女儿与寒月,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还请父王成全!”
“什么?”南平王不敢相信地看着寂儿。
寒月内心一动,真想不到,寂儿可以为了跟他在一起,不惜将这么重要隐私的事告之于人,不惜毁坏自己的名声。
他眉毛微微蹙了起来,看她的眼神变得柔情无比。
心里却痛得紧,他这样接近她,真的对吗?会不会给她的,却是更大的伤害?可是似乎,一切都没有回头路了。
南平王不想看着寂儿伤心:“寂儿,都怪父王宠坏了你,好吧,既然你一意孤行,父王只有成全你们了。”
寂儿大喜,拉着寒月的手:“你听,父王同意了!”寂儿与寒月的婚礼就定在明天。
成亲前,奴风听说又多了个夫侍,气得不行,气冲冲地赶来,看到寒月正与寂儿四目相对,深情款款,又见寒月果然是俊美得很,比他还漂亮,更加生气了,他说:
“既然是新来的夫侍,怎么也要拜见我与逸云吧,怎么说,我们也是先来的。”
寒月只是轻轻一笑,“应该的,应该的。”
走到奴风面前,对着奴风轻轻一揖:“这位就是奴公子吧?长得果然风华绝代。”
奴风哼了一声,将头扬得高高的:“你的嘴巴很甜,可惜,本公子偏偏不喜欢像狗一样喜欢拍马屁的人。”
寂儿听了,说:“奴风,别胡闹。”
寒月却仍旧挂着轻轻的笑,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
奴风见没有激怒寒月,更加生气,伸出手来:“寒公子介意与本公子,握一下手吗?”
寒月笑着伸手给他:“怎么会介意,这应该是寒月的荣幸。”
奴风抓过寒月的手,用力一握,本想将他的手给握碎了的,谁知,寒月只是轻轻一反转,奴风的手就像是碎了一样,痛得他大叫起来。
“你——”奴风想不到寒月会有这等手力。
而寒月,却像没事人一样,依旧挂着笑。
“奴风,你是旧人,与新人一见面,就这样待客,似乎太没礼貌了吧?”
逸云这时走过来,面无表情,将奴风拉到了身后,伸出手来:“寒公子,现在轮到逸云与寒公子握手了。”
☆、人见人爱
寒月轻轻伸出手来。
二人的手一握在一起,地面上的落叶忽然都飞了起来,漫天纷纷洒洒,寂儿觉得奇怪,抬头看寒月与逸云,只见他们二人,依然在握手,脸上依旧是热情洋溢的笑容,只是二人的额头上,都流下了细密的汗珠。
寂儿知道是他们握手的力道,让落叶纷飞,便上前打开了他们的手:“好了,你们别再握手了,再握下去,满院子的树都要被你们给掀翻了,真是的,一见面就吵,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就不能好好相处吗?”
寒月与逸云双双放开了手,哈哈大笑了起来。
寒月拉住寂儿的手:“走,我们到那边看月亮去。”
寂儿正要走,忽然发现手被另一个人握住,回头一看,是奴风。
“不要跟他走,你们还没有成亲呢,他还不是你的夫侍,寂儿,跟我去那边,我给你讲故事。”奴风也坚持道。
寒月哪里肯让,奴风更不会让了,逸云则立于一边,干看着,眼中露着得意的笑,他似乎很高兴,奴风与寒月打得两败俱伤。
寂儿用力一甩手,将他们的手全都甩开:“我哪边也不去了,行了吧?我自己一个人回房间,早早睡觉去。”
奴风一怔:“那我给你侍寝。”
“不必了。”寂儿飞也似的逃进了屋内,门关上了。
奴风还想继续追上,逸云拉住了他。
“难道你忘记了,上回你想与寂儿同房,那个白衣公子出来打晕了你?现在,白衣公子就在眼前,你还敢上去?”
逸云阴阴一笑,对奴风挑拨离间道。
奴风大怒:“原来上次打晕我的人,就是你!”朝寒月冲上去。
寂儿在屋内,听到外面一阵大吵,对青黛说:“是不是他们三个人,又打架了?”
青黛出去看了下又折回来,说:“郡主,奴公子被新来的寒月公子打飞了出去,逸公子正在给奴公子疗伤呢。”
寂儿听了,用手指挤按了下太阳穴,叹息道:“现在就这样吵了,以后可还了得?”
青黛说:“还是逸公子却稳重,他从不出手打人,也没有人会找他打。”
寂儿却更加关心寒月:“寒月现在做什么?”
“寒公子回自己院子里去了,说是要好好准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