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辰夕冷不防被寒月击得老远,大怒,“寒月,真想不到,你的武功这么高!我竟赢不了你!”
寒月冷笑:“你武功也不错,我也赢不了你。”
寂儿看到寒月后背上是伤,心疼极了,抚摸着他:“寒月,你怎么了?”
“我没事。”寒月捧着寂儿的手,放在唇边口勿了口勿,“只要你没事便好。”
“真是对苦命鸳鸯,不过,我会让你们一起死的,放心好了。”辰夕说完就挥剑直刺入寒月。
寒月本来是不会输给辰夕的,可是他事先让逸云刺了一剑。
☆、我不会娶你
带着伤,结果竟敌不过辰夕。
寒月便推开寂儿:“寂儿,你快走,这里交给我应付!”
“你怎么应付!”寂儿不走,“你打不过他了!他会杀了你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快走呀!”寒月边与辰夕激战,边叫道。
寂儿看着寒月一次次被辰夕打倒在地上,血飞溅出来,她心痛极了,对辰夕说:“你要杀冲着我来好了!快放过寒月!”
辰夕阴阴一笑:“我两个都要杀!尤其是你,上官寂儿!我杀了你,就可以不必娶你了!要我娶你这样的女人,我不如去死呢!”
“我没说过要嫁给你!”寂儿说,“你大可以毁婚呀?”
“只要你活着,我就逃不开娶你的命运!”
辰夕气得嘴唇一抖一抖的,“因为这是你父王与我母妃定下的盟约,我无法逃脱!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我就自由了!”
正说着,逸云与奴风来了,逸云与奴风联手与辰夕激战,辰夕见打不过,只好逃了,临走前说:“上官寂儿,我还是会来杀你的!”
“寒月!”寂儿却哭着扶起寒月,寒月全身都是血,血染红了他的玉白色的新袍,染红了他秀丽的头发,可是他仍旧对着她微笑,“寂儿,我没有事,只要你没事,就好了。”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微弱,昏了过去。“寒月,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寂儿哭着抱紧了他,“如果你有事,我也会跟你一起去的!我今生今世只愿与你誓死相随!”
寒月虽然昏倒过去,可是潜意识里,他还是听得到寂儿的这话的,他的唇角,不自觉地轻轻上扬,露出会心的微笑。
而逸云与奴风听了,心里一阵刀割般地剧痛,可是见寒月肯为寂儿死,也不好再说什么,逸云说:“郡主,快点扶寒月回去,逸云会将寒月的伤治好的。”
寂儿点点头,“你一定要将寒月治好,要不然,我也不想活下去了。”
寒月与逸云单独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房间里充满着草药的气味。
逸云揭开寒月的衣服,给他全身包上层层草药,顿时,寒月就像粽子一样,被包了个遍。
风吹动窗帘动了动,寒月的眼睫毛也动了动,他醒了过来。
“是你——”
寒月看了看房间四周,明白了过来,“是你救了我?”
“我是为了郡主才救你的。”逸云面无表情地将一副药贴在了寒月的伤口上,“你不必感激我,若不是见郡主这般伤心,我可是希望你死得越快越好的。”
一股清凉从伤口处直通全身,寒月觉得舒服多了,他笑了笑:“郡主现在在哪?”
“郡主好得很,不必你担心。”逸云冷冷地说。
寒月将双手放在脑后,很舒服地仰面躺着,逸云不屑地说:“你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可以这么无所谓地躺着,还笑得这么轻松,我倒真佩服你。”
寒月说:“哦,能让你逸云佩服,也算是我的荣幸了。”
☆、我希望你只属于我
“之前我以为你是妖魔,是打不死的,没想到你不是,你也是人,一个正常人,会被剑所伤,会被药毒死。看来是我误会你了。”
逸云眼光忽然一冷,“不过,我真想知道,为什么你会放着复国大业不去做,却可以为了一个女人,不顾生死?”‘哼,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谁呢。”
寒月轻轻一笑,注视着逸云,“不要告诉我,你在寂儿身边,只是因为你想要荣华富贵。”
逸云冷哼一声:“我认为,我们不应该成为敌人,可是我却有种预感,你会成为我逸云,此生最大的敌人。”
“是吗?”寒月眉毛一扬,笑道,“难道你的敌人,不是辰夕吗?”
逸云脸色微有些变,不过他很镇定,马上说道:“辰夕是我们大家的敌人,难道不是吗?”
寒月冷笑:“那么,寂儿是你的敌人,还是朋友呢?”
逸云低下了头,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起了其它:“上次,在楚国与梁国打战时,那个要杀郡主的刺客,便是你吧?”
寒月的眼睛闪了闪:“逸云的确是聪明,是的,是我。”
“你为了让郡主爱上你,故意先扮成刺客,袭击郡主,然后再救起她,让她对你心生感激,并且占,有了她的第一次,让她对你难以忘怀,这些,都是你做的吧?”
逸云看透一切地说道。
“不错,是我。”
寒月泠然笑道,“我想要寂儿属于我,只属于我。”
“既然你这么想得到寂儿,为什么现在当她的心里只有你了,你却又不带她走?”逸云冷冷地说。
“你到底有何居心?”
寒月脸色微露一丝凄凉:“我不能带她走。”
“为什么不能?”逸云大声问道。
这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寂儿端着药汤走了进来。
“寒月,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寂儿高兴极了,来到寒月身边,抚摸着他的苍白的脸,“瞧你,流了这么多的血,脸都白了。我为你煮了药,快喝了吧。”
寂儿温柔地将药亲自喂到寒月嘴里,寒月喝呛了一口,寂儿连忙用衣袖给他擦拭着嘴。
“慢慢喝,别急。”寂儿的声音温柔得让人心醉。
逸云见了,心里一痛,他走了出去,合上了门。寂儿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寂儿回头见逸云不在房间里,才问:“咦,逸云走了吗?”
寒月点点头,眼睛却深情地看着她:“走了。他也许是不想打扰到我们。”
寂儿脸红了,“你一定饿了吧,我亲自做了好吃的,等下青黛会送过来。”
“你亲自下厨做给我吃?”寒月笑道,“你也会做菜?”
“谁说我不会?”寂儿打了他一下,“只不过做的不怎么好吃罢了,不过,不管好不好吃,我做得这么辛苦,你也得吃哦。”
寒月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遵命,夫人,是你做的,再难吃我都会吃下去。”
青黛将饭菜端过来了,寂儿让她合上门走了,便亲自喂给寒月吃。
☆、不要离开我
“怎么样,好吃吗?”寂儿期待地看着他,他却故意皱了下眉头:“呀,真是太难吃了呀,我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呢。”
“你真讨厌!”寂儿生气地撅着嘴,打了寒月一睛,“哪有你这么说人家的!下次再不做给我吃了!”
寒月将她紧紧搂住,摸个不停,“真生气了?我错了,夫人,你罚我吧,可别不理我。”
她没好气地骂道:“你呀,真是无赖!无耻!讨厌!”
“可是你偏偏就是喜欢我这个无赖,是不是?”他将她抱了起来,正想将她抱上床,他身上的伤又在隐隐作痛了,他不觉叫了一声。
“哪里疼了?”她焦急地问道。
他见她这么关心他,眼中泛出柔情无限,他捧着她的下巴,深深地说:“寂儿,今晚,陪我吧,我想要你了。”
她脸红到脖子根去了,打了他一下:“你真的是,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嘴巴是这样埋怨着,到底心里欢喜的,半推半就便任由他尽兴去。
“寒月。”完事后,寂儿心满意足地依偎在他怀里,柔情似水地轻声唤他名字。
寒月将寂儿的头往自己身边靠了靠,在她额头上口勿着,应了一声:“嗯?”
“不要离开我。”寂儿说着紧紧搂着他。
他全身又热了起来。
“还要来一次?”他故意逗她。
她打了他一下,“你想得美。”
“对,我想得美,我天天都想与你来几次,夫人。”他俏皮地说,故意将“夫人”二字咬字咬得很重,听起来更深情了。
她脸红了,“你敢?”
“怎么不敢?”他咬着她的肩膀上的肉,边咬边说,“谁叫你是我的夫人么?夫为妻纲呢!”
她一阵酥麻感从肩膀传来。
他的口勿细细密密,她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唇角,笑看着他在月光里的脸,幻化得迷离而朦胧,她轻轻呵气,迎合着他沉沉喘息,与他结合成一体……
而在王府的另一个角落,逸云坐在炼丹炉面前,炼丹炉里的火光熊熊烧着,照在他清俊的脸上。
他不断给炼丹炉里加火,看着锅内的丹药在火中通体发红,他的眼中,透着深深的恨。
只要这丹药炼好了,给寂儿吃下去后,寂儿的病就会好,再也不怕热,就可以与除了寒月之外的所有人,进行房事而不中毒了。
他就等着那一天到来。
他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王府上,当时寂儿还很小很小,稚气未脱的脸,喜欢捣乱,喜欢摇着他的手叫他保护她。
当时,她的眼中几乎只有他一个人。
他任意玩弄她,不理她,都可以引得她或是欢喜,或是生气。
他看着她长大,看着她越长越漂亮,身体也渐渐出落得曲线有至,苗条,性,感,他不止一次想占,有她,可是,每到关键时刻,他都停了下来。
他不能害了她!
她有着一种奇怪的病!他得先医治好!
他等呀等,终于明年,丹药就能炼好了。
☆、想不起来就算
他就可以占有她的身体,让她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可是,他万没有想到,中途竟出现了寒月!
一个楚国前太子,一个神秘的寒月!
寒月的出现,夺走了寂儿所有的关注,她的身与心,都交给了寒月。
她可以让寒月随意摆布,她完全忘记了他,或者说她自从那次昏迷以后,就再也没有记起他来!
他无法理解,他的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小郡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将他给完完全全地忘记了!
并且,举止作风也与过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他呆呆坐在炼丹药,他知道寒月现在与寂儿正在做着什么,痛苦啃咬着他的心,他感觉自己的心,碎成一片片了。
他过去真的不知道,原来他也是会心痛的,并且心痛得好像千万把尖刀,狠狠将他的心给剁成肉泥,血花飞溅。
更让他奇怪的却是,这般心痛,竟是为了一个女人。
下雪了。
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天地间一片白色。
寂儿拉着寒月的手,在院子里飞跑着,激起阵阵雪雾,寒月抱住了她。
他伸手接了一朵雪花,那张孤寂的脸衬着雪花下坠的背景,显得如此凄美,如此动人,她看得痴了,不觉伸手也接了一朵雪花。
雪花入掌即融,化成冷水一滴,顺着掌纹流下,他捂了她的手在嘴边,不断呵气,笑道:“冷不冷?”
“冷,不过,你这样呵着气就不冷了。”她脸得像边上的梅花。
他更紧地捂着她的手。
“我国楚国的冬天,极少见过雪花,不过,下雪之时,也是极美的。”他凝视着天空,脸上是回忆的表情。
“可有何不同?”她仰着脸看他,他脸上有着一股神秘气息,让她心醉。
他说:“楚国的雪,是极小的一小朵,像柳絮一般,像细盐一般,不像北国,是这么一大团一大团地下着。”
“好像去南方看看。”她忽然好期盼。
“若是你想去,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他说,“想到的事,最好就马上去做,要不然,等到想做的那天,往往已是来不及做了。”
她一怔,眼中是惊喜:“真的吗?你真的带你去吗?”
他点点头,认真地说:“自然,寒月说话向来一言九鼎。除了一次……”他忆起了过去。
“哪一次?”
她笑问,“哪一次,你失言了?对何人失言了?”
他看着她,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好像饱含不能回忆的痛楚,他说:“寒月曾经对郡主承诺,永远不离开郡主,可是,寒月却食言了。”
“有这样的事?”她莫名其妙,“我怎么想不起来?”
寒月轻轻一笑:“想不起来就算了。”
其实,有些事情,想不起来最好。
那么一段痛苦的回忆,由他一个人记着,憎恶着自己就好,她,无需记起,不能记起。
她摸着后脑勺,还是想不起来,寒月建议:“寒月这就去收拾行李,带郡主去南国,欣赏雪景。”
“好。”她当即乐呵呵地答应。
☆、谁说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