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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话将她给问住了,他却凑近她的嘴唇,眼中变得色迷起来,“要不要我教你?”
“讨厌!”她气得打了他一下,脸却变红了,“你教我的,还不够多么?我将第一次,都给了你,也只唯一给了你……”
他紧紧搂着她:“你只能将你的身与心,都给我一人,你只能属于我。”
她叹了口气,眼中透着委屈:“可是,你却从来不愿意与他们争我。你只会将我推给别的夫侍。”
是呀,上次她暗示他,他来给她侍寝,他却安排逸云与奴风过来,在他心里,难道真的有她的存在吗?
他真的希望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吗?她不相信,或者,不能确信。
他秀眉一蹙,“寂儿,总有一日,你会知道我的心的。”
“难道我现在不能知道吗?”
她抬眸看着他,眼中一阵恍然,“有时候觉得你好近,有时候又觉得你好远,远到根本无法触及。寒月,为何你要这样折磨我呢?”
他低下了头,“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好了,我们先别提这个话题了,我带你去一个老伯伯家中,那时我被罢弃出宫,就是他收留了我。”
“那既然是你的恩人,自然应该去看看他了。”寂儿说着便上了车。
寒月这时坐在马车头上,亲自驾着马车,南国庄稼里种地的农民们,一看寒月回来了,纷纷扑上去,拦住马车,紧紧握着寒月的手:“太子殿下,您可回来了呀!”
“是呀,太子殿下,我们好生想你!”不少人还伸手擦拭着眼角的泪,见了寒月极为激动。
“各位乡亲都还好吗?”寒月对着大家一拱手,极为亲和。
“太子殿下,您走后,先是楚国的官兵压迫我们,后来梁朝攻灭了楚国,我们都成为亡国奴,梁国的官兵更是不将我们当人看了!”
众百姓们都哽咽了,“我们好怀念过去您在这里统治的日子,只有您,才会对我们好好!”
其中一个老大妈带着自己的儿子过来说:
“太子殿下,您还记得我们阿牛吗?当初阿牛得了重病,我们没钱医治,是太子殿下您给了我们银子,还帮我们找了大夫,我们都说,太子殿下今后若有什么要我们帮忙的,纵然我们是舍命,也是在所不辞的!”
寂儿看着他们这么拥护寒月,心想,寒月可真有本事,如果他不过来作她的夫侍,他也许不至于亡国,凭他的才华与武功,也是足可以与父王相抗衡。
☆、逗你玩呢
就算真亡国了,也可以东山再起。
这么优秀的人,为何一定要留在她身边作夫侍呢?
她真的是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来个答案。
这时,寒月掀了掀帘子,将寂儿拉出来,说:“这位是我的夫人。”
寂儿一怔,心头顿时幸福无比,脸红到脖子根。
他终于愿意对着众人,宣布她是他的夫人了!
“太子妃可真是仙女下凡呀。”
众人连连称贺,“与太子殿下您真是天作之合呀!”
寂儿与寒月相视一笑,寒月将她往怀中一搂,说道:“我夫人可是我的心肝宝贝。”
她转头望着他,他刚刚说什么了?
说她是他的心肝?他不顾生死多次救了她,其实她早就该知道,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可是哪里及得上他亲口承认呢?
他向众人告辞后,米白帐布的马车继续开着,咕噜地轧着泥地,缓缓向前驶去。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过了一会儿,她才低着头问道。
他正坐在马头上驾着马,注视着前方,风吹动着他发上飘下来的紫色发带。
“我刚刚说了这么多话,你问的是哪一句呀?”他故意装出不知道。
“是最后一句。”她期盼性地等着他的回答。
“我忘记最后一句是哪一句了。”他故意不回答她的话。
她的心又冷下去了,原来他说过的话,压根就没有记得,亏她还兴奋了大半天呢,原来人家只是随口说说的,根本没当一回事。
她有些生气:“我也忘记了。”
城外一片葱黄的林子,秋风掠过,林子沙沙声,与车轮轧地的声音相伴着。
寂儿轻轻掀开车帘,见这里人烟稀少,莽莽苍苍的青山于远方隐隐露着。一抹青紫色的云从山顶晕了开来,远方一片嫩青如染。
行到一山烟稀少处,一棵杏树下,站了一个老太爷,伛偻着腰背,低着头,看着马车驶过。
他背后是一间破旧的小木屋,里面飘出深郁的酒香。
车停下来了,她听到寒月的声音:“伯父,您还记得我吗?”
她一怔,回头一看,寒月早下了马车了,跪在那个老大爷面前,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说:“是我呀,寒月呀。”
“真的是你吗?寒月?”
老大爷激动万分,老泪纵横地抚摸着寒月的脸。
寂儿便也轻轻走了下来,寒月说:“伯父,这位是我夫人。”
寂儿便对那个老大爷笑笑:“伯父,您好。”
本以为这白发苍苍的老太爷会有些耳背,她故意说得大声了些。
可谁知,他竟然一听就懂了,生气地说:“你说得这么大声作什么?嫌我听不到啊?我告诉你,年轻人,我耳朵比你还好呢!”
寂儿一怔,寒月连忙代她回答,“伯父,我夫人不是这个意思,您误会了!”
“跟她开玩笑着呢。”
老大爷拉着寒月的手说:“还不是见到你们成双成对的来,高兴过了头了,就逗你夫人几句。来,都进来,外面风大,到屋内喝完我做的酒,暖暖身先!”
☆、如果你爱我
老大爷边说边先进了屋,寒月拉住寂儿的手,笑道:“伯父喜欢与人开玩笑,心眼是很好的,又做得一手好酒,你别介意。”
“我才没这么小气呢。”
她温和一笑,“我倒觉得伯父这样,瞒有童心的。”
走到家里,一个头上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女孩奔上来,竟直奔到寒月的怀中。
寂儿一怔,却见寒月也不推开她,那女孩叫道:“寒月哥哥,你可回来了!”
寒月轻轻推开那女孩,走过来拉着寂儿的手,介绍道:“阿桃,这个是寒月哥哥新娶的夫人,你要叫嫂嫂哦。”
阿桃别扭地看着寂儿,眼中怀着敌意,很不屑地叫了一声:“嫂嫂。”
寒月又对寂儿说:“她是老伯的女儿,叫阿桃,我一直当她为亲妹妹一样的。”
他说这话好像是故意解释给她听的,她会心一笑,心里暖洋洋的,他要不是在意她,哪里会对他解释这么多?
在老伯家用完饭,老伯端起好酒招待寂儿与寒月他们,寂儿闻到这浓郁的酒香,大喜:“哇,好香的酒,比琼浆玉液还要好喝呢。”
寒月点点头:“说实话,这天下还真没有谁做的酒,比老伯做的好喝。”
老伯带着阿桃去晒笋干去了,寒月与寂儿并肩坐在石头上。
“在这里生活,你开心吗?”他忽然问道,目光却飘向远方,凝视着。
寂儿点点头:“这里没有勾心斗角,就像世外桃源一样,我委喜欢,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与你,就在这里一直住下去。”
可是就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这话她放在心里没说出来。
寒月喃喃道:“会有这么一日的,我必可以给你这么一日。”她看定了他,“你现在给我,不可以吗?”为什么总是要说以后,以后的事谁又有掌控呢?
寒月手指夹住那片树叶,玩耍着,说:“你想留在这里,不走了?难道你可以放弃你的父王,放弃荣华富贵,放弃你郡主的尊宠,在这里当一介贱民吗?”
“我可以。”她声音提高了,坚定地说,“那些于我都是浮云,我可以留下来,只要你可以。”
他脸上的笑容打颤着,“可是你也可以为了我,甩掉那几个爱你如狂的夫侍们吗?”
她眼神更加炽热与坚定:“爱只能是唯一的,我既然爱上了你,就不会再爱他们,我宁愿放他们自由,让他们去寻找属于他们的爱。我愿意。”
他内心深深一动,声音有些颤抖起来:“寂儿,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
“我是你夫人呀。”她说着扑到他怀里,“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住在那个王府,那里就像牢笼一样,没有自由,处处是勾心斗角与阴谋,我们不要回去了好不好?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她本以为他会说“可以”。
可是没想到,他却冷冷地说:“我不可以。”她一怔,心刹那间碎掉了。
她抬起头看着他,质问道:“你真的爱我吗?如果你真的爱我……
☆、哪有夫君这样的?
我愿意只守着你一个人,可是,你却逼着我回到那个牢笼,逼着我与那么多夫君相处在一起,不,你不爱我。
一个男人若真的爱一个女人,是不能忍受与别的男人共侍一妻的。”
他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可是我真的很爱你,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唯独不能在现在,带你离开。”
“为什么?”她推开他,激动地叫了起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低下了头,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脸上,在他脸上打出一片剪影来,“没有为什么。”
“那你就是不爱我!”她站了起来,泪光在眼中闪动着,“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阿桃?”
他一怔,也站了起来,“不关阿桃的事,阿桃我一直当她为妹妹,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可是她好像很紧张你!”她甩开了他的手。
“那是她的事。”他冷冷地说道,“喜欢我寒月的人,数不胜数,我可没功夫每个都记得。我只要记住一个人,便够了。”
他说着,深深地凝视着她:“那就是你,寂儿。”
“骗子!”她激动起来,“你全是在欺骗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爱我不能带我走!为什么?”她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
这时,老大爷与阿桃走了过来,老大爷拉过寒月的手说:“寒月,如今这里官匪极多,我正打算与阿桃前往京城,投奔你呢,幸好你自己倒是来了。”
寒月听了一怔:“义父一直喜欢过平静的生活,过去寒月曾多次想让义父随同离开,都被义父断然拒绝,为何今番义父反起了离开之心?”
老大爷说:“你有所不知,自从梁国灭了楚国以来,在楚国旧地大肆横行,百姓痛苦不堪,我老了,无所谓,可是阿桃还是黄花闺女,我不想让阿桃留下来,任人欺凌。”
原来这一老一少是想跟在寒月身边,寂儿听了,看看阿桃一脸害羞地望着寒月之神情,心里很不舒服。
阿桃也说:“是呀,寒月哥哥,阿桃留在你身边,会给你洗衣服,做饭,端茶倒水。”
寂儿忙说:“这类事,郡主府上的奴婢们,都已经在为我夫君做了。”
她故意加重了“夫君”二字。
阿桃听了撇撇嘴:“在做了又如何,他们有我做的这么好吗?”
寒月忙说:“好了,既然义父想过来,寒月岂有不愿意之理?不过毕竟是郡主府,一切还要看寂儿的意思。”
寂儿看寒月同意了,心头酸酸的,不高兴地说:“既然夫君都同意了,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
老大爷便对寂儿作了一揖:“原来夫人乃是郡主呀,真是失敬失敬。”
到了晚上,留下来过夜,寒月在铺被单,阿桃进来了,白了寂儿一眼,抢过寒月手中的活,说:“哪有夫君给夫人铺被单的?寒月哥哥,我来帮你铺。”
寂儿听了脸哗地红了,她并不是故意要让寒月铺的,只是她做郡主做习惯了,都是别人帮着铺的。
☆、你又来了
寂儿便过去,“阿桃,将被单放下来吧,我来铺。”
阿桃气呼呼地走了,寒月笑道:“你别生气,阿桃就是这样的脾气,可是心眼却不坏的。”
寂儿将被单铺开,可是怎么也铺不平整,寒月从她背后搂住她,伸手抓过被单一角,帮她抖开,笑道:
“你呀,天生就是享受的命,还是我来吧。”
见他干净利落地将被单铺好,她眼睛湿、了。
他回头看到了,“怎么了,寂儿?”
她擦拭着眼泪,心里凄凉一片:“我竟连被单都铺不好,我真没用,阿桃说的对,我不能为你尽到夫人的责任。”
他轻轻一笑,伸手勾了下她的鼻尖:“你可是郡主呀,这点事,当然不能让你来做了。”
“我不要做什么郡主,我只想做你夫人。”她深深地看着他,“我只想像普通人一样,为你织衣服,做饭,相夫教子。”
看着她泪光闪闪的可怜样,他心疼极了,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寂儿,别这样,我根本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我只想要你开心。”
“如果你真的心里有我,你怎么会不希望我为你洗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