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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寒月阴阴一笑,“既然殿下已经想通了,那么,寒月会回去,开始实施这个计划。还请殿下以后,好好对待寂儿。”
寒月转身便走,长长的裙摆拖曳于地,旋出好看的花样来。,
“可是,寒月,你究竟有何阴谋?”辰夕不解,“为何你爱着寂儿,却要将寂儿拱手让人?”寒月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住步伐,冷风吹过,传来他的幽幽的话:“寒月只是为了郡主好,不过,寒月的这话,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辰夕呆呆凝视,他越发怀疑,寒月接近寂儿,是为了利用南平王之势,复兴楚国了。
屋内,火炉里烧得通红,天就要亮了,寂儿抱膝坐在火炉旁,逸云与奴风靠在墙角闭目休息。
寂儿气呼呼地起身,重重将窗板一摔,打开窗户。
顿时一瓢冷风袭入屋内。
逸云立马醒过来,奔到寂儿身边,“寂儿,外面冷,你会冻着的。”急忙伸手去关窗户。
“不要关。”寂儿任性地握住了窗板,凝视着渐渐发亮的天空,晶亮的眼中透着期盼:“寒月到底去哪了嘛?都一夜了,你就是没回来。”
“寒月武功高强,是不会有事的,寂儿放心好了。”逸云一听寂儿又是为寒月担心得睡不着,心里更加痛了。
寂儿说:“寒月也是血肉之躯,武功高又如何,武功高就可以永保无忧吗?”
听到寂儿竟为了寒月而责怪他,逸云心里隐隐作痛,这时,树林中人影一闪,寒月回来了。
寂儿眼睛一亮:“夫君!”推开逸云就朝寒月冲去。
☆、你去哪?
她的这声“夫君”如刀一样刺痛了他的心,是的,于她眼中,只有寒月才是她的夫君,他什么都不是。
寂儿扑到寒月怀中,滚了个瞒怀:“你没事吧,夫君?”
寒月看了看身后跟着的逸云,捏了下她的粉嫩小脸,“叫我名字,寂儿,因为,你不只一个夫君。”
寂儿委屈地摇摇头:“我就是喜欢叫你夫君,更喜欢你叫我夫人。”寒月轻轻一笑:“寒月已经习惯被人直呼其名了。”便拉着她的手,进了屋。
他将被褥铺好,抱着她上了床,给她掖好被角,说:“寂儿,离天亮还有一会儿,你睡吧。我先走了。”
“你去哪?”她拉住他的衣袖,“不是说好了,你陪我睡的吗?”
他看了逸云一眼:“逸公子都等了一夜了,寒月没有理由让他离开,霸占着郡主。”
“你说什么呀?”她看着他,“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
他放开她的手,走到逸云面前:“逸云,郡主留给你照顾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气得将枕头扔到地上,逸云坐在床边的草席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郡主不必担心,逸云今日睡草席。”
她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逸云,说:“对不起,逸云。”
“郡主身份高贵,逸云没有这个资格承受郡主的这声对不起。”逸云说着,已翻身躺下,连被子都不盖,就闭上了眼睛。
而寒月,步出了寂儿房间后,一个人坐在昨天白天他们温存过的那片草地,当时,没有第二个人,好像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是如此依恋着他,顺服着他,他就是她的神,她的一切。
可是转眼,他就要让她,一个个地爱上别的男人,他就要让她那颗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心,一点点地进入别的男人。
他在这里默然无声地坐着,直到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云开见日,第一缕阳光射到他脸上时,他的眼中却没有半点光明。
他知道,他生命中最黑暗的经历即将开始,却是他亲手创造的。
他闭上眼睛,默默告诉自己,成大事者,必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逸云的炼丹炉里,一个阴影缓缓移近。
“谁?”逸云连忙转过头来,却看到寒月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云淡风清的笑。
“怎么,不欢迎我进来作客?”寒月邪魅的眼睛看着他,“还是怕我将你的秘诀给偷学了去?”
逸云递给寒月一个蒲团:“我这里可不像你们楚国宫殿,没别的招待你的,连坐也只能坐蒲团了。你不要介意便好。至于你的医术,想必比我还高,我怎么还会怕你偷学?”
寒月接过蒲团,坐了下来,吸了一口气,笑道:“其实在你这里呆着,也挺好的。”
“有什么好的?”逸云说,“听闻你房间里永远都烧着兰花香,而我这里永远只有药臭味,自然是你房间好。”
寒月说:“其实我的鼻子,倒是闻多了药香,鼻子都有些失灵,所以才要闻一些兰花香,让鼻子回复正常。”
☆、我担心死了
“什么?你闻多了药香?”逸云一怔,“难道你过去也制药?”
寒月嘴角忽然晕开一抹阴笑:“专制毒药。”
逸云审视般地看着他:“逸云也会有眼无珠,如今坐在逸云面前的,正是一高人哪。”
寒月轻轻一笑:“并非你有眼无珠,而是,如今的人,已是新生一般,过去会的,全改过了,你们如何会看得出来?”
“那你今日来找我,只怕不是什么一般的事。”逸云内心不觉警惕起来,这个寒月,似乎什么都会,几乎是万能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说他是楚国前太子,逸云一早打听过楚国的事,楚国前太子的确是叫寒月,可是,根本就是一个体弱多病的软胚子,与眼前的寒月,几乎是狗屎都不搭一边。
看着逸云惊奇的目光,寒月微微一笑:“我的确是有重要的事,一件对你比生命还重要的事。”“比生命还重要?”他扯蛋吧,逸云想。
寒月正色逼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如果你在所炼的丹药中加入这瓶药,给寂儿服下,寂儿的病,马上会好。”他说着丢给逸云一瓶药。
逸云一怔,“这是什么药?”
“你就叫它为仙药吧。”寒月微扬下颌,眼中透着傲气一抹,“比人世间任何药都要有效果。”
“我为何要相信你?”逸云脸色一阴,“万一你给我的是什么不好的药,岂不坏了我的大事?”
“信不信由你。”
寒月冷笑,“因为,如果没有我的退出,就算你成功制成了这药,将寂儿的病给治好,寂儿也不会愿意爱上你的。你就算炼成了这药也没有用。”
“你说得很对。”逸云蹙眉深思着,“也好,我权且相信你一回。”
逸云将药洒进丹药中,马上,炉子里迸出耀眼的火光来,逸云连忙后退了好几步。
刹那后,刺目的火光熄灭了,寒月走到炉子面前,将丹药亲自取出来,在上面吹了吹,放在桌子上,信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将这丹药给寂儿服下,寂儿的病,马上就能好。寂儿将再也不怕热。”
“你到底是什么人?”逸云大吃一惊。
寂儿到处找不到寒月,便问院子里弹琴的逸云,逸云说:“寂儿,寒月说他要离开几日。“
“什么?”寂儿大惊,“寒月去了哪里?他怎么会不说一声便走?”
“可能是事情紧急吧。”逸云不敢看寂儿的眼睛,站了起来,“寒月要我好好照顾你。”
寂儿激动地说:“寒月可有说过,他什么时候回来、”
逸云摇了摇头:“他没说确切的日期,只说,他要外出几日。”
寂儿急得来回踱步:“怎么会这样?寒月从来不会这样做的,不,我要去找他。”
“郡主。”逸云见寂儿要去找寒月,急了,忙拍了下脑袋,“呀,我差点给忘记了,寒月说过了,他三日内必回来。寂儿可不要去找他了,免得反而还耽误他办正事。”
☆、她很想你
寂儿这才松了一口气,“以后可不要这么没记性,我差点担心死了。”
逸云走到厨房,亲自将药给煎好,放进寒月与他共同制作的丹药,来到寂儿房间:“寂儿,你今天的药还没吃呢。”
“哦,好。”寂儿看都没看药汤一眼,服下了药。
“有什么感觉没有?”逸云有些担心地看着寂儿,寂儿莫名其妙地问:“干嘛这么问?不和平时一样吗?有什么感觉?”
逸云心下疑惑,表面上笑笑:“哦,我不是太希望你的病,能早日好起来吗?”
到了晚上,逸云还留在她房间内,整理来整理去的,她说:“这些让青黛整理好了,逸云你回去睡觉吧。”
逸云有些尴尬地说:“寒月要我留在这里保护郡主,我今晚想留下来。”
“这怎么行?”她说,“你留下来,我可怎么睡?放心吧,会有什么事呢?”
“难道郡主忘记了刺客的事了吗?”逸云说,“难保会再出现一个刺客,逸云怎么能离开呢?”
“那你睡在门口吧。”她无奈地摊摊手。
“不,逸云不但不会睡门口,也不会睡地上。”逸云忽然阴阴一笑,缓缓朝她走去。
“那你要睡哪?”她见他步步逼近,浑身冷飕飕起来。
逸云来到床前,她大叫了起来,手抓枕头当武器,“你不要过来!不然……”
“郡主可真是可爱。”他只是从她睡榻上拿了条被子,便走到坑上,“放心吧,郡主,逸云说的是,想睡在坑上,保护郡主。”
“这还差不多。”她这才躺下来。
看着灯被他吹熄,四周安静下来,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她思念着寒月,渐渐入睡。
一连三天,逸云与寂儿形影不离,白天陪她玩,晚上与她同房睡觉。
逸云也是个懂得讨女孩子开心的男人,寂儿与他在一起,虽然没有与寒月在一起这么幸福,可是也很开心,逸云还温柔体贴得很,她想要什么,他都会为她去取,甚至她只是随口说说她想要将满城的桃花都种到自己的院子,他竟亲自骑着马,将整个京城都踏遍了,总算将所有品种的桃花,都移植到了院子里。
看着桃花开得如此灿烂,她心里一暖,说:“逸云,你真好,等我有实力了,就让你自由,亲自给你许一个好夫人。”
逸云晶亮温情的眼睛,顿时如霜打过了一般,暗淡下去,了无生机。
他扯动嘴角僵硬一笑,“那么逸云就先多谢郡主了。”心里却在说,我这一生都不会离开你,都只愿做你的夫。
这时,寂儿眼神一暗,掐着手指数到三,说:“你不是说,三天后,寒月就会回来的吗?可是都已经三天了,寒月在哪里?”
逸云说:“郡主别急,相信寒月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或许郡主晚上就能见到他了。”
“呀,这个寒月,搞得这么神秘,难不成有礼物要送给我?”寂儿期待地想。
逸云悄悄去城外古屋内找到寒月,“你快回去见郡主吧,她很想你。”
☆、看着我的眼睛
寒月正曲脚坐着,面前放着一壶茶,正在煮,冒着烟。
逸云上前一步,倒了一杯茶,解解渴,说:“你就这样不见她,只会让她更加思念你,就算你一直不在,她也不会爱上我。“
寒月苦笑了一下:“是吗?”
“回去吧。”逸云劝道。
“正在想,应该如何回去,才是最合适的。”寒月俊眉微微一蹙,“有了。”
寂儿看到寒月回来了,喜出望外,飞奔而来,步伐经兔子还快。
“夫君!”她扑到他怀中,眼睛湿湿的,“你去哪里了嘛,干嘛不说一声就走?”
他看到她这么在意他,心更加难受了,难压下痛苦,笑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还推开了她。
她又靠了上来,抱紧了他:“你以后可不许这么不说一声说走。”
他这才用力将她推开,她奇怪地看着他:“夫君,你怎么了?为什么碰都不让我碰你?”
他快步走到前头去,声音极冷,“我饿了,先吃了饭再说吧。”
她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时,她自从寒月回来就再没看一眼的逸云说话了:“郡主,可能,寒月遇上点什么事了,郡主还是先去用膳吧,免得饭菜都凉了。”
她擦拭了下眼睛,点点头:“好。”
吃饭的时候,寒月看都没看她一眼,也不管她怎么主动与他说话,他都是极勉强地应付着她,她终于忍受不住,将碗重重一放,生气了:“寒月,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在说什么呀?”寒月还是没看她一眼,吃饭倒是吃是津津有味。
她气得夺过他手中饭碗,重重砸在地上,“看着我的眼睛!”
寒月极不屑地瞥了她一眼,眼中透着嫌恶:“你可真粗鲁!而且,还砸碎了饭碗,你是郡主嘛,向来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是不懂得,这粮食农民有多辛苦才种得出来的。”
她陌生地看着他,心忽然痛了起来,质问道:“过去,你回来的时候,一定会主动抱我,口勿我,可是,这时你回来不但没碰过我,甚至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