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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梦与我无关。我也不是你的什么,无情哥哥。”他说得绝情,可是在说“无情哥哥”四个字时,分明是停顿了一下。
“无情哥哥发过誓的,如果他离开我,他就要死在我怀里!”她眼中忽然射出一抹仇恨。
他一怔,眼瞳一紧,马上,他说:“我要穿衣服,我要说的话全都已说完了,信不信是你的事。”
她将他的衣服全扔进火炉里。
看着一身衣服在火中发出“嘶嘶”的声音,他反而笑了。
“难道我们就这样赤、裸着,在睡榻上呆一天?”他放荡一笑,俊美的脸就充满了诱惑。
“也好,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
她说着,走下床去,将屋内所有衣服全都投入了火炉中,走到他面前,眉毛紧锁着,孩子气地说,“这样,我也不会离开你了。”
她眼中是如此执着的光,似乎铁了心要与他在一起,他心在那一刻变得柔软如水草。
可惜,正是因为她太好,他才一定要离开她。
为了她好。
想着,他将被子拉到她身上,遮住她身体,笑道:
☆、你不知羞
笑道:“你真不害臊。这样光,着身子,还敢在房间内走动。”
她眼中泪花闪闪,“告诉我,你就是无情哥哥,是不是?告诉我,我们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他移开了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抱住了他,哽咽道:“你知道的,我知道你全知道,告诉我好吗?”
她的身体紧贴着他,他内心又是一阵渴望,连忙推开了她,不碰到她,他就可以保持清醒了。
她揉着眼睛,可是眼泪还是擦不干净,“我会努力让你告诉我真、相的,我不会放弃的。”
他真有些拿她没办法了,她较真起来,还是与过去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这时,奴婢在门外说:“郡主,您是要到外面用膳,还是在屋内用膳?”
“就在屋内吧,你将食物端进来。”她说着,找到一条布,包住了自己的胸与下、体,就像穿比基尼一样。
奴婢进来时,她连忙拿被子包住他,得意一笑:“我是不会让任何女人看到你身体的,你是属于我的。”
他笑笑,心里在说,“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属于除你之外,第二个女人。包括身,包括心。”
饭菜端上来了,她叫奴婢们都下去,然后将门窗都关紧了,下去亲自一口一口地围他吃。
他很听话地张嘴,她喂他什么,他就吃什么,边吃还细细地看着她。
她喂他吃完了,又开始削苹果,他心疼极了,说:“寂儿,你先吃了再来喂我吧。”
她摇摇头,专注地削着苹果:“不,我不饿。”
他不知道,她有多陶醉于现在这样的相处,不用想什么复杂的事,甚至不必考虑他爱不爱她,对她是不是真心,反正,他已经在她身边了,还一、丝、不、挂。
她削好苹果再切成一小片,不小心切到了手指上,他急忙捧住她的手,放在嘴里一吸,关切地说:“没事吧?”
她幸福地看着他,说:“你还说不爱我,你这么紧张我,也只有爱的人才能做得出这种表情。”
他听了,连忙将她的手指拿出来,想了想,还是给她包扎好。
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夫君,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他没好气地说:“你开心什么呀?”
“与你在一起,就开心。”她的眼睛红了起来,“相反,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就会痛苦。”
不是别的男人在她身边,她就会开心起来的,她的眼泪告诉了他一切。
他忍不住忘情地将她搂在怀中,说:“别这样,寂儿,一切的伤痛都会过去的,时间会让人淡忘一切。你所要做的,就是,好好活。”
她其实很想告诉他,没有他在身边,她不如不活,就算活下去,也是生不如死,可是,她没有说。
她将苹果先放在自己嘴中,与他接口勿的方式将苹果送入他的嘴中。
苹果果肉除了天然的芳香,还带了她小嘴里面的味道,让他深深陶醉其中,他细细咀嚼着。
☆、值得了
一点一点吞入口中,好像将她一点点吞入腹中一般。
她忙得不亦乐乎,而他则微微朝后仰着,用双手支撑来支住整个身体,微扬下颌,眯起眼睛看着她,眼中充满着似笑非笑。
她喂他吃完了就自己吃,都吃完了,二人就很舒服地并肩靠在一起。‘
“你不必高兴得太早了,等我伤好了,我还是会离你而去的。”他又开始打击她。
她故作坚强:“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好吗?不管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承受得起的。”她不能让他小看她,虽然她现在有多么想哭!
他口勿着她娇软的红唇,深深地吮吸着,如此眷恋却又不得不失去。
到了晚上,奴风忽然推门走进来,他阴沉着脸,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瞪着寒月与寂儿。
“出去!”寂儿连忙将被子往上面拉了拉。
奴风站了起来,不但没出去,反而走到她面前,俊眉一蹙,不高兴地说:“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你们到好,天天缠在一起!”
气呼呼地要拉开她的被子。
“你想干什么?”她往里面退了退,寒月也抬起了头。
“当然是想要你了。”奴风说,“先是逸云陪你侍寝,然后便是寒月,你怎么就独独不让我来给你侍寝?这太不公平了!”
说罢,气呼呼地跳上床来,拉她的被子。
寒月一运气,击在奴风手臂上,将奴风打下了床。
“寂儿不想让你侍寝,你这样做,只会增加她对你的反感。”寒月面无表情地说。
奴风冷笑道:“你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也好,你既然想霸占着寂儿,那为什么你要让逸云给寂儿侍寝?你究竟是何居心?”
寒月微扬下颌:“这是我的事,无可奉告。”“那我倒想看看,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是不是还能打得赢我!”奴风合掌用力朝寒月击去。
寒月的确是受了伤,竟被他打得撞到墙壁上,口中又吐出了鲜血。
“寒月!”寂儿冲上去抱住寒月,“你走开,你不许再欺负寒月,要不然,我就驱逐你出府!”
“什么?”
奴风的脸顿时凝成了一块冰,“为了寒月,你不顾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在你心中,你与他的一、夜、情,竟比我们从小对你的服侍还重要吗?”
“我与寒月不是一、夜、情,他就是我的无情哥哥,虽然他不承认,但我感觉得到。我们曾经蚀骨地相爱过,在我心中,他,无人可取代。”
寂儿深深地看着寒月,郑重地说道。
“无情哥哥?”
奴风大笑起来,“你该不会认为,一个梦里的人,也同时存在于现实之中吧?”
寂儿低下了头,眼中闪着坚定的光来:“虽然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可是我知道,无情哥哥不会只存在我梦中的。你见过一个梦中人,从你出生开始,每晚都会在你的梦中出现吗?”
奴风一怔。
寒月的心深深被感动了,有她这句话,他纵然是为了她,付出一切代价,也都是值得的了。
☆、你是爱我的
“可是,王爷请郡主过去,商量与二皇子的婚事,我是奉了王爷的命令来的。”奴风咬着牙,眼中现出深深的痛苦来。
“我不想去。”寂儿伸手抚摸着寒月的脸,“我在留在这里,陪着寒月。”“可是你迟早要面对的,”奴风说,“难道你以为,你逃得过与辰夕的联姻吗?”“是的,寂儿。”逸云忽然也推门走进来。
他眼睛浮肿,眼下一道黑眼圈很明显,看来,他也根本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都是为情所困的人哪。
寂儿忽然想结束这一切,她站起来,勇敢地说道:“你说的对,我迟早要面对这段纠缠不清的感情。那么,我今日便去了结这一切。”“了结这一切?”逸云与奴风异口同声地重复了一句。
“对。”寂儿抓住寒月的手,郑重地说道,“逸云,奴风,你们都是很好很好的男孩子,你们不该留在这里,蹉跎年岁。我打算面请父王,放你们离开,让你们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至于辰夕,我不会嫁给他,因为,我早已有了夫君了。这样对他对我,都不公平。”
“什么?”
逸云终于也忍不住生起气来,他全身哆嗦起来,眉毛气得几乎竖立起来,“你想将我们都赶走,然后,你与寒月双宿双栖?”
“寂儿,你,你真的是太无情了!”奴风也气得俏脸直抽搐。
寂儿低下了头,她不是不知道他们对她的好,可是,她只有一个人。
寒月这时咳嗽了几声,说:“寂儿,你不能这样做。““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她很失望地看着他,“我爱的人只有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寒月冷笑道,“你有没有问过,我爱不爱你?”
“你爱我的!”
她执着地坚持这一事实,“你不必说了,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决心。我现在就去面见父王。”
寂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逸云与奴风只好跟了出去。
寒月呆呆地坐在睡榻上,他在想,是不是他做得还不够绝情?
难道他一定要完完全全地撕碎她的心,她才会愿意离开他?
寂儿来到南平王面前,南平王说:“寂儿,父王已与贵妃商量好了,下个月便给你与二皇子,举行婚事。”
寂儿站了起来,眼中闪着坚定的光来:“父王,女儿不愿意嫁给二皇子。”“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你一个女孩子家,哪有愿不愿意的?”南平王生气地说。
寂儿提高了声音顶了回去:“如果我嫁给了二皇子,那么,寒月怎么办?”
“寒月他依旧还是你的夫呀。”南平王轻描淡写地说道。
“可是父王有没有考虑过寒月的感受?”她说,“寒月,包括逸云,奴风,都是极为优秀的男子,为何让他们忍受与别的男人,共侍一妻?”
南平王面色难看了盐起来:“逸云,奴风,你们愿不愿意郡主与二皇子成亲?”
奴风先说:“既然是王爷的意思,我们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世事难料
逸云停了停,也说:“逸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只要郡主与王爷高兴,逸云便也高兴。”
“就算你们都愿意,我不愿意!”
寂儿生气起来了,“父王,女儿只想与寒月一个人,女儿决定,明日便放逸云与奴风离开王府!”
“真是开玩笑!”
南平王大怒,重重捶在桌子上,“你可知,但凡成为了你的夫侍,在与你成亲那日,父王就已给他们喝下了毒药,如果他们跟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他们立即会吐、血身亡!他们今生今世,除了做你的夫侍,就不能做别的事了!”
“父王你好卑鄙!”寂儿哭着说,“为了女儿一个人,可以加害逸云与奴风这两个无辜的男孩子!”
南平王指着逸云说:“这毒药还是逸云给父王的,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如何怪得了父王?”
寂儿冷冷地抬起泪眼看着逸云,喃喃道,“我真不够了解你了,逸云,你为了留下来作我的夫侍,宁可制作这样的毒药,来囚禁自己,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逸云深深地说:“逸云不认为自己留在郡主身边是囚禁自己,相反,留在郡主身边,乃是逸云一生最快乐的事了。”
寂儿咬了咬嘴唇:“那么,你可有让寒月也服下了这毒药?”
逸云摇了摇头:“不知为何,这毒药寒月喝下去,马上就解消掉了,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
南平王轻捻胡须,沉思道:“这个寒月,难道是妖怪吗?为何什么问题都能让他迎刃而解?”
寂儿说:“这么说,其实这毒,是可以解得掉的。我叫寒月给你们二们解毒了便是了,你们不就可以离开了吗?”
逸云眉毛深深一蹙:“难道郡主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们?”
“我只是不想再伤害你们了。”她哽咽道。
“总之,寂儿,你不但不能赶走逸云与奴风,你也必须在下个月与辰夕成亲!”
南平王拍案而起,“本王说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
无奈寂儿的态度强硬,“女儿就是不嫁!”
“不嫁也得嫁!”南平王下了命令之后,就拂袖而去。
寂儿抚案大哭起来,逸云劝道:“王爷既然已是这样说了,郡主,还是听王爷的比较好。”
寂儿抬头擦拭着眼泪,哭了一顿,她变得格外清醒:
“不行,我要去找寒月,我要让寒月,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她说着就如飞跑了出去。
奴风正要追去,逸云拦住了她:“让寒月自己拒绝她,会比较好,我们还是不要打扰